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玉平看到那兩隻白骨手骨向自己抓來,頓時嚇得趴倒在地,“饒了我吧!”支玉平喊到。
那個紅衣女子聽支玉平的喊聲,突然停了下來,對支玉平說道,“不義之財不易取,限你三天之內歸還原主,否則就沒命了!”
支玉平連忙說“是,是”,並偷偷睜開眼,只見那紅色長袍正站在自己眼前,支玉平大氣都不敢出。
這時那個紅色長袍突然一閃消失了。
支玉平這才慢慢地從地上坐起來,他擦了把汗,酒也醒了。他連忙拿起手機,給飯店小葉打電話,讓他派兩個男服務員來家陪他。
兩個服務員來後,支玉平還坐在那裡發呆,剛纔一幕簡直沒把支玉平嚇死,現在想想都後怕。
支玉平讓他們在外屋沙發睡,並囑咐看好門,自己回裡屋牀上睡了。他躺下後,翻來覆去睡不着,剛纔那個紅衣女人自己可是真真切切看到了,那就是傳說中的女鬼,而且直指自己所得珠寶,並讓他歸還原主。
原主是誰啊?那些金銀珠寶本來就他們支家的,那女鬼爲什麼還讓他歸還原主呢?難道要讓他再還給遲勇。支玉平越想越怕,越想越感覺不可思議。
好不容易得到的寶貝,再想讓支玉平往外吐,很難。支玉平躺在牀上,外面有人了,自己也酒醒了,心想管他什麼鬼不鬼的,那些東西就是自己的,憑什麼再還給遲勇。
想着想着,支玉平就睡着了。
睡夢中支玉平彷彿又感覺牀邊站着一個人,他想壞了,肯定那個女鬼又來了,他偷偷睜開眼,發現自己的老婆站在他的面前。
支玉平叫了聲,“媳婦呀,你怎麼來了?”
支玉平老婆哭着對他說,“老頭子,你趕緊把那些珠寶還給遲勇吧,這是不義之財!害得我都早早死了,你再不還給他,你也會死的,你死後孩子咋辦?”
支玉平連忙說,“我明天就還,老婆你是不是活過來了,快上牀!”
支玉平老婆又哭着說,“老頭子,我去了陰間他們也不收留我,說我帶着你給那副金手鐲來的,我現在還給你,要不我就成了無人要的野鬼了。”說完就突然消失了。
支玉平大叫着,“媳婦你回來,回來啊!”
“支主任,你怎麼了!”這時兩個服務員進裡屋,見支玉平躺在牀上舉着雙手大喊大叫,他們搖晃着支玉平身體,想把支玉平弄醒。
一會兒支玉平停止喊叫,兩眼直勾勾地看着眼前兩個服務員,“你們是誰?”
“支主任,我們你員工啊,你怎麼了?”其中一個服務員對支玉平說。
支玉平沒有支聲,突然躺下又睡着了。兩個服務員心想剛纔支玉平一定做惡夢了。
天亮後,兩個服務員起牀準備去飯店幹活了,他們臨走時去向支玉平告別,但叫了兩聲,裡屋沒動靜,兩人就進屋去和支玉平說。
當他們進屋後,只見支玉平兩眼盯着屋頂一動不動,一個服務員嚇得說,“會不會死了?”
另一個膽大的服務員上去試試支玉平鼻息,才確認支玉平並沒死。
他們連叫支玉平三聲,支玉平依舊一動不動兩眼睜着看着屋頂。
兩人一看壞了,支玉平是不是着魔了,兩人趕緊回去向支玉平兒子報告。
支玉平兒子支詳明剛從縣城與狐朋狗友玩完回來,聽了兩個服務員的報告,趕緊回家看望支玉平。
一進屋,支詳明就喊着,“爹,爹,你怎麼了?”支玉平眼睛還是一動不動。
支詳明心裡害怕了,這睜着眼還有呼吸,到底是怎麼了?有人說支玉平着魔了,得趕緊找個驅魔人。
支詳明就去找茌承義,因爲他以前與驅魔人比較熟,茌承義剛從縣城兒子那回來,聽說支玉平着魔了,連忙過來看。
茌承義對支詳明說,外村的驅魔人都不可信,趕緊去請遲勇來驅魔。
遲勇正在家裡吃飯,見支玉平兒子慌慌張張跑來了,“遲叔啊,快救救我爹吧,他快不行了!”
遲勇問怎麼回事,支詳明說昨晚做惡夢了,早晨就變這樣了。遲勇連忙拿起那把寶劍與銀針,就隨支詳明去了。
朱仁雖也急忙跟着遲勇過去,黃曉琳罵道,“活該!這種人就該這樣!”
來到支玉平家後,遲勇看到支玉平張着大嘴,睜着雙眼,樣子卻是很恐怖,他想這就是着魔狀態。
遲勇拿出銀針照準支玉平腦門扎去,只見紮上針的支玉平突然眼睛動了,嘴吧也閉上了,他轉了轉頭,騰得一下坐了起來,看着朱仁和支詳明。
“詳明!抓緊把那些珠寶還給遲勇!”說完眼睛一閉睡着了。
支詳明一聽他爹說要把那些珠寶還給遲勇,心想怎麼轉變這樣快,那些東西遲勇剛給的,他爹可是視爲眼睛珠子,天天在家守着。
遲勇也很納悶,支玉平這小子對這些金銀珠寶可是想了很長時間了,現在剛得到,怎麼突然想起再歸還自己。
遲勇沒敢多想,他想現在先給支玉平驅完魔,看樣子他很重,如果再晚了,可能有生命危險,於是遲勇拿出寶劍,只見劍光一閃,劃過支玉平的臉,支詳明心一驚,驅魔用寶劍幹什麼?
過了一會兒,支玉平醒了過來,他見遲勇站在一旁,很吃驚,又叫支詳明,“快打開保險櫃,把那些東西讓遲老闆拿走!”說着,支玉平就要下地。
遲勇連忙扶住他,“支主任,你身體虛,先歇着,其他不忙!”
支玉平也不顧遲勇說話,下地後,踉踉蹌蹌的跑向保險櫃,從兜裡掏出鑰匙,打開保險櫃,他讓支詳明過來把東西裝上箱,並把明細讓遲勇過目。
遲勇一時很納悶,怎麼支玉平着魔一次,人就變了,而且變得讓人不可思議。
支詳明見遲勇驚奇地站在那裡不說話,就對遲勇說,“遲叔,我爹給你就拿着吧!”
遲勇還是沒動,他問支玉平,“支主任,怎麼想起要把這些東西再給我!”
支玉平有氣無力的說,“這些東西本來就屬於,我是硬搶來的,這橫財我擔不起!”說完咳嗽起來,支詳明連忙給他捶着背,對遲勇說,“遲叔,你就拿着吧!我娘都因爲這些東西命丟了,要不這東西還會要我爹的命!”
朱仁見遲勇還是沒支聲,於是就對支詳明說,“詳明,遲哥是講誠信之人,現在你不簽訂個手續,他怎麼拿走!”
支詳明連忙草簽了個歸還書,讓支玉平和遲勇分別簽了字。
朱仁連忙把東西推回老宅,遲勇正要告辭走,支玉平有氣無力地對他說,“遲老弟慢走,我還有兩樣東西,你等我拿來。”
說完就要往外走,支詳明說,“爹,你這要幹啥去?”
支玉平說,去你媽墳頭去。三個人不一會兒到了支玉平老婆的墳頭,支玉平跌跌撞撞的走了過去,只見墓碑前果然有一副金手鐲,就是曾經遲勇送的那一副。
支玉平想看來那個紅衣女人和他老婆說的正確,如果不歸還遲勇,自己命可能就搭上。
支玉平把金手鐲交給遲勇,“遲老弟,所有物品都還給你了。我現在才感覺輕快點。”
遲勇接過金手鐲對遲勇說,回家注意多休息,再有事打電話就行。
支詳明看着這剛纔一幕簡直讓人不可思議,這金手鐲明明是戴在他娘手上,一起下葬了,怎麼突然出現在墓碑前,他就問支玉平怎麼回事,支玉平向他擺擺手,兩人回了家。
這些金銀財寶突然又返回遲勇手中,朱仁、黃曉琳和支詳謙都很高興,但他們更多還是納悶,他們都問遲勇是怎麼回事。
遲勇告訴他們,支玉平着魔了,可能與這些寶貝有關。
黃曉琳說,“看來德仁先生說的對,有人能擔得起財,有的人就擔不財,而且還會因不義之財而死,看來支玉平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遲勇說,支玉平那是賠了夫人,又差點把命搭上,他再不醒悟,留給他的時間真就不多了。剛纔在驅魔時,遲勇就感覺到支玉平好似將死之人,如果不是用寶劍,他真不知道支玉平還能不能活過來。
朱仁說,他死了也會讓他老婆折磨死。
朱仁這句話正說到支玉平痛處,其實支玉平已經去鬼門關走了一遭,只是他老婆堅決不要他,因爲他沒把東西還給遲勇。支玉平生也難受,死也難受,就在這一剎那間,遲勇過來給驅魔,才總算把他救了回來,所以支玉平醒來後就着急把那些珠寶還給遲勇。
支詳謙對遲勇說,本來要打官司的,都準備差不多了,看來邪永遠壓不了正,是誰的就是誰的。
卻說支玉平回家後,連忙收拾東西搬到飯店住了,他一時都不敢在家裡呆了,太讓他感到恐怖了。
支玉平搬到飯店後,除了照顧飯店生意,那件事連想都不敢想了,身體也恢復的很快。但內心那種失寶的糾結之痛只有他自己知道。
這些金銀財寶自從回遲勇手中後,遲勇既高興又擔心,因爲經歷這一場事情後,很多人知道了老宅發現了很多珍貴的財寶,所以遲勇害怕有人盯上這些東西,可能老宅又會進入不平靜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