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天修車剛開,就看到宇恆從後面快速追了上來,他馬上加快了速度。夜晚市中心的馬路依然車來車往,華天修的車再次上演一場“馬路追擊戰”。
看到宇恆的車明顯就是衝着自己來的,袖珍對華天修說:“有什麼話快說,不然就放我下來!”
華天修沒有回她,只顧躲避宇恆的追蹤。
宇恆的車忽遠忽近,開的危危險險,袖珍說:“停車,放我下來。有什麼事回頭再說!這樣很危險!”
“你是怕我危險,還是他?!”
“這種問題還用問嗎?快停車,停車!”
華天修不動聲色,用最快的速度在馬路上橫衝直撞。宇恆的車趕了上來,他拉開車窗,對着華天修吼着什麼,華天修沒有搭理,一個勁的往前開。宇恆調動方向盤,往華天修的車身慢慢的撞過去。華天修趕緊滑動方向,才勉強避開了他的攻擊。
袖珍急了,說:“看到了嗎?宇恆做得出來,還不快停?”
“你是怕他出事,還是我出事?”
“華天修!你不要太過分了!”袖珍朝他吼道,因爲燒剛退,也沒多少力氣,嗓子一下子就啞了。
華天修用餘光看了她一眼,只是用平和的語氣說:“坐好。”
宇恆幾次想超車攔住他,都被華天修甩開了,兩輛車一直一快一慢前後進退。華天修避開鬧區,把宇恆引到一條車流較少的路。宇恆用最快的速度超越了他,然後快速打滿方向盤,將車猛地橫在華天修前面的道路。華天修來不及變道,一個急剎車,差點沒撞上去。
袖珍手心裡捏出了一把汗,等車停了下來,忙打通了宇恆的電話。她用顫抖的聲音說:“宇恆!你沒事吧!”
“我沒事,這就來救你!”宇恆說完,從車上下來。
袖珍用憤怒的語氣華天修說:“華天修我告訴你,你敢動他一根汗毛,我拼了命也要告死你!”
華天修怒火中燒,就在宇恆下車的時候,重新啓動了油門。袖珍大聲對着電話裡頭喊道:“快閃開!快!!”
華天修的車子朝宇恆撞了上去,宇恆身子往一側避開,在華天修的車身上翻了個滾,從另一邊跳下來。
袖珍看着這驚險的一幕,直到看到宇恆從地上站起來,才喘了一口大氣。她轉過臉,對華天修說:“華天修,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
“求之不得。”華天修說着,快速將車子倒退回去,變道開走了。
宇恆的車身被華天修撞了個大大的窟窿,他也顧不得那麼多,又重新上車追了過去,卻被華天修甩遠了。
袖珍透過車鏡,看到宇恆還在窮追不捨,忙對着電話大喊:“宇恆!宇恆!別追了宇恆!你放心,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華天修一把又將手機搶過去,摁住關機鍵。袖珍沒有像上次一樣抵抗了,只是冷笑了一聲:“你也不過這點伎倆!”
宇恆眼巴巴的看着華天修的車開進了鬧市區,手憤怒的往方向盤上一拍,無奈的放慢了車速。
袖珍看宇恆的車漸漸遠去了,終於才鬆了口氣。她轉過臉看華天修,他依然面不改色,什麼怪物男人!她也真是倒黴,每次遇見他都要加入他的飛車大行動,遲早會被他玩死!
“告訴你,宇恆如何有半點損傷,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袖珍說。
“申袖珍,你到底要跟多少男人扯上關係才滿意?”華天修吼道。雖然他已經知道前兩次對她是誤會,可今天看她對張宇恆依然死心塌地,種種流言蜚語又重新浮現在他腦海裡,華天修不禁怒火中燒。
袖珍冷笑了一聲,說:“全世界的男人,只要不是你,我都想跟他扯上關係。”
“不知廉恥的女人!”
“哼,華大總監,華製片人,看來您水土還沒服啊?幹我這一行,想潔身自保是不可能的。只要有本事,我申袖珍就願意上他的牀。”
華天修緊緊咬住下脣,從鏡子裡瞥了她一眼,看到她眼裡的冷漠。“我不相信你會變成這樣。”
“你以爲,我還是過去你認識的申袖珍嗎?”袖珍瞪了他一眼,說,“你現在見到的,不過是一個臭名昭著,出賣肉身,沒有靈魂的三線藝人!不過那又怎樣,我願意啊。”
華天修握着方向盤的手微微的顫抖,鼻息裡帶着輕微的喘氣聲。
“華總,沒什麼事的話,就恕我不能奉陪了。到前面的路口放我下車。”
“告訴我,他們說的都不是真的!”華天修帶着喘氣聲說。
袖珍冷笑一聲,一字一句的對他說:“好,我現在明確的告訴你,不管你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那些全部都是真的!”
華天修把油門踩到底,在前面的路口猛地急剎車,袖珍身子“嗖”地往前傾,
華天修問;“那天晚上幹什麼去了?原定的戲爲什麼吹了?”
袖珍笑了笑,說:“估計那把老骨頭經不起我的折騰唄,才幾個回合就不行了。”
“還嘴硬!他對你做了什麼?”華天修抓起她的手腕,直勾勾的盯着她。
“華總,我跟誰做了什麼,跟你好像沒什麼關係吧?”袖珍眼睛瞟到跟前的夜總會,說:“我還有事,不奉陪了!”
袖珍甩開華天修的手,開門下了車。華天修看她直徑往前面的夜總會走去,又氣又急,下車大步追了上去。袖珍看都不看他,腳步踩得越急了。
“來這種地方幹什麼?”華天修望了一眼眼前的會所,這是一家二流的夜總會,開在幽暗的路段,還沒進門就聽到裡面嘈雜的聲音,周邊環境很差。
“哦,忘了提醒你。”袖珍停下腳步說,“在中國,什麼等級的人就要去什麼等級的地方,像‘這種地方’,就不太適合華總您這樣的人光臨了。”
華天修看她一臉倔強,說道:“那我今天還真得來見識見識了!”
“華總不是從不過問別人的私事嗎?這屬於我的私事,你這樣做是不是越權太多了?”袖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轉身走了進去。
剛進去,耳朵就被雷鳴般的音樂聲震得震耳欲聾,昏暗的燈光高速閃爍,空氣裡全都瀰漫着低檔的菸酒味。幾個喝得醉醺醺的外國人拎着酒瓶走了過來,就要往袖珍身上蹭。華天修從旁邊一把將她拽開了。
“放開我!”袖珍一邊朝他吼,一邊拿開了他的手,往前面的舞池走去。
這個幽暗的地方,稍不留意就會看不到人,袖珍的步子像兔子一樣跑的飛快,華天修越過人流再看到她時,她已經爬上了舞臺。
站在身材火爆還坦胸露乳的舞娘旁邊,袖珍嬌小的身材顯得尤其卑微。臺下響起了一陣嘲笑聲和唏噓聲,一羣人在下面開始起鬨。華天修大步跳上去,朝她吼道:“別丟臉了!”
袖珍沒有理會,把披在身上的開衫用力一脫,隨手往臺下一揮,露出乳白色的絹絲蕾絲小吊帶。她把臉湊到華天修跟前,說:“讓你看看,我是誰的女人!”
“哦吼!!!”臺下響起一陣看熱鬧的喧鬧聲,還有稀稀拉拉的掌聲。袖珍走到舞池中央,開始用力地扭動起身子。單薄的吊帶衫和緊身的牛仔褲把她小巧的雙乳和誘人的翹臀毫無遮掩地凸顯出來,使她的身姿看起來玲瓏可愛,在曖昧的燈光下顯得性感別緻,不一會兒臺下的人就開始大吼。DJ的節奏愈來愈快,袖珍的熱舞跳的酣暢淋漓,轉身抓住舞臺中間的鋼管,擡起腿開始在細細的管子上開始轉起優美的圈圈。
華天修的心被她的一彈一動揪得緊緊的,原本打算讓她顏面丟儘自動下臺,現在卻眼巴巴的看她在這羣飢渴的虎狼面前賣弄色相!華天修走過去,一把將她夾在腋下,跳下去,順着人羣中的空隙走出去。
袖珍身子被他夾得緊緊的,動憚不得,只有雙腿架在空中無力的掙扎。
一個體毛濃重的老外交叉着胳膊攔住華天修,說了句“It'smine”,後面的跟班便圍上去要搶人。華天修一手抱着袖珍,一手擋住上前來的兩個人的突襲,一伸腿將他們絆倒。袖珍看他們人多勢衆,拍着他的胸膛大喊:“放我下來!”
“不想死就給我抱緊!”華天修說着,眼前又迎上來兩個人。袖珍見勢,把臉埋進他胳膊裡,蜷着身子將他摟緊了。
一陣亂打亂鬥,華天修總算“殺出一條血路”,夾着袖珍跑了出來。見臉上的舊傷還沒好,現在又多了幾道新傷,袖珍放軟了語氣,低聲說:“放我下來。”
華天修沒有應她,胳膊一轉將她整個人抱進懷裡。
“你要帶我去哪兒?”袖珍問。
“我贏了,你現在就是我的了。”華天修說着,把她抱進車裡。
霸道的男人,一如既往的霸道。袖珍心裡說不出是苦澀,還是憤怒。
“別以爲幾個男人爲你打得頭破血流,就是看得起你。”華天修說,“那羣人都是動物,低級動物。”
“讓華總跟低級動物一般見識,我真是多有得罪了。”
外衣也扔了,感冒還沒好,剛吹了風,她的聲音帶着略微的鼻音。華天修脫下外套,蓋在她身上。袖珍手剛要拿開,華天修便說:“不穿就把裡面的也脫了。”
袖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咬咬牙,別過臉去。
華天修慢慢的將車開了出去,透過鏡子,看到她粉嫩的嘴脣有鮮血的痕跡。華天修感到胸口一陣疼,冷冷的說:“再咬,我就要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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