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
空中一抹寒光劃過,凌厲的鋒芒刺破霓虹燈的光幕。
“噗呲!”
匕首直接刺穿對方的手臂,將其釘在了牆上。
有的手被貫穿,雙手被連接在同一匕首上。
“啊!我的手。”
幾聲慘叫,響徹整個酒吧。
“這小子絕對是奸細,他想要破壞基地的治安管理。老許你身爲酒吧管理,我覺得有義務幫忙一起處理掉。”
王彪見黃泉身手不凡,他的手下不僅對付不了,就想着拉酒吧管理下水。
“老王,咱們實現說好的。你賠款酒吧費用,這裡的一切讓你折騰。現在處理不了,想要拉我一起下水,可不是這個價碼。”
“那小子那身手一看就是練過,加上不知道是哪方的勢力的人,得罪了可是沒有好果子吃的。”酒吧管理許鴻波眯着眼道。
“我這次執行任務有一瓶進化藥劑獎勵,只要你幫我擺平,我就把它給你。你兒子雖然加入了軍營,但是要是沒有足夠的實力肯定不會被蕭少看中。”
“只要成爲進化人,那就是人上人,很多當兵的都還沒有這個晉升的機會。一瓶進化藥劑是我能夠給出的最大價格了,你說幫還是不幫!”王彪似乎也是吃準了許鴻波。
“哈哈,幫當然幫!不過得先付款。”許鴻波伸着手道。
王彪咬着牙一副肉疼的表情,將其塞到了許鴻波的手中。
“嘿嘿,不用露出這種表情。你們搜索隊外出完成三次就會有一瓶藥劑,而且外出獵殺高級活屍的機會還大。到時候兌換了幾瓶藥劑根本不在話下,還愁實力不能提升嗎?”許鴻波笑着接過,將其當做珍寶似得揣進懷中。
“哼!說的輕巧,獵殺三顆晶核才能兌換一瓶藥劑。我到現在爲止也才三倍成人的力量,想要成爲二級都不知道何年馬月。”王彪冷聲道。
“畢竟這個人是個進化人,還不知道對方有什麼背景。一支藥劑幫你擺平,這事還是很划算的。”許鴻波笑笑道。
“那還不趕快!我的人全都快要被他整慘了。”王彪急紅眼道。
“啪啪!”
許鴻波拍拍手,從後廳立馬衝出來幾個穿着還算比較乾淨的粗漢。
“你確定你的這些人能對付?那小子可是進化人。”王彪有些懷疑。
他們一看不是什麼社會人,估計只是討口飯食震場面用的。
“呵呵,什麼人到這兒也得盤着,別看這幾個人不怎麼樣。他們都可是吃過變異獸肉的,力氣大着呢。”許鴻波冷笑道。
“吃過變異獸肉?蕭少那邊可不會下這麼大本錢,他們應該是誤打誤撞,然後投靠的你們吧。”王彪道。
“他們吃過變異獸的肉,雖然強化了身體,空有力氣飯量又大,不敢出基地的自然只有我們可以養活了。而且我看那小子也託大的很,要不然你的那些人早死完了。”許鴻波道。
“都給我上!不用管是死是活。”
許鴻波一聲令下,幾個農民工大漢就拿着鐵棍衝上去。
“對不住了,兄弟!”
那幾個農民工顯然是第一次幹着活,領頭了一個還有些不忍心,但是耐不住老婆孩子的生計。
無奈朝着黃泉揮棍,黃泉看了對方一眼。
提起身旁的一張椅子,穿插着扣住鐵棍,一個反身旋轉,將對方的鐵棍卸下。
“敬你是條漢子!”
黃泉卸下對方的鐵棍,一個疾步近身,反手一個掣肘上捶,雷霆之間將其打翻在地。
末世之中爲了生計逼不得已的人很多,換氣管看的出來這幾個人並不是真的想致自己於死地。
所以他也相應的對他們留手,軍隊裡有幾招專門卸去對放戰鬥力的招式,正好用上。
“似乎你的人也不是很厲害?”王彪瞥了其一眼,“要是解決不了,那瓶藥劑你可得還我。”
“呵呵”
許鴻波訕訕的笑着,臉卻是漲成了豬肝色。
這些農民工因爲吃過變異獸肉食的緣故,力量上絕對有着二倍的成年人力量。
這麼多人加起來就算是王彪也得服軟,沒想到幾下就被那個年輕人給打趴下,而且看樣子還沒有出全力。
許鴻波當然不可能讓到手的進化藥劑又流出去,他對身後的手下使了個眼色。
對方心領神會,拿着一把狙擊槍對準。
“住手!都住手!我是駐南湖基地特種部隊李易峰,這裡誰在鬧事。”李易峰之前被女人撩撥的內火正無處發泄,此時大聲的吼道。
“糟糕!怎麼忘記楊輔政正在招待吳啓帆了。”許鴻波內心咯噔一下。
“特種兵怎麼會來這種地方?”王彪蹙着眉頭問道。
“先別管了,這件事可能不好辦了。楊輔政白天跟我提過一嘴晚上要請人吃飯,我就將事情全權交給二皮子去辦了。”
“沒想到竟然請的是特種大隊的人,你和那小子的事情可能要這算了。”許鴻波道。
“開槍!這小子不死,那瓶藥劑還我!”王彪伸着手道。
許鴻波只能點頭,手下會意瞄準。
黃泉此時站在霓虹燈的正中央,所有的焦點都聚焦在其身上。
他的手中還反握着一把匕首,忽然他的手反旋直指而去。
拿狙擊槍的射手透着瞄準鏡,剛好看到刀尖向着自己直刺而來,瞳孔猛縮。
搭在扳機上的食指,下意識的扣動。
“砰!”
子彈偏移彈道,向着李易峰射去。
“噗”
子彈穿透李易峰的左肩。
致使其一個悶哼,斜眼看着那個方向。躬身一個翻滾,右手從腰間掏出手槍朝着對方射擊。
“砰砰砰!”
連着幾槍讓王彪和許鴻波猝不及防,看着胸口中彈,都無不懵逼。
鮮血從他們的嘴角溢出,死前還回頭看了那個手下一眼。
“小峰,怎麼回事?你怎麼還中彈了!”
吳啓帆趕過來的時候,李易峰正捂着肩膀,臉色蒼白。
“隊長!有人想要暗殺我!不過我已經將他們都槍斃了。”李易峰沒有因爲掛彩而感到害怕,反而因爲擊斃襲擊者得意。
此時楊輔政也走了過來,看到躺在不遠處地上的兩人,他的臉色不好看了。
因爲其中一人正是許鴻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