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利-羅素公園旋轉木馬的臺階上。
旁邊是被捆綁着的柯蒂斯。
聽着外界的槍聲大作,比利-羅素一點都不驚訝,反而是很有閒情逸致的給自己點了根菸。
“柯蒂斯,你知道嗎?分散在周圍的人手有三十二人,都是絕對精英,盡我所能找到的,哪怕是我,都幾乎不可能從中殺出來,但是我卻一點都不懷疑,弗蘭克能不能闖到我面前。”
比利-羅素嘆了口氣:“有時候我真的很不服氣弗蘭克,他各項數據其實都不比我更強,可惜他的運氣就是比我好。每次九死一生,他總是能輕輕鬆鬆渡過,哪怕身受重傷,也很快就能好起來,但是我就不同,很多時候我的決定,總是能夠避開所有正確的答案,哪怕受了重傷,我都要休養很久才行,時間幾乎是弗蘭克的兩倍。”
“你說上天怎麼就那麼不公平,明明我們實力相差無幾,偏偏就因爲特麼的該死的運氣,導致我處處都不如弗蘭克!勞資特麼的不服啊!!!”
(OAA:誰叫你拼圖是反派,懲罰者卻是超級英雄呢?)
“或許是因爲弗蘭克是好人,總是做好事,而你是壞人,想的人總是自己,總是做壞事吧,因果報應嘛,沒什麼不能理解的。”被綁着的柯蒂斯面無表情的說道。
“或許吧?”比利-羅素若有所思的說道。
……
“比利!!!”
懲罰者扛着一把M16,朝着旋轉木馬走來。
“別衝着我大喊大叫,弗蘭克。”比利-羅素站在被捆着的柯蒂斯,用槍頂住柯蒂斯的太陽穴,微笑着說道。
“你這個雜碎,有本事放開柯蒂斯!”懲罰者怒吼道。
“on!”比利-羅素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說道:“弗蘭克,放下槍!否則咱們倆今天都要失去一個摯友了。”
“比利,你還有沒有一點人性?”懲罰者憤怒的大吼:“柯蒂斯與我們倆的恩怨無關。”
“在生死麪前,哪裡還談得上什麼人性?最基本的人性,不就是活下去嗎?”比利-羅素輕笑道:“弗蘭克,你知道我不是你,我說到做到的,所以我再說一次,放下你的槍。”
懲罰者心中掙扎,一時間卻毫無辦法,他又不是赤犬那種爲了絕對正義,能夠付出些許代價的人,哪怕比利-羅素手中的人是普通人,他也很難做到看着對方死去,更何況柯蒂斯這個他的摯友,特別是,柯蒂斯斷掉的腿,是因爲他的失誤而鬧出的事故,他有愧於柯蒂斯。
沒辦法了,懲罰者只能夠暫時緩緩放下了槍。
“啪嗒!”
懲罰者的M16自動步槍調到了地上。
“弗蘭克,你的運氣一直很好,但是可能到今天爲止,就要終止了。”在懲罰者的槍掉到地上後,比利-羅素毫不猶豫的將頂着柯蒂斯太陽穴的槍口,調轉向懲罰者,扣動扳機。
他選得出手時機,幾乎可以說是妙到毫巔,只要是正常人類,幾乎就不可能躲過。
“嘭!”
“我小賤賤的好基友,可不是給你這個毀容的醜八怪殺的。”
忽然間,一道銀光忽然從比利-羅素的上空劈來,那是一把看着就鋒銳無比的長刃,如果比劈中,以比利羅素的軍事素養,可以很明確的知道,自己會被劈成兩半。
所以比利-羅素立即後跳閃躲,放開了一直挾持着的人質。
與此同時,他對準弗蘭克的槍,也偏移了,沒有打中。
一刀暫且救下懲罰者的柯蒂斯,死侍怪叫着,還要繼續去追殺比利-羅素。
“嘿,比利是我的!”懲罰者很嚴肅的喊道。
作爲也是自己妻兒死亡的元兇之一,懲罰者必須親手幹掉比利-羅素方纔甘心。
死侍聞言,聳了聳肩,暫時停住了。
“弗蘭克,我還真是不得不說,你果然運氣真的好得不得了,這種情況你都能翻盤?”
躲開的比利-羅素冷笑了一聲,從自己兜裡面掏出了一個起爆器:“多虧我技高一籌。”
懲罰者一看,臉色瞬間一邊,走到早就被堵住嘴巴的柯蒂斯旁邊,撕開了他穿着的衣服,便看見柯蒂斯身上綁了一身的C4炸藥。
“比利,你究竟想怎麼樣?”
懲罰者面色陰沉無比,看着比利-羅素,說道。
“原本按照我的設想,在你救回柯蒂斯的時候,我就引爆炸彈,讓你們倆在地獄裡面,繼續做兄弟。”比利-羅素想了想,道:“但是現在我改主意了。”
“你,我,兩個人來一場真真正正的決鬥,怎麼樣?你贏了,我將起爆器交給你,你殺了我這個仇人,帶着柯蒂斯回家,幸福的生活下去。我贏了,我幹掉你,引爆柯蒂斯身上的炸彈,抹除你尋找到的線索,從此幸福的生活下去。”
“難道我真的比你差!?”比利-羅素面色瞬間猙獰起來:“我特麼不服啊!!!”
“你他媽的看什麼看,出來單挑啊!”比利-羅素眼睛血紅的看着懲罰者。
“你以爲我叼你啊?”懲罰者冷哼一聲,邁步朝着比利羅素衝了過來。
懲罰者拳頭硬如鋼鐵,連續進攻,刺拳連擊比利-羅素面門,配合腿法,攻勢如狂風驟雨一樣,猛烈到了極點。
比利羅素暫時處於防守方,將兩條手臂豎起來,擋住面部和胸膛,左支右擋,尋找進攻的時機。
兩人手臂相交,都是硬碰硬,拳拳到肉,每一次對擊,都發出巨大的骨肉碰撞之聲。
“你說弗蘭克和對方,誰能夠贏?”大衛-利伯曼憂心忡忡的說道。
“肯定是弗蘭克啊!”墨非說道。
“爲什麼?”
“問就是氣運加身,邪不勝正,沒什麼好說的。”
果然,雖然懲罰者和比利-羅素長時間的你來我往的對拼,身上都受了不少傷,但是在兩人都接近筋疲力盡的最後,還是懲罰者抓住了最後的機會,抓住比利-羅素的腦袋,在割裂的玻璃上使勁摩擦、來回摩擦,讓比利-羅素一張帥氣的臉,弄得血肉模糊,幾乎看不出個人樣來。
……
一間暖色調裝潢的房間,柔柔的陽光正好灑了下來,顯得格外熱情似火。
在房間的地上,散落着不少衣服,bra、絲襪、短裙……
雅各布感覺到嗓子幹得冒煙,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昨晚喝得酒太多了……”
清醒過來的雅各布,很快就想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他擡起頭,朝着旁邊看過去,那是一個金髮碧眼的小妞,姿色不俗。
在金髮小妞的旁邊,是約翰尼這個他的好基友。
“靠,喝酒誤事啊,怎麼又搞成這樣了?”雅各布拍了拍腦袋。
從船上下來,雅各布小心翼翼的避開地板上的粘性物質,走出了房間。
打開了冰箱,從裡面拿出一袋牛奶,喝着,解渴。
“嗨,哈尼,昨天晚上你可真厲害。”
在雅各布縮在沙發裡面,喝着牛奶,看着電視的時候,從他的房間裡面走出了那個金髮碧眼的小妞。
“能者多勞嘛,沒什麼。”雅各布咳嗽一聲,說道。
女孩和雅各布調笑了兩句,拿着毛巾,走進了浴室。
“哈——”約翰尼打着哈欠,也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揉了揉熊貓眼,從冰箱裡面拿出一瓶啤酒,喝了起來。
“雅各布,人呢?走了嗎?”約翰尼穿着短褲,一屁股坐在了雅各布的身旁,說道。
“在浴室洗澡呢!”雅各佈道。
“兩位甜心,是不是在說我呢?”安德烈亞披着浴巾,從浴室裡面走了出來,一臉嫵媚的笑容。
“嘿,baby,我不得不說,你可真是我見過的最性感,最迷人的女人。”約翰尼口甜如蜜的說道。
女人丟給了約翰尼一個好看的白眼,從房間裡面拿出了自己的衣服,也坐在沙發上,開始穿戴起來。
約翰尼看着安德烈亞穿衣服,特別是穿絲襪的時候,那一條筆直的大長腿,就瞬間將他的視線牢牢吸住。
“你這是要走了嗎?不要着急啊,要不我們再玩會兒?”約翰尼攬住女人的纖腰,朝着雅各布擠了擠眼睛,說道:“你說是不是啊,雅各布?”
“你們兩個小壞蛋,以爲我是你們嗎?我還要上班啊!”女人慵懶的穿好了衣服,捏了捏約翰尼的小臉,說道。
“啊——”約翰尼一臉的失望之色:“就給我十分鐘的時間,怎麼樣?”
女人剛想說話,就聽見自己的手機鈴聲響起,面色一變,對着約翰尼和雅各布噓了兩聲,小聲道:“我老公的電話……”
她接着電話,一邊急忙蹬着高跟鞋,離開了約翰尼和雅各布的小屋。
“唉!”約翰尼長長的嘆了口氣,說道:“昨天晚上還沒有品出什麼滋味呢!”
“話說你的工作呢,最近幾天都沒有看你去上班了?”雅各布問道。
“再有兩天,我們的飛船就要上天了,那就不知道什麼才能回得來了,所以我要趁此機會,將未來一個月的彈藥,都打出去。”約翰尼說道。
雅各布翻了翻白眼,說道:“怪不得你一副色中餓鬼的模樣,這兩天拉着我陪你玩了那麼多的遊戲,你還是悠着點吧!”
“我這不是在爲你搭建人脈嘛,要是我走了,就你那木訥的性子,也不知道你接下來該怎麼辦!”約翰尼說道。
“你也太小看我了!”雅各布輕哼一聲,說道:“現在的我,可不是曾經的那個我了,沒了你,我照樣可以玩得很開心!”
和約翰尼這個海王在一起待了好幾個月,原本忠厚老實,心口如一的雅各布,也早已經進化成爲了新的海王。
“你說真的?”
“前段時間,你不是進去集訓去了嗎?那段時間……嘿嘿……”雅各布挑了挑眉。
“徒弟!”約翰尼一拍雅各布的肩膀,感性的說道:“你終於出師了,我總算沒有辜負你姐夫的重託,成功的將你從失戀的陰影下給拯救了出來。”
現在對於雅各布來說,失戀?那是什麼東西?初戀女友,她叫什麼名字來着?
“對了。”雅各布想了想,忽然間問道:“我姐夫跟你是好朋友,而我看你的朋友圈,幾乎都是跟你差不多的人,那我姐夫……”
忽地,雅各布的手機鈴聲也響了起來。
約翰尼見狀鬆了一口氣,要是把墨非以前玩得比他還happy的事情告訴雅各布,恐怕他今天就能看見姐夫和小舅子血戰紐約了。
“什麼?”
約翰尼驚訝的發現,雅各布只聽了幾句話,就一臉懵逼的呆愣住了,連手機都掉了下來。
……
突然間的手機鈴聲,將墨非從睡夢中吵醒過來。
他睡眼惺忪的眨了眨眼睛,從牀頭櫃上摸過來手機,一邊順手握住身旁梅姨的歐派,模模糊糊的說道:“誰呀?”
“雅各布?怎麼了,有什麼事?”
“瓦特?你說貝拉懷孕了?”
“貝拉懷孕就懷孕了唄,人家和愛德華都結婚了,結婚生子,懷孕豈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哦,貝拉還是人類,身體難以承載一個半人半吸血鬼的嬰兒……”
“你要回福克斯小鎮?行吧,我和你姐商議一下。”
“誰的電話啊?”梅姨摟住墨非的脖子,半夢半醒的問道。
“我一個朋友的弟弟,從小鎮子上來紐約玩耍的,託我照顧,又鬧出事情了。哎,我這一生啊,勞碌命啊!”墨非靠着船頭,給自己點了一根菸。
“一大早的,不要抽菸,對身體不好。”梅姨皺了皺眉,從墨非手中搶過煙,丟在了一邊。
墨非哭笑不得,搖了搖頭,說道:“你可真的是越來越像管家婆了。”
“不好嗎?”
“挺好的。”
說着話,墨非的手,順着梅姨雪膩光滑的脊背線,緩緩向下。
“其實我最喜歡賢妻良母類型的女人了,而你絕對是其中的佼佼者。”
“哼,說得好聽!”梅姨輕哼一聲,白了墨非一眼,鑽進了被窩裡面,說道:“你什麼人,我還不知道嗎?就會空口白話的騙人……”
“嗚嗚……”
“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