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來,打開手機,不知道誰發來的信息,親,在幹嗎?電話怎麼關機呀。最近好嗎。工作順利嗎。是不是把我忘記了。不記得我了。我打電話過去,一聽是芳的聲音,我說昨夜手機沒有電了,今早起牀纔看到信息。最近好麼,工作怎麼樣,怎麼想起給我發信了。說起來她也不容易,老公在外面有女人,現在結婚證都沒有,這樣的日子怎麼過,公公婆婆不願意帶小孩。要是遇到我當年的性格,我小孩都不要,直接一走了之,愛怎麼過就怎麼過。自己看着辦?大不了走上官司這條路,出來混的遲早要還的。現在每個月要寄給父母的生活費,畢竟自己的父母,幫自己帶小孩,不過兩個小孩很聽話,自己的父母帶也很放心,希望長大不要像自己的爸媽,好好的做人。當初就是腦子短路,看着他在公司還是個幹部,自己有些虛榮心,想不到他還不如一個流水線的員工安分守己,路走錯一步,全部的人生都輸了。親來我這裡吃飯嗎,把你的幾個朋友也叫上,我喜歡熱鬧的。我說,改天吧,今天休息,我們要去市裡的公園,要不跟我們一起去,她說,這麼人熱的天不去了。我們好長都是時間沒有一起出去玩了,難得林佳也去,就算我工作有多累都要去的。去市區的公園,免費的門票。文化廣場也一樣。兩塊的公交車,買上一些零食也花不了多少錢。窮人有窮人的開心。夫人有富人的欣賞。八點鐘,全部都起牀了,洗臉刷牙,吃早餐,剃鬚洗頭。因爲今天全都出去,我把衣服被子都拿到屋頂,吹風透氣。天氣很好,不會下雨,附近的店鋪有的還沒有開門營業。有一絲絲的涼風,早上的空氣就是清新,我穿上格子襯衫,運動鞋,揹着所有的食物,水,零食。傘。林子,林佳,曉雪,我,四個人就出發了,路口有一個公交的站臺。那裡站了好多人。有的手裡拿着報紙雜誌,有的吃着麪包喝着牛奶,有的提着蔬菜,有的挎着包。車廂裡的人很多,開過一輛滿滿的,沒有下車,也沒有人上車。我準備好八塊的零錢,直接可以投幣。我們要坐的直達的車。半個小時一個班次。車子來了,我們是39路的車子,很遙遠的我就招手,車子還沒有完全的停住,人們就擠上去了。我一手拉着林佳,一手像司機說,我們四個人,司機微笑着。自己就把錢塞進去了。看今早的車,人很多。我們擠到最後面的位子,曉雪和林佳坐在一起,我和林子坐在一起,車的位置上貼着廣告,有的是醫院的,人流,修補處女膜,割包皮的,還有的撲克麻將牌。傳授技巧。這年頭什麼廣告都有,無所不有,無處不在。只要蒼蠅能鑽進的地方就有廣告。刻驗章,高價收駕駛分,酒店招公關。房子出租轉讓,有的一些工廠工地的招工信息。都已經看習慣了這樣的廣告。公交車每到一個站臺都要停下,有的下車,有的上車,很快,車裡擠滿人,許多人都是站着。這就是公交車的好處,沒有交警督查,沒有規定人數,想想,隨着人流的增多,公交車的事故也在增加。
按照公交的路線,我們在北京路口西站下車,車上有地圖,站臺上也有地圖。有線路指示,走過一條小巷,就看到大大的幾個字。人民公園。一條紅色的條幅,人民公園歡迎您,也是一個圓圓的大石頭,大門的有些破舊,經歷了很多的風雨,見證這個城市的發展,門口的人很多,都是燒烤的,這裡的人都喜歡吃各色的燒烤,還有臭豆腐,很遠的就有味道,所以有句話,有錢的人養狗去了,沒有錢的,像我們這樣階層的人就在這樣的地方。一切都是雜亂無章的,到處都是垃圾。因爲垃圾桶已經滿了。這些都不是我所考慮的,今天最主要的是來散心的,看熱饒的。喜歡看猴子表演,主人叫它向左,它就向左,向右就向右,鼓掌就鼓掌。猴子都被同化了都是掙錢的工具了。覺得可憐,在那樣熱流的太陽下,它的生活應該在大森林裡,哪裡纔是它的歸屬。現在卻在這裡。不知道該怎樣說這個世界,猴子也是國家保護的動物呀。在進去幾米有一個泳池,裡面好多的人,因爲這裡的天氣太熱。我和林子的眼睛直直的看着,這樣的景色免費看得呀。裡面穿着三點一式的基尼。特別是胸口的兩個東西在搖擺着,讓人流口水,林佳和曉雪不好意思看,就去看孔雀了。這樣的場景看了,讓人就有一種*的慾望,犯罪就是這樣來的。曉雪過來揪着我的耳朵,還沒有看夠嗎?有什麼好看的。你看周圍的人都在看你兩個,還不知羞恥,女人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胸口的兩個尤物嗎,每個女人都有。我打趣道,什麼事尤物。她道,尤物就是你們剛纔看的女人。知道嗎。我說,看都不行,那長着有什麼意思嗎。真是無語。曉雪敲着我的頭,你們男人就是這樣的德性。我說,男人都是你們女人調教出來的。她說,有林佳這麼好的女孩還不夠嗎。還在想着鍋裡的呀。你這叫貪得無厭。
好久沒有碰女人了,每個晚上,林佳都不同意,深深的知道她的心裡有一道隔層,有時候慾火剛上升,林佳突然就阻止了,沒有了下一步的動作。沒有了肉體的摩擦,進入,交流,纏綿,時間久了,需要發泄。正是青春慾火的年齡,林佳看到我每次心裡也很難過,每次都是用手解決問題。有的時候我就在半夜的時候在電腦上看碟子。每次下班。我都去社區的公園裡散步半個小時,坐在亭子裡,晚上的時候都是剛下班,那裡很熱鬧,許多都是穿着睡衣在哪裡休息吹風,我買一瓶雪碧喝着,享受這周圍的一切。從身邊走過的女孩,那香味撲鼻而來,濃濃的,有的抱着小孩在餵奶,乳頭紅紅的,小孩的手緊緊的抓着,對面的KTV歌廳傳來陣陣的騷動,有兩個戴着頭盔的,穿着迷彩服,手持橡膠管筆直站在門口。每個人都露着笑容。我感覺自己無比的失落,寂寞,空虛,看到每個穿短裙的女孩,心裡都癢癢的。有那種衝動的慾火。燃燒起來。感覺到自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想起林佳肚裡的寶寶。昨夜夢見一個小男孩在草原上晃晃的走來,走到我的懷裡,叫我爸爸,又走到林佳的懷裡叫媽媽。睜開眼睛,我握着林佳的手。模糊的幻覺的,一切不知道存在的意義,可望不可即,呆呆的坐在亭子的石凳上。
一隻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這個人有點膽小,我回頭看,思緒回到了現實,曉雪在後面,吃着冰淇淋。我去到哪裡都能感應到,她說,下班了,我看見你一個人,沒有回屋子,猜想肯定來這裡,我就後面跟着過來了。我說林佳呢,沒有出來嗎,她說,林佳的病在心裡,去看看心理醫生吧。這樣下去,遲早會出事的。我不想看到那一天,現在我出來給她買龍蝦粥。今天都沒有吃東西,就吃了一個蘋果聽說龍蝦粥很補的。我跟在曉雪的後面,當初,我要是選擇曉雪,會有今天這樣的結局嗎。
剛回到出租屋的門口,哪裡圍着很多的人這個年代每天都有新聞,什麼事情都發生,殺人,搶劫放火,只要打開電腦。我還想看,曉雪拉着我上了樓道,我住的三樓,這樓房四層。我上面還有一層,林佳對這些不感興趣。晚上都會做噩夢,時常半夜把我驚醒,我爬上屋頂,完下面看,有兩個穿着拖鞋,穿着半截短褲,光着上半身,頭亮亮的,聲音越來越大,有兩個穿着制服的在談論什麼。有一個斯文的穿着西服,靠在一輛小車上,光頭的說,你不是老闆,你憑什麼辭退我的老婆,你算什麼東西,我也是做主管出生的。她動作慢,你可以調換,工資給低一點,。有個女的在拉着光頭強。算了,重新找一份。完全不把那兩個穿制服的人放在眼裡。圍着的人越來越多,樓下都擠滿了,你當個領導有什麼了不起,出來什麼都不是,下次讓我遇到,信不信把你的腿打斷,手不停的指着,在空中想想大家都是出來打工掙錢的,有誰願意得罪人呀。這些都是生活所*呀。曉雪說好看嗎,我說看得多了,這樣的事情,我轉身,雙眼對視着曉雪,曉雪一年不見,還是那樣的漂亮誘人,看着豐滿的胸脯,我慢慢的把嘴湊上去,她用手擋開了,色狼。我想起以前曉雪說的,一切,現在看着她,不知道她嘴裡的水分是多少,真真假假都不重要了,我再次把嘴湊上去,她說,在這樣,信不信,我就從這裡跳下去,拉着你做墊背,一塊死去,讓林佳一個人守寡。我說,你這麼無情呀,死不放過我,還讓林佳受苦。你忍心嗎,活着的人最痛苦的。
我說,把林佳也叫上來,這裡很涼快的,空氣也不錯。在屋子裡空氣不好。曉雪下樓拉着林佳上來,我到樓下的超市買了三罐王老吉,一些雞爪,一些雞翅,還有土豆片。三個人就坐在屋頂看星星,看天空飛過的飛機。我把手機裡的音樂放的很大,曉雪唱着,兩隻蝴蝶,那一夜,忘情水,老鼠愛大米。死了都要愛,一切走過的日子,青藏高原,香水有毒,夜來香。女人花。她的聲音高低起伏,五音不全,整個屋頂就是她的聲音。在天空迴盪,唱的不倫不類歌詞都改了了,把林佳都都笑了,在我的心裡,她唱歌很好聽的。明白她的良苦用心。我心裡默默的發誓,有機會一定好好好的補償,這時候看到額頭上到額汗水,直接就躺在了地板上。她說,太過癮了,過癮之後就想死了。你們猜現在我想幹什麼。我說不會是跳樓吧。她說,錯。你看我全身的汗水,現在就想衝個冷水,把身上的汗水全都洗掉,然後*的躺在牀上,什麼都不想,就這樣睡到天亮,起牀。看到樓下的人還沒有散去,誰都不相讓,又來一輛警車,,跳下八個人。全都拿着橡膠管,腰部還有槍,其中一人說話,相關的人留下,其餘的人都散開,沒你們的事情。陸續有人離開了。
第二天晚上,剛下班,芳打電話來,說她的電腦壞了,讓我過去看看什麼問題,我回答說可以,我下了班,回到屋子洗了澡,颳了鬍鬚,然後就跟林佳和曉雪打了招呼。出來了。她的房子離我們有一條街道。要走半個小時,我以前沒有去過,按電話的住址,她說,她住的是頂層,她喜歡看月亮看星星,在街上,我走了半個小時。從生活超市向左,前進幾百米,纔到,這是一條痕普通的小巷,下面有許多的小吃店鋪,生意很好。我打電話。我說我到了。他從屋頂把鑰匙丟了下來,這裡房東給每個人都一把鑰匙,就是爲了防止小偷。她說,你來的很早,我正在洗頭,還沒有沖澡。我說,是不是來早了,影響你沖澡,她說,沒有關係的。這個屋子跟我們的差不多一樣的大,格局也一樣,十多個平方,很乾淨,很整潔,有一股女人的香味。左側就是衛生間。一臺電腦,一個轉動的輪椅,四周都是用報紙貼住。她問我,抽菸嗎。不抽,喝酒嗎。不喝。她說,十足的好男人,我說,要是好男人早就有車有房有子了,她從一個櫃子裡拿出王老吉,不要給我說飲料都不喝。我看到電腦的傍邊有個菸灰缸,裡面不少的菸頭,還有一包雲煙,我說,你抽菸嗎,女人抽菸不好,她說,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抽一支。怎麼女人就不可以抽菸嗎。女人也是人,也有煩惱,也會寂寞,也會孤獨,也會痛苦,也會迷茫。也有壓力呀。不是有句話,煙是朋友,酒是肉。其實想想現在的社會,我也沒有反對女人抽菸喝酒賭博的。每個人都是找一種方式來解脫自己的內心。我說公司提供住宿的,在公司還可以的,有空調,電視,有熱水器。她說,公司住的人多,不自由,在外面,想怎麼就怎麼。芳朝我擠着眼睛,臉上微笑着,她穿着睡衣,粉紅色的,背部一個蝴蝶結,誘人豐滿的身材,讓人着迷,淡淡的香氣,格外的協調,在燈光下面,一層層的呈現出來,動作乾淨流落,衣服,內褲,胸罩內衣,三下五除二,幾分鐘就掛在鐵絲上。她說,她十六歲就出來打工了,爸爸死得早,家裡還要供弟弟上學高中,家裡很窮,在縣城做洗碗的工作,一個月三百多塊。全都給弟弟上學,弟弟的學習很好。班級的三好生,有獎狀。在縣城兩年,弟弟考上大學,聽說廣東有好多工廠,就來到廣東,一直到現在的自己,弟弟考上大學的時候家裡沒有錢。我的一個表姑嫁到湖南,她就給我介紹了一個對象,我們彼此都不瞭解,就是現在這個男的,到了我家,直接就給我媽媽三萬,我就葫蘆糊塗的就跟着去她家了,酒席也沒有辦,結婚證也沒有。現在想想都不知道怎麼過以後的生活,現在,弟弟也畢業了,家裡沒有親戚,沒有朋友,一個大學生,沒有用,錢纔是硬道理,弟弟無奈只好去多村官,要是出來打工,就算你是個總經理。老闆也不會打你放在心裡,現在全都是大學生,找不到工作的很多。公公婆婆對我也不是很好,老公在的時候對我特別的好,老公一走,還會打我,有幾次,我都跟他爸媽打起來,我也不是吃醋的,我說要把兒子抱回孃家,以後就不回來,她公公婆婆就發火,不準帶,是她的孫子,可是讓她們照顧,他們又不照顧,我都指不知道什麼樣的家庭呀。她說,他爸媽對我的總有一天會還給他們的,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我看到她潔白的手臂上還有疤痕。老公的家裡還有弟弟,妹妹。妹妹在上大學,對我還可以,至少她讀書的錢是老公給的,弟弟娶了個同村的女孩,第一胎生了男的,整天在家裡,什麼事情都不幹,吃老爸老媽的,老公家就只有一棟樓房,她弟弟的老婆家就她一個女兒。他們想兩棟樓房都要,現在她的妹妹上學,不翻臉。他爸媽說,誰都不給,有本事自己單獨蓋一棟。這棟樓房可能是女兒的嫁妝。這些關係我都沒有跟自己的母親說,當時一定是被表姑給騙了。現在的親戚,有的不可靠,還不如外面的朋友。表姑現在也沒有跟家裡聯繫,聽家裡的人說又離婚了,小孩也沒有。不會生育,長得漂亮有什麼用。都結婚三次了,算起來,我比她幸運的了,人不得不相信命。我簡直不敢相信她呀。以前她回家總是帶回去好多的糖,還給我們吃,男人也帶回去了好幾個,最後一個都沒有留住。其實,所有的女人最終都一點就是有一個幸福的家,有一個好老公,過平平淡淡的生活。不過現在的男人也靠不住,有幾個錢在外面稱大爺,亂搞女人。,其實那些所謂的壞女人都是男人造就出來的。有什麼樣的男人就有什麼樣的老婆,有什麼樣的老婆就有什麼樣的老公。現在明白,女人要有經濟的獨立,不管是多少,有自己的工作,有幾個錢,自己纔會有自由,不用看別人的眼色。你是不是覺得我不可理喻,冷酷無情。我說,沒有呀,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也不是你的錯。她說,我追求的愛也不多,一家和和氣氣的在一起,有什麼困難一起面對。家不在於大小,幸福是看房子裡的笑聲有多少。相互理解,相互支持,相互信任,相互包容,一家人相互經營的。相互尊重,不分你我。人都是有感情的,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在鍵盤上不停的敲着,突然,她從後面抱着我,不停的向我脖子吹氣,強哥,我喜歡你,第一眼,我就喜歡上你了。你就是我要找的那個人,我們有共同的語言,思想觀念。我不想在那個家裡呆了,在他的家裡,我全都是噩夢,我每天想到的都是你,她緊緊的抱着我,她也許是太累了。我被着突如其來的舉動,不知所措,我用力的搬開胸口的手。我說不要這樣子,以後見面都很尷尬。全身的香氣充滿我的鼻子,充滿整個身體裡,我的心劇烈的跳動起來,*的慾望迅速激增,我也憋得太久了,她的身體不停的摩擦着我的背部,手不停地在我的上身遊離,四處遊蕩。我轉過身,嘴剛要張開,她的嘴脣已經貼上我的嘴脣,閉着眼睛,手在不停的觸摸,身體不停的扭動,從容自如。我伸手解開她身上的一切,順勢壓在她的上面,這一切如此迅猛,有了強烈的慾火看着她潔白的軀體,兩個人相互的配合着,*在牀上,本能吸收着彼此的溫度。她的聖體纖細,富有彈性,豐滿的胸,紅紅的臉蛋,清香的肌膚,她熟練的動作,強烈的慾望,,無法自拔,與她的交融,進入,肉身的情慾像浪花的撲擊,振奮,有時像平靜的湖水,柔和輕盈,更多的力量擠在一刻,瞬間爆發,噴射出來,我在她的身體裡如同一個工具,她說,她要報復這個社會,報復所發生的一切,我順理成章的一個發泄的工具。她說,沒有事情的,她不是那樣糾纏的人,只是一時的氣憤,讓我不要放在心上。跟我睡覺,發生關係,自願的,不用承擔什麼責任,都是各自的生理需要。她說,好久都沒有和老公*了。女人也寂寞,也需要*。老公每次來都是草草的結束,其實,我知道他有其他的女人。他不說,我也就算了,他有時候太過分了,又一次。我去他哪裡,被我抓到。我都不知道怎麼做。都是看在兩個孩子的份上。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我能怪誰呢。她說,她還想要,現在時間還早,不到十二點,讓我十二點回去,多陪陪她。我想想自己的一切,我用力的把芳抱着,不停的扭動着,把心中的不快都爆發出來,身體集中的血液全都進入芳的身體,感覺無比的舒暢,無比的滿足。完事之後,*在牀上,芳說,你睡幾個女人,以後只能睡我一個人,你可以隨時的來這裡。她說,算了,男人沒有一個好的。在牀上一套,下了牀就不知道爹媽嗎。沒有哪一個男人真心的,專一的。看淡了,看透了這個現實的社會了。女人就是天生的水做的命苦。她嘆了嘆氣,要是那一天,想不開,我把你殺掉,你害怕嗎,拉你做墊背,到陰曹地府,風流快活。我的心不由的一陣,曉雪也說過同樣的話。你知道嗎,在你面前說話,不需要僞裝,掩飾,隱瞞,看你就是一個不會說謊的人,靠譜。無所謂了,什麼真愛,真情,都是廢話,過一天就是一天,能*一天就做一天。她捧着我的臉,眼睛那樣的模糊,她說,你會嫌棄我嗎,你會看不起我嗎。我輕輕的吻着她臉上的淚水。示意她不要說話,享受彼此現在的溫柔,我也無法承諾什麼,感情這個東西本身就是很脆弱的墳墓。
如同街上的店主,天氣很熱,店主把一個大西瓜,分成若干份,把皮削掉,整齊的放在冰箱裡,鮮紅的,一片,一片。對於悶熱的夏天,吃起來脆弱,爽口,解渴,這帶給我們無限的生機,如同一個妙齡的女子,不可琢磨。不可抗拒,深入肌膚,每個細胞,某滴血液,深深的懷念着初戀。夜裡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和曉雪騎着白色的馬,在大草原上飛奔,一條大河,林佳在河水邊洗衣服,有個小男孩騎在牛背上,這樣的地方經常在夢裡出現,很多都是清晰的,慢慢的模糊起來,不知道自己要到哪裡去,都是關於行走,有的時候自己飛在空中,無法落地,掉下深淵谷底,這次莫名的掉進水裡,自己拼命的往上游,也遊不出水面,林佳拼命的拉着我的手,曉雪在水裡拼命的舉着我。開始懷疑這個世界,懷疑自己,什麼東西是真實的,什麼東西是虛幻的,我該怎麼面對。醒來,全身都是汗水,無法再次睡下去。看着懷裡的林佳。一臉的內疚,茫然。我是否也在她的夢裡。跟我的夢是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