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口舌之爭

33口舌之爭

仙歌怒目看着玉傾之,道:“當然不只是如此,即便你沒有做對不起王爺的事,若是王爺爲了救你而犧牲他自己的話,我也會先要了你的命!”

玉傾之閉上了眼睛,道:“那你便動手罷。”

“你以爲我不敢?!”仙歌咬牙切齒道:“王爺傾心於你,待你和忠國候府都不薄,你卻讓王爺爲你傷心,若是我殺了你能讓王爺長痛降爲短痛的話,那我一定會這麼做!”

玉傾之閉着眼睛,仙歌手裡的劍再靠近他的脖頸幾分,劍尖觸到他如玉般的皮膚,而後,一滴鮮紅的血液順着如白雪般的肌膚下落。

那一柄劍沒有再往裡面深入,便被打了出去。

“仙歌,你冷靜點!”突然出現的是熙陽王的侍衛宇嶽。

仙歌看着破壞他好事的宇嶽,“你阻止我做什麼?留他對於王府和王爺來說都只是個禍害!”

“但是你殺了他又能怎樣,只會讓王爺更加傷心!”宇嶽一字一句道。

仙歌抿緊了脣,一句話卡在了喉嚨。

宇嶽轉身向着玉傾之,道:“王妃,剛纔仙歌失禮了,還請王妃莫要同她計較。”

宇嶽也知,若是熙陽王得知仙歌對玉傾之不利,恐怕會大怒。

玉傾之淡然道:“不過是個玩笑,我又怎會計較。”

而那邊紙鳶也氣喘着跑過來,方纔情急之時她便想起了王爺安排了宇嶽保護玉傾之的,所以立馬就找了他來。

還好,趕上了,玉傾之沒事。

紙鳶跑了過來,看着玉傾之道:“公子,你沒事吧。”而後,看到玉傾之脖頸上的一點血跡,驚道:“公子,你流血了!”

玉傾之看着旁側要拿絲帕爲他拭血的紙鳶,道:“一點皮肉小傷,不打緊,莫要驚慌了。”

紙鳶又衝着仙歌,罵道:“都是你,你看,都流血了!”

仙歌看了一眼他們幾個,撿起地上的劍,轉身離開。而後,宇嶽也跟在身後過去。

走出了一大段距離,宇嶽道:“你怎麼這麼魯莽,王爺命我們保護王妃,而你卻……你要怎麼向王爺交差!”

仙歌將劍收入劍鞘之中,“既然禍源是他,爲何不了結他,也讓王爺有個安穩日子。”

宇嶽卻道:“你難道沒看出來王妃剛纔是任你對他下手的?”

仙歌瞥了他一眼,沒說話。

宇嶽繼續道:“雖然他看上去弱不禁風,但是他的內力極強,想必還在你我之上。”

仙歌有些驚訝,“他會武功?”

“會不會武功我就不曉得,但是他內力強我倒是可以確定的。”宇嶽從前怎麼也是個武林高手,深知多派武學,自然感受得到一個人的內力深厚。而玉傾之既然內力極強,若有抵抗之心自然就不會讓仙歌任意妄爲。

仙歌有些無趣道:“那他若是內力在我們之上,我們何必保護他。”

“你忘了,你我都是王爺門下的,自然要聽從王爺命令。”宇嶽道,而後又安慰她,“你放心罷,我看王妃不會將此事說出去,所以王爺不會知道。”

仙歌又偏頭看了他一眼,沒再說話,而是拐了一個彎往別處去了。

而南宮煦夜進了宮之後,在御書房面了聖。

皇帝還在怒頭上,想必,任是誰,被戴了綠帽子心中也不會好受。

私底下,皇帝還是會稱南宮煦夜一聲皇兄,但是說話語氣,仍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若是你平日護着你那寶貝王妃也就算了,但是事到如今,他揹着你和皇后私通,這口氣,你是怎麼嚥下去的?!還爲了他違抗了朕的聖旨!”皇帝看着南宮煦夜道。

南宮煦夜道:“皇上,臣相信臣的王妃並沒有做出格的事,此事,也請皇上明察。”

“哼,連孽種都有了,還說沒有做?誰信?!”

“那也不過是皇后的一面之詞。”

皇帝被南宮煦夜這一句擋了回來,心裡不是滋味,“可是朕也聽說,三月前,熙陽王妃卻是進過後宮,和皇后單獨相處過。這時辰上也剛剛對上,皇兄,你又怎麼看?”

南宮煦夜再道:“那一次,臣也在場。”

皇帝掐住南宮煦夜的話,接着道:“那是第一次,那第二次呢,皇后與熙陽王妃在後宮之中的清雅宮,皇兄以爲,在那麼煽情的地方,一男一女,他們會做什麼?”

“這其中必定有誤會。”南宮煦夜道。

“但是,事實就是他們做了不該做的事,而後有了孽種!”皇帝面目扭曲道:“你到底還要自欺欺人多久?”

南宮煦夜聽皇帝說這般直白羞辱玉傾之的話,臉色難看,卻念在他是皇帝而不動怒。南宮煦夜微微提高聲音,“臣說得是事實!請皇上允許臣將此事明查,還臣的王妃一個清白!”

皇帝見南宮煦夜堅持自己的看法,不禁道:“皇兄,你是被他的美色迷惑了!”

皇帝頓了頓,從御案後起身,看着南宮煦夜,“朕看在你是朕的皇兄姑且不計較你違抗聖旨一事,但是玉傾之他竟敢與朕的女人私通,那朕就一定要他付出相應的代價!”

南宮煦夜再次提高聲音,“請皇上允許臣將此事查明,還臣的王妃一個清白!”

皇帝瞟了他一眼,“事實擺在眼前,你再查又有什麼用?!”

外面響起一個聲音,“太后駕到!”

御案後的人和南宮煦夜都齊齊看向門口出現的太后,皇帝先請安,“兒臣參見母后!”

再是南宮煦夜,“兒臣參見母后!”

鮮少出祺寧宮的太后進門之後,便掃視了這兩兄弟,“看來你們吵得還挺熱鬧,哀家在十丈之外都聽到你們的叫嚷聲了。”

皇帝先開口,“不知母后此次過來,所謂何事?”

太后嘆了一口氣,“雖然哀家久居深宮一心向佛,後宮之事也不想過問,但是皇宮之中上上下下把這等醜聞傳得風風雨雨,哀家不得不出面一次。”

皇帝道:“請母后放心,兒臣定會將此事辦妥。”

太后點了點頭,再看向南宮煦夜,“那你可有什麼話說的嗎?”

南宮煦夜作揖道:“此事諸多蹊蹺,兒臣想明查此事。”

皇帝插上一句,“但是,若查出與現下一樣的結果,那又怎樣?”

南宮煦夜毫不猶豫道:“那臣定會仍憑皇上處置。”

“那你那位絕世的王妃呢?他又該如何?”

南宮煦夜道:“與臣共生死!”

“夠了!”太后喝道,“你們兩個乃親兄弟,哀家早早便教導你們,無論誰做了皇帝,兩人都要同心協力壯大大睿的江山,誰知,你們竟然爲了此時爭論不休,成何體統!”

皇帝和南宮煦夜齊齊垂頭,道:“母后息怒。”

太后看着皇帝道:“凜皓,你雖身爲一國之君,但也畢竟是爲人弟兄,外人若是不給情面倒也算了,但是自家人在私底下還是要留幾分情面的。既然你煦夜覺着此事蹊蹺,應當再查,你又何必刁難。”

皇帝瞥了一眼南宮煦夜,垂頭道:“兒臣知錯。”

“那你該知道怎麼做了罷。”太后道。

皇帝心不甘情不願地對着南宮煦夜,“那好,朕姑且就給皇兄三日時間,到時,無論有沒有結果,朕都會按朕的旨意辦事。”

南宮煦夜見他退了一步,便道:“臣多謝皇上!”

過後,太后說有事要找南宮煦夜商量,便將他請到了祺寧宮去。

皇帝看着他們出去的背影,眸中透着恨意。從小到大,太后似乎都是更加偏向南宮煦夜多一些。而先皇也是偏寵南宮煦夜,而他之所以能得到這個皇位,不過是因爲當時南宮煦夜拒婚,事後還向先皇表明自己是斷袖,所以此生不會喜歡女子,惹得龍顏大怒。而他南宮凜皓身後有魏謙和呂太師等人擁護,先皇又在氣頭上,便立了他爲太子。

四年前,先皇立了南宮凜皓爲太子,而將南宮煦夜派去了邊境剿滅蠻子。

南宮煦夜剿滅蠻子成功回京,先皇又對他大肆讚揚,寵愛有加,還將兵權交到他手上。南宮凜皓爲避免先皇重新立太子,便又將南宮煦夜斷袖的事在先皇面前大肆宣揚。

此事過去沒多久,先皇便因爲多年的頑疾而駕崩,而南宮凜皓也順理成章地登上皇位。

太后將南宮煦夜帶到祺寧宮之後,便不再繞彎子,開門見山,直截了當地說。

“皇兒,爲了一個男子而違抗聖旨,你怎麼就那麼糊塗!”太后皺着眉頭,若不是怕他們兄弟之間會反目成仇,她也不會出面干涉此事,方纔是護着南宮煦夜,但是此時卻是私底下教訓他的,“皇上他始終是皇上,他一道聖旨天下人無人敢不從,你公然違抗,那要他一國之君的顏面何存?”

“兒臣知錯。”

太后倒吸了一口涼氣,“你知錯是知錯了,那你可曉得悔改?”

南宮煦夜不言。

太后當他默認,便道:“那便是一錯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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