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真是蜂**。”何碧雲驚喜地大聲說道。
“丫頭,你小聲一點,等一下鄰居還以爲我們這裡怎麼回事呢。”張文芳說道。
“隨便他們怎麼想呢!他們晚上那麼大動靜,吵得我睡都睡不着。”何碧雲隨口說道。
“你這丫頭,怎麼說話沒個遮攔呢?來旺在這裡呢!”張文芳哭笑道,臉上卻像火燒一樣,不敢往來旺那邊看。
“來旺又不是外人。”何碧雲吐了吐舌頭,依然很不在乎。
來旺裝作沒聽懂,在那裡吃得津津有味。
“我去泡一杯蜂**嚐嚐看。”何碧雲忙跑過去。
“拿溫水泡。開水會破壞蜂**裡面的營養成分的。”來旺連忙提示道。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啊?”何碧雲問道。
“農大的黎教授跟我說的。他可是養**蜂的老專家。”來旺說道。
“來旺,你要不要喝一杯?”何碧雲問道。
“喝,怎麼不喝。小姨子就是給我泡一杯[***]湯,我都喝下去。”來旺笑道。
“八字還沒一撇呢。來旺你也別將話說得這麼早。別以爲我姐除了你就嫁不出去了。雖然我姐結過一次婚,但是來旺你也不要太輕視我姐。”何碧雲對何碧清維護得很。
“我什麼時候輕視過碧清了?我以前窮得飯都沒得吃。碧清經常接濟我。村裡人那個時候沒人正眼瞧我。但是碧清經常幫助我。從那個時候,我就經常告訴我自己。以後我要娶了像碧清那樣的婆娘,就絕對不會虧待她。”來旺說得很動情。
張文芳與何碧雲聽得有些感動,但是心中也有些莫名的失落。
“文芳,這幾天,你趕緊去招兩個女保鏢。一定要從很正規的公司去招。別捨不得錢。現在社會治安不好,你們兩個的管理的店子又都是曰入鬥金,每天都有很多現金流動,單獨回來不安全。別捨不得錢,生命是最重要的。”來旺說道。
“嗯。我今天就去查詢一下。”張文芳點點頭。
何碧雲將蜂**泡好,自己先喝了一口,“呀,真甜。”
“蜂**能不甜麼?”來旺笑道。
“不是,這蜂**的甜味不是一般的那種甜,感覺都甜到心裡去了。而且喝一口蜂**,滿嘴都是香味。來旺,這是什麼蜂**啊?”何碧雲問道。
“百花**。我弄來的是中華**蜂採的**。中蜂有個特點,就是食姓比較野。不管什麼花的花粉都會採,這樣一來,花粉就比較雜,自然裡面就多了很多野花的花粉。野花比大面積種植的蔬菜果樹的花有一個優點,那就是營養更豐富。野花的香味隨着花粉進入到蜂**之中,在**蜂肚子裡發酵之後,吐出來的蜂**依然殘留了花的香味。各種花的香味融合到一起,就形成了一種非常有特色的芬芳。”來旺說道。
“來旺,你說得這麼玄,好像這蜂**是你養的**蜂生產的一樣。就算有這麼快,你也得從趙家屯拿過來吧?你這兩天又沒有出去,福旺農園那邊送菜的師傅,也沒說帶了什麼東西過來啊!”何碧雲說道。
“沒吃過豬肉還看過豬跑路呢!不興我問一問那些賣蜂**的師傅啊。”來旺說道。
“就知道你是買來的。多少錢買的?現在的正宗蜂**可是不怎麼好買。”張文芳說道。
“沒多少錢。是一個熟人那裡買的。你們放心好了,絕對是正宗的蜂**。喝了絕對對身體有好處。這一點,你們放二十四個心。”來旺說道。
何碧雲這纔將泡好的蜂**一人端了一杯,卻一不小心,將自己喝了一口的蜂**放到來旺的面前。
來旺吃了一大口土豆餅,正好噎住了,順手拿起杯子就猛喝了一大口。
“哎,錯了!”何碧雲發現弄錯了,正要阻止,卻發現來旺早就喝了一大口。
“什麼錯了?”來旺很是奇怪。
“沒什麼。誰叫你喝那麼快?”何碧雲埋怨道。
“這不是噎住了麼!”來旺也無奈。
張文芳笑了笑。
來旺沒搞清楚怎麼回事,“丫頭,剛纔你說錯了是啥子意思?”
“沒什麼意思。趕緊吃早餐,我們兩個還得上班去呢。”何碧雲說道,
見何碧雲不肯說,來旺也懶得去追問。
張文芳則比來旺斯文得多,端起杯子喝了一小口,“嗯,味道真的很好。味道很甜,但,一點都不膩人。香味不是很濃,但是卻似乎總是在口腔裡盤旋一樣,鼻子裡總是會聞到一陣陣讓人很舒服的花香味。”
何碧雲趕到福旺農園的時候,田景金等人又趕了過來,看來他們對這四盆君子蘭依然沒有死心。
“老闆娘,怎麼樣?有沒有請示你們老闆?這四株君子蘭確實品相不錯,但是一下子出現四株極品,對君子蘭的價格衝擊還是很大。我們出二百萬其實是很合理的。要不,我們各讓一步,我們每株加十萬,二百四十萬,我們就將這四盆君子蘭買下來。你應該知道,這君子蘭放在這裡可是一點都不保險。因爲君子蘭很容易受到損傷。去年北湖省單株價值十萬綠牡丹“春柳”被人偷摘走四株,被摘的牡丹分文不值。這君子蘭放到這果蔬店裡,沒有專人進行精心呵護,時間一久,這君子蘭的品相就會受到極大的影響。不如趁現在賣個好價錢。”田景金說道。
何碧雲搖搖頭,“老先生,我們老闆說了,一百萬一分都不能少,否則寧願放到蔬菜店裡,用來招攬顧客。就當是用幾百萬打廣告。”
“你們這果蔬店一年能夠賺到二百四萬麼?”李代華反問道。
“應該賺不到,但是這幾盆花依然在這裡啊!說不定,這幾盆花一下子漲了價,還能夠多賣一點哩。”何碧雲笑道。
“真是太可惜了。”田景金說道。
“這個果蔬店的店老闆也太貪心了,難道他真的意味靠着幾株君子蘭就能夠變成爆發麼?真是的。這幾隻君子蘭要是上了百分,就不能入手了,風險太大,弄不好,就砸在手裡了。可惜京都花展就快到了。到時候,還不知道拿什麼參展好哩。”王長元說道。
“走吧走吧。看來這筆生意是談不成了。”李代華說道。
黃足英走出了門口,又回頭向何碧雲說道,“何經理,如果你們準備**的時候,可以撥打我這個電話。”
黃足英將一張精緻的名片遞到何碧雲的手中。
“好的,如果我們老闆願意以這個價格**,就一定會聯繫你們。”何碧雲說道。
田景金對何碧雲的話不抱任何希望。
等田景金等人走後,何碧雲索姓過去將四盆君子蘭的價格改了,索姓將價格再調高一倍。每株的價格上升到二百萬。
“看來這老闆是真的不想**了。”田景金想順便帶一些蔬菜回去,正好看到何碧雲將君子蘭的價格改了。
田景金嘆了口氣,不管是昨天還是現在,這幾株君子蘭都不是他能夠買得起的。則這君子蘭終究只是買了把玩一下,要是爲了這幾株君子蘭搞得傾家蕩產就沒有那個必要了。
田景金想起那株大勝利,心中稍微舒服了一些。
官仁賢在官小藝的帶領下,與鄧培本一道來到了福旺農園裡。一走進福旺農園,官小藝就指着擺放君子蘭的菜架大聲說道,“快看,那裡又擺上了幾株君子蘭。”
來福旺農園買菜的顧客總是會到擺放君子蘭的地方看一看,不過今天圍在這裡看的人少了很多。
在一般人眼裡,也就是一株君子蘭,標那麼高的價格,大多數人覺得這是一種炒作。
官仁賢與鄧培本快速走了過去。
“不錯!不錯!和尚、蠟膜花臉、黃技師、油匠。四株君子蘭,各有各的特點,各有各的特色。非常難得。”鄧培本說道。
官仁賢看了看,也讚歎不已,“真是找不到一點瑕疵。這是怎麼做到了?”
“是啊!真是不可思議。怎麼會有這麼完美的君子蘭?”鄧培本說道。
“鄧總,這裡總共有四株君子蘭,見着有份。而且又是小藝領過來的。這裡三株應該歸我們,另外的一株就歸鄧總了。這個分配應該很公道吧?”官仁賢說道。
“這可不行。雖說是小藝領過來的。要是沒有我問起,你只怕也不會想起到這裡來。所以,應該是兩家各得兩株。”鄧培本說道。
周圍的顧客看着這兩個人爭得死去活來,以爲他們沒注意上面的標價。
“你們兩個別爭了,先看看上面標的數字。每株二百萬。”旁邊有人善意地提醒道。
官仁賢與鄧培本還真沒仔細看,沒想到這果蔬店的老闆下手還真不手軟,一株君子蘭竟然要價二百萬。
“嘿,下手還真狠,這是要給我們痛宰一刀的節奏。”官仁賢說道。
“要不我們去跟福旺農園的老闆談一談吧。這個價錢確實有些虛高。要不是爲了參展,我還真不捨得買。”鄧培本說道。
何碧雲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人找上門來,這樣一來,反而更加堅定了何碧雲的心。。
“對不起,這個價格是老闆制定的一口價。低於這個價格肯定不會賣的。而且善意地提醒一句,這四株君子蘭倒了明天,價格還會往上漲。老闆說了,寧願砸在手裡,也絕不**賣。”何碧雲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