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更要說到那狼狽逃竄歸來的魯班餘昊兩人,他們兩人心中早已明白,這土豆與天露兩個小子,必然不會放過此等好的機會,畢竟對於這兩個小子而言,這可真是千載難逢的一次機會。
不過兩人即便心中早已有了充分的準備,不免一聞到他們兩個人如此刻薄尖酸的言語,還是讓兩人心中感到萬分惱怒,自從聞聽他們兩頭吃貨的言語之時,早已讓他們自己氣得咬牙切齒,憤怒不已。
衆人立在一旁看着他們兩頭吃貨一唱一和,正在吹捧着圓堆小子的能耐,看着他們兩個小子的舉動,再聞聽這兩個小子不切實際的言語,不覺便讓衆人感到噁心反胃。
特別是那魯班餘昊兩人更給人一種反應異常的表情,但兩人卻特別的識趣根本不敢開口出言半句,必定自己此刻正在風尖浪頭之上,如果一旦開口言語去反駁兩吃貨,不免會招來衆人的一些非議。
因此他們兩人即便心中再怎麼不悅,也只能在一旁推着耳聾聽不着,任由他們兩人在一旁不停嘲諷着自己身上的不是,自己卻拿其絲毫沒有半點法子。
儘管兩人早已氣得三尸神暴跳七竅裡生煙,但卻只能在一旁乾瞪眼,傻傻的看着他們兩人,只是眼巴巴地任由他們兩人在自己面前得意忘形,張揚跋扈。
就這樣衆人也無人開口出言阻止,只是任由他們兩個小子在衆人旁邊一邊添油加醋,一邊陰奉陽違罵上幾句,所說之話題也無非就是在抹黑着餘昊魯班兩個憨貨。
只說這另外一方面,圓堆來到那兩頭角龍的面前,並沒有急着與前方兩頭角龍交手,只是靜靜地立在原地,而且還做出一些讓人難以置信的舉動。
只見那小子上前走到兩頭角龍的面前,便立在原地從自己的乾坤袋之中連忙拿出兩根雞腿,在兩頭角龍面前晃晃悠悠不止,衆人一見此景,只覺兩眼昏黑差點沒有一頭跌倒在地。
“來來來 ……
兄弟!兄弟!辛苦了,辛苦了,不要着急,不要着急,俺這裡帶着許多美味可食之物,你們兩個先在這裡歇一會兒,俺等在此吃飽了喝足了隨後再說,千萬不可過於急躁。
俺這裡不僅有雞腿,還有各種各樣的美味佳餚,只要兩位兄弟喜歡儘管開口,兄弟只用吱一聲,即便是天上飛的,地上走的,水中游的,兄弟我這裡都是應有盡有啊!
俺這還有世間難以尋難得一見的瓊漿玉釀美酒佳釀,只要兄弟肯賞個面子,俺這就爲兩位大哥準備停當,俺絕對不會讓兩位大哥失望了。
來接着!
兩位兄弟先嚐一根雞腿,嚐嚐俺這烤雞腿的味道,是否適合你們兩位大哥的胃口啊!”
這圓堆小子做出此等舉動,衆人見狀眼睛差點沒有瞪出來,只在那裡瞪大眼睛看着這小子那些可笑滑稽的舉動,隨後,便見這小子隨手扔出兩根雞腿,朝着兩頭角龍而去。
單說這兩頭角龍一看得前方,這晃晃悠悠肥嘟嘟的小子做出這等舉動,不覺真讓自己難以置信,一時之間,儘讓自己在那裡愣愣發呆,根本不知作何迴應爲好。
就在自己愣愣發呆之時,突然只覺臉龐被一物件,剛好一下砸中了自己的臉龐,這時才讓自己猛然醒悟過來,不用多想,必然知道這兩個砸在自己臉上的東西,就是眼前這小胖扔過來的兩隻雞腿。
吼……
這兩頭角龍被突如其來的雞腿,正好砸在了面門之上,頓時便讓自己醒悟過來,隨之便對着前方那胖悠悠的小子,發出了驚天徹地的狂吼之聲。
只說那圓堆小子在毫無防備之下,被這突如其來的一陣狂吼之聲,震得自己耳朵都深深做痛,這小子連忙聚氣凝神,散發出一股股淡藍色的真靈之氣。
隨之自己體內一股股靈氣的不斷散出,才讓自己勉強穩住自身的腳步,在這麼一股強烈氣流襲擊之下,同時,還夾雜着一陣陣山崩地裂的搖晃。
在這麼一股強烈的氣流襲擊之下,更是夾雜着一陣陣震耳欲聾的巨響之聲,只覺自己耳朵嗡嗡作響不止,同時還有一陣陣隱隱的疼痛之感。
這小子第一反應,便連忙從自己體內散發出一股股淡藍色的真氣,抵禦那狂吼之中帶來的強大氣流,隨之又連忙用自己的雙手堵住自己的耳朵,免得被這股氣流振動的自己耳朵生生作痛。
衆人一看到這種情景,不覺心中都感到萬分驚訝,這小子唯一採用的計策,與自己口中所說的妙計,原來就是想利用這些美食之物,來誘惑前方兩頭角龍。
此時衆人見得此景不覺滿臉陰沉,難免便在各自心中犯起一種想法,難不成這小子將前方這兩頭角龍也當成小黑一般?因此,這小子纔會採用這種美食來誘惑。
“這小子,莫非將這天下的龍類之物都當成小黑一般,同樣認爲這兩頭角龍,都是小黑這般的貪嘴好吃,所以,這小子纔會心中生出這種自信來。”
“唉!
真是讓人難以理解,這小子究竟腦袋裡在胡思亂想一些什麼事情,自己貪嘴好吃就將這天下世人,都想的與自己一個德性,哪知這角龍竟然不吃他這麼一套啊!”
“我看啊!這小子只所以有着有如此膽量,敢上前去挑釁這兩頭角龍,也無非就是抱着這種心態,所以纔有着這份膽量,這小子原來就想渾水摸魚啊!”
“你們還以爲這小子真有那份能量,將這前方兩頭角龍給降服了,他這小子無非就是想渾水摸魚,投機取巧,趁勢撈上一些好處罷了。
就他那不死德性,如果他能將這前方兩頭角龍給降服了,大哥我在此向你們保證,大哥我絕對給這小子提上一個月的尿壺,而且此事絕不反悔,天地爲證,”魯班一聞聽衆人的議論之聲,又覺得自己的機會到來了,連忙便在一旁大聲叫嚷道。
“大哥,你這句話可說到點子上了,這小子哪有這般能耐,他除了貪吃懶做以外,他別的本事根本就沒有,之所以他有這份膽量,就是心中抱着這種幻想。
如果不是這個幻想,他哪裡敢上前去挑戰這兩頭角龍?這件事情說出來,不僅是我等衆人不信,恐怕天下之人都不會相信這件事情是真實的。
如果換做平日裡你借他一個膽子,他都不敢上前去到這兩頭角龍的面前,此時,他就是因爲將這角龍視於那小黑一個德性,所以他才抱着這種幻想而去。
你別說,給他小子提一個月的尿壺,如果他小子真有這份能耐,將前面這兩頭角龍給降服了,兄弟我也向衆人保證,我也替這小子提一個月的尿壺,”餘昊小子也趁勢說道。
“正所謂敗軍之將何敢言勇,你們兩個被人家角龍打的落荒而逃,竟然還敢說出這種大言不慚的言語來,你讓世人聞得此言,都有一種笑掉大牙的感覺,真如那天方夜譚一般。
不過你們兩個人既然這般有興趣參加這場賭注,那我等衆人便要在此爲你兩人所說言語做個見證,待會子俺們大哥如果真將前方兩頭角龍給降服了,還希望你們兩人能夠信守自己的承諾。
如果你們兩人光是在此空口說白話,到時候兌現不了自己的諾言,那我們大傢伙可都在此看着呢?你們兩人剛剛的言語,俺們衆人早已記在心中。
希望你們兩人別讓俺們衆人小瞧了你們,免得到時候說出一些難聽的言語,讓俺們衆人也難以拉下這種情面,這可是你們兩人做人最起碼的尊嚴。
因此俺到想在此好生勸道你們兩人一句,一定不可失信了,更不可失去自己做人最後的一點尊嚴,如果連這份尊嚴都沒有了,你們就連那畜生都不如了。
正所謂,人要臉,樹要皮,樹尚且都要知道只有外皮才能包裹自己的身體,掩住自己的醜陋,如果你們連這份尊嚴都沒有了,你們說說看,你們還有何臉面存活在這世間之上?”土豆小子一聞兩人之言連忙趁勢說道。
這真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這魯班餘昊兩人只是隨口這麼一說,沒想到便被旁邊的兩頭吃貨記在心中,剛好就此機會將兩人一將,讓這倆人難以下的檯面。
餘昊一聞得他們倆吃貨的言語,也只能硬着頭皮應道:“你小子在那裡胡說八道什麼呢?哥哥我是那種說話不算話的人嗎?且不說,我們是那種言而有信說到做到之人,只說這小子他有那個能耐,去降服前面兩頭角龍嗎?
如果這小子真有那份能耐,將前方兩頭角龍給降服了,哥哥我必然兌現自己的承諾,我們可是那一口唾沫一根釘的人,哪能做那種出爾反爾言而無信之事。”
“就是!就是!少拿你這種無知的想法,來看待我倆兄弟的氣節,我們倆兄弟將這爲人處世的信譽,早已當成比自己的性命還重要,寧願折了自己的小命,也不能讓自己的信譽受到一點損傷。
男兒大丈夫無信何以立於天地之間,爲人處世者,本就以信爲天下做人之根本,這就叫做人無信譽不可活也,對於這些事情,只有你小子纔不會信守自己的承諾罷了,”魯班也氣勢洶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