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酒酒,不要離開爸爸……”
“對不起,安先生,你的女兒因爲救治無效死亡,請節哀順變……”
這一刻,我好像徹底解脫了,卻在下一刻,正當我的靈魂從軀殼裡飄出來時,只聽那搶救室的門忽然被大大打開,我的靈魂在迷糊中竟然一下躲進了身體,與此同時,一抹黑影走了進來。
我徹底死去,連腦袋也沒了意識。這是一段空白的記憶,裡面,沒有任何東西。
當我再次醒來,是被一陣刺痛痛醒的。那種要死要活的痛也是從心口傳來,但是不同於以往的悸動和痙攣連帶着胸悶呼吸不上來,而是一陣肉痛。
對,好清楚的感覺,這讓我欣喜不已,原來我沒死,我還能感到痛,難道醫生又將我救活了?
我從沉重的昏沉中猛然睜開眼睛,卻看到爸爸憔悴的臉,我還能透過窗外傳來的微光,看到他老淚衆橫後斑斑淚跡。
“爸!”我輕聲開口,卻感覺喉嚨處一陣刺痛。爸爸好像忽然被人叫魂了,睜大眼睛一動不動的看專業我,不可思議又欣喜若狂的叫喚了我一聲名字:“酒酒,我的乖女兒,酒酒!”
他因爲激動,一下撲過來,用滿是鬍渣的臉挨着我的心臟。
“咚咚、咚咚、咚咚——”節奏感和振動頻率幾乎和正常人沒什麼兩樣,他興奮,我驚異。我的心臟,難道被治好了?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不是……”
“你什麼都不用管,酒酒,爸爸願意用任何東西,換你的健康。”他的濃眉大眼裡有着硬漢特有的堅強和勢不可擋,我狐疑的看着他,卻在下一刻,他背過身去,偷偷摸了一把眼淚。
我心中發酸,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總之,你的心臟病已經好了。”
“怎麼可能?”
“有人自願捐獻了心臟給你,剛好配合,而且醫生說了,沒有排斥反應。你終於健康了,酒酒。”他激動的說着這些讓我接受不了的話,先不說和我匹配的心臟難找,就是找到了,那那個人呢?
“他是誰?”
爸爸似乎早已知道我要問什麼,沉聲說道:“一個剛死的人。”
我從他晦暗莫名又故意沉聲說話的行爲很是懷疑,他在掩飾心中的慌張,他有事情瞞着我。但我沒有再問,安靜的閉上眼睛。
就在我以爲我又將睡着時,爸爸說了一句莫名的話:“酒酒,你以後要好好照顧自己。”
渾噩中,我做了一場夢,好像是我昏迷時發生的事情。那個時候我躺在牀上,身體輕飄飄的,毫無感覺,周圍站了一圈穿白大褂的一聲。有一個男人從急救室外走進來,他在和爸爸說着什麼,只聽爸爸說:“不管你想要什麼,只要你救活她,我都答應你。”
他揹着我,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向我走來,醫生和護士也因爲爸爸的意思紛紛離開。他走到我面前,然後用手挑開我的衣服,露出我的肌膚,冰冷的手貼上我嬌嫩的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