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新年

今天不是新年,卻快樂的很呢,12月31日。

早晨有點冷呢,雪依舊還是那麼一丁點兒,倒有些髒地鋪在地上。華傑發神經地洗了頭髮,還噴了很多的魔絲,等去了學校後發現那頭髮都凍成了一縷一縷的,活像個刺蝟,惠見了後又給他一枚綠箭口香糖,就不停地鬼笑,吃完不凍死你纔怪呢,薄荷口味的,相當的清涼。華傑倒是無所謂,來者不懼,不怕,嚼的嚼的,就覺得肚子里正在飄着絲絲點點的雪花,看來以後不能亂吃東西,都吃出幻覺了。

今天不上課,全校的大聯歡,老師們都卸了累人的面具,都笑呵呵的,“新年好”這個詞到處可以聽的見,那是各種語調的。學生們亂竄班,偷一些人家剛擺出在桌子上的蘋果,橘子,糖,瓜子和花生,一些個囂張的還拿個一會演出要用的噴花,到處追女女,噴的人家花花的,彩色的條條線線拉了一生,真有點誤入盤絲洞的感覺。現代的科技給人的感覺就是不一樣,有的班級還從家裡搬來了大尺寸的彩電,音響。那DJ音樂熱鬧地響個不停.......

67班佈置的像個結婚的新房,理科嘛,在設計和規劃的地方,那荒廢了好久的大腦肯定能迸幾個火點子,但是那學校能學來理科的人並不是很多,後來聽說乾脆就沒有了,王君他們是最後一屆的國寶呢,即使以後的人牛了起來,那也出現了斷層。這一屆也沒多少,很多的人都揣了個什麼奇怪的想法:“學理的不用每天去背東西!!”都不知道思謀什麼呢!!去了偷懶去了??呵呵,看那,以後連個偷懶的都沒有了,不是人家不聰明,是那些個學弟妹們看出來了,要給自己選一條可能的路,一條可能的路!!

嫩是尷尬的,新房裡站了都是開吃的土匪,都沒準備節目。小吳老師滿頭的彩色紙屑,估計是在經過別的班的時候,那些個毛猴子給弄的,你看那西裝筆挺的,十足的新郎!往班門口一站,頓時冷風陣陣,那怎麼行呢???於是挑了幾個看起來極具威懾力的土匪,去宿舍那個老妖婆舍監那裡連偷帶借加糊弄地搞了一套發聲設備,你看看人家的能力,直把那老妖婆說的眉開眼笑的,還不住地說,還需要什麼就儘管地過來拿哇!!難道小吳老師是傳說裡的中老年婦女殺手???

擺弄好以後,別的班級早就開始紅火了,這纔對嘛,什麼都次要,氣氛最缺少不的!!

小吳老師帶 頭擺了個板凳,借個把尺子,用力大得差點給人家弄斷呢!!而且賊的厲害,神秘嚇人:

“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剛說完,角落裡就反對了,“是要殺人麼??還月黑風高呢!”

小吳老師直接就飛過去一個橘子,”你給我閉嘴!!!“然後清了清嗓子,笑的可愛無比:“不許嘮叨了,那我們繼續哈,突然......一個身影竄出,在高地上飛奔,一直帶着草沫沫衝刺到懸崖邊,啪地一躍,飛身在巨石之顛(踩着凳子),亮出閃光的紫電寶劍(尺子)......”

亮尺子的時候,那叫一個投入呢,動作大的直接就從書呆子的鼻子上劃過,留了紅印子,把書呆子嚇的打了個飽嗝兒,手裡的蘋果直接掉了地上,滾到了小吳老師的腳邊。

小吳老師還那麼得意地看了看書呆子,以爲自己都把那反應慢的傢伙給震住了,可以想的出來,那故事裡的人現在也那個邪惡的表情,他在這個時候停下來,全班除了幾個剛睡醒的在小聲地笑,其他的都伸了脖子在等着這個在石頭上搖搖晃晃的大蝦要慷慨地喊出什麼了。

只見小吳老師又把尺子原軌跡經過書呆子的鼻子狠狠地收回來,直直的指向蒼天,脖子仰的就向跳芭萊的那個大跳的經典亮相,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大叫到:

“磨剪子,磨到嘍——————”

“切————”這噓聲是男生喊的最長的,女生們則笑得無比的開心,女孩子就那麼的容易感動,男的都白眼狼。

氣氛搞了起來,任務完成,效果還不錯!!得意地從凳子上往下一跳,踩了一鬼祟的蘋果,巔落坐到地上,很給力啊,那麻木的男生終於笑破了肚皮,一哥們直接東西嚥了一半就開始笑,食物碎屑噴了一世界。

王君笑的最歡,也是最放肆的那個,笑吳老師一怒之下就把她從邊疆文生的旁邊調了過來,罰她表演節目,你們太不象話了,我都做了這麼大的犧牲了,怎麼能無動於衷呢。王君倒好,她一口氣唱了三首歌,把那個臨時擔當調音工作的哥們忙死差點。前面的幾個流行歌,這時代的小孩都會哼幾下,況且流行歌你怎麼唱都行,可悲的是現在一點沒有進步,反而發展到一首歌一個調調唱到尾巴,我的媽呀!

等那調音的哥們忙不過來的時候,沒有伴奏,王君就拉個小夢出來,合唱了一個〈天上掉下個林妹妹〉,說實話,那小夢發揮的還真不賴,很輕鬆地把聲音就飄到了三個八度以外,真像那小學時候的預言,她不去搞民族聲樂,那真是民族的最大損失。凡人就不懂的欣賞了,尤其那高音一挑,一哥們都停止吃東西了,他覺得好冷,那冷直直地射進了心裡,冷得都開始顫抖,起雞皮疙瘩。那是他沒有欣賞能力,就像那個前臺的指揮,他抽架的越瘋狂,樂隊的氣勢也就越高,當然,門外漢也就笑的越厲害。搞那一套的人也笑,人家那是贊同,是在享樂,那叫知音。

經過那幾輪的熱身運動折騰,其他的同學也都躍躍欲試了,那是相當的HIGH,誰說俺們農村來的就沒節目,俺那叫害羞好不!!害羞?呵呵,這幫人去幹什麼,都習慣前面有個領頭的,好的開頭一出去,那路就好走多了,也不知道心理學管這叫什麼。

書呆子即興做了首打油詩,啊嗚啊嗚地像風箱一樣大喘氣地朗誦,真怕他一口氣下去,另一口氣接不上來,就公德圓滿地坐化在這喜慶的節日裡。聽的人們都膽戰心驚的,集體停下了那忙碌的嘴,嚥着了怎麼辦呢??你不看第一個到現在都在那裡咳嗽個不停,好象也命不久已了。媽的,哪有那個樣子的呢,命不久已,他現在還拼命地鼓掌呢!!看來生命力比蟑螂都頑強呢。

最後在衆神的倒加油,倒掌聲中,書呆子氣的狂啃蘋果,一回頭差點堆到牆上,還說什麼,高雅藝術遇到了凡夫俗子還真不是一般的鬱悶,下次再也不爲一羣豬表演了。小吳老師惜才地賞了書呆子一個橘子,那傢伙立馬破涕爲笑,那鬥志之火燒的更旺了,伯樂少有啊!!!

在一片吵鬧聲中,一小胖子提議玩“搶板凳”,這是個歷史悠久的保留節目了。凳子比人少一個,搶來搶去,總有個人要給擁擠出去,有的時候,好幾個人硬推一個人,你不得不出去。出去的那個就要表演節目。那小胖子想依仗自己的重量優勢,呵呵,他每次因爲那個優勢被推出去,有一次還摔倒了。鬱悶,胖子事後很惱火,逮到那個讓他出醜的瘦子狂吻,差點把人家弄的窒息了,瘦子 哭着罵奸笑的胖子:“你他媽的奪走了我的初吻......嗚嗚......”

忽悠,一上午在打鬧中過去了,瓜子沒吃多少,全當子彈了。其中也有外班的人來參加魔鬼狂歡,也都讓威脅地表演了節目,記得很深的是,楚惠和王君手拉手地合唱了Jay的一首歌,當時很吵,很遺憾,那個時候對Jay的瞭解很少,以後開始關注了,也對不上號了。

聯歡在上午十一點多結束了,收拾衛生也相當地麻利,因爲大家都想出去玩,外面可比這裡有意思多了。

文生嚼着軟糖和王君以及她的一些外校的哥們姐妹並排走的,聽說這些大神級別的學生牛翻天了,坐車都免費呢。大神們是風風火火地特地趕來,怎麼也得聚一下啊,都老長時間沒見面了,請王君,連帶文生去溜冰。文生看的出來,請字裡面對他的關懷那是相當的少,因爲那些前衛的大神們都不搭理他,一個勁地開王君的玩笑,還有的很過火,讓文生覺得很不舒服,其實男人的心真的是女人要小的多了,你以爲沒什麼的事,在他們的眼裡可能被無限地放大,直接膨脹成一個宇宙,呵呵,宇宙的形成有了新的學說:一個心生嫉妒的男人,爆炸死了,最後膨脹成現在的宇宙,死了還在無限地膨脹,現在都沒找到邊際呢。

王君真的不覺得那有什麼,以前的哥們,無所謂啊,再說了,人家好心萬里迢迢地跑過來,爲了一個大尺度的玩笑,至於麼??傻不傻??那要不是真的!

溜冰場,露天的,就是在冬天結冰的大湖,上面撒些雪,那就更光滑了,保養的還不錯呢,每天都有工作人員往上面噴水,來保持冰面的光潔程度,你想想,那麼多刀子劃來劃去,不那樣做的話,哪天你直接就開到湖裡,驚擾冬眠的青蛙了。

說這個溜冰,那敢下場的人那就得有兩把刷子,唯一的兩個例外,那就是文華和那個氣呱呱的跟個蛤蟆似的文生了,人家文華在場東坐在皮椅子上,就坐那裡,雙腳在冰上劃呀劃的,還別說,真的很有感覺呢,另一個倒黴的人,一下場就摔了個大馬趴在冰面上,疼的半天沒起來,牙齒大點,直接現場賣刨冰了。

王君則輕快的像燕子一樣,淺藍色的大圍巾隨風揚起......兜了個全場,又回到了文生的身邊。一個迴轉急挺,冰刀划起的冰沫沫弄到文生脖子裡,涼絲絲的......

這就是那個一路上直喊不會溜冰的小丫頭麼??文生還傻傻地做她的證明人呢,的確的不會呢!!!

不會滑就成了這個樣子,那要是再會上那麼一點點,直接去參加奧運會了!!文生就想挖個冰窟窿,自個兒沉下去,和那青蛙商量下,有多餘的地方麼,哥們給將就一下,別那麼小氣。

“我以爲你一直跟着我滑的呢!!!呵呵.......”王君指着文生笑彎了腰,看到王君笑,她的那幾個大神非邀請她去參加拉龍。就是那種手拉手,幾十個人排一長串的競速火車,沒幾下子千萬別去,到時候你讓一甩,就是二百多米,直接就骨科裡掛的去了。

文生乞求地看看王君,王君和大神說了等會的。繼續笑在地上的文生,冰刀在冰面上“咯咯嚓嚓”地響,“沒想到你還在....這裡......呵呵......跟不上麼??....呵呵....起來吧!”伸手就要拉文生。男人有的時候也需要女人的幫助,正常,不算糗。

現實就是這個樣子的,在你以爲不算太糗的時候,命運再玩弄你一下,讓你的顏面剩不下多少。

還沒等文生小心地握住援手的時候,華傑和楚惠手拉手,“哧——呼“着冰刀停在了文生的旁邊,文生頓時覺得太陽都被遮擋了,是日食麼?可以想象的出,當你在地上仰視別人的時候,那人有多麼的高大,自己那是多麼的渺小!!!!

“來了??”楚惠很大方地和王君打招呼,“沒想到你竟然是滑真冰的高手呢,上次在汗冰場還真沒看出來,呵呵”

王君直起身子,和惠親暱的抱成了一團,姐妹嘛。“你們也來了啊,什麼時候來的呢!!其實我也是剛學的,笨的要死呢,你的那個懸疑小說什麼時候才能借給我看看呢!我等不急 了......”

“有興趣比試一下麼??”華傑撓撓頭問,一撮幽藍的頭髮在和惠一樣的大絨線帽子邊若隱若現。這個人很討厭!

王君止住笑容,很冷清地回了句:“自己瞎玩哇,想比試的話找我朋友小哲吧!”說完,衝遠處的一個戴耳機的高手揮揮手,那高手直接在冰面上來了個托馬斯。華傑一震,心裡喊到。“真的高手啊!”

王君這個時候才很給面子地想起來,地上還有個人呢,再不來,還真說不定給風乾了當木乃伊地丟到博物館了呢!!俯下身子,大圍巾的一端耷拉在了冰面上,很吃力地將文生拉起,文生沒站好,搖搖晃晃地,冷不丁一個飛腳,差點把華傑給破了相了。

天啊!!他好不容易給站了起來了!!海一樣的掌聲響起來!!!

“好鬱悶啊!”文生看着惠和華傑手拉手遠去的背影說,“摔的真疼呢,你來之前還說你不會.......”

王君咯咯地笑了,瀟灑地一展身,向後倒滑遠了,那雙腿很靈活地交替,慢慢地越來越遠,遠......忽而,左腳刀尖一點地,右腿猛地向後旋轉,一劈,又是一道美麗的飛沫沫,冰面上也留下了傷痕......

也許是真的很久沒玩了,身子一歪,王君滑倒了,像註定一樣,絲毫沒有徵兆,雖然已經用右手在撐了,但,無濟於事。一看這,文生的腦中一閃電掠過,他迅速地行動,像一隻狩獵時機成熟的獵豹,將要開始全速奔跑!!

可惜,這不是在陸地上,幾分之幾秒之間,文生他又奇慘無比地仰在冰面上“啊————”,想英雄救美,可惜他不是那個英雄。就是啊,誰見過在冰面上還能保持最高時速獵豹呢??風馬牛不相及,除非它穿了大釘跑鞋了。

“你沒事吧!”一隻大大的熊掌伸在了王君驚恐的面前,那人蹲下來了,可給人的感覺仍很高大,隨風輕擺的風衣的一角鬆垮地蹭在冰面上,那頭髮也不倫不類地雜豎着,臉龐的棱角很明顯呢!!

王君笑笑,身子一團,右手輕輕地一撐就躍了起來,像那讓物理學家研究了好一陣子的貓的轉身一樣,一甩圈圈,“沒事兒!謝謝你啊|”

“你還好吧??“文生馬趴在冰面上焦急地詢問着。

王君回頭看看,又很專心地低下頭擦掉了膝蓋處的灰雪,拉整好大圍巾,便逃也似的溜回到文身的旁邊,第二次扶起這個笨的要死的傢伙,替他小心地擦拭去下巴處的雪,使他看起來不那麼的像個老頭呢!!

林軒蹲在那裡自己鬱悶,英雄是即使地出現了,可那強勢的美女偏偏不要英雄來救,他貓在後邊埋伏了好久了,好不容易纔等到的這個可以接近的機會!!不過也好了,那時間長的足已讓他很清楚地記住了她。

”喂!“華傑高速地路過的時候,狠狠地拍了一下林軒,示意他不要蹲在場中央挨人撞,一個人還好,那火車龍開過的地方可是寸草不生。比那核武器厲害多了。

”挺像的,就是頭髮稍微短了些,也沒有染色,清秀的很呢!嘿嘿!“林軒坐到了椅子上了,還再回想着剛纔那一幕,距離是那麼的進呢,呵呵,連眼睫毛都看的很清晰呢!!文華遞給軒一杯熱乎乎的可樂,軒感激地笑笑。

文華其實更鬱悶,幹什麼每次都要溜冰呢??害得自己只能臨淵羨魚,坐在椅子上畫圈圈。還真虧了這裡有椅子和現加熱的可樂。呵呵,她又很羨慕惠那小妮子了,玩的可真好呢!好象自己的青春都白白地度過了,什麼都沒學會!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那一轉眼的時間都是下午的三點多了。午飯都吃的很倉促,也算是吃了,現在都累的抗不住了,王君首先提出的離開,結果那些大神是一呼百應,全上岸,就落下那個文生還很有興趣地挪來挪去,王君教的方法果然好,這麼快,文生就可以自己跑來跑去的就往那女人堆裡撞呢!!看把那王君給累的。

走,123,並排走。一離開,文生就又苦着個臉,好象那些大神都欠了他好多錢呢!剛纔摔了那麼多次,也沒覺得有現在這麼的委屈,那傻傻的樣子可愛極了。楚惠見文生他們那羣人走了,便也乏的不得了。人呢,就怕失去腰上的力量,一旦失去了支撐,多麼堅強的一個人都會立刻就垮掉的,見到惠說要走,那文華是舉雙手的同意呢!她早就想走了,那出去一定得先吃點好吃的,晚上說好了,還要去網吧玩個通宵呢!

大街上車來車往的,感覺就是不一樣,雪早就融了,也就只能在樹坑底下尋到一點的殘跡。

那夕陽也閃的特別的快,你那還熱乎的呢,瘋跑的那盡兒還沒消停呢,都已經萬家燈火了,風也硬了起來!

幻想情緣網吧裡的暖氣倒是足的很呢,只留個運動衫也不覺得冷。

軒子,文華,華傑,楚惠,四個人並排地坐着。本來一定少不了小夢的,可那個傢伙失蹤的一天都沒看到影子。

你還先別說文華的學習是如何的好,電腦可不吃那一套,純潔的不住地死機,文華嚇的手忙腳亂的,求救信號不斷,一個晚上差點把大家都整的死機了,華傑滿頭大汗地很耐心地教她,最後找了個電影看,她才感動得安靜了。華傑倒是挺高興的,原來自己懂得的東西還真不少呢!呵呵!

文華打字的速度那是相當的慢,就拿兩跟筷子一樣的食指點來點去的,一個晚上邊看電影,邊給華傑的QQ留言,到了天亮,也只有500多字。OK!問了惠點哪個發送,惠那個時候都睡着了,眯着眼睛就點對了,把文華給佩服的。

華傑被那標準的提示音打斷,點開,他高興的死掉了,幸福來的好快呢。幸福就像打開的天窗外傾瀉進來的月光一樣!

”我還不知道你追求我,是出於什麼目的,爲了好玩,還是別的。總之,別那麼的驕傲。

有的時候我也問自己,對你究竟是一種什麼態度,可是沒答案。

當你是我的弟弟?可有的時候的那感覺不是,又濃烈的很呢!我竟然會爲了你而莫名其妙地激動......

說什麼呢。我這個人很死板的,對於認定了的人或事,那看法是很難改變的,當然,有時候直的厲害......

你如果是真心的,那我在下個禮拜會送你一件禮物,至於是什麼我現在還沒想好呢!到時候再說吧!

如果不是的話,我也想像惠那樣做你的鐵歌(哥)們兒......

惠是我的好姐妹,她挺無助的,你也要儘量的讓他開心。

你今天下午的表現就很不錯,要讓惠開心,就當是你對我的第一個承諾哇!!:)“

華傑讀完後,意味深長地嘆了口氣,看了看在一旁睡覺的惠,她真的好累呢!

一月一號,早上很冷,那四個可憐蟲從網吧一直凍着回了家,全都感冒了。

惠常說,什麼想法啊,以後再也不去通宵了,會死人的,誰說不是呢,惠的感冒整整持續了一個多月呢!誰叫她沒有疫苗呢?

新的一年,沒什麼,就有點小感慨,真的,又長大了一歲了,說點什麼呢??

”祝大家開心,像歌裡唱的那樣,走一輩子,我們都是朋友!咳....咳....咳“

祝福的話下次再說哇,惠要去喝藥了.....真苦,哪個破爛廠子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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