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說來話長!”
容崢並不打算討論這個話題,他與她的相識,只因是抓錯了人,她的容貌與言明鏡若不細看,確實相似得很。()
“朕不介意聽太長的故事。”
容崢越是想掩藏的,便越能勾起他的好奇心,今日他倒要瞧瞧,這黎袖袖到底是何方神聖了,竟然能夠讓向來涼薄的容崢爲她如此。
竣真是稀了,奇了。
“也沒什麼好說的,兩人遇上了,順眼了,也就如此。”是遇上了,卻是冤家。
“真是如此?”容琋有些不信,看向了一旁悠閒的尤雅,問道:“尤雅你都在瑾王府,事實可是如瑾王所說的?”
蓐“這”尤雅擡頭看向容琋,又看了看容崢的神色,最後點頭,“大致上確實是如此!”
順眼?
他可真還看不出來黎袖袖看順眼了容崢,這兩人一見面,火焰就立即騰起,滅都滅不了,何來的順眼之談呢!
“那麼細節呢?”容琋又問。
“”尤雅沉默了,想了想,黎袖袖與容崢的細節,也就是不對盤,還真沒什麼好說的,於是他說:“皇上還是問當事人吧!”
“等袖袖來了,皇上直接問她吧!”容崢接過了話。
“也好!”容琋點頭。
又等了一會,錦風入屋,跪地行禮:“屬下拜見皇上,拜見瑾王與尤雅公子。”
“免禮!”容琋看了看錦風的身後沒有人影,有些失望,他問:“怎不見袖袖姑娘呢!”
錦風起身,“回皇上的話,袖袖姑娘病了,她說怕將病情傳染給聖上,不便出來。”
容崢這才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容,好一個病了,這女人真是難得聽話。
病了?尤雅有些擔憂。
病得可真不是時候,昨天不是還和容崢滾牀單嗎?怎麼今天就病了!
容琋微微蹙起眉頭,眉間的硃砂更添繼續風情,這事情怎麼都覺得有些過於巧合。
“真病了?”容琋問道。
“確實病了,臥牀不起!”錦風看向容崢問道:“王爺,是不是該讓尤雅公子給袖袖姑娘醫治?”
還真病了?容琋道:“尤雅你去看看吧!”
尤雅卻是一臉的爲難,起身微微低着頭,他說:“皇上,微臣已經與瑾王說過,今生再不爲袖袖姑娘醫治,還是另請高明吧!”
“最高明的也就是你了!”容琋應了一聲,不明白他們之間怎就如此了。
容崢見錦風好似有話要說,於是他上前,問道:“怎麼了?”
“王爺,您還是親自去一趟清雅閣樓吧,屬下不知袖袖姑娘是真病,還是假病!”錦風壓低了聲音。
“哦?”容崢挑眉,這黎袖袖還真能裝,就連錦風都分不出真假。
“皇上,就別爲難尤雅了,臣弟確實已經答應過他,既然袖袖病了,臣弟便去看看,爲了皇上的龍體着想,皇上還是別去了。臣弟告退!”
也不等容琋說話,容崢便已經帶着錦風走出了大殿。
其實當尤雅提出不給黎袖袖診治的時候,他也不爲難他,這樣一來,他們兩人便會少了許多的接觸。
他知道尤雅喜歡黎袖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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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清雅閣樓的院子,朝着長廊的方向走去。
“奴婢拜見王爺!”守在外面的阿秋朝他行了禮。
容崢推開了房門,進了房間,見黎袖袖小臉微袖的躺在牀.上,氣息有些不穩,忍不住笑了笑,他道:“你裝的還真有幾分像呢,瞧錦風都以爲你真病了!”
聽到腳步聲,還有那帶着笑意的聲音,黎袖袖睜開眼,看着那殺千刀詛咒她生病的男人,虛弱地怒道:“容崢,我真恨你啊!我恨你全家!我恨你祖宗十八代!”
裝病?她真病了!裝都不用裝!
夜裡,她便開始覺得身子有些畏寒,一早醒來只覺得頭昏發熱,看來是發燒了,在地牢那潮溼陰暗的地方呆了那麼些天,還不吃不喝,抵抗力下降,生病確實是在所難免了。
真病了?
容崢上前,見她難受的樣子,眼裡有一抹憐惜,在牀邊坐下,輕輕撫上她的額頭,掌心底下一片發燙,真發燒了。
“錦風立即傳尤雅過來看看!”
“是!”
正當錦風要退下的時候,容崢又說:“別傳尤雅了,去請別的大夫過來!”
“是!屬下告退!”錦風這才退了出去。
“見我難受,你是不是覺得很幸災樂禍啊?”這男人,真是卑鄙!
“怎麼好端端的就發燒了?”容崢問她,幸災樂禍,此時,他還真沒有這樣的感覺。
“好端端的?”黎袖袖虛弱一笑。
她又說:“地牢裡潮溼陰暗,別與我說你不知道,我可記得你去了兩次呢,你還餓了我多少天,容崢你實在是惡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