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天修激烈的動作逼得袖珍喘不過氣,將她身下最後一層褲子撤去,手心全是溫熱的甜液。他看着她近乎死人的神情,冰冷的吐了句:“狠心的女人!”
她眼裡的堅定,慢慢變成可憐的哀求,堅如磐石的心在邊緣僵持。門鈴摁響了。華天修隨手抓起牀頭櫃的檯燈就往門口砸了過去。“啪嚓”一聲巨響,檯燈碎了一地,門內門外都安靜了。
一直都緊閉眼睛的袖珍緩緩的舒了口氣,帶着寒光的眼神白了華天修一眼。華天修臉上的激動慢慢恢復平靜,氣息一顫一顫的侷促呼出。
“給我穿好衣服出來!”華天修撇下一句話,便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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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高夏的時候,袖珍覺得剛剛還天寒地凍的內心,現在卻是燦爛千陽。高夏令工作人員在外面等他,自己跟華天修多日不見,敘起舊來。爲了新專輯的造型需要,他打造了全象牙白的新發型,黑色的修身休閒西裝,自然的鏤空感顯出他身材的消瘦修長。
高夏見到袖珍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臉上先是詫異,看到她身上穿着嚴嚴實實的運動裝,眼裡的疑惑才褪去。他笑着跟她打了招呼,他的笑容帶着獨有的氣質,雙脣單薄,臉型尖銳,笑起來傲慢而邪魅。袖珍竟然覺得這笑容讓她有莫名的親切感。
“一路走來還沒見過曬成你這樣的!當藝人最基本的保養都沒做嗎?”高夏帶着不滿的語氣問。
“也不看看你前面坐的是誰。”袖珍瞪了華天修一眼,冷冷的說。
高夏露出一臉嫌棄:“這幅樣子回去怎麼見人?還有這頭髮,要長不長要短不短,讓我的造型師給你剪一個吧!”
袖珍不好氣的說:“看不順眼,下去看別人去。多的是美女精心打扮要見你。”
“Leo身邊美女太多,我消受不起呀。”高夏說着,無奈的嘆了口氣,問:“要不讓Leo放你一晚假,給我當觀衆去。”
誒,這主意不錯,能遠離這個島上的華天修一晚,也是一晚。她還沉浸在幻想當中,華天修冰冷的聲音就把她拉回現實:“我拒絕。”
高夏臉上有片刻的失落,然後又改口說:“算了,你這牛脾氣還是讓Leo好好治治你吧!”
袖珍撅了撅嘴,準備回去,華天修又開口了:“給你一個小時假,去把頭髮修了。”說完,又吩咐高夏:“讓你的造型師,給她修一個蓄長髮的髮型。”
袖珍瞥了他一眼,說:“短髮長髮,不勞華總費心。”
“你短髮的樣子,真的很醜。”華天修故意加重了語氣,既像真的,又像嘲諷。
袖珍坐在鏡子前,看着一撮一撮枯萎了一樣的頭髮從眼前掉下來。這一小時,是她今天最輕鬆的時刻。華天修的話迴響在她耳邊,她大概知道其中的涵義。以前的她,一頭及腰的長髮是她最亮麗的標識。哼,他是想讓她變回以前的樣子嗎?不可能!想到這裡,袖珍對造型師說:“我要剪很短,越短越好。”
高夏從節目組的迎接儀式安然脫身回來,被她的新發型嚇了一跳,原本的她是一頭蓋住臉蛋的蘑菇頭,還有點小女生的味道,現在的頭髮,渾然就是一個假小子!
“怎麼剪成這樣!”高夏對造型師大發雷霆。高夏一向最在乎視覺享受,可見現在的她令他多麼不滿意。
“別發火了,是我要這麼剪的。”袖珍說。
“你……這副樣子,真可以當我經紀人了!”高夏嘲諷道,看了看她,又說:“還不夠格!”
“我覺得挺好的啊。本來就不是靠臉吃飯的人,以後在節目裡還要出不少洋相,好看又有什麼用?”
高夏無語,坐在隔壁的桌子上開始補妝。看袖珍一臉憔悴,面容盡失,放軟了語氣問:“這裡沒人欺負你吧?”
“我是誰?”袖珍得意的說,“欺負我的後果是什麼,恐怕誰都知道吧?”
“那黑眼圈又是怎麼回事啊?”高夏皺着眉頭問。
“有這麼嚴重嗎?你以爲是被人揍的啊?”袖珍把臉探進鏡子前,一看,果然晚睡的後果很嚴重!她想起昨晚的短信,故作生氣的說:“這不還得怪你?什麼時候換號碼了,半夜三更發什麼短信,害我一夜沒睡好!”
高夏被她說的莫名其妙,兩人又開始爭執不休。這時,袖珍的手機響了起來。打開一看,進來的是一條陌生短信,號碼跟昨晚的號碼一樣,內容也一字不變,“Iamcoming”,後面接着一串省略號。袖珍愣愣的盯着手機,然後又盯着高夏看了半天。
“我就說吧,我哪有閒心跟你發什麼短信?”高夏得意的說,“我看你是自作多情吧?以爲是我的短信,所以一夜都沒睡好?”
高夏在旁邊又冷又熱的嘲笑她,袖珍可不覺得好玩。不是高夏,難不成有心懷不軌的人暗中作祟?想到這裡,她膽都顫起來了。她睡的是單人房,還是樓層裡最偏的位置,窗外就是山丘,萬一真有人要突然闖進來騷擾,估計她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發覺。
看袖珍拿着電話傻愣半天,高夏笑着說:“我看你是平時得罪太多人了,一條破短信就把你嚇成這樣!現在知道自己太猖狂了吧?”
袖珍舉着大拇指,不安分的放在脣邊輕咬,半自言自語的說:“我收到過匿名信,就在不久前。”
高夏準備離開港島,赴演唱會現場,走之前想起什麼,對華天修說:“我看申袖珍跟你走的挺近,她這人也沒什麼朋友。Leo,你有空問問底下人給她安排個人多點的房間吧。這丫頭膽小的很,說收到什麼匿名信,晚上都不敢睡覺。”
這高夏走之前還特地跟他吩咐女人的事,華天修心有疑慮,只是淡淡的說:“我的人,不用你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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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珍吃晚飯的時候,故意在餐廳裡掃視了一番,看到昨天找她麻煩的導演組幾個人,走到她們後面坐下。趁現在是公衆場合,她撥通了那個給她發陌生短信的號碼,眼睛一邊用餘光撇了撇前面的幾個女孩,看看是不是她們當中有人在作祟。打了半天,電話沒人接,幾個吃飯的女孩也若無其事的吃飯聊天,沒有異樣。
袖珍把電話掛了,看來不是導演組那幫人。會是誰呢,她也說不清楚,可能真是她平時氣焰太旺,口不饒人犯下的錯吧。
晚訓過後,袖珍回到房間,緊緊把門都反鎖上,然後把自己關在浴室裡,匆匆的洗了個澡,便躲進了厚厚的被窩裡。她跟宇恆通了個電話,確認媽媽已經搬出原來住的地方,退房手續都已經辦妥,才稍稍安了心。因爲實在太困,燈還沒關,她躺着躺着也就睡着了。
手機的鈴聲伴着震動連綿不斷的響起來,袖珍迷迷糊糊從牀頭櫃上摸到手機,睜眼一看,打來的正是那個陌生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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