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時間還早,便拉着宣傾南直接去了申家。
宣傾南看向她問道:“姐姐,怎麼突然要去舅舅家?”
宣福夏掀開窗簾看了下,“自然是有事了。”
“什麼事?”
宣福夏收回目光看向他,“你要打破沙鍋問到底?”
宣傾南搖頭,“那我不問了,我去找喬哥兒玩。”
宣福夏並沒有事先通知,所以到了康樂公府才人讓去通報。
門房的人自然是認識他們的,連忙讓他們先進去了。
趙氏得了消息,連忙迎了出來,“有失遠迎,請郡主見諒。”
宣福夏揮了下手道:“都是自己人,不必如此。”
“舅母呢?我有事找她。”
趙氏連忙道:“母親在秋和院,郡主請隨我這邊走。”
宣福夏還是拜年的時候來了一次,也沒待多久就走了。
更沒有到後院來過。
一路來到秋和院,申老夫人得了信,迎了出來,“夏兒,你可算是來玩了。”
宣福夏笑了笑道:“舅母,我找你是有事要說。”
申老夫人愣了下,隨即點頭拉着她進了茶廳。
宣傾南直接就跑去找申雲喬去了。
宣福夏示意她蔽退左右,這才把申樂的事說了下,並把衛雲調查到的資料放在茶几上。
申老夫人氣得手都抖了,連忙拿起那幾張紙看了起來。
趙氏立即上前給她輕撫着她的背脊。
看着上面的內容,臉色也不好看。
畢竟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一家人。
申老夫人揮開她的手道:“去,把那兔崽子找回來,也把阿重一起叫回來。”
倆人都有官職身,自然少不了應酬,此刻都不在家。
趙氏立即走了出去,安排人去找人。
另外也去把公爹叫了過來。
申易與申雷以爲發生什麼事了,也要進去,卻讓人給攔在了外面。
康樂公一直在書房,自然很快就來了,看到老夫人的臉色不對,立即問道:“怎麼了這是?”
申老夫人把那幾張紙甩給他道:“自然是好事,我們康樂公府添丁了。”
康樂公不明所以的看了她一眼,“添丁是好事,怎麼還臭着一張臉?”
“是易兒媳婦有了?”
說着,拿起那幾張紙看了起來。
越看臉色越黑,不比申老夫人好多少,“此事當真?”
申老夫人冷笑,“夏兒遇到了她,才着人調查的。”
“幸好是夏兒先遇到了,若是別人,我們康樂公府就等讓人彈劾吧。”
“也別想在帝都立足了。”
康樂公一聲不吭的站起來走了出去,等回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根藤條。
看上面的痕跡,怕是打過不少人。
很快,申重與申樂也都回來了。
見申易與申雷都被攔在外面,還不明所以了會。
倆人對視了眼,走了進去。
申重見氣氛不對,立即看向了趙氏。
趙氏見狀只能搖頭。
而康樂公一見到申樂,揚起手上的藤條就揮了過去。
申重見狀立即拉住了他,“父親,有話好好說啊,怎麼就動家法了?”
申樂直接讓一藤條給抽懵了。
康樂公黑着臉道:“沒什麼好說的,今日不打死他,老子我對不起申家的列祖列宗。”
申重申樂更懵了,怎麼還扯到了列祖列宗了?
申重又看向了趙氏。
趙氏朝桌上的那幾張紙使了個眼色。
申重立即走過去看了起來。
他一走,康樂公就毫不手軟的又打了起來。
重樂沒搞清楚狀況,自然不會等在那被打,就閃躲了起來。
“爹,你幹嘛呢,表妹還在這裡呢,你給我留點面子行不?”
要不是事態嚴重,宣福夏聽着這話都想笑了。
康樂公冷笑,“面子,這東西你有嗎?”
“老子的面子都讓你丟光了,你還要面子。”
申重看了後,直接就坐了下來,沒有攔了。
申樂見狀,邊躲邊問立即問道:“大哥,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申重看了他一眼後道:“還記得五年前,你自己做過什麼事嗎?”
“或者說,救過什麼人,發生了什麼事。”
申樂一愣,就讓康樂公一藤條抽在了背上,直接嗷了出來。
然後也不躲了,眼睛飽含希望的看着申重問道:“是她找來了嗎?”
這問題,讓現場的幾人都愣了下。
申重蹙眉問道:“你不知道對方是誰?”
申樂搖頭,“不知道,只知道她叫阿寧。”
“我救了她後,我們一直在一起,有天我出去找吃的,一回來發現她不見了。”
“連句話都沒留,就這樣消失了,我找了許久都未曾找到她半點消息。”
康樂公又是一藤條下去,“你什麼都不知道,還糟蹋了別人。”
“我就是這麼教你的嗎?”
申樂咧了下嘴道:“當時她中了藥,冷水給她泡了,藥也給她吃了,都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