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如今的局勢可以說是很微妙,內鬥中有着一絲的合作,不過對於李弘茂來說,這些現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如今面臨的西南、東南的戰事,如今東南戰場上,他將全部戰事都交給皇甫暉這個老將,再加上海軍十萬人,應對區區的吳越錢淑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現在關鍵就是西南戰場了。
如今的西南,曹彬和潘美如今有着五萬精兵,正在對着雲南大理國作戰,而那蠻荒之地的吳朝也率領了十萬大軍蠢蠢欲動,蜀國孟昶派遣了十萬大軍正駐紮了小播州一帶,與唐軍對峙,所以其實整個大唐的戰場實際上最爲集中當然就是現在的西南戰場了,可以說西南戰場關係到李弘茂的命運,也關係了大唐的命運,李弘茂知道這一戰他不容疏忽,這是決定命運的時候到了。
日暮西沉,天『色』漸漸黑了下來,熱鬧了一天的村莊開始安靜下來,正當人們開始往牀上躺着,抱着老婆孩子嬉戲一番的時候,就聽見一大隊軍馬疾馳而過,不過這些百姓都已經習慣了,因爲自從知道了皇帝陛下決定出兵大唐的消息以後,就見到了蜀軍大批的向前線開進,身處在大唐邊境上的百姓往內逃的現象,夜晚行軍對這些百姓來說,根本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早已經習以爲常,所以也不擔心,照樣是該幹什麼就幹什麼!
百姓沒沒有當回事,不代表夜晚行軍的將領也不當回事,尤其是今晚行軍的主帥,這支軍隊清一『色』的都是騎兵,單從他們的戰馬上來看,一看就是精銳之師,因爲在蜀國很少有人配備這樣的騎兵,不過從他們的旗幟上來看,這隻軍隊是龍驤軍,龍驤軍是皇帝親軍,但是統領這支軍隊卻是孟昶的弟弟孟輝,而此次出戰的就是蜀國漢王孟輝,不過這支軍隊不是向小播州前進,而是向着渝州進發的。
這支軍隊的統帥是一個長相清秀,甚至可以說是極爲俊俏的將領,他一路行軍,臉上顯得有些疲憊,但是卻沒有放鬆一刻的樣子,儘管是夜晚行軍,但是前方的探馬還是不停的向前稟報,前方無事,儘管如此,他還是不放鬆,一直都這樣堅持着,這是他多年來的行軍習慣,一切都小心爲妙,畢竟兵者,國之大事,生死之地,存亡之道!他不得不小心。
這時,從前面騎馬上來一員將領,此將領身材魁梧,滿臉鬍鬚,一看就是一員猛將,他在馬上向那員俊俏的將領,一抱拳說道:“王爺,這樣行軍太慢了,不如撤掉探子,加速行軍吧!”那俊俏的將領,將手一擺說道:“不妥,現在我們深入腹地,一個不小心就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還是小心爲上!申屠將軍,加派探馬人數,小心打探!”
那員猛將見那俊俏的將軍語氣頗爲堅決,知道他主意已定,便不再多言,領命而去!這俊俏的將領正是大唐的慶王李弘茂,原來李弘茂知道在桂州就將已經拿定主意,小播州的戰場上儘管打着李弘茂的旗號,實際上只有柴克宏的廣西節度使一軍,而大部分的精銳之軍已經被李弘茂帶着出來了,李弘茂知道要想徹底的打贏這一仗,必須先要控制敵軍的糧路,再加上蜀軍此次出兵大唐,挑選的全部都是精銳之師,只要是這一仗勝利了,這蜀軍可是徹底失去了爭奪天下的實力,再說李弘茂知道自己的兵力有限,不能兩線作戰,所以便合力將蜀軍消滅以後,在來對付吳朝的軍隊。
儘管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但是李弘茂知道此戰極爲重要,所以還是親自領軍前來。
馬虎是渝州守衛東城門的一小校,今日是他值班的日子,於是一大早便從軍營趕到東城門處,“馬頭兒,怎麼今天這麼早?昨天晚上那小娘子怎麼樣?”一個睡的『迷』糊的小校從城門洞裡出來,便打着呵欠,便『淫』笑道,“哎,別提了,老子還沒有享受,餘將軍就來了,他把那小娘子帶走了,媽的,老子只是『摸』了幾把,真是他媽的背啊!”馬虎一邊進入門洞,取出一把刀掛在腰上,一邊嚷嚷道,看他臉上那鬱悶之情,旁邊幾個知道內情的人,都忍不住大笑起來。?? 南唐風流464
不一會兒,城門處已經陸陸續續來了一些等着出城的百姓,他們都是渝州城裡的人,不過,他們的田地都在城外,現在正是四月,正好是農忙的時節,這些人一大早就是等着要出去收拾那田地裡的莊稼,現在儘管是戰『亂』不斷,但是渝州已經有很多年沒有戰火了,再說這裡不是邊境,儘管前方在打仗,但是對於渝州的百姓來說還是很遙遠的事情。
馬虎將一些交接的事情都弄清楚,便對那些擠着出城的百姓大聲喊叫道:“排隊,排隊,老子要開城門了!”那些等着出城的人趕緊都在那些軍士的長槍威脅下,排起隊來,馬虎滿意的看了一眼這些人,大手一揮,“開門!”
渝州城是蜀國的一個較大的城鎮,城牆高大,並且還修建有着護城河,原本護城河外有着一處軍營,但是如今朝廷出兵大唐,精銳的軍士都抽調前線去了,還有一些也被徵調押運糧草去了,而留在渝州的都是一些老弱病殘的士兵,如今這渝州又不是前線,所以原本軍營中的士兵都搬進城中來,護衛着城裡的安全,於是這座軍營就空了。除了少數的軍士在看守軍營以外,沒有其他人。
馬虎將城門打開,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軍營,感覺到軍營裡今天極爲奇怪,原來那些看守的人都是懶懶散散的,有的時候一等着開門,其中就有些人跑進城中來吃早餐,可是今日軍營卻是那樣的安靜,不過他也就是多看了一眼,於是便又準備回到門洞去睡覺去的,畢竟昨天晚上,剛被那個小娘子撩撥起來,想好好的耍耍,沒有想到剛把褲子脫了,那姓餘的就來,把那小娘子給帶走了,那姓餘的軍帳正在他的旁邊,昨天晚上被那一夜的『淫』叫聲,弄的是心猿意馬,一夜沒有睡着,現在他孃的也不想了,先睡一覺再說,晚上再去叫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