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唯物主義世界觀中,惡魔被認爲是宗教文化裡虛構的強大魔鬼,實則並不存在。
唯心主義者認爲惡魔也被形容爲心魔,其實就在人類的內心。
每個人都可以是惡魔,只要掙脫出人類觀念的束縛......
劉洋從來不缺女人,從小到大他就被女人包圍着。
女人們摸他的小臉,捏他的肉肉,說他很好看。
十二歲那年,劉洋經歷了人生裡永生難忘的一次記憶。
他被鄰居家的老女人關在屋子裡脫了衣服洗澡,然後被摸了全身,翻來覆去,那老女人還親了他的嘴,甚至把口水吐到他的口中。
當時的他不太懂,可越是大他就越懂,於是也就越噁心。
相茹被帶走不久後,楚紅和葉蓮娜麗就被帶到了劉洋的面前。
劉洋一邊吃着豬肝炒大蔥,一邊將這個故事講給兩個女人聽。
兩個女人都是戰戰兢兢的,這個皮囊極好的男人,怎麼越看越像是一個變態。
他的吃相挺難看的,弄一大塊豬肝放入口中,還不等咀嚼完就又去吃,油漬已經淋到他的白襯衫上,他的嘴角當然也在一直流油。
拿過一邊的紅酒喝了一杯,劉洋慢慢起身,端着豬肝酒杯走到楚紅和葉蓮娜麗身邊,兩女被捆綁着站立。
“你們都是我見過極好看的女人,各有味道,各不相同。”
“跟你們說實話吧,我的心理上其實厭惡女人,喜歡男人。”
“但我在身體上喜歡女人,所以......其實我很複雜。”
“嘿嘿,以前我一直僞裝着自己,混跡在男人羣裡,然後和他們一起泡妞玩妹。”
“他們卻不知道,真正的我是深愛他們的!”
“如今好了,世界末日,我毫無顧忌了,已經和他們表白。”
“我知道他們不愛我,可我是他們的首領,他們只能向我卑躬屈膝,成爲我情感上的寄託。”
“我很享受這一切......”
“我是末日之子,是被這個即將到來的瘋狂世界選擇的主人,我深信末日會一直延續下去,直到波及整個世界,到時山高我爲峰,誰見到我都要仰起頭來!”
劉洋說話時保持着優雅的語氣,可在楚紅眼中再也不是個優雅的男人,他的下巴上還滿是油漬。
將紅酒喝光,直接把杯子扔掉。
杯子碎裂後他笑道:
“看到了嗎?這就是末日的魅力!”
“我可以吃到滿嘴油不用去擦,沒人在乎我的形象!”
“我可以隨手把東西砸掉,因爲這整棟大樓裡所有的東西都是我的!”
“嘿嘿,我一早就在觀察你們了,知道你們被困在那地鐵戰下面,就帶人找了一個沒有喪屍的口子進去找你們。”
“可惜你們被困死,我找不到!”
“這怎麼能行呢?那個叫楊牧的男人竟然打我的臉,我怎麼可能放過他?”
“等啊等,沒想到有地鐵開進來,我就知道那是去接你們的,於是我就開始讓人去弄炸藥,真是運氣不錯,果然把你們都抓了回來!”
“地鐵脫軌,當我進去看的時候,你們在地鐵裡已經成爲一羣癱軟的黃瓜,毫無力氣反抗!哈哈哈!”
楚紅好想反駁一句:你踏馬的纔是黃瓜。
可連日來的飢餓,疾病,加上地鐵事故受了點小傷,她實在沒力氣。
“別害怕兩位美女,我不會如同一般男人那樣,把你們脫光了玩弄,這沒意思。我這輩子已經玩過太多的女人,女人們都對我主動投懷送抱,因爲我長得好看!即使很多女人知道我是個徒有其表的人渣,她們也願意繼續做我牀上的奴隸!”
“小的很小,大的已爲人母,她們各行各業,各種身份,當上了我的牀,她們就會忘記所有的一切。”
“道德,矜持,忠誠,涵養,放棄一切正確的三觀,成爲一隻只犧牲自己娛樂我的情獸。”
“嘿嘿,世界不過如此,人心不過如此,沒那麼複雜,簡單的好像智障!”
“我會把你們留在我身邊,讓你們親眼看着我是如何在末日裡揭露人心之惡的,我不喜歡做一個惡人,更願意做一個導師。”
“當我把人們心中的所有惡全都釋放出來,那他們纔是真正的人類!”
“而這樣的我......你們如果覺得導師這個詞語太虛僞,也可以叫我惡魔!嘿嘿,我喜歡!”
兩個女人有些顫慄了,她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人。
他似乎聰明而敏感,他知道自己的邪惡,可他享受這一切。
劉洋靠近了葉蓮娜麗一些,伸手把盤子裡的豬肝拿出來一片,塞到她嘴裡。
葉蓮娜麗立刻吐出來。
劉洋的眼睛微微眯起,重新拿出一塊豬肝,忽然向她靠近,然後把豬肝再次塞入她的口中。
“外面我的手下已經有一百多人!全是男的,你要是再敢把食物吐出來,我就把他們全都叫進來,排着隊弄你,沒日沒夜,知道死去!”
葉蓮娜麗怕了,畢竟是個小姑娘,她只能委屈的咀嚼着然後嚥下,眼睛裡有了淚水。
劉洋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頭髮,笑道:
“這才乖嘛,末日了,不能浪費食物。”
“對了,你知道關東和我是什麼關係嗎?”
“其實我也是他直播間裡的土豪,你用幺孃的馬甲給他打賞了不少錢,我就是叫做戰神的那個馬甲,也給他打賞了不少錢!”
“嘿嘿,以前經常會有一些如同你這般的小女生來找關東,關東會把她們用酒灌醉,然後帶到我這裡來!”
“我這邊有很多兄弟,我們會一起享受這些小粉絲,可笑的是她們事後根本不知道,還對關東念念不忘,那種感覺......”
葉蓮娜麗不哭了,哭不出來了,已經被嚇傻。
她原本以爲自己很瞭解這個世界。
現在才知道,自己確實不夠成熟,這個世界可怕的簡直如同地獄!她都不知道人心竟然可以這樣。
劉洋似乎很滿意葉蓮娜麗的反應,看着她繼續道:
“可愛的小女孩,你以爲剛纔吃下的是豬肝嗎?嘿嘿,那你就錯了。”
葉蓮娜麗楞了一會,想明白後開始嘔吐。
她終於又能哭了,在徹底奔潰之後哭的有些瘋魔。
一邊哭,一遍吐,一邊在口中喊着媽媽。
楚紅聽了這樣的對話,身體也顫抖的越來越厲害,牙齒都在打顫了。
就在這時,外面槍聲響起,喊殺一片。
......
相茹的槍法之準,就如同一步槍戰大片。
彈無虛發在她身上得到了最準確的應用。
楊牧終於覺得小說裡描寫的兵王之怒可能是真的。
在走廊裡行走一圈,相茹只打出去十三顆子彈,就躺了十四個人,有一顆子彈乾死了兩個。
楊牧也從屍體上撿起一把槍,不知道什麼型號,好像是一款輕機槍。
研究一會楊牧把這槍扔了,撿了兩把手槍拿着。
那連發的東西打出去根本沒準,太危險,還是手槍靠譜一些,雖然也打不準,但好歹不會把相茹從背後給乾死。
現在自己還虛弱着,若相茹死了,可是沒能力面對這種局面。
相茹是輕車熟路的,很快找到了特種兵們被關押的地方,一腳踹開門到裡面一頓亂射,楊牧過去看的時候就見裡面的八個守衛已經被爆頭打死。
這尼瑪的,開外掛了吧?
“戰雷的隊長是方言吧?在嗎?”
“在!相茹就是相茹,名不虛傳,竟然逃了出來!”
楊牧從敞開的門鑽進去,他可沒工夫聽人敘舊,進去給這些特種兵鬆綁,專門挑那些沒受傷的。
有了這些人,外面的毛賊再無顧慮了,楊牧道:
“行了,都別廢話,出來把這邊的敵人都殺了,小心他們有一隻巨人,我看你們這裡人燒了好多,估計都是被他們拉出去餵了巨人,去給你們的戰友報仇吧!”
特種兵們也就還剩下三十多,大家脫困開始解救同伴,受了楊牧的蠱惑一個個氣憤難壓,戰役盎然。
楊牧在人羣裡找到谷大森胡蝶他們,急忙跑過去看。
“胡蝶怎麼樣了?”
谷大森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道:
“死了!她死了!”
楊牧只覺得心一陣顫抖,本以爲胡蝶只是個過客,可聽到她死了的消息,楊牧竟然還是會有心痛的感覺。
爺爺的,也不知道這小妞是什麼時候鑽到自己心裡紮了一針,竟然在心頭留下了一道影。
快速把毫無聲息的胡蝶抱在懷裡,反覆檢查後楊牧一陣驚喜。
她還沒死,只是無比虛弱,看上去如同是死了。
這也幸好是之前在地鐵裡有軍醫給她用藥了,讓她一直堅持下來。
楊牧急忙抱着她出門。
特種兵們已經衝了出來,搶回他們的武器,開始消滅這夥敵人。
楊牧找到了一個有食物的房間,裡面的兩個敵人已被打死。
抱着胡蝶進去,把她放在地面上,將桌面的大米飯盛了一口直接放入嘴裡嚼碎,然後連着唾液一起餵給她。
米飯在咀嚼和唾液的雙重滋潤下變的粘稠,如同稀飯一樣了。
餵了一會東西,楊牧又把蝴蝶的上衣解開,開始給她做人工呼吸。
這個搶救方法並不難,電視上經常演,楊牧可以照葫蘆畫瓢。
只是不知道這樣做有沒有用,科不科學。
或許楊牧就是胡蝶命中的福星。
這樣足足忙活了差不多五六分鐘,胡蝶忽然身體動了下,長長的呼入一口氣。
楊牧很高興,覺得血液流速都加快了。
胡蝶慢慢睜開了眼,當她看到楊牧時,臉上漏出笑容,眼角卻有淚水滑落。
楊牧依然讀不懂胡蝶的淚,就算讀懂了也說不清。
管她呢!
反正這女子是活了,這就挺好。
活着的意義在與——
自己找到快樂,然後讓自己身邊有能給自己帶來快樂的人存在。
楊牧對胡蝶的情感根本不算愛。
但不能否認胡蝶是一個能給楊牧帶來快樂的女人。
所以楊牧在心中偷偷的想:
上天有好生之德,就讓這小娘們兒一直活下去吧......看看這身材,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