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義更是直接用力,想將那九節鞭給奪過來,可是溫嵐同樣想着將軟劍給奪過來,兩件武器緊緊交纏,誰都不肯讓誰。
然而白爾達溫嵐的率先收招打破了這種對峙,開始了新的招數比拼。
九節鞭每揮出一鞭,都留下了一道深深的鞭痕,有的是打在了牆壁上,有的是打在了擺設上,柱子上。
而林義所揮出的每一劍同樣都是留下了劍痕,可是兩人身上均是沒有半點傷痕。
兩人的這種比拼註定了兩人只是耗費體力,倒黴的只是屋子,很快的這地下的屋子便是支撐不住,有塌陷的風險,可是兩人也沒離開的打算。
再過了數十招之後,林義率先向出口衝去,並且直接恩下來了機關,說道:“你便是留在這吧。”
“卑鄙。”白爾達溫嵐冷冷的給出兩個字的評價,然後四下看過去,很明顯這裡就只有這一個出口,然而卻被生鐵做的斷門鐵,給生生的擋住了。
“謝謝誇獎。”林義簡單回答道,可是因爲斷門鐵的效果,裡面的人根本聽不到。
白爾達溫嵐來到這玄鐵跟前,試着用內力去打通,竟然是動不了分毫,眉頭皺起,然後拿出了藥水,直接澆到了玄鐵上面。
瞬間冒起了白色的泡沫,還傳來了一陣腐壞的味道,玄鐵上面硬生生的給弄出了一個洞!
在房屋倒塌的那一刻,乾脆直接的越身走了出去。
林義倒是不意外看到白爾達溫嵐能夠跑出來,站在樹林中等待着白爾達溫嵐,說道:“出來了?”
這樹林就是那屋子的入口,白爾達溫嵐看向對面的林義,嘴角滑過一抹冷笑,說道:“我倒是不知道你如此卑鄙。”
“說的你好像有多光明磊落似得?”林義冷冷的反問道,看向白爾達溫嵐的眼神之中帶出了凌厲,說道;“不過是個趁虛而入的小人。”
“真不懂你怎麼能對涼鳴下的了這種狠手,你們不是朋友嘛?”白爾達溫嵐冷冷的問道。
林義冷冷一笑說道:“是啊,我們確實是朋友呢,怎麼?給朋友送個美人不是很正常嘛,他不也送了我個美人嘛?扯平了。”
“那你可知那女子是逸凡心儀的,你這是想讓他們父子反目嘛?”白爾達溫嵐的眸色變得更冷了。
“是嘛?那還真巧。”林義滿不在乎的說道。
“巧?”白爾達溫嵐冷笑反問道,然後說道:“林義,他的初心是爲你好。”
林義勾起嘴角說道:“我的初心也是爲他好啊,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找個美人給她不是很好?更何況這美人成了他的之後,他還能重新選個不是青樓出生的兒媳婦呢,不是嘛?”
“那你可知道今早那女人已經自刎了?”白爾達溫嵐問道。
“那又如何呢?怎麼?需要我重新送過去一個?”林義冷冷問道,然而那女人會自殺,根本就在他的預算之內。
白爾達溫嵐看着眼前瘋狂的林義,說道:“你會讓他們父子反目的。”
從心裡面覺得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爲白爾達溫嵐肯定會告訴郭絡羅逸凡是他乾的,你們恨的只是他,纔不會恨他同樣被算計了的阿瑪呢,冷冷一笑說都:“是嘛,我拭目以待。”
看着林義離開的背影,白爾達溫嵐也算是破天荒的爆了一次粗口。
跟隨着林義一同離開的幾人,皺眉問道:“老大,我們就這麼走了?那人……”
“你能殺的了?”林義冷冷反問道。
“若是我們一同動手的吧,還是有八分把握的不是嘛?”身邊的人問道。
林義無奈搖搖頭說道:“他身上帶着毒藥,若我們一同動手,他也不會講什麼江湖道義的,你說究竟是什麼藥,竟然能夠將玄鐵都腐蝕掉。”
周邊的人暗暗心驚,其中一個人震驚的問道:“莫不是化屍水?他怎麼會有化屍水?他和那個龍嵐幫是什麼關係?”
“你說呢?”林義挑眉問道。
其他人都選擇了沉默,因爲這龍嵐幫是不是真的存在都無法確定呢,這是個殺手組織,據說只要是他們接下的人,都會離奇消失,絲毫都沒有,有人說他們全部都是用毒殺人的,所以殺人於無形的。
如今看那人能夠如此輕鬆的出來,明明就是江湖上之前流傳的化屍水纔能有如此腐壞功效的,不然什麼東西都打不開玄鐵做的門,而且那人的武功跟自己家主子不相上下,當下心裡面也便是有了一番計較。
榮壽從宮裡面回來的時候,還是看到了白爾達溫嵐一如既往的坐在院子中等她,微笑着問了那句永遠不變的話:回來了?
頗有些無奈的回答道:“恩,凌美那邊怎麼樣了?”
給榮壽倒杯茶,然後說道:“那女子自刎了。”
差異的看向了白爾達溫嵐,問道:“怎麼會自刎?那女子是……?”
“風月場所的清官兒,不過兩年前就被逸凡贖身了,一直養在外面。”白爾達溫嵐語氣平靜的說道。
榮壽驚的都站起身來了,問道:“你說什麼?”
“坐下!”白爾達溫嵐無奈的說道,然後將茶杯遞給了榮壽。
喝口茶壓壓驚之後,問道:“那現在郭絡羅府成什麼樣了啊?”
“我已經告訴逸凡這件事是林義做的,目的便是想讓他們夫妻不和,父子反目,我想逸凡的性子應該不會去恨涼鳴。”白爾達溫嵐依舊很平靜的說道,對榮壽他從來是有問必答,絕不撒謊和隱瞞。
榮壽震驚的看着白爾達溫嵐,剛剛進門就聽到了如此爆炸性的消息,她表示現在都有些接受不了呢,問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林義做的呢?”
“他親口承認呢?”白爾達溫嵐看向榮壽問道。
榮壽錯愕的看着白爾達溫嵐,隨後便反應過來了,皺眉問道:“你見到他了?”
“恩。”白爾達溫嵐點頭回答道。
這才仔細去看了白爾達溫嵐一番,見他沒受什麼傷,臉色也如常,便是放下心來,皺眉說道:“你們倆動手了?”
“他沒受傷。”白爾達溫嵐直接回答,眸子暗了一分。
“都沒受傷就好。”榮壽無奈回答道。
這個時候小廝跑了進來,榮壽示意讓門口的小廝進來,問道:“怎麼了?”
“公主,上次在門口攔截您的那個穿着奇怪的女孩,您還記得嘛?她說找您。”門口的小廝說道。
榮壽的眸子中閃過一抹疑惑,然後說道:“讓她進來吧。”
金靈兒看向榮壽,然後笑道:“芳茹,你看到過林義嘛?我都找了她七八天了,可是卻不見她的蹤影,我也是沒辦法了,纔來找你的,我對這人生地不熟的,你幫我找找吧。”
榮壽看向了白爾達溫嵐,眼神問:你不是剛見過嘛?林義在哪裡?
白爾達溫嵐自然是知道榮壽的意思,說道:“那屋子都坍塌了,當然不可能還在那了,不過我進去前聽到他安排人找你,看樣子是要回去了。”
金靈兒吃驚的看着白爾達溫嵐,然後臉上有抑制不住的狂喜,問道:“真的嘛?他說要和我一同回去了嘛?”
“我聽到的是這樣。”白爾達溫嵐回答道。
“那我去客棧等他吧,他肯定能夠知道我在那裡的。”金靈兒興奮的說道,然後便轉身離開了。
白爾達溫嵐一直觀察着榮壽的神色,見她只是淡淡的,並沒什麼奇怪的反應,不禁問道:“他報復完了,準備離開了。”
“恩,離開也好。”榮壽回答道,看向白爾達溫嵐問道:“還是說郭絡羅府的情況吧,那逸凡知道後,是什麼反應?”
“自然是恨林義無疑了。”白爾達溫嵐開口說道,然後喝一口茶,說道:“不過林義馬上就要離開,想來再見面應該是遙遙無期,你不用擔心逸凡會自投羅網去了。”
確實若是林義離開,那麼逸凡都無法找人報仇。
而今日郭絡羅逸凡便是安排了葬禮,將人下葬,然後纔回家的。
阿穆魯凌美自然是會抓着郭絡羅逸凡問個明白的,而郭絡羅逸凡也是完全承認了,冷漠的看着阿穆魯凌美和郭絡羅涼鳴。
“你爲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們?這就是你不娶妻的原因嘛?”阿穆魯凌美皺眉問道,想起那女子的身份,說道:“你怎麼能喜歡上那樣的女子?”
“額娘,她已經死了。”郭絡羅逸凡看向阿穆魯凌美說道。
死者爲大,是不該說她不好了,嘆口氣說道:“逸凡,這事情都已經這樣了,你就讓她過去吧。”
郭絡羅逸凡苦笑一下,他過得去嘛?現在滿腦子都是那清玉的身影,苦笑一下向屋中走去。
父子兩人倒是不曾說過一句話,阿穆魯凌美看向郭絡羅涼鳴問道:“現在怎麼辦啊?都是那個林義!我一定要找到他,將他千刀萬剮。”
郭絡羅涼鳴苦澀一笑說道:“若是一切沒發生,逸凡將那女子領回來了,你會同意那女子進門嘛?”
“當然不會,那女子的身份可是……”阿穆魯凌美說道。
“而現在呢,你卻不用考慮這麼多,也不用和兒子鬧矛盾了不是嘛?”郭絡羅涼鳴問道,心中暗想:一切的仇恨都到了林義身上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