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在身邊是因爲他年輕氣盛,想要磨鍊磨鍊他的性子,小峰的確是塊好材料,只不過生不逢時。”吳啓帆道。
“呵呵,年輕人嗎?冒尖很正常。不過現在是末世,小兵蛋子這麼年輕還沒談過什麼戀愛吧。我做主給你介紹,現在基地穩定不必拘謹,不然犧牲了也是個雛豈不是要後悔死。”楊輔政笑道。
“你去安排一下。”
“兵弟弟,彆着急,姐姐去找姐妹給你介紹幾個好的。”女人站起身,搖擺着身姿跑着媚眼道。
“營長,我們是不是可以撤退了。這楊輔政明顯沒安什麼好心,我們”李易峰附耳小聲的說道。
“不要急,面對什麼樣的人,就要學會如何應對。”吳啓帆面不改色道。
“砰!”
“老弟你這樣是不是不太給老哥面子了,老哥的道歉已經夠有誠意了吧?你想怎麼樣擺個道道,否則我會認爲你在故意刁難,到時候別怪我不講情面。”王彪站起來,眯着眼,寒光從其間迸發。
“在這件事上,好像是你一直沒有誠意吧。我們只要屬於自己的那份賠糧,其他的不用你招待,還是說你本來就沒有給糧的打算。”黃泉仍舊安靜的坐着,語氣平淡。
到是陳強東被那一記拍桌子的聲響,嚇得顫了一下。
賈大副自顧自的在那吃東西,好像好幾年沒吃過熱飯菜了一樣。
現場緊張的氣氛,他完全就忽略掉了。
“TM的,老子早就看你不爽了,你知不知道這裡誰纔是老大!彪哥沒有幹你,那是給你面子,不要自以爲很牛逼!開口糧食閉口糧食,沒完沒了了是吧。”王彪的小弟站起來道。
“兄弟們,彪哥給這臭小子面子,但是人家還以爲自己是個人物了。不教訓教訓,還真以爲自己是老大。”
話剛說完,一啤酒瓶呼過去。
“艹!”
“砰!”
黃泉同樣拿起桌上的另一瓶子抵擋,兩瓶相撞玻璃碎渣直接彈射開。
陳強東和賈大副立刻退到一邊,他們可不敢參與其中。
“怎麼的,王隊長是想要剋扣口糧了嗎?講真,你裝的累,我裝的也累。”黃泉坐在那,斜視着道。
“兄弟現在是什麼時候你應該知道吧,末世裡每天都死人。你不要以爲在鬼門關走過兩趟就很牛了,老子人羣中殺進殺出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
“本來不想把事情搞的複雜的,但是你偏偏不依不饒,怪不了我!”王彪冷聲道:“給我上!我就不信他會拉手雷跟我們同歸於盡。”
“同歸於盡,你是不是有點看得起你們自己了。”黃泉不屑道。
“我操,這小子他媽的還拽上了。”一小弟拿着凳子狠狠的往黃泉的面門砸過去。
“滾!雜魚!”
黃泉怒斥一聲,一腳踹過去。
連人帶凳子還沒有扔出,直接就被踢飛甩出去很遠。
“我日!”
“砰砰砰!”
一連幾聲悶響,向黃泉攻擊的幾個人全都被踹飛,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
“我靠!遇到硬點子了。”
王彪見狀立刻知道不對,直接掏槍。
槍口剛對上,卻發現人不見了。
“你是在找我嗎?”王彪的耳畔響起黃泉的聲音,如同惡魔的呼喚。
“咔!”
“啊!”
王彪的手直接被黃泉折斷、脫臼,在尖叫聲中其本能的一拳頭呼過去。
“咔!”
有事一聲骨裂,王彪的另一隻手也被黃泉脫臼。
“啊!”
“你們TM的還愣子那幹什麼!還不快給我殺了他!”王彪疼痛着喊道。
酒吧因爲鬧事而變得混亂,周圍女人傳來驚恐的尖叫聲。
“怎麼回事?”
離得不遠的吳啓帆一桌子被動靜吸引過去,李易峰還在愁着如何對付楊輔政送女人這件事。
正好因此有事作爲藉口離開,站起來想要走。
“哎,坐下咱們繼續談。這種小事,酒吧人員會管理的,我們又不是行政人員,這種事每天都發生不是我們能管的過來的。”楊輔政笑着道。
“是啊,兵弟弟,你快看看我這幾個姐妹怎麼樣。”女人拉着李易峰的手介紹道。
“哈哈,小峰你有看中的直接說,這裡樓上有包間。小年輕完全可以去聯絡聯絡感情,最近比較壓抑,發泄發泄。”楊輔政道。
“不行!他們都開槍了,怕是會鬧出人命,我得去組織,營長我先去看看。”李易峰道。
吳啓帆點點頭:“楊旅長,我覺得現在的基地還是不要出人命比較好,免得人心動盪。既然看到了,還是阻止吧。”
“砰砰砰!”
子彈一槍一槍的打着,酒吧越來越混亂,人頭竄來竄去的躲着。
“我就不信了,我打不中你。”
“彪哥你這樣我們生意沒法做啊,這裡可是蕭少的地盤,你這樣我很難向上面交代啊。”酒吧管理衝着王彪道。
“嘶放心,我不會讓你難做的,這次我搜索對搜刮了國貿商城,足夠抵上這次的損失了。再給你加條大中華,算是賠禮。”王彪吸着冷氣,疼痛不已。
“蕭少那邊,我會找龍哥親自去說的。這小子能夠在活屍羣裡活下來,果然不是簡單的人物。”
“這小子TM的還是個進化人,隱藏實力加入搜索隊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這件事情處理掉,想來不會有麻煩。”
“不過你得手下似乎對付不了,在我酒吧內鬧沒人管,但是出去了就不知道了。”酒吧管理抽着煙道。
有着好處,一切都好談。
“一定要給我打死了!絕不能放他離開!”
王彪此時的怒火全在黃泉的身上,而陳強東已經帶着賈大副偷偷的溜出了酒吧。
賈大副死活不走,陳強東只好道:“咱們快走,去喊人。洪賓川是武警部的,既然他們沒事說明有後臺,找他能救那個惹事精。”
“我真是上輩子欠他的,跟他在一起都沒好事。現在還得替他跑腿,找救兵。”
“沒想到現在幾條雜魚都能欺負到我頭上了,還真以爲我黃泉好欺負。”
黃泉從口袋中掏出幾把匕首,神色中帶着一抹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