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說:“地牢裡潮溼陰暗,別與我說你不知道,我可記得你去了兩次呢,你還餓了我多少天,容崢你實在是惡劣!”
面對她的控訴,容崢並沒有生氣,見她難受,他將她抱在懷裡,輕輕地哄着,“很快就會好的,一會兒大夫就過來了。($點-墨中-文&)”
他的手很輕很輕地拍着她的背,臉在她的臉上輕輕磨蹭,一改以前的態度,難得的溫柔。
黎袖袖有些不能反應過來,這男人此時又開始變態了不成,突然間,待她這麼溫柔!
竣還是她病了,所以產生了錯覺?
但是他的懷裡,有些微涼清爽,渾身發燙的她被他這麼抱着,確實覺得舒服了許多。
可是他是容崢,她的死對頭!
蓐“喂!別以爲你哄我幾句,我便會原諒你,你想太多了。”
“安靜些吧!別說話。”容崢抱緊了她發燙的身子,那柔軟的觸感讓他有些心猿意馬。
想了想,他說:“本王知道有個可以很快就讓你退燒的方法,你要不要試試?”
退燒的方法!
她也知道,冷冷一笑,她咬牙切齒地露出一笑,道:“不願意!”
在歡.愛中出汗,確實是一個很好的退燒方法,這男人還真是時時刻刻想着牀.上那檔事呢,可真是難爲了他。
“拒絕得這麼快,你就不想知道是什麼方法嗎?”她的肌膚那麼細嫩,磨蹭着還真是舒服。
黎袖袖倒也直接,她說:“不就是和你做.愛的方法嗎?”
別把她想得太純潔了,她黎袖袖又不是處.女了!雖然丹緋衣待她如此,第一次獻給他,黎袖袖倒是一點後悔都沒有。
容崢笑了笑,對於她的直接,反而有些不大能夠接受,他問:“你怎麼知道的?”
“我知道的,可比你知道的還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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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容崢輕輕地應了一聲,看向她的時候,眸子裡多了一層冷意,“這方面最好別知道得太多,本王自會教你!”
“嘖——”
黎袖袖也懶得再說下去,只是覺得渾身難受,頭腦發脹的,乾脆將小臉埋進了他的懷裡,嗅着那清爽的味道。
容崢不時地朝着門外看去,有些惱火大夫怎麼還不過來,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還是那麼燙,不過見她難得的安靜,雙眼緊閉地趴在他的懷裡。
容崢笑了笑,覺得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說不上來是什麼,但是他很喜歡。
難道是被她依賴的感覺?
又過了些時間,錦風才拉着從外面請來的大夫,匆忙地朝清雅閣樓走來。
房門外,錦風道:“王爺,大夫請來了!”
“還不過來!”
“是!”錦風帶着大夫進了房間。
“草民拜見王爺!”古大夫進了房間,朝着容崢跪地一拜。
“免了,王妃發燒了,還不快來給她瞧瞧怎麼回事!沒醫治好,拿你人頭來見!”
“是!草民遵命!”古大夫有些驚恐,起身,提着藥箱子朝他們走去。
聽到容崢的威脅,黎袖袖不悅地睜開了眼,怒道:“別以爲你是王爺,想要誰的命就可以要誰的命,還有我不是你的王妃!”
“既然病了便好好休息着,別亂說話!”容崢從懷裡掏出一條白色的絲帕,覆蓋在她的手腕處,纔將她的手伸出去。
古大夫上前隔着那白色的絲帕,搭上她的脈搏,好一會才說:“王爺,王妃的病並無大礙,草民這就去抓藥,一日三帖,飯後服用,請儘量吃些清淡的食物。”
“去吧!”容崢見她沒什麼大礙這才放下了心。
“草民告退!”古大夫行禮後,才退出了房間。
看着覆蓋在她手腕處的那條白色絲帕,黎袖袖有些無奈,她說:“這麼麻煩,男人的手,我摸多了!”
“黎袖袖,你少說句話,會死嗎?”
容崢見她如此,真想真想直接讓她病死得了。
黎袖袖這才撇了撇脣。
好一會兒,容崢又陰測測地問:“摸多了男人的手,你摸過誰的?”
“我師兄、師弟啊!”
黎家武館的學徒大部分以男性爲主,她從小與他們混到一起,這手,摸多了,使猴子偷桃的對象,便是他們。
“你還有師兄、師弟?你的家在哪兒?”
她的一切,他一點都不清楚,記得前段時間,翻遍了許多地方,卻沒有任何關於她的消息。
“黎家武館就是我的家,在在哪裡說了你也不知道!”
黎袖袖輕哼了一聲,興許是與他聊天,轉移了不少的注意力,倒是沒有剛纔那麼難受了,便離開他的懷裡,尋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好,被子一蓋,有些熱,只好又一腳踹開。
見她孩子氣的模樣,容崢將被她踢開的被子拉起,重新蓋在她的身上。
“別想着踢被子,生病了還不懂得照顧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