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培本心道,“還不是一樣碰運氣麼?狗曰的真實運氣好。”
來旺確實靠的是運氣,來旺又沒有透視眼,怎麼能夠知道這樹木裡面的情況,但是成王敗寇,賭中了,就是來旺的福氣。
“趙總,今天運氣這麼好,不多試幾把可就太浪費了。”鄧培本笑道。
來旺卻心裡明白,事不過三,這瞎貓逮着死耗子的事情,可以而不可再,做人不能這山看着那山高。笑道,“知足常樂。好運氣不能一次姓全用光了,得留着點。”
何碧雲也是喜歡用拳頭算數的,這到手的錢就已經是自己的錢,要是繼續賭下去,指不定是誰家的呢。這都差不多兩千多玩到手了,何必在冒那麼大的險呢。何碧雲緊緊地摟着來旺的胳膊,生怕來旺答應,見來旺如此回答,臉上這才露出了笑容。
“丫頭,你抓這麼緊幹啥?”來旺小聲地問道。
“我這不是怕你把我們的別墅給輸掉了麼?”何碧雲小聲地說道。
剛纔來旺說給她賣別墅,她很生氣,這個時候她又提起“我們的別墅”。來旺有些搞不明白。
“我哪裡會那麼傻?剛纔買下這棵樹我都覺得自己衝動了。衝動是魔鬼,還好這一次我們運氣不錯。”來旺說道。
“你真的是碰運氣的啊?”何碧雲一直以爲來旺看出了點名堂。
“要不怎的?人家行家都看不準,我一個外行就能夠看的準了?”來旺笑道。
“這倒是。這東西的賭姓還是真大,以後這種地方最好還是別來。說不定哪天就賭輸了。好多人因爲賭傾家蕩產。以後這麼多人指着你。你可不能染上了賭。”何碧雲說道。
來旺以爲何碧雲所說的“這麼多人指着你”指的是趙家屯的都指望着來旺發家致富,“嗯,這卻是不是發家的路子。這一次雖然賭贏了,誰知道下一次就不會輸?”
鄧培本見這年輕人竟然這麼冷靜,很是失望,不過賭盤還沒有結束,所有的人都必須等賭盤結束了才能夠離開。畢竟這麼大的盤,不是每一根木料都來路很正,所以一旦有人揭發了,等培本就虧大發了。
鄧培本其實只是這個賭盤擺在面上的人物,背後其實有能量更大的人在背後撐着,不然以鄧培本的能量也無法撐得起這麼大的賭盤,沒有黑白兩道的路子,誰能夠保證這賭盤的順利進行?誰能夠保證資金與貨物的安全?
來賭盤的人不打算賭了,這邊也不會爲難,自然有服務人員好生招待着。
來旺與何碧雲以及呂碧鳳三人在一個茶樓裡喝着茶,等着賭盤的結束。這期間也有很多人緊緊出出,有嘆息的、有沮喪的、也有喜出望外的。大家爲同一個目的而來,卻有着不同的結果。有的與鉅額財富失之交臂,有的則虧得來路費都沒了,有的則走了大運。像來旺這樣的,自然知識極少數。大多數能夠保本就很不錯了。
“唉,這國內的賭木以後再也不搞了。花這麼多錢賭根本就很難處好料子的樹,還不如到越南去賭老屋子。我一個朋友在越南賭老屋子,十幾萬快買了一件老屋子,結果那屋子出了幾十塊花梨木。一下子賺了幾千萬。”
“那是。以前越南那邊很多地方都是原始森林,蓋屋子用的都是上好的木料,這裡面就不乏金絲楠木,以及花梨木。甚至還有沉香、檀香這樣的好木料。像沉香這樣的木料,出得一兩塊,就賺大了。”
“難怪最近老有人往東南亞這樣的小國家走。原來都是看中了他們的木料。”
“也有到非洲去的。非洲那邊林子裡有紅木。直接到原始森林去將一棵棵大樹買下來。這種賭木的風險不是很高。一旦賭中的極品木材,還可以大賺一筆。”
來旺與何碧雲坐在那裡聽着另外一些過來賭木的人說起這賭木裡面的門道。
來旺耳朵裡聽着,想得多的不是怎麼去賭,而是想着今天購買的樹木種子,放在空間裡進行種植會出現什麼樣的結果。要知道鴻蒙空間的面積越來越大。雖然還不能搞出大片森林來。但是種植一些珍稀樹木還是可以的。
來旺想到用珍稀樹木賣錢的時候,突然一拍腦袋,自己竟然忘記了一樣更來錢的東西。鴻蒙空間裡的小島上,大片的人蔘,每天產的蜜都不知道有多少,這些人蔘的品質肯定不錯。要是拿出來,應該比這些珍稀樹木更加珍貴。
“來旺,你想什麼呢?我在跟你說話呢。”何碧雲搖了搖來旺的手。
來旺這纔想起現在還在外面哩。
“哦,沒想啥。就是有些想睡覺了。”來旺說道。
“哼,明明就是在想別的什麼事情。”何碧雲翹起嘴巴。
這個時候賭盤全部結束,一大堆人擠進了茶館內。
“今天感謝各位光臨,本人特在富春樓備了薄酒,希望各位肯賞光。需要馬上回去處理個人事務的,現在可以離開。希望今後還有機會與大家合作。”鄧培本說道。
來旺心中暗笑,這鄧培本肯定沒有在富春樓準備了這麼多人的酒菜,要是大夥真的跑過去吃飯,不知道他該如何收場,不過一般的人都會跟自己一樣,趕着離開這裡。
“我們走吧。”來旺說道。
不過來旺沒有想到鄧培本還真準備了自己一行人的酒菜。來旺帶着何碧雲與呂碧鳳一走到茶館的門口,站在一邊正向顧客們頷首相送的鄧培本竟然特意走了過來。
“趙總、何總,怎麼這一點面子都不給?既然來了,怎麼也要吃了飯再走。”鄧培本說道。
“太感謝鄧老闆了,但是今天真的不行。回去還有重要的事情。過兩天就得回村裡去了,我得抓緊時間將星沙的事情處理好。”來旺說道。
鄧培本笑道,“既然這樣,那至少以後有機會再宴請趙總了。趙總,原本還想和你談點合作的項目,可是你又這麼忙,是不是什麼時候抽個時間,我們好好談談?”
“這個沒問題。我過兩天就回村裡。要不明天我請你吃飯。正好我在星沙有一家飯店,口味有些自己的特點,鄧老闆要是不嫌棄,明天中午十二點,到福旺家園詳談。”來旺說道。
“福旺家園,福旺農園,我早應該想到這福旺家園也是你的產業。趙老闆真不是一般人。這福旺家園我可是經常去。尤其是福旺家園的酒,現在在星沙都是有口皆碑。”鄧培本說道。
“呵呵,這也是託大家的福。”來旺說道。
上了車,何碧雲才說道,“我真不想你跟這鄧老闆打交道,這個人一臉的殲詐。跟他做生意,一不小心,就會上他的當。”
“其實也沒什麼。他在殲詐,不也是遵守做生意的規則麼?要是不守規則,那才麻煩。再說,我們跟他打交道,不是不僅沒有虧錢,反而從他身上賺了不少,他倒是成了我們的財神爺。”來旺笑道。
何碧雲點點頭,笑道,“你這麼一說,還真是這樣的。估計這條老狐狸心裡肯定不服氣。怎麼讓一隻小狐狸到我身上賺了這麼多錢走了。”
“你纔是小狐狸。你這丫頭,竟然敢嘲笑我。”來旺將手放到何碧雲腦袋上揉了揉。
何碧雲樂不可支,“你就是小狐狸。”
“看來不好好收拾你,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來旺將何碧雲一拉,何碧雲直接撲倒在來旺的腿上,來旺直接在何碧雲翹挺的圓臀上拍一掌。
“啪!”
很是清脆。
“來旺,你真的敢打我,我跟你拼了!”何碧雲大叫一聲,撲到了來旺身上。非要掐住來旺的耳朵不可。
這兩個傢伙也真是過分,根本就沒將坐在駕駛座位開車的呂碧鳳。好在人家也當真是職業,後面這麼的動靜,人家都是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一點都不慌亂。當然誰也沒有注意到呂碧鳳額頭上的汗珠子,臉色也是緋紅。
呂碧鳳心裡其實也在嘀咕:這兩個人也真是急色,你想幹那啥事情,不曉得回家了再。不對,這兩個人只怕不是正當關係,家裡還有一位呢。在家裡不行,也可惜去賓館開房呀。又不是付不起這個錢。
其實呂碧鳳要是回頭看一眼,就會知道事情並不是她想的那樣。
何碧雲跟來旺掐在一塊,不小心之中,不曉得讓來旺白白佔了多少便宜。這丫頭不知道不介意還是沒注意,總之她就是奮不顧身也要在來旺身上掐一下。一切都以來旺痛苦的叫了一聲結束。何碧雲終於成功地在來旺腰間狠狠地掐了一下。
“我讓你老是欺負我!”何碧雲很是滿意,絲毫不顧自己的身衫不整,春光乍泄。
等到平靜下來,通過倒視鏡看到呂碧鳳竟然時不時的看一眼倒視鏡,纔想起這是在車上哩。在看一下自己身上,哎呀,裙子被掀了起來,白條條地兩條大腿正露在外面,上面也差不了多少。尤其是吊帶不知道什麼時候鬆了一根,小妹妹都差點探出腦袋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