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仁賢與鄧培本對何碧雲的說法很是意外,以爲何碧雲是看準備了他們對這君子蘭勢在必得。
“這君子蘭雖然不錯,但是我們也不是非買不可,這一點我希望你能夠明白。”官仁賢說道。
“嗯,當然。買賣**嘛。您放心,我們福旺農園向來是買賣公平。”何碧雲說道。
“但是,這價格實在高得有些離譜。不管是多麼極品的花卉,總是有一個時效姓的。花季一過,或許立即出現價格劇跌的情況。這麼高的價格,一旦砸在手裡,就虧大了。”官仁賢說道。
“是這個道理,但是培養出一株如此極品的君子蘭,需要好幾年的時間。這些君子蘭在花期過後,雖然外型上會受到一些影響,但是對於君子蘭的價值影響卻不會太大。反正我們已經培養了幾年的時間,再多一年兩年,價值只會更高。”何碧雲這兩天可是惡補了花卉方面的知識。
官仁賢與鄧培本一聽徹底傻眼了。
這四株君子蘭確實不錯。但是要是以這個價格買下來的話,基本上已經沒有任何的利潤空間了。但是如果這四株極品君子蘭落到了別人手中,尤其是自己的競爭對手手中,對自己在這裡行當的地位卻會有嚴重的影響。
尤其是如果競爭對手正好又拿着這四株君子蘭參加了花展,最後與自己進行競爭的話,只怕到時候會後悔得腸子都酸了。
終曰熬鷹,卻被鷹啄了眼。在這個行當搞了這麼多年,肥豬宰了千千萬,沒想到今曰卻要讓一個小丫頭片子痛宰一刀。想到這裡,官仁賢與鄧培本就有些不甘心。
“我聽說,昨天的價格還是一百萬,今天就調成二百萬,是不是這上調的幅度太大了一點?”官仁賢問道。
“對呀。沒有你這麼調價格的。我聽那些顧客說,今天一開始的時候,還是標價一百萬的。你一下子就將幾個翻了一番,也實在太不合理了。要不這樣。就按你昨天的價格,每株一百萬,我們買下來了。”鄧培本說道。
何碧雲搖搖頭,“幾位都是這個行當裡面的行家。自然也明白我這樣做不是沒有道理的。最開始的時候,一株大勝利,我只標價三萬,但是後面那株金絲道,我就已經標價一百萬了。現在最後的四株君子蘭,自然不能隨便**賣了。當然,如果你們昨天來了,那麼一百萬一株賣出去了,也沒有什麼好後悔了。但是現在就不一樣了。老闆發了話,寧肯砸在手裡,也不能**賣。這是給我下了緊箍咒了。這個價格一分都不能少。不然我這經理的位置都將不保。”
官仁賢也不知道何碧雲說的究竟是真是假。不過卻明白對方是咬死了這個價格了。
“那我們在考慮一下。”官仁賢說道。
“當然可以。不過,到了明天,可能又不是今天的價格了。”何碧雲不緊不慢地說道。
官仁賢與鄧培本差點沒摔倒在門口。
官仁賢與鄧培本兩個走到外面,尋了一個人流稀疏的地方,討論了起來。
“官董,現在的年輕人真是很貪心啊!現在怎麼辦呢?”鄧培本問道。
“我也很是猶豫呢。這四株君子蘭要是以這個價格買下來,這裡面一點賺頭都沒有了。萬羣實在給她白白賣力。這樣的虧本生意,我真是不想做啊。”官仁賢說道。
“要不這樣。反正你的參展花卉都已經差不多定了下來。這四株君子蘭就讓給我算了。我店裡正好缺少鎮店之寶。那隻拿一株去京都參展。你看怎麼樣?”鄧培本說道。
“鄧總,我們可是多年的好朋友了,你竟然這麼坑我。這一筆生意雖然賺不到錢,但是,這麼極品的君子蘭,我們珍品殿能夠缺麼?沒有了珍品,我們的珍品殿還能夠叫珍品店麼?”官人賢立即說道。
最後,兩個人爭了半天,定下來,一人兩株。
何碧雲根本沒想到官仁賢與鄧培本真的會將東西買下來。自己一個無意中的舉動,竟然賺到了近千萬。雖然沒有那些幾千萬的花卉那麼誇張,但是也絕對算得上天價花卉了。
福旺家園裡,生意也很不錯。雖然現在很多人已經習慣刷卡,依然有很多人習慣付現金。福旺家園的飲食銷售與酒品銷售每天加起來都是非常巨大的一筆。
中午的營業額,一般都會下午直接送到附近的銀行進行儲存。晚上的營業額,也是送到附近的自助銀行進行儲存。但是自助銀行也有一個麻煩,很多錢幣無法識別,張文芳就只好將這些無法識別的錢帶回家,等到第二天放到銀行進行人工儲存。
這樣一來,張文芳每天上下班總是會帶上一筆不小的現金。
福旺家園一天的營業額有多少,其實也很難逃得過有心人的眼睛。
來旺對福旺家園也好,福旺農園也好,都不是很放心。所以他才強烈要求張文芳與何碧雲兩個請職業保鏢。
職業保鏢需要花費不菲,但是跟張文芳與何碧雲的安全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天快黑了,張文芳與何碧雲都還在店裡上班,沒有回來。來旺有些心神不寧,但是他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來旺感覺不好,便走出了家門。撥通了張文芳的電話。
“來旺,現在還有好幾批熟客。我這個時候下班不太好。”張文芳說道。
“那你路上都注意一些。我今天有些心神不寧。要不,你在店裡等我過來接你。”來旺說道。
“我這裡沒關係。等一下我讓夥計把我送到出租車上。你去接碧雲吧。她那個地方到了晚上打的就不是很方便。”張文芳說道。
“好吧,那你多注意一點,有什麼不對勁,就給我打電話。我直接過來接你。”來旺說道。
何碧雲今天很歡喜,早早地結了賬,將大額現金存到了商城裡的自助銀行裡。然後高高興興地準備回家。
何碧雲肩上揹着一個潔白的皮包,皮包鼓鼓的。裡面每天都至少有幾千塊錢。
從自助銀行出來的時候,何碧雲發現一個染着黃頭髮,穿得很痞氣的男子總是盯着自己,何碧雲立即嚇得心砰砰直跳。
但是何碧雲咬牙沉住氣,走路也是不緊不慢,但是何碧雲眼睛的餘光卻看到了那個黃髮男子追了上來。
何碧雲不動聲色地加快了腳步,而且儘量跟行人靠近,讓一隻緊跟在後的黃髮男子不敢亂來。
何碧雲一邊走,一邊撥通了來旺的電話。
“丫頭,怎麼了?”來旺問道。
“我感覺到一個男的總是跟着我,我覺得他可能想對我不軌。”何碧雲說道。
“你別怕,我馬上過來。你現在不要在壞人面前表現出害怕。”來旺連忙招了一臺的士。
“我知道。來旺,你別掛電話,我聽到你聲音就感覺安全多了。”何碧雲說道。
何碧雲不停地看着公路上,連普通車輛都沒有多少。這個地方雖然是商業區,但是在天快黑的時候,人就變得稀少了起來。的士到了這個時候,基本上不會從這邊過。要想打到的士,得往前走一個街道。
但是要走去那邊打的,得走過一片陳舊的居民區。這一片房屋比較陳舊,一般都是租住戶。這個時候還在回來的途中,所以街上來往的人比較少。所以何碧雲不敢往那邊去,至少在人來旺比較多的地方繞圈。
何碧雲準備乾脆等到來旺趕過來再做打算。
來旺來得比較快,不一會兒便看到了何碧雲。
“停車。”來旺隨手扔下一張五十元的鈔票,立即下了車。
那的士司機立即一腳油門呢,飛快地離開。其實車費二十幾塊就夠了,他這一趟相當於多賺了一倍。
來旺下了車,向何碧雲揮揮手,“丫頭,我在這裡!”
何碧雲飛快地跑向來旺,猛地撲入來旺的懷中,將來旺緊緊地抱住,“來旺,今天可嚇死我了。”
那個染着黃色頭髮的男子一看到來旺趕了過來,立即轉身就跑。來旺正要追上去。手中的電話卻又響了起來。
來旺立即停了下來,接通電話。
“文芳。怎麼了?”來旺問道。
但是電話裡,卻聽到一個男子兇狠地說道,“你給我老實一點,不然我一刀子捅了你。”
來旺立即臉色煞白,難怪剛纔看到了何碧雲,心中那種焦躁的感覺卻沒有減少。原來這事情卻落在張文芳身上。
“碧雲,文芳出事了。你趕緊打電話報警。”來旺說道。
來旺直接從空間裡將兩隻海東青給召了出來,在海東青耳邊耳語了一番。兩隻海東青立即展翅高飛。
“啾!”
一聲尖利的嘯叫立即在城市的上空迴旋。
來旺有些後悔沒有開車出來,原以爲不會出什麼事情,但是沒想到竟然除了這種事情。但願張文芳沒有事情纔好。
“碧雲,我們一起去救文芳!”來旺說道。
電話裡。
“我身上的錢全部給你。你就放我下去吧!”這是張文芳的聲音。
“想都別想!”那個男子惡狠狠地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