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早就做好準備,所以看着攀山繩朝着面門飛來,當下便是一抓,便是將攀山繩牢固的綁在了腰上。
接着,便是走到了小廟之中,將攀山繩綁在了小廟臺前的一個臺子上,這纔是長長的舒了口氣道:“楊開,這邊好了,你們過來吧。”
楊開看看手中繩索,手中這頭倒還是有不少的盈餘,便是將他拴在了一塊大石頭上,讓九筒在這邊固定大石頭,而他則是右手扶着繩索,左手拿着匕首,緩緩前進。
這樣一來,自己就有了雙重保險,從上面摔下來的概率是小之又小,幾乎是不可能了。
或許是因爲自己身手矯捷的原因,五六米的範圍,他兩分鐘的時間便穿越而去,這一幕看的九筒是連連咂舌,滿目的不可思議,衝楊開同樣豎起大拇指:“指戰員比刀疤臉還牛逼那。”
而下面的耗子,見到嘴的食物就這樣飛走了,心中自然是不爽,當下便是吱吱吱發出不祥的叫喚聲。
張寒山眉目一皺,小聲道:“不好,他們這是在呼朋引伴,招來同黨,準備發動攻擊。”
聽罷,石頭整個人都精神了一下,罵道:“哎喲我草,一羣狗日的耗子欺負到老子的頭上了,我呸。”說着,手上的火焰噴射器便是啪啪做好了發射準備,槍筒朝下,對準一羣土耗子,一旦土耗衝上來,他便準備將他們給烤成烤肉。
若是不出意外的話,今兒個倒還能開開葷。
將這一切都想明白了之後,他的心中開朗了許多,深呼吸一口氣兒。
可是,還沒發動攻擊,接下來的情景,便是讓他瞪大了眼珠子,他孃的,這狗日的到底是啥情況,原本只有幾百只耗子的斷裂層,這會兒竟是冒出了雙倍剛纔耗子洞的數量,一隻只尖嘴猴腮的長毛老鼠,從洞中探出腦袋來,猩紅色的眼睛,如此虎視眈眈的盯着他們看,看模樣,攻擊他們也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我日你個仙人闆闆。”看到憑空冒出來這大把的老鼠,九筒渾身都顫抖了一下,拉扯住張寒山,朝着後面倒退了一步,滿目不可思議的盯着數以萬計的土耗腦袋:“完了完了,這麼多老鼠……真是沒想到,咱是沒死在小日本手裡,反倒被一羣土耗子給逼死了!他孃的,真不知我哪位老祖宗做了孽,讓我替他承擔報應。”
“行了,別嚷嚷了。”胖子哭喪着臉道:“就你這小身板,被人吃乾淨了也損失不了多大的肉,可是我呢?他孃的我得有二百多斤肉啊,一想到我這二百斤肉,要被一羣土耗子當成餐點,我這心啊,就哇涼哇涼的。”
看這邊的情況,倒是有些不戰自敗,潰不成軍了,楊開當下便是憤怒的瞪了衆人一眼:“我說,你們是吃飽撐的啊,趕緊收拾收拾,過來啊。九筒,你抓緊時間過來,石頭,還有你們,快把行李裝備都丟過來,咱們等不起。”
楊開的話,總算是讓得現場安靜下來了,衆人都按照楊開的指示去做。石頭獨眼龍等人將全部的裝備都丟了過去,而九筒,則是開始了這冒險的攀爬。
土洞中的耗子,對九筒是虎視眈眈,位於懸崖上的九筒,甚至看到好幾只土耗子在留着口水舔舌頭,那模樣,就跟餓死鬼看到餃子一般的垂涎三尺。
“你娘。”九筒全身都跟着哆嗦起來,目光兇狠的瞪了一眼懸崖土洞裡邊的耗子,道:“本大爺倆月沒洗澡了,你們最好悠着點。吃老子一口肉,得臭死一條命的啊!”
越害怕啥就越來啥,在他話音剛落,那羣土耗子便是發動了襲擊。首先是最上層的那羣土耗子,身體彈跳力驚人的他們,粗壯的大腿在地上狠狠一瞪,身子就跟長了翅膀一般飛了起來。嘴巴張開,那倆獠牙閃爍着的光芒,都能晃瞎九筒的眼睛。
啊啊啊!
九筒被這尖銳的獠牙給鎮住了,一個勁兒的踢蹬着雙腿,想把飛上來的耗子給踹下去。
不過,那耗子雖然厲害,體格卻是小的很,正應了那句老話,濃縮的都是精華,這土耗子個小,九筒的攻擊範圍也小,雖說他的槍法厲害,可是這會兒也不能用槍,只能用腿……可是這腿,根本就沒啥大作用,一腳踹下去,那耗子就咬住自己的鞋子,甚至幾隻眼力勁兒尖的耗子,直接攻擊那話,痛的九筒是哭爹喊娘,他這輩子都沒有被人如此侮辱,驚慌失措。哪怕小日本的槍筒盯着腦袋,那也是該幹啥幹啥,全然不把他們當回事兒。
但是在面對這畜生的時候,情況可就不一樣了。這可是一羣沒人性的畜生,從小到大學習的就是如何攻擊獵物的脆弱部位,這羣老鼠稀稀落落的攻擊還好,九筒還能騰出一隻手,把身上的老鼠給丟下去。可是如果這羣土耗子發動全面進攻,把他全身都給滿滿包圍住的話,恐怕大羅金仙兒來幫忙,自己也可能挽不回一條小命了。
“我呸他孃的!”九筒狠狠咒罵了一句,而後是看了一眼楊開刀疤臉:“指戰員,我死了,別忘了給我燒一媳婦兒!”
楊開噗嗤一聲笑出聲來:“你小子真夠樂觀的,這都啥時候了,還惦記着媳婦兒呢。你過來吧,我幫你對付耗子。”
一邊說着,一邊用卡賓槍突突了九筒身上幾隻土耗子,而後輕鬆道:“行了,過來吧,在這兒等着你。”
總算解決掉了身上幾隻老鼠,九筒也鬆了心,順着山壁,緩緩的攀爬了過去。不過他身上的傷口,卻是有些數不清了,
血都順着皮膚流了下來,就跟被糉子給咬了一樣。
他哭喪着語調,衝着對面喊着:“我說陳老闆,這耗子算不算糉子?我這被咬了,應該沒啥大問題吧?”
陳天頂了呵呵的道:“放心吧,就算是被糉子咬了,也不會變成糉子,頂多變成一羣老鼠而已。”
“啊?”九筒有些瞠目結舌起來:“我說……陳老闆,您可千萬別跟我開這種玩笑,我要是變成老鼠,可就常駐你家了啊,鑽嫂子被窩。”
“狗屁。”陳天頂狠狠瞪了一眼九筒:“哪那麼多廢話。”
楊開也沒有讓陳天頂和九筒繼續鬥嘴,而是出聲攔住了兩人,而後若有所思的盯着斷裂層上那密密麻麻的耗子洞,腦袋都跟着大了:“你說,這地下這麼多耗子,咱要是來硬的,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要不,咱們先把下面的這老鼠給燒了,先來一個大烤耗子,解決了下邊的耗子,你們再過來?”
看起來,這似乎是面前最爲妥當的方法了,所以衆人都應着,只是命令石頭快速行動。
石頭在火焰噴射器上親了親,道:“哥們,多謝你一路以來對咱們的照顧了,這次就給你幾隻紅燒老鼠,犒勞犒勞你!”
說着,火焰噴射器便是噴射出一股火龍來,眨眼間便是鑽入了大坑之中。
可是,這似乎根本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因爲那羣土耗子是能伸能縮的玩意兒,探出腦袋之後,又能很快的將腦袋縮回去,火龍一攻擊,它們全都將腦袋給縮了回去。
除了有十幾只躲藏不及的倒黴蛋被燒成了灰燼之後,其餘的老鼠都是毫髮未損的躲藏進了小洞之中,等到火龍退回去之後,他們從洞穴中又鑽出來了,囂張無比,衝石頭張牙舞爪,好像是在說:“傻比,傻眼了吧。”
氣得石頭是火冒三丈,恨不能跳下去和老鼠來個親密接觸,實打實的肉戰。可是又一想,這樣下去似乎根本起不了多大的作用,自己有不能殺死一個夠本殺死倆賺一個,耗子的小命可沒法和自己比。
“這樣也不行啊。”張鶴生急的是抓耳撓腮,看着毫髮未損的耗子,罵道:“我看這個世界上,最狡猾的哪是什麼狐狸啊,根本就是老鼠。這老鼠比狐狸狡猾多了。”
“要不怎麼說,這耗子是世界上數量最多的動物呢?他們的適應性相當強,佈滿世界任何一個角落,甚至人類都未曾踏足的島嶼,都是這羣土耗子的天堂。”張寒山也是愁眉苦臉的道。
“這樣也不行。”楊開覺得腦殼都有些被卡住了,有些想不明白該怎麼做,當下心中就是有些小鬱悶。
刀疤臉也是愁眉苦臉的思考着,良久之後,那白波纔是忽然小聲質問道:“要不,咱飛過去?”
“還啊!”九筒苦笑着拍手贊同:“白隊長,您先飛過來試試。”
看九筒這幅嘲諷的表情,白波卻是苦澀笑了笑:“我可不是和你們開玩笑,我覺得,咱們將繩子栓到兩邊,順着攀山繩,高速的跑過去,肯定能成功到達對面。只要我們的速度夠快,能夠把持一兩秒鐘的平衡,要想跑過去,還是挺容易的。”
陳天頂道:“可是,對你們幾個年輕健壯的人來說,想要爬過去是容易的,可是對我們來說,就沒那麼簡單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身上到處都傷,趙勇德他老人家的脖子……”
“呸,呸,你才老人家呢。”趙勇德一邊扶着脖子,一邊暗自罵道。
“這就是個尊稱而已。”陳天頂不好意思的笑笑。 wωω¤tt kan¤CO
“要不,我們幾個先過去,待會兒再來解決你們幾個老人家?”白波試探性的問道。
現在看來,也只能這樣了,總不能一個人過不去,大家都在這兒陪着吧,小日本在屁股後面追的緊緊的,要是再不過去,被小日本追上來,就只能橫死在這兒了。那時候的結果纔是最悲慘的,先死在小日本的槍下,然後被成千上萬的老鼠當成點心。
想想都讓人起一身雞皮疙瘩。
白波將繩索固定在了一塊較大的磚塊上,然後讓楊開和刀疤臉,將繩索也固定在了一個地兒。
等到兩邊終於固定住了之後,白波才深呼吸一口氣兒,用手彈了一下繩索,確保繩子牢固之後,這才目光深邃望向對面,目測了一下大致距離之後,這纔是和i深呼吸一口氣,而後是一個猛子彈跳起來,朝着對面衝撞了去。
他的速度,幾乎可以和流星相提並論,衆人也只是看到一道流星,唰的一聲,就從眼前一閃而逝,再看的時候,才發現那身影早就已經到了繩索的中間,相信只需要片刻,便是可輕鬆的踩着繩索過去了。
不得不說,這白波的平衡感是相當的強大,踩在繩索上邊,身體竟穩穩的保持平衡。一直到跑到對面,身子都未曾歪斜一下。
噗通!在距離對面還有一米半到兩米左右範圍的時候,白波的身子直接跳了起來,而後猶如飛渡山澗的羚羊,身子在半空劃出一道完美弧線後,啪的一聲,摔倒地上,在地上打了幾個滾之後,竟安穩了下來。
“他孃的。”白波長長的喘了一口粗氣,心有餘悸的看了一眼五六米多寬的懸崖:“幸虧剛纔反應快,要不這會兒得陪着閻王老兒打麻將去了。”
九筒狠狠瞪了一眼白波:“白隊長,我說,您有這麼好的法子,咋不早點說?非得害得我被老鼠咬屁股是不?我咋覺得您是成心的呢?我不過去您想不出這法子,我一過去,您立馬就文思泉涌?”
白波依舊是滿臉無奈的道:“九筒,你覺得我是那種人嗎我?”
九筒想了想,然後掐手算了算,最後煞有其事的衝白波點點頭:“我覺的您是。”
“你這麼想的話,就算了。”白波用手攙扶着牆壁,緩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看了一眼楊開和白波道:“他孃的,總算是過來了。”
“喂,我說你們接着我啊,我這就過去了。”石頭看白波輕而易舉的過去了,當下也是挺興奮,倒退了幾步,而後是準備一陣快跑,衝過去。
“你們過來吧,我在這兒等着你們呢。”九筒大聲的喊叫了一聲。
石頭越來越興奮,順着山壁,急匆匆的衝了過去。
速度倒也是絲毫不亞於白波,身子在踩到繩索上邊的時候,倒也是能保持住平穩,到得最後,才終於是平穩落地。
石頭捂着胸口,喘了一口粗氣道:“他孃的,真是有驚無險。”
這個時候,刀疤臉的一個手下,走了出來,也是準備順着繩索跑過去。
刀疤臉警戒他小心一點之後,他便是深呼吸一口氣,而後是嗖的一聲,便是踩着繩索,跑了過來。
可是,事情就在這個時候出了岔子,在他們跑過來的時候,竟有一隻老鼠,不知死活的從下面彈跳了起來。他的身體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完美的弧線,便是衝着九筒的方向撞擊過來。
看到那撞擊過來的老鼠,那手下頓時就有些驚慌失措了起來。要是按照現在的形勢走下去,那麼自己定然會撞上那隻該死的老鼠,自己肯定會被撞得失去平衡,掉下去。
可是,如果速度緩慢下來,自己肯定無法保持平衡,到時候,摔下去也是遲早的事……他有些猶豫了。
就在他猶豫的當兒,另一隻老鼠,則是快速的從洞中彈跳了起來,眨眼的功夫,便是撞到了那傢伙的身上。他的平衡,瞬間便是掌握不住,搖搖晃晃幾下後,身子終於是傾斜着倒了下去,他因害怕而發出啊啊的慘叫聲。
這一幕被衆人盡收眼底,衆人心中的是敲起了不安的鼓來,要是這傢伙真的掉下去,小命絕對沒法保證。
幸運的是,那傢伙反應倒也是挺機靈,在身體墜落下去的瞬間,愣是抓住了繩索,身子被吊在半空,搖搖晃晃幾下,不過卻是安安穩穩,並未摔落下去。
“
啊!”從死神手上掙脫開來,那倒黴蛋兒是激動的哇哇大哭起來:“我的親孃,我的親孃哎,祖宗保佑,活祖宗保佑啊。哇哇哇!”
看着傢伙哭的稀里嘩啦的,刀疤臉有些哭笑不得的喊道:“我說,你還愣着幹啥,趕緊給我順着繩索爬過來啊。”
聽到二爺刀疤臉的聲音,那個傢伙也不敢再多愣着,匆匆忙忙順着繩索攀爬了過來。
可是,在他往前攀爬的時候,那羣老鼠也是同樣發現了這美味要爬走的跡象,都是吱吱吱一陣怪叫,而後是嗖的一聲,便是從洞穴中彈跳而起,眨眼間的功夫,便是跳到了那倒黴蛋兒的身上。
“草!”那倒黴蛋兒看到有一隻老鼠,竄到了自己身上,自然是氣憤不過,於是騰出一隻手來,一巴掌將那老鼠給拍死了。
“不要……”張寒山在他伸出時候的時候,便是大聲喊叫,阻止他的行動。可是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在他喊出的時候,那老鼠早就已經被那傢伙給拍死了。
在將老鼠拍死之後,那倒黴蛋兒也終於鬆了一口氣,而後是順着繩索,繼續朝對面攀爬而去。
“完了完了!”張寒山連連搖頭,一臉的痛苦表情。
“怎麼了?”張鶴生看張寒山這幅表情,頓感疑惑的問道。
“哎,都說了,這些老鼠是團結一致的動物,他在衆目睽睽之下,殺死了他們的同伴,這些得有數百隻老鼠眼紅,怕是他這次是爬不過去了……”
話還沒說完,便是看到有不下於十隻的老鼠,從下面彈跳了起來,眨眼間的功夫,便是伏在了那倒黴蛋兒的身上。
“吱吱吱,吱吱吱!”十幾只老鼠都被惹怒了,憤怒的吱吱怪叫着,張開大嘴,便是在那傢伙的身上撕咬着。
“我草。”刀疤臉看到這場景,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而後是滿目不可思議的叫罵了起來:“他孃的,早告訴你不要亂殺生了,遭報應了吧。”
越來越多的老鼠,從地上彈跳了起來,張開大嘴,朝着刀疤臉的皮膚,便是要撕咬下去,痛的他們是一次次的發出慘痛的叫喊聲。
“啊,救命啊,救命啊!”那傢伙痛的是懸浮在半空,身體扭擺的厲害,而此刻,越來越多的老鼠,也是從地上彈跳了起來,要吃掉他們身上的肉。
僅僅是兩分鐘的時間,便是有數不清的老鼠,從地上彈跳起來,飛到了那倒黴蛋兒的身上,張開大嘴,便是要撕咬他身上的皮肉。
看着被長毛老鼠,嚴嚴實實給覆蓋住的那倒黴蛋,衆人都是深呼吸一口氣,萬萬不曾想到,這些老鼠的團結心是如此之強。
越來越多的傢伙,飛了上來,附着在了那倒黴蛋的身上,將他們給結結實實的覆蓋住了,而後是張開大嘴,對着他們身上的皮膚,便是咬了下去。
啊!
那傢伙被咬得痛苦不堪,身子在掛在繩索上,不斷的扭擺着,就好像是一條蛇。
“楊開,做點什麼吧。”看着自己的兄弟被折磨成這幅模樣,刀疤臉痛苦的將臉扭到了別的地方,而後拍了拍楊開的肩膀。
楊開衝他點點頭,而後是看了一眼石頭。石頭當下明白楊開的意思,舉起槍,對着那傢伙,火焰噴射器便是射出一條火龍。
“啊啊啊啊!”一陣悽慘的怪叫聲過後,火龍便是瞬間將那傢伙給包裹住了,那傢伙更是痛的在半空中掙扎舞動着身子,到得最後,終於是吃痛不過,雙手鬆開,他的身子,也是在半空中搖搖欲墜幾下後,哐噹一聲,摔落了下去。
看着那傢伙被摔到懸崖下邊,最後終於是沒有了任何的氣息,楊開的心,是一陣痛苦。
看到他們的獵物,落入了足有十米深的大坑中,幾乎全部的老鼠都出動了,都跳了下去。幾乎是在瞬間,便是將地面給堆積成了一個足有兩米多厚的老鼠層。
看着擠在一塊,密密麻麻不斷蠕動的老鼠圈,九筒全身的神經,都被觸動了,有種頭暈目眩的感覺,連忙倒退了好幾步,這才總算是站安穩了。
“哎,這傢伙!”九筒無奈的嘆了口氣道:“刀疤臉,對不住了,您這快變成光桿司令了。”
刀疤臉怔了一下,而後看了一眼對面,仔細的數着自己的手下,剛開始時候的十幾位,到得現在的,竟然只有兩位存活了下來。
一想到和自己拼死拼活的兄弟,今兒個竟都進入了地獄之中,他的心中就是一陣難受。
楊開拍了拍刀疤臉的肩膀,示意他節哀順變。刀疤臉很快便調整好了思緒,對他們道:“你們都過來吧,記住,一定要保持住平衡,即便是身子摔下去,有老鼠爬到你們身上,也千萬不要傷害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