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和蒼井正壽之間的間隙,何玉天此次在倭國並沒有住在蒼井家,而是住在了他老丈人的古樹家。此時的何玉天穿着一身和服,正靜靜的立在院子裡,古樹家的老宅子裝飾的古色古香,小橋流水,花木盆栽,美的令人心恍神怡。
何玉天的身後,一名倭國陸軍上將軍銜的中年男子正直直的立在那裡,不過也許是因爲站立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一些,此時他的兩腿微微有些發顫。半晌之後,一聲不吭的何玉天終於幽幽的開口:“12000守軍,居然不戰而退,讓美軍輕輕鬆鬆的就佔領了北海道,你現在跟我說是戰前沒得到準確的命令。軍人,在國家受到入侵的時候,就因爲沒有統一的指揮命令就可以將國土拱手相讓了嗎?”
上將悄悄的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冷汗,有些苦澀的說道:“大人,那他們該怎麼處置呢?”
何玉天目光一凝,冷聲道:“未戰先潰,此罪當斬,通通給我殺了。”
上將雙腿一軟,差點被嚇的摔倒在地,他用手帕使勁的將頭上的冷汗擦拭乾淨,然後苦着臉說:“大人,我們…我們倭國陸軍總共纔不過30000人啊,您這一下子就殺掉一半人,會引起兵變的啊。”
何玉天沉默了半晌,淡淡的開口道:“恩,你說的也有道理,這樣吧,明天反攻的時候,讓他們做第一批的先頭部隊,戴罪立功。對了,各地的慰安-婦招募的怎麼樣了?”
聽到那些士兵的命保住了,上將輕輕的鬆了一口氣,急忙開口道:“各地的女子聽到需要她們爲了帝國奉獻自己的身體,一個個踊躍報名,到目前爲止,已經集合了從15歲到30歲的慰安-婦46000人,每個戰士配一名都夠了。將來聯邦大軍過來後,甚至可以給每一名聯邦陸軍士兵配一名慰安-婦。”
說着,他十分淫-穢的笑出聲來,看看左右無人,小聲的說:“大人,我特意命人挑選了100名15歲-18歲的少女給您留着,放心,她們絕對都是處,而且無論長相還是身材,都是一流的,大人您肯定十分滿意。”
何玉天依然沒有回頭,而是用他那萬年不變的冷淡聲調輕輕的開口:“不需要了,佐川將軍,那些女子還是留給你自己吧。不光是我不需要,我們華夏所有軍人都不需要,我們聯邦陸軍有嚴格的紀律,是不允許找慰安-婦的。最重要的是,我們聯邦陸軍就是沒有慰安-婦的慰安,照樣能爆發出你們倭國軍隊只能仰望的戰鬥力,我要你找慰安-婦,只是爲了提高你們倭國軍隊的戰鬥力而已。告訴他們,殺死一名美軍,那就可以擁有一名專屬於他的慰安-婦,隨他怎麼玩,一直到戰爭結束,她都是屬於他一個人的,先殺死美軍的有優先挑選的權利。殺死兩名美軍,就可以擁有兩名慰安-婦,以此類推,如果殺死美軍的數量超過5個,那就可以從他挑選的5名慰安婦當中挑選一名作爲自己終身的伴侶,並且會獎勵他一大筆錢,允許他提前退役。”
“是,大人英明,這樣一來,我們倭國的戰士們一定會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戰鬥力的,下官現在就下去佈置。”說着,佐川一邊抹着頭上的冷汗,一邊快步離開了院子,這些從聯邦過來的大人物,一個比一個有氣勢。如果可以選擇的話,他是死也不會跟這些聯邦高層有接觸的,壓力太大了。可是這次沒辦法,來的人是聯邦皇帝的小舅子,是現在倭國朝政一手遮天的蒼井正壽的親兒子,所以他絲毫不敢怠慢。
一直到佐川上將離開後,已經是一個美豔婦人的古樹若子俏生生的走了出來,將一件外套輕輕的披在何玉天的身上,輕聲道:“夫君,明天您就要去前線了,請您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畢竟您明天可不會駕駛着機甲啊。”
何玉天輕輕的拍了拍古樹若子那柔若無骨的玉手,笑道:“若子,和你說過多少遍了,我們是夫妻,你不需要對我使用這麼多敬語,也不需要對我這麼客氣的。”
古樹若子俏臉微微一紅,雖然她已經替何玉天生過了兒子,並且兩個人結婚十來年了,但是她那羞澀的本性卻依然沒有改掉。只見她微微彎腰,行了個禮,悄聲道:“嗨,若子會盡量按照夫君的要求去做的,請夫君原諒,若子太笨了,老是惹夫君不高興。”
何玉天苦笑了一下,有這樣一個極品老婆,他還能說什麼呢?
西京皇宮,艾米絲此時正靜靜的坐在後花園裡喝着下午茶,這是她每天最喜歡乾的事情,沒人打擾,她可以舒適的享受着下午那安逸的時光。文寶寶此時正坐在她的身邊,不過她沒有打擾艾米絲的休息,而是坐在一張躺椅上靜靜的看着一本書籍。兩個人就這麼安靜的坐着,沒有一絲的聲音,最多就只有那趴在地上呼呼大睡的被艾米絲當翹腳凳子的恐爪虎發出一陣輕微的呼嚕聲。
突然,恐爪虎的耳朵無意識的動了動,然後它的眼睛微微的睜開一條小縫,一股濃烈至極的殺氣從它的眼角閃現,但是它依然趴在原地,完全的不動聲色。不過,它此時全身的肌肉都已經繃緊,隨時處於爆發的狀態,只是它身上那濃密的毛髮將它所有的動作都給隱藏了。
四周很安靜,微風吹拂着花園裡的花草,陽光也不是很刺眼,將整個花園點綴的讓人感覺有些美不勝收。突然,恐爪虎猛的向前一躍,一巴掌狠狠的擊打在它面前的空氣當中,它那縮在腳底軟墊裡的長達12釐米的利爪在空中劃過一道肉眼可見的抓痕。“砰”,一聲悶響,一個渾身包裹住夜行衣裡的忍者被它一爪子從隱身的狀態裡拍了出來,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般,他的身體被恐爪虎的一爪子拍成一個詭異扭曲的形狀,身上,嘴裡,不停的噴着鮮血,最後就像是一堆爛肉,直挺挺的摔在了地上,眼看已經沒有了絲毫的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