長得很像,一樣的胎記,太巧合就不是巧合了。
可她爹如今失蹤,除了他也沒人可以求證啊。
崔福夏想了下,看向申原道:“沒什麼事,我們就先回去了,如果有什麼事,就去連陽村找我。”
又看了眼宣傾南,拉着嵇衡朝寨子外走去。
申原的嘴張了下,但還是閉上了。
手放在宣傾南的頭上揉了下,“傾南,你看着她親切嗎?”
宣傾南擡頭看着他,又看向了走遠了崔福夏,“比你親切。”
申原笑了出來,“那說明很親切。”
她可能與小南真的有什麼關係。
崔福夏一回到連陽村就去找了崔長柱。
論這個村裡,誰知道的最多,自然就屬他了。
乙一把馬車趕了回去,順便派人去調查宣傾南的身份。
崔長柱見她來了,還以爲出了什麼事。
她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
“夏丫頭,是不是有什麼事?”
崔福夏單刀直入,“三伯,你知道多少我孃的事?”
崔長柱愣了下,想了下道:“你孃的事我們知道的也不多,你爹當初與我們說多少我才知道多少。”
“你娘自從來到村裡,基本都是在家裡,很少出門。”
“村裡的人見過她的都沒幾個,她又在生下你沒多久就過世了。”
“不過,你娘應該是個學識淵博的人,言行談吐都是溫文而雅的。”
崔福夏對此並沒有印象,第一是原主的記憶裡沒有,第二是書上也沒提。
崔溪這個爹也沒怎麼跟原主提過。
“夏丫頭,怎麼突然問起你娘了?”村裡人一般都不會提。
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村裡也沒人會突然提到。
“哦,今日遇到一個長相與我極其相似的人,應該與我有些關係。”是越想越覺的有關係。
“三伯,我娘是回來後懷上的我,還是懷着我回來的?”
崔長柱算了下道:“你娘回來八個月左右就生下了你,所以應該是懷着你回來的。”
“你爹說,他和你娘在外地就已經拜堂成親了,回來就沒有再辦了。”
“八個月後你娘就生下了你。”
崔福夏想到自己看的所有狗血情節,自己多半不是爹親生的了。
是救了娘後帶回來的。
很多電視劇裡的老套情節。
崔福夏見在他這也問不到什麼信息了,便就打算走了。
“三伯,那我們就先走了。”
崔長柱點了下頭,“夏丫頭,你爹應該是回不來了,還是給他立個牌位吧。”
“總得給他燒點香火錢,別到了另一個地方連杯酒都喝不起。”
崔福夏頓了下,她雖然沒什麼感覺。
但原主留下的意識一直都覺得他沒死,那她就相信她。
“他應該沒死,回不回來我就不知道了。”
說完就拉着嵇衡走了。
崔長柱看着她的背影嘆了口氣,這孩子太犟了。
嵇衡握着她的手緊了緊,“姐姐,我也覺的爹沒死。”
“嗯,不過,不重要了。”對她來說,真的不重要。
嵇衡擡頭看着她,“姐姐是在怪爹爹這麼久不回來嗎?”
“爹應該是有原因的,他之前走的再遠都會回來,這次不回來,肯定是讓什麼事拌住了。”
崔福夏低頭看着他笑道:“說不上怪。”
“好了,他沒回來,我們在這說再多也沒用。”
“回家吧。”
吃過晚飯,崔福夏看向站在圍牆上的白空道:“師父,可以教我練武麼?”
白空回頭看着她,“可以。”
“雖然年紀不小了,但也不算大。”
嵇衡看向他,那眼神再明顯不過了。
白空抿了下脣,還真是護的跟眼珠子似的。
“那就多謝師父了。”崔福夏抱拳行了一禮,就笑眯眯的回了房。
她還得打一套專門練武用的衣服呢。
接下來,崔福夏不是在山上練武就是在家抄本草綱目。
要麼就去虎頭山看看他們的改種情況。
白空看着她問道:“小姐,你以前是不是練過?”
崔福夏白了他一眼,“我跟誰練?”
“我爹?”
她之前在山上爬上爬下的,底子自然就起來了。
加之上世的武術底子,效果纔好些。
白空自然知道她爹的情況,摸了下鼻子就沒有再說了。
嵇衡看了他一眼,拉住崔福夏的手道:“姐姐,照你現在的情況,很快就能趕上我了。”
崔福夏笑着拍了下他的頭,“那姐姐以後還保護阿衡。”
嵇衡想了下,點頭道:“好,姐姐厲害,姐姐保護我。”
“我厲害就保護姐姐。”
白空聽着翻了下白眼。
域外城的少主,誰有那個膽子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