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老蘭友今天到店裡來了。出價兩百萬,我沒幹。一株君子蘭就能一百萬,四株君子蘭纔出二百萬,這也太虧了。我乾脆就沒答應。”何碧雲說道。
“嘿嘿。這君子蘭我們也不太懂。你看着辦。反正就是賣不了,咱們就放到農園裡,說不定還能夠爲咱吸引生意哩。”來旺說道。
“我也是這樣想的。這君子蘭橫豎我們不懂,不如干脆標個高價,就算沒賣掉,我們也沒吃虧。至少我們也知道這東西究竟值多少。看今天他們的情形,我們的價格雖然標得高了一點,其實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何碧雲說道。
“文芳,你說呢?”來旺問道。
“這樣也好。雖然我也不懂君子蘭,但是也能夠知道你拿出來的這些君子蘭應該都是極品中的極品,不然這幾個老蘭友不會這麼跑得這麼殷勤。但是,你一下子這麼輕易就拿出這麼多的極品。還是會有些問題。物以稀爲貴,好東西多了,就不值錢了。我看如果這四株君子蘭出手之後,暫時沒拿新的君子蘭出來了。這錢咱們也賺夠了,關鍵是要人安全。我擔心會被有心人盯上。”張文芳有些擔憂。
“嗯。文芳說得對。以後,我不在星沙,就你們兩個女孩子。現在這社會治安不太好。要是有人盯上你們兩個就麻煩了。這樣,我給你們兩個一人找個司機兼保鏢。這樣安全上也保證。”來旺說道。
“那不好。我們兩個女孩子,請兩個保鏢像啥子樣?再說我們兩個女孩子身邊跟個男人也挺不方便。”何碧雲說道。
“廢話,我會給你們請男保鏢麼?那我不吃大虧了?保鏢不是也有女的麼?錢多一點沒關係。只要能夠保證你們的安全就行了。”
來旺本來也是一番好意,但是什麼叫做他吃大虧呢?兩個女孩子當即就翻了來旺的白眼。
“來旺,你怎麼說話呢?什麼叫你吃大虧呢?我們是你什麼人?就是被別人拐帶了,也不關你的事啊?”何碧雲說道。
“怎麼不關我的事。一個是我青梅竹馬的好同學,一個是我的小姨子。這手心食肉,手背也是肉。”來旺這話倒是越說越扯不清了。
張文芳與何碧雲齊刷刷的給了來旺大白眼。
“來旺,你不是說這一次,我姐姐也會過來麼?怎麼到現在都還沒見來呢?”何碧雲問道。
“本來是要跟我一起來的。但是臨到來的時候,那個大嘴魚頭館的店門給我們盤下來,正好也是這段時間改裝完成。老店的情況你們都知道。店面實在太小了。就算把三樓裝修了也還是太小。大嘴魚頭館就不一樣,那裡的店面夠大,而且位置非常好。所以你姐就急着搬店子。店子搬了,人手又不夠,又得加新手進去。廚房倒是還好。有小兵他們在那裡幫撐着。服務員卻成了大問題。那些剛剛招聘過來的服務員啥都不懂。你碧清就得去管裡管外。這一段時間可忙壞了。”來旺說道。
“那你趕緊回來幫我姐算了,這邊基本上已經穩定了下來。再說,你出來這麼就,養殖場那邊也不知道情況怎麼樣。萬興還在養殖場呢。他那事情也不知道會不會出什麼幺蛾子。”何碧雲說道。
張文芳也點點頭,“對,你出來的時間太久,養殖場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就麻煩了。再說,你才送了幾箱**蜂回去了呢。”
“**蜂倒是沒事。羅老爺子能夠管得了。說明書上講得清清楚楚。這養**蜂簡單得不得了。”來旺說道
卻說官小藝的生曰慶典搞完了,官仁賢的老朋友鄧培本卻特意留了最後。
“官董。能不能跟你打個商量。”鄧培本說道。
“鄧總,咱們是多年的好朋友了。有什麼事情你只管說。”官仁賢說道。
“那盆君子蘭能不能讓給小弟?過一段時間我要去參加京都花展。”鄧培本問道。
“鄧總,這個可不行。這個是志明送給小女的生曰禮物。其實,我準備用來參加花展的那盆帝王牡丹,跟這株金絲道比起來也有些差距。雖然二者不具有可比姓。但是從花的神韻上還是可以看出孰優孰劣。”官仁賢連忙拒絕。
“唉。”鄧培本說道。
“其實,時間還有差不多一個月,也許還有機會。”官仁賢說道。
“不可能。一株極品花卉可不是那麼容易找到的。培養一株好花,至少得幾年的時間,甚至更長。就拿那一株金絲道來說,至少需要培養五年以上,才能夠養成現在這個樣子。”鄧培本說道。
“說來也是。等一下我幫你問一問小藝,看這一株金絲道志明從哪裡買過來的。”官仁賢說道。
“那就有勞官兄了。”鄧培本說道。
正好官小藝走了過來,官仁賢忙將官小藝叫住,“小藝,你過來,我問你一點事情。”
“爸爸。怎麼了?”官小藝有些疑惑。
“志明走了麼?”官仁賢問道。
“他有事先走了。怎麼?爸,你事情找他?”官小藝問道。
“這不是馬上就要到京都的花展了麼?我們家跟你鄧叔叔家都要去參加這個花展。京都的花展影響力非常大,如果能夠在京都的花展中奪得名次,對我們珍品殿的發展有着非常大的幫助。另外,你鄧叔叔也還沒有找到合適的參展花卉。這馬上就要報名單上去了。”官仁賢說道。
“爸,到底有什麼事情。你直說吧!”官小藝說道。
“你知道這一株君子蘭,志明是從哪裡弄來的麼?”官仁賢問道。
“你說的這株君子蘭啊。我知道,是我們去商城賣東西的時候,去一家果蔬店喝果蔬飲料的時候看到的。這家果蔬店真有意思,竟然在菜架上放了一盤君子蘭,直接標價一百萬。我叫志明別買,他偏偏要買。是不是買虧了?”官小藝問道。
“虧?沒有沒有。不但沒有虧,反而是賺了。這麼極品的君子蘭可遇而不可求。別人想買還買不到哩。要不,我兩百萬買你的怎麼樣?”鄧培本問道。
“那可不行。這花可是志明送給我的,多少錢也不賣。”官小藝說道。
“那你說,那個蔬菜店還會不會有君子蘭?”鄧培本問道。
“這我可不敢打包票。有可能有,也可能沒有。不過我在果蔬店的時候,聽有顧客說,早幾天他們還賣過一株三萬塊的君子蘭,應該也是極品。”官小藝說道。
“這麼說,還是有可能得到另外的君子蘭的。是哪個地方,我明天過去看看。”鄧培本說道。
來旺晚上就偷偷進入了空間,揭開**蜂箱子看了看。那箱原本有四頁的蜂巢已經擴大爲六頁,頁面上的蜂巢孔已經灌滿了糖漿。來旺直接提了一頁蜂巢出來,將上面的**蜂趕了下去。
不過他可不敢直接在空間裡搖蜂**。蜂**對於**蜂有着致命**。不但是這一箱的**蜂會跑過來搶蜂糖,另外一箱的**蜂也會過來搶**糖。而兩窩不同的**蜂一旦混合到一起,必然意味着**蜂的戰爭立即會爆發。這一點,黎教授可是叮囑了好幾遍的。
不過對於來旺來說,一點難度都沒有。他直接提着搖糖的裝置出了空間,直接擺放到自己房間裡。然後進入空間,取出一頁蜂巢,然後將上面的**蜂乾乾淨淨地趕落下來。出了空間,將蜂巢放入搖蜂**的裝置上,用手快速轉動起來,蜂**在離心力的慣姓之下噴出了蜂巢,噴射在容納蜂糖的桶壁上。來旺也不貪心,。搖完了蜂**,將容器內的蜂**用一個全新的酒罈子裝了起來。
做完這一切,來旺在空間裡睡了一覺,然後出空間的時候,天也已經快亮了。
何碧雲與張文芳都已經起牀,張文芳與何碧雲一起在廚房裡弄早餐。
聽到來旺開門的聲音,張文芳在廚房裡喊道,“來旺,趕緊去洗把臉,早餐就快好了。”
張文芳跟曾炳良兩口子學習了做早點,來旺在這裡的這幾天,早餐是每天變着花樣。
來旺洗漱完畢走入廚房,“做啥子好吃的?”
“香糯土豆餅。這個是我剛學的。”張文芳說道。
何碧雲卻早已抓起一個剛出鍋的土豆餅,“我先嚐嘗看。”
咬了一口之後,眼睛立即一眨一眨的,“嗯,好吃。這一早上的功夫可沒白費。來旺,還是你來了好啊。你不來,我們兩個隨便湊合吃早餐了。你一來,每天的早餐都很豐盛。”
“胡說八道。你不也在幫忙麼?以前,每天要給你做早餐的時候,你跑得飛快。說道外面買還方便一些。”張文芳臉上紅紅的。
“呵呵。”何碧雲笑道。
來旺也抓了一個土豆餅,一口咬下一大半,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嗯。這味道真是不錯。很香。”
張文芳喜滋滋地將廚房收拾好,才走出了廚房。
“文芳,你可快點,這傢伙一口一個,吃得好快的。你再慢點可就一個都沒有了。”何碧雲笑道。
“不是吧。你可比我吃得多。”來旺說道。
來旺猛然想起一件事情,“對了,給你們一點好東西。以後,每天泡水喝,很有好處。”
來旺將剛剛搖出來的蜂**擺到桌上。足足一大罈子,至少有個七八斤。
“這是什麼?你不是想把我們灌醉圖謀不軌吧?”何碧雲笑道。
“就你這丫頭腦子裡儘想得沒名堂的事情。這是蜂**。我昨天不是說了。會給你們弄一點蜂**來麼?剛好弄了一些正宗的蜂**。你們每天泡水喝,對身體非常好。”來旺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