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立在一旁一直聽魯班叨叨道:“不是俺在這裡瞧不起這小子,纔會說出這些言語,這小子有那個能耐將這兩頭角龍降服嗎?你瞅瞅,他那渾身上下的贅肉動做遲鈍,走起路來都是十分的費勁,更別說去降服這兩頭角龍了。
一天到晚就是呆頭呆腦的,別說去降服這兩頭角龍,搞不好,到最後還得讓我們大傢伙去搭救他的小命,這與那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又有什麼分別呢?
俺魯班在這裡把話撂着,如果這小子能將這兩頭角龍給降服了,大哥我一定兌現自己的承諾,就爲這小子提上一個月的尿壺,那又有何妨?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如果這小子沒那個能耐,那你們兩個小子又打算爲我們做出一些什麼事情呢?你們既然如此相信這小子有這份能力,就應該也爲這小子做出一些犧牲纔是。
如果這小子不能將前方兩頭角龍降服了,我們兩兄弟也不過於爲難你們兩人,只要你們兩人爲我們兩兄弟提上三天的尿壺便可,但不知道你們可敢應聲答應啊?”
“這有何不敢答應的,只要你們兩個信守自己的承諾,俺們也願意答應你們這個賭約,只要俺大哥敗於兩頭角龍之下,俺們就爲你們提上三天的尿壺。
不過俺們醜話可要說在前面,如果俺大哥一旦將這兩頭蛟龍給降服了,你們到時候可別耍賴,一定要信守自己的承諾,千萬別讓人家瞧不起,這可是你們最後做人的一點尊嚴了,”兩頭吃貨聞言齊聲對應道。
“你們兩個小子儘管放心,我們本就是那一言九鼎之人,對於這件事情我們絕對信守自己的承諾,只要這小子能夠將兩頭角龍降服,我們倆人必然兌現自己的承諾。
在這裡他們衆人可以爲咱們做個見證亮,只要哪一方輸了,必須要信守自己的承諾,否則就要得到衆人的懲罰,這樣以來你們總歸放心了吧?”兩頭憨貨聞言也對應道。
只說衆人一聞他們幾人的言語,也開始在一旁起了哄,畢竟他們都是喜歡看熱鬧逗笑話之人,一見到這等好玩有趣的事情,哪能輕易錯過呢?
“你們兩個小子儘管放心,我們衆人都在這裡爲你們做個見證,只要哪一方輸了我們衆人就要其,必須信守自己的承諾,否則就要受到嚴厲的懲罰。
這種懲罰必然要比他信守承諾還要嚴重,因此這一點你們兩個儘管放心好了,只要圓堆小子能將兩頭角龍降服,我們衆人必然會強迫他們,也會讓他們信守自己的承諾,”衆人聞言都在一旁起鬨道。
“不是俺們兩兄弟瞧不上這小子,如果這小子真有這種能耐,俺們倆兄弟不僅會信守自己的承諾,爲這小子提上一個月的尿壺,就連你們兩小子的尿壺,俺們也會一併給你提上一個月了,這下你們兩個小子終歸可以放心了吧!”聞聽衆人之言魯班又在一旁氣勢蓬勃的說道。
只說這魯班餘昊兩人心中早已打定了主意,都認爲這圓堆小子只不過是在口頭上說出一些搞笑的言語,根本沒有這個能力去降服前面兩頭角龍,所以他們心中才會有着這般的自信。
剛好又能借此機會將這兩頭吃貨,套在了自己的圈套之中,這樣自己心中那口悶氣方纔能夠順勢發瀉,必定這可是自己兩人千載難逢,能夠羞辱他們的最好機會。
於是乎,他們幾人在衆人的慫恿之下,彼此之間便達成了一定的共識,只待圓堆小子的能耐展現出,看其能否將這兩頭角龍降服,這樣便勝負有了明顯的分化。
只說這另外一方面,圓堆小子一見那兩頭角龍根本不買自己的賬,自己心中便早已有了警惕之心,只是等待兩頭角龍主動進攻自己,自己方纔能隨時做出對應計策。
衆人一直立在各自靈獸背部之上,靜靜看着前方的圓堆小子,就想看看這小子心中究竟打着何等一種主意,這小子又要用什麼辦法來最終降服,前方如此兇悍的兩頭角龍呢?
只見那圓堆小子立在前方,一邊用自己體內的靈力抵禦着,兩頭蛟龍狂吼之中帶來的那股強大的攻擊之力,一邊雙手捂着自己的耳朵。
就在這時,突然一頭角龍便縱身而起,盤旋直上飛上天空,便對着下方的圓堆穿梭而去,飛身上前揚起自己的前爪,便朝着圓堆小子猛然拍打而去。
衆人一見此景不覺驚得滿身冷汗直流,都以爲這小子是被剛剛那一陣巨吼之聲嚇壞了,嚇破了膽,震壞了自己的腦袋,否則這小子爲何遲遲立在原地始終不動。
只在須臾說話之間,角龍早已穿梭到圓堆小子的面前,揚起自己的前爪,便向下方圓堆小子頭頂上空拍打而去,根本不跟這小子有絲毫的客道之意。
嘣!
一聲巨響隨之便帶來一陣飛沙走石,空中的碎石都被這猛然襲擊而來的力量,振的朝着四面八方飛散而去,擊打在四周山林之上,隨着這猛烈的拍打之聲,四下山林都被震得搖晃不止。
不過,就在衆人都以爲這圓堆小子,必然會被那突如其來的猛烈拍打,拍打成一攤肉泥的時候,這時那角龍卻驚疑的擡起了前掌,只是早已不見了圓堆小子的行蹤。
那角龍一見自己爪子下的圓堆小子,竟然早已不見了他的身影,自己也感到十分的差異,舉起自己的爪子便開始搖頭晃腦,並在四下裡尋找着這小子的蹤跡。
衆人一見此景方纔紛紛嘆了一口長氣,心中也猛然醒悟過來,原來這小子之所以有着這種膽量,就是因爲他天生自帶的一種本領,那就是這遁地之術。
只要這小子利用自己特殊的身形,早已穿梭在地面之下,那角龍即便再怎麼兇猛,對於自己而言也絲毫構不成半點傷害,無論在任何危機情況之下,都能確保着自己的自身安全。
只說衆人一見圓堆小子利用土遁之術,早已鑽入了地面之下,消失了自己的身影,這時衆人方纔猛然醒悟過來,同時也深深地爲這小子嘆了一口長氣。
那頭角龍上前一爪拍打的四下山林一片凌亂不堪,揚起前爪但卻不見了這小子的身影,不覺也感到心中詫異不上,連忙舉起自己的前掌,四下裡打量着這小子蹤跡。
卻不知這圓堆小子躲在那地面之下,一直在不停打量着上面的情景,一見上方角龍正在左右環顧始終不見自己的身影,不覺便有些惱怒起來。
只見那角龍左右打量不斷,不停轉悠着自己的身軀,在那山林四周尋找着自己的身影,看着它惱兇成怒但卻極其搞笑的動作,真是不由得便讓自己感到萬分可笑。
在那惱怒之間便用自己巨大的身軀,不停撞擊着四下山林中的巨石,將那山林巨石頓時撞得粉碎,四下裡飛濺而去就如那流星飛散一般。
四下裡山林樹木但凡與這角龍插着挨着,便被其瞬間折斷或者連根拔起,所過之處不是東倒西歪,或者從腰間被其瞬間折成兩半。有些樹木竟然被其所過的旋風拔將而起,真如那拔蔥薅蒜一般輕鬆。
吼……
在這情急之下那角龍如受了刺激一般,暴跳如雷,不停在山間怒火沖天,一直拍打着四下的山山坡巨石,瞬間將那峽谷變得如流星飛散一般,碎石不停朝着四面八方飛散而去。
即便如此卻始終不見這圓堆小子的身影,在這種情急之下,那另外一頭角龍也隨着加入了搜尋之中,隨着這一頭蛟龍在四下裡不停找尋着圓堆小子的身影。
兩頭蛟龍左右打量不停,查看着山林中每一處犄角旮旯之地,尋找着剛剛那肥悠悠小胖子的身影,但卻始終查找不到一點蛛絲馬跡,兩頭角龍不免都變得暴躁起來。
對着四下山林不停狂吼,其目的就是想尋出剛剛那胖小子的蹤跡,此時兩頭角龍心中真是越來越惱怒,恨不得將這圓堆小子立馬抓過來,碎屍萬段,拍成肉泥。
衆人立在一旁也不知這小子,究竟打着何等一種鬼注意,也只能準確判定這小子此刻並沒有多大的危險,因此衆人也只是靜俏俏地立在一旁,看着兩頭角龍與圓堆小子,在那山林之中上演着一場捉迷藏的鬧劇。
必定這小子躲在那地面之下,兩頭角龍根本發現不了他的蹤跡,即便找到這小子的蹤跡,也拿這小子絲毫沒有半點法子,所以衆人也就任由這小子在那裡戲耍着兩頭角龍。
只說這圓堆小子一直靜俏俏地躲在那地面之下,一邊啃食着自己手中的烤肉,一邊喝着葫蘆中的美酒,還不停看着上方那兩頭角龍暴跳如雷的情形,這時不覺便讓自己感到很是心歡。
原來這小子就是想看着這兩條角龍在那裡尋找無果,在尋找不到自己的時候,這兩頭角龍必然會惱怒成兇,只要將這兩頭角龍成功激怒之後,自己的目的就已經達到了。
只在衆人說話之間,那兩頭角龍滿山遍野的尋找着,在不知不覺間,已在這山林之中尋找了許久的時間,時間早已隨着衆人的歡喜之聲流徹而去。
兩頭角龍在那山林之中,東一頭西一頭,如那狗巔瘋一般,滿山遍野亂竄,四下裡亂找,但卻始終找尋不到這圓堆小子的身影,那圓堆小子只是躲在地面之下,根本不肯露出頭臉來。
衆人一見那兩頭角龍爲了尋找自己忙慌不止,這下可樂壞了圓堆小子,這小子在那地面之下,早已樂的呵呵不止,那真是止不住的嘿嘿傻笑不斷,笑的真如那喔喔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