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紛亂的城市裡,好好的活着已經不容易了,什麼是真,什麼事善,什麼事美,趨於這個浮躁的人類世界,善良,美德,樸實一系列的原始的本性,在人性的面前,在貪婪的面前,一次,兩次,三次的被擊毀,被打敗,曾幾何時,真,善,美在人與人的交際中,更多的是利益的薰陶,帶着假面具,活在一個謊言的生活裡,我一貫的認爲,人的最初的本性都是好的,最終也會是好的,現在,不得而知,怪誰呢,責罰誰呢。那些都是不規則的一種自我保護的意念,自己只是其中的一個犧牲品,替代品,社會的本身就是一個淘汰的遊戲,我相信,人都是會死的,萬事萬物都有其存在與滅完的一天,都是在矛盾中不斷完善與發展的,不斷更替的。
林子是屬於工作狂的類型,工作起來,不喝水,不上廁所,不休息,直到下班,對待工作認真仔細,有時候,我們下班。他還去加班。他說,工作可以忘記煩惱,又可以掙錢,沒有時間去思考那些所謂人性的東西,人就不會寂寞空虛,我對他說,適量的工作,適量的休息,不要什麼英年早逝,最後什麼都沒有,身體是自己的,這年頭,很奇怪的猝死的很多,晚上好好的,第二天就看不到太陽了。勞逸結合。,有壓力就要有放鬆。人最終要現實一點,豁達一點。心態要端正,想想現在的日子,比起自己的小時候好多了,現在有好多的地方吃穿都有問題,有錢不一定幸福,那麼多的明星吸毒蹲在監獄裡,還有那麼多的高管都被調查。人還是要換位思考。
下了班,我拉着林子就走到一條小巷,哪裡有一間小小的酒吧,我也是很少喝酒的,都是心情不好的時候來這裡。林子人本分,不愛講話,就知道埋頭苦幹,這面頭,行不通的,不講話,不溝通,找個女朋友都成問題,相親就別提了,現在的女孩子都在大城市裡,鄉村根本就沒有了,初中畢業,小學畢業就出來城市了。家裡在的都是些老年人,小孩。有的天地都長滿野草都沒有人管理。有時候,一個人喝着酒,看着周圍的一切,綠眼睛,黃頭髮,黑絲襪,超短裙,高跟鞋。還有那撲鼻的酒味,香水胭脂味。自己那麼的努力工作爲了什麼。真搞不懂,有什麼東西在支撐自己。
我和林子在門口的桌子坐了下來,感覺門口的空氣還可以。有空調吹着。這個桌子正好兩個位置。裡面差不多都滿了,老闆的的生意很好。有好多都是年輕人,女人一半。不過看出好多女孩都是做生意的看那一身妖豔的打扮,林子看到女孩臉都灰紅心跳加速,像猴子的屁股一樣,眼睛不停的四處張望,我問,林子,你是不是處男呀,這麼大,要不今天晚上給你驗身。免費的,還有贈品。他問我,你又睡過幾個呀。我說我中學的時候就開了,你就不同啦,找個富婆,,你一輩子都不用打工了。蹲在辦公室,嘿嘿茶水。我就不同了,人又不帥,身體有單薄,你還不錯,長得還可以,身體也結實,就不知道你下面行不行。聽說富婆都是很變態的。*很強烈的,這年頭,男人吃軟飯的也很多,那叫本事,如同女人吃青春飯,做小三,二奶,這些都是本事。有誰不想過好日子。有誰不想有好工作。像我們這些沒有經濟頭腦,不懂社交,沒有學歷,沒有技術,什麼都沒有,什麼時候是個頭,打工,打工,打到工出頭,就是入土爲安的那一天了。我一口一口的喝着透明玻璃杯中的液體,裡面還剩沒有完全融化的冰塊,眼睛也在不停的掃描,看美女這是人的天性。好多的女孩都是裝醉的,男人都是半醉半醒的,目的就一個,睡覺掙錢。林子一邊喝着,一邊吃着花生。我的餘光看到,兩個女孩不停的盯着我們看。紅頭髮,綠眼睛,白色的裙子,白色的吊帶背心,白色的絲襪。不停的給我們擠眉弄眼。,給人就是不可抗拒的魔力。我們還是無動於衷,她兩個端着酒杯,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兩位帥哥,在等誰呢,可以坐下嗎,順手把旁邊的凳子拉了過來。就坐下。帥哥,喝一口,不介意吧。我看機會來了,有一個女的還捏了一下我的大腿,我給林子使眼色。林子眼睛呆呆的看着人家的胸部。我說,沒事,大家都是出來消遣的,我又叫服務員兩瓶啤酒,一盤花生,四個雞腿,一盤韭菜。在外面就不必要拘束,這是我的觀點,該吃就吃,該玩就玩。像我們這樣的人錢永遠都掙不完的。也要學會享受,墮落。消遣。這兩個女孩小巧玲瓏。看起來不過二十歲左右,勻稱的身材,豐滿的軀體,白淨的皮膚,兩隻耳朵還有大大的耳環,穿着迷人,四隻眼睛對視着我和林子。我的心也在砰砰的跳,一個女孩的嘴在另一個人的耳朵嘀咕,沒有聽見,也不想聽。最在喝着啤酒,一口氣一杯,那氣勢壓倒我和林子,我也不示弱,一口氣也是一杯。小一點的女孩也許是喝多了,看着眼睛*的,顯得快要趴在桌子上,女孩說,不行了,喝多了,想睡覺了。這裡又旅社嗎?我用腳踢了林子,林子說,有外面拐角的地方不遠。女孩摸摸帶着的包,哎呀,我的錢,剛纔出來的時候遇到搶劫的了,錢都被搶了。誰都心照不宣,我說,我和我的朋友送你吧,住宿的錢還是有的。
我擺擺手,老闆,結賬。把錢放在桌子上。我們就出來了。兩個女孩在東倒西歪的,我和林子一人扶着一個,女的不停的向我的脖子吹氣,一股酒味,我還擔心林子不知道做什麼,悄悄的說,進了房子,什麼都不要說,兩個人就做。按在牀上,她們是做生意的,要的是錢,我們是消費,消遣的。膽子放大一點。開心的享受。不然對不起自己的身體。女人看錢不看人。不要看着比我們小,她什麼都比我們懂。經驗多,經歷多。
我一進門,就從後面抱着她,女人說,別急,先沖澡,今晚是比的啦,不會跑的,看碟子,這樣纔有情趣,看你那猴急的樣子,多久沒有碰女人了。等會保證讓你舒服,最後讓你跟氣球一樣。女人說,幹她們這一行的安全性最重要的。她說,她當初也不是幹這行的,都是生活的所迫,她也是來自平窮的上村,自己還是一個大學生的,畢業了也就意味失業了,國家也不分配,上崗考試,一個縣區就要那麼幾個人,畢業的那麼多,自己的專業不對口,家裡也沒有錢,讀的專業是酒店管理,剛開始在酒店做了幾個月,工資又低,工作又累,都是掃地擦玻璃。,又一次老闆來吃放,還叫我們去陪酒,陪跳。最後忍不住出來了,現在就我一個人在這裡,還說這裡是天堂銀行。剛來這裡,沒有親戚,沒有朋友。技術經驗也沒有。家裡弟弟又要上學,媽媽有生病,哪裡來的錢。當時有個老闆看上我,我就跟男朋友分手,做了小三,一次性老闆給我五萬,我全都寄回家裡了,後來家裡知道我在外面的事情,村子裡沸沸揚揚,我也不敢回家,每年都把錢存回去。弟弟大學畢業了,當了一名教師,說要和我斷絕關係,我當時死的年頭都有,後來想通了。我就做這一行了,等掙一點錢,找個安靜的地方,就這樣過吧。最後去一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找個老實的人結婚,生個小孩。不過那是夢想。我說,命運石可以改變的,可以重新選擇的,只要你願意。忘記過去,重新開始,不要太在意別人的想法,活好自己,讓別人來愛自己。不是更好嗎?吃青春飯,不是一輩子的事情。
她一絲不掛的從浴室裡出來,用毛巾擦着頭髮。問我,洗不洗,準備好了嗎。一個堂堂的大學生來服侍我,可以從她的眼神裡看出,剛纔的說這是真的。想不清楚這個社會是什麼,一個女人在外面無依無靠,可想而知,心裡多大的承受力。就算以後有錢了,結婚了,生小孩了。心裡會幸福嗎?我說,幫我按摩一下就可以了。不需要特別的服務了,照價給你。。她說,你是在同情我嗎,可憐我嗎。我不需要,我要報復這個社會。
我還沒有把話說完,她就跳上牀,把我壓在下面。手不停的握住我的*。身體不停的扭動着,我用力的翻身,把她壓在下面。猛烈的迎合着,要把這個世界摧毀。全身奮抗。像火山噴發一樣,噴射出來,瞬間。她的指尖深深的陷入我的脊背,不停的呻吟着,像蛇一樣的纏在我的身體上。我喜歡壓在女人上面的感覺,感覺自己征服世界,強烈的興奮,強烈的肉慾,強烈的征服。之後伏在她的上面,半夜醒來發生兩次。在夢裡,想到曉雪的味道,曉雪的肌膚,她所有的一切呼吸。不知道爲什麼,我每次都想到曉雪,莫名的感覺,那樣的熟悉。她說,有的時候很想去死,看不慣這個世界,去跳樓,去撞車,心裡就是放不下自己年邁的父母,本以爲父母的任務完成了。,弟弟大學畢業,當上教師,結了婚。可惜去娶個老婆。對爸媽不是很好。生了個兒子有什麼了不起的。整天說爸媽很懶,她自己不做事情,就靠弟弟的工資。我每個月都悄悄的給爸媽寄錢,讓她們不要說出去。爸媽不是那樣的人,銀行的卡都是弟媳掌管着。不過現在我都是買衣服。吃的回家。都怪女兒不好。我說,那你就應該好好的活着,做一個正當的職業,現在工廠很多的,只要你肯吃苦,一點吃穿的沒有問題的,到時候把你爸媽接出來呀。一切都會好的,心在,夢就在。死不可拍,死啦,地球照樣轉動的,關鍵是活着的人,所謂的自己有完完全全的是沒有的,打工要受規章制度的約束,只要自己不是老闆,都是在爲別人打工的,有的工資高,有的工作輕鬆,性質一樣的。人想開一點。
天亮了。她穿好衣服,她說,我是做謙職的。昨夜算我免費給你,你說的話有道理,方便留電話嗎/
我說,就當做人生中美好的回憶吧,有機會會再見的,希望下次以另一種方式相遇。她說,你這個人說話挺有意思,你身邊一定有女孩子喜歡你。就這樣她關上門走了,我還在牀上躺着。最後的結局,都希望彼此不要用自己的身體賭明天。年輕時。用身體來掙錢。老年時。用錢來養身體。
我打電話給林子,林子已經在我門口。他們一個晚會上什麼都沒有發生,兩個人就坐在牀上到天亮,看碟子,我懷疑自己的眼睛智商,25歲的林子還是一個處男,不知道以後怎麼生活,當初喜歡曉雪,現在想想,曉雪怎麼喜歡他呀。不過相信傻人有傻福,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不要我的思想嫁給別人。我個人的想法不同,世界觀價值觀也不同。生活都是這樣子,給你關上一扇窗的時候,給你打開一道門。我一個三十歲的人,都相信這個世界都是好的,相信每個人在這個世界上都是公平的,相信不需要僞裝,不需要掩飾,更不需要戴面具生活,相信一切事物的存在都有其規律。有的東西很快消失滅亡,但會有一點的時間存在於人的大腦裡,如同放在箱子裡的那些照片,每次整理,都會想起一些記憶的碎片,都會打開看看,然後又小心的放回原處,一起輪迴將在下一次中。
城市的節奏,不適合我這樣的人,站在社會的邊緣流水線上,對抗着自己的軀體,靈魂,知道自己還活着。吃飯是爲了更好的活着,活着不一定爲了吃飯。心已經慢慢的塵封,逃離,不喜歡應酬,不喜歡交際,不喜歡熱鬧的地方。關在屋子裡。常常打開電腦,電視,看新聞,哪裡地震,哪裡殺人。哪裡乾旱,國家舉行什麼會議決定。讓自己的腦子不要停下來,不在模糊意識不在沉淪。不在迷茫墮落。如同在醫院裡,護士的針頭插入肌膚,自己會疼痛,如同夢裡,自己的腳落空,驚醒在牀上。也許自己就適合在路上行走的人,不適合停下來。一旦停下就會無所事事,找不到方向,感覺沒有一個地方適合我,容納我,接受我,感覺自己就是多餘的,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眼睛纔會發光,站在屋頂,才感覺自己還在流浪,居無定所,林子,曉雪。林佳總有一天,像這樣的空氣會消失掉。不知道他們是否和我一樣的感應,在這樣舉目無親的城市,卑微的生存着,這些都與身體無關,深深的感覺到自己的依賴性曉雪是一個重於情感的女孩,每個人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故事,不必要在彼此的傷口上在撒鹽。誰都不願意跟一個內心野獸的人結婚,生子。
兩個異性的男女都是從直覺,感知再到理性,慢慢的發展,交往,更深層次的進入,所謂的日久生情,最起碼出自於人德一種天生所具有的一種天性,如同我當初選擇的林佳,以至於今天的這樣的局面,同情不等於感情,更不等於愛情,愛情是經不起考驗的東西,愛情需要的是經營珍惜。我同曉雪睡在一起,不是純純的睡覺。而是走進彼此的心裡,同她一起分享快樂,一起承擔所有,然後結婚生子哪怕犧牲自己的生命,一直的生活在一起,走完人生的最後路程。對於林佳,更多的是內疚。
第二天就是週末。休息,下起了絲絲小雨,街道顯得一片生機。涼快了很多。我在屋裡覺得無聊,打開窗子。我說,佳佳,出去走走可好,整天在屋子裡空氣不好,現在外面下了一場雨,外面的空氣很好的,她還是躺在牀上,她說不想出,害怕看到人。我說,有什麼不好意的,又不是出去搶劫。她說,就是不出去,習慣了在屋子裡呆着,什麼人都不想見。沒事,你出玩吧。我和曉雪走在路邊上,她還是穿着白色的吊帶背心,超短裙,白色的棉布鞋,白色的絲襪。我就是運動鞋,牛仔褲,格子襯衫。很不喜歡新的,舊一點,乾淨就行。穿着舒服自在。林佳很少出來玩,不知道爲什麼,晚上總是噩夢惡語。白天感覺還可以,有時候她一個人深夜都會到屋頂。把我心都嚇壞了。所以睡覺的時候我都是迷迷糊糊的,不敢睡着,天亮的時候才閤眼幾分鐘。現在我家裡也沒有打電話,她的家裡也沒有打電話。我自己都無法接受,何況家裡的父母。不知道怎麼去溝通,交流。無從下手,我也知道總有一天會知道真想的,紙包不住火的。實圖從肉體的情感意志去衝破現在的心靈侷限,對抗自己的內心,清醒過後,覺得自己更加的虛弱可悲,在欺騙自己。良心不安,感覺自己連芳和那個紅塵的女人都不如,曉雪就無法相提並論,是自己處在深溝裡,一夜的歡愉,在殘酷的面前,又怎麼換回失去的靈魂,註定是一個死角,沒有結局。
曉雪走在前面,我跟在後面。沒有資格跟她並肩手拉手。她的手不停的摘着路邊的樹葉子,腳不停的踢着路上的那些飲料的瓶子。嘴裡叼着葉子,在曉雪的映照下,自己那麼的卑微骯髒,雨絲一點一點的落在髮絲上,花落到地上。她對我和林佳的感情從來都沒有在意,也許我誰都不屬於,我希望我們就這樣的走下去,沒有盡頭,讓我想起我們早立交橋的草坪上,一起依偎着,看星星,看月亮,談理想。
我們走上那個天橋。彼此靠在鐵欄杆上,看着橋下的車子,行人,琉璃的夜空,我說,曉雪,你笑起來很美。給人甜甜的。加上這迷人的夜色,你就是這城市中一道亮麗的風景。我要是導演,一定把你捧成大明星,讓你萬萬人矚目。把我的屋子貼成你的全部照片。她好像不在意我說的話,她背對着我,右手的拇指含在嘴裡。時而看天空,時而低頭,輕輕的說,強哥,你知道我有多麼的痛苦嗎,平時的笑臉都是僞裝的,我多麼的想一個人擁有你,佔有你,我不想別人來分享你,也許你跟其她的女孩子睡覺,我無權干涉你,那是你的自由,你覺得可以,那你就繼續,你知道嗎,你那是叫墮落,自己折磨自己,還把林子也帶進去,林子是個老實的人。好好的珍惜林佳,也珍惜自己。也許這些話我不該說,我也不是你的什麼人。我就是嫉妒。有的時候真想衝進屋裡,拿起你的手,摸摸我的心臟,跳動的感覺,你在別人的牀上是否想起我的存在。,本想去了深圳不回來,可是我放不下你,控制不了自己,當你們到深圳看我的時候,我多想衝到你德面前抱着你不放手,看到林佳挺着的肚子。我要怎麼說,怎麼做。本以爲自己能夠剋制,讓自己不要陷入其中,我把自己的路堵死了。深深的迷戀上你。可我又不敢表露出來,林佳也是女人,看到她現在的這個樣子,你是她的精神支柱,活下去的理由。把你的愛藏在心裡。每天下班,我拼命的清洗自己的身體,每個部位,想把你留下的一切都洗掉,可我做不到,不停的用針刺激自己的手指,看着流出來的血跡,我哭了,關着門,躺在牀上,捂着枕頭,這是我的自作多情,咎由自取,一廂情願,可你不應該再去睡其她的女人呀。
本以爲到了深圳,換個環境,換個號碼,想把你從心底抹掉,每天夜裡想到的都是你,你打電話說,林佳的小孩沒有了,讓我回來,我想了幾個夜裡,想到天亮,無法抗拒對你的情,還是屈從的回來了,看到林佳那個樣子,我真的無法忍心,她需要你。她把你當做一生的賭注。她走到今天這一步全都是爲你,也許你不知道。她告訴我,她完全可以在家裡當一名教師,那是多麼光榮的事情,她放棄了,她的爸媽爲她介紹一個公務員的人,她也拒絕了,她說,她算過命,她的一生摯愛一個人,那個人就是你,命呀。這些都是命中註定的呀。她完全可以不出來,可以過上安穩的生活。卻走上今天的這條路。你或多或少有一定的責任呀。林佳的病情一時間是不會完全康復的,一個女人要是沒有了生育,你想想活着什麼滋味。好幾次,她也想過,要和你分離,又怕你傷心,說我和你纔是天生的一對,是她毀了你我,她也在自責。讓我好好的珍惜你,她也知道自己的病是什麼樣子。
你說我現在怎麼辦,怎麼辦,真想從這裡跳下去,讓車子撞死,讓那麼多的車子從我的身體上開過去,看看是什麼樣的感覺。可我跳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你知不知道,我想自己拋開一切,拋開世俗的一切,與你四處流浪,哪怕你走到天涯海角,我都願意陪在你的左右,想到這些,我的心陣陣的疼痛,從胸口到每個神經部位,從上到下,從左到右,從裡到外,無處不痛,我知道這是一場夢魔,一條深淵,可我又不害怕了,對你充滿激情,慾望,不能自制,韋德就是讓你多看我一眼,多和你說一句話,多和你在一秒鐘,然我又怕,傷了你和林佳的感情,在腦子裡種種的假設,一切都是那麼的蒼白。那麼的無力,害怕一轉身就是一輩子,害怕一轉身就看不見,害怕一覺睡去,醒不來。我也去算過面,抽過籤,我是爲你而存在的,我是爲你而生的。我當時要了你的生辰八字就是算命。
其實我的心何嘗不是,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辦?緊緊的從後面抱着曉雪,看着遠方的天空,這些事情在一單一單的滋生,滋長,前路茫茫,生活有太多的無奈,工作的不順心,斤斤計較,爾虞我詐,唯利是圖,一切都跟物質利益,金錢,權力有關,就算自己在努力,不懂得人情世故,也找不到出口,現在剩下的是一個枯架,焦躁,失明,不安,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