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嗎?
1984年08月13日178cm那之後到沒再出現類似第一天見到顧言時發生的亂子了,秀安份的照顧草摩利津,有時候顧言有事來找草摩利津,秀都藉口出去走走,如果沒什麼秀不能聽的事情,那草摩利津也會直接要求秀坐在一邊幹自己的事情就好。只是顧言的眼神總是相當的不善。
草風純和草摩利津的父母基本上也都每天會來,而每次看到秀一如既往的坐在草摩利津的病牀邊,總是選擇漠視。而秀對於他們的漠視也樂的自在,至少不會來找麻煩。
這天顧言火急火了的跑進病房,照例的一看到秀的臉,立刻就跟秀欠了他百八十萬似的。
“你到是給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沒等顧言開口草摩利津就已經火氣十足了。話說草摩利津在顧言還沒來之前就已經發了一頓火,差點把他那臺價值不菲的筆記本電腦給摔在地上了。
秀非常識相的站起身來,放下手中的書,然後拿過放在一旁的掌上游戲機,打算暫時離開病房,免的有人說他偷聽機公司機密。這罪他可擔不起。
“主人,這一股突然出現的勢力顯然是早有預謀的,至於是何方神聖,請恕屬下無能,目前爲止還查不出來,不過看他們的收購量來看,應該不止一個對手……”
秀走出病房,替他們關上門,朝黑衣人打了個招呼。
溜達到醫院住院部後面的小花園裡,秀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開始把玩自己手裡的遊戲機,因爲嫌無聊,秀掏錢買了個遊戲機,當然還是找草摩利津報銷了。
“好像很好玩,能讓我玩一下嗎?”
秀擡起頭,一張人臉近距離的貼着自己,本能的身體往後一倒,眼看着馬上就要從石椅上摔了下去。
“小心!”在倒下去的一剎那,秀的手被人拉住了。然後被往前一拉,穩穩的坐回位子上。
“呼……謝謝啊,你剛纔說什麼?”嚇了一跳,都忘了剛纔這人說了什麼了,不過這人什麼時候出現在他面前的,他自己怎麼啥感覺都沒有。
“呵呵,我是說,能不能把這個借我玩一下,看你玩的好像很起勁的樣子。”來人指着秀手中的遊戲機,笑容無邪的說。
秀快速的打量了一下來人,穿着病號服,肯定是這裡的病人了,而且看他臉色蒼白,瘦弱的不行的樣子,他的病肯定也不會小到哪裡去。
“不能嗎?”見秀一直沒答應,來人低下頭吶吶的說。
“啊,不是的,不是的,吶,給你。”慌忙的擺了擺手,然後把自己手中的遊戲機放到那人的手裡。
“謝謝,我不會玩,你教我吧!”開心的拿着遊戲機坐到秀的身邊。
“好啊,我教你,其實這東西不難的,只要不是傻子,誰都會完。”重新幫那人設置了遊戲,選擇開始。
玩了十幾分鍾,那人突然把遊戲機還給了秀,笑着對秀搖了搖頭。
“不玩了,再玩的話我怕我就放不下了,謝謝你。”
“沒關係啊,我借給你玩,反正你也是住在醫院的,等我要了再問你拿回來。”秀並沒有懂得人家那句話種的深意。只是單純的從字面上理解了一下。
“呵呵,我叫我妻慶吉,你叫什麼?”
我妻?秀一下子蒙了,姓我妻的人應該也不少吧,但是爲什麼在他聽到那人叫我妻慶吉的時候身體會不受控制的顫抖呢?
“怎麼了?你哪裡不舒服嗎,怎麼身體都在發抖?”近距離的貼着秀,所以慶吉很容易就能感覺到秀的變化。
“沒,沒什麼,只是感覺有點冷了。對了,你家裡有親戚嗎?”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心想着自己也沒必要這樣激動,就算我妻秀跟這個我妻慶吉有什麼關係又怎麼樣,自己只是一個佔了我妻秀身體的意識體而已。
“沒有啊,我家就我一個,呵呵,我要回去了,再不回去媽媽來了該着急了。”緩緩從秀的身邊站了起來,抱歉的說道。
“慶吉……你怎麼出來了,醫生不是都說了別太累嗎?”不遠處走過來一個年輕的女士,相當着急的走到慶吉面前,壓根就沒看一眼在慶吉面上的秀。這把人忽視的也太徹底了吧。
“我還真沒一點存在感啊!”小聲的呢喃着,純粹是感慨一下。
女士拉着慶吉的手臂,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邊看還邊唸叨着。
“好了媽媽,我知道錯了,但是我只是出來走走,並沒有幹什麼,對了,我還認識了一個人,叫……恩……”開心的反拉住他媽媽的手,想介紹秀給她認識,但是想到自己還不知道秀的名字,慶吉尷尬的轉過頭對着秀,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我叫我妻秀,很高興認識你。”笑着對慶吉說着,但是眼角沒有忽略那位女士在聽到他的自我介紹後那不自然的表情。
“慶吉,我們走吧,不好意思,打擾了。”拉了拉慶吉的袖子,他的母親不安的說,感覺上巴不得馬上就離開,連一秒都不想待的樣子。
“知道了媽媽,別拉我啊,秀,我也很高興認識你,我先回去了。”衝秀招了招手,不是很捨得的看着秀手裡的遊戲機。
“呵呵,我得待在醫院一段時間,你可以告訴我你的病房在哪裡嗎?有空的話我去看你。”看來慶吉真的很喜歡遊戲機的樣子,而且秀對我妻秀的身世相當的好奇,或者可以借這個機會了解一下,即使查不到,也無所謂。況且他對慶吉的第一印象相當不錯,不討厭。
“慶吉該回去了,待會兒還要打點滴。”強勢的拉着慶吉的一隻手臂把慶吉往回拽了。聲音有點不耐煩。
“痛……媽媽,痛啊,你放手。”顯然拉的力量實在太大了,慶吉有點受不了,臉都皺成一團了。
“走了。”並沒有理會自己的兒子,反而一意孤行的拉着慶吉。
秀一個上前,拉住慶吉母親的另一隻手臂。
“您似乎把您的兒子弄痛了。”知道自己這個舉動相當的無禮,但是秀還是這麼做了。
“是啊媽媽,你把我弄痛了。”聽着有人幫自己說話,慶吉馬上應喝到。
“我是你媽媽,我讓你走就走,那麼多話幹什麼。”朝慶吉說完看向秀,表情極不自然。
“這是我們的家事,用不着你一個外人來管。”甩開秀的手,慶吉母親硬是不顧慶吉的醫院強制的把人拉了回去。
“不好意思,我只是認爲你的動作太粗魯了,並沒有別的意思,也沒想要攪和你們家人的事情。”
“媽媽,你幹什麼啊?”被拉着走的慶吉原本身體就弱,根本沒法跟自己的母親抗衡體力,不時的回過頭看着身後的秀。
看見秀衝他揮了揮手中的遊戲機,並用嘴形告訴他不用擔心。
“呵呵,不想告訴我,我就不知道了嗎?”看着遠去的兩個人,秀自言自語道。
人的好奇心總是非常強烈的,你越不想讓人知道,人家就非想要知道,而現在秀就是屬於非想要知道的那一羣人中的一員,以慶吉母親的態度看,她絕對是知道什麼事情的,而且絕對跟我妻秀有關係。
“不知道老大他們討論的怎麼樣了?”仰頭看了看住院部的五樓。
剛纔出來的時候忘了問,什麼時候可以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