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之洲不由的後退了幾步,腳碰到地上的保溫桶,他一看,然後驚喜的看着楚心語:“老婆,你來給我送宵夜的”
楚心語已經沒有力氣再說話了,也懶的開口,轉身就跑了。
容之洲毫不遲疑的追了上去,然後不顧妻子的掙扎,一把抱起走到車前,開了後車門將她小心翼翼的放了進去。
然後鑽進駕駛室,先把車門、窗鎖死,再起動車子開走。
她見他對蕭茹並無半分留戀,心裡舒坦了許多,也沒有了特別想幹嘔的感覺。
她的眼睛瞟到車後視鏡旁邊貼着的一張照片,是元旦那天他拍的她和兒子在公園裡臉貼臉的照片,心裡驀地柔軟了起來。
容之洲這時通過後視鏡朝她笑了一下。
她立馬繃起了臉,扭過頭不看他。
他知道自己的妻子氣性有多大,但剛纔通過後視鏡發現她的臉色已恢復正常,並且線條柔和,估計問題不大了。
他給母親打了個電話,說他和心心晚上要在一個朋友家住一晚,讓她跟小小容一起睡。
容母什麼也沒問,就果斷答應了。
“朋友家住容之洲你在搞什麼呀”楚心語感覺莫名其妙。
“叫老公”他糾正。
“我纔不說不定以後你就不是我老公了”她堅持。
他挑了挑眉,這個小妮子還想改嫁不成
“你帶身份證了嗎”他不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
“帶了,幹什麼”她語氣還是很衝。
“去開房”他一字一頓的說。
什麼她的臉通紅,這話怎麼聽着這麼彆扭。
“我不要”
容之洲從後視鏡中看着妻子臉上的紅雲,一時心情大好,嘴角自然上揚,伸手打開車載音樂。
兩人不再說話,任音樂流淌。
附近一家酒店裡,容之洲緊緊的拉着臉色緋紅且糾結的妻子的手,不耐煩等着服務員開好房間,抓起鑰匙直奔目的地而去。
開門鎖門一氣呵成,他將妻子抱起快步走到邊,輕放上去,然後爲她寬衣解帶。
“你幹什麼你要幹什麼”楚心語還想抵抗,卻聽“嘶拉”一聲,冷意通達四肢。
這個混蛋他把她的撕壞了讓她明天怎麼辦
“幹你”他手上動作未停,解完了她身上的束縛又去解自己身上的。
他的話讓她驀地一呆,反應過來後對着他的手就咬了下去,然後一臉屈辱的瞪着他:“你怎麼可以說這麼粗俗的話怎麼可以這麼說”。
他沒理會手上的疼痛,她臉上的傷色更刺痛了他的心,他忙補救,印上她的小嘴,努力想引起她的共鳴。
直吻得她氣喘吁吁才放開,聲音中多了幾分暗啞:“我錯了心心,我應該說想愛你,想好好的疼你,就像這樣”。
他用行動告訴她,而她,在他的溫柔撫觸下,潰不成軍。
幾番芸雨後,她窩在他的懷裡顫抖不止,而他們的那裡,還嚴絲合縫的交融着。
“老婆,你現在該知道那個女人是故意在你面前那麼說的吧如果我們白天真做了這種事,那剛纔我就沒法滿足小心心了”他一臉促狹的笑着懷裡的人兒。
“下流”她嬌嗔的罵他,嘴角卻有了合也合不擾的弧度。
“老婆,你又我”他一臉的無辜。
“”她什麼時候他了
可是很快,她又被他拉入了慾海沉浮。
早上醒來的時候,她根本就不想動,渾身都疲軟的過分。
“快起了,小豬,趕緊的,吃了飯我送你上班去。”早已穿戴整齊的容之洲好笑的看着自己的懶洋洋的樣子,看來昨晚他又控制不住的過分了。
上班楚心語驀地清醒了,昨晚的瘋狂也瞬間入腦,她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我沒有穿了”
他一挑眉,指了指她的枕頭邊:“看看喜不喜歡”
嚇他什麼時候買的大清早有開門的地方嗎
打開,是火熱的紅,吊牌已除,手感柔軟。
“放心穿吧,我已經爲你洗過了,用吹風機吹乾的。”他知道她的習慣。
這下她是真感動了,眼圈泛紅,聲音微顫:“老公”
他:“嗯,快起要不真要遲到了”
她趕忙開始穿衣服。
他看着她穿上那團火紅,眸色轉暗,忙轉過身翻閱起手機,手還有些微顫。
容之洲開車送楚心語到公司門口下車之後,感覺有一道目光一直鎖定着他。
他沒理會,繞到副駕駛的一邊爲妻子打開車門,小心的扶她出來。
她整了整衣服和頭髮,然後衝自己老公笑笑:“我要進去了,拜”
容之洲笑笑,回身打開車門準備上車。
“您是優助的容總是不是”
這道男音成功的讓容之洲迴轉身來。
看着眼前這位三十五六歲的男人,容之洲沒有半點印象。
“您是”
“我是一年半以前,經由你們公司獵頭部小蘇推薦過來出任增彩貿易人事經理的晉玉成啊”
一年半以前增彩貿易的人事經理那豈不是心心的頂頭上司
他終於握上了晉玉成伸過來的手:“幸會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