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哥,您先停一停吧!”江駿手下的一個人,把申郅琛的車攔了下來。
“怎麼了,我趕時間!”申郅琛打開車門。
“琛哥,到連雲港那批貨遇上海霧,暫時走不了了。這樣的話,交貨的時間一定會延長,不知買家那邊有沒有問題。”
申郅琛緊閉嘴脣,眉宇間多了幾分憂愁,怎麼又有這種事?
“那就,”大家都等申郅琛下命令,他也是他們的依賴,沒有他的指揮,他們也不知怎麼辦。
“那貨離哪邊近一些?”
“離貨點近。”
“那好,就等到霧小一些,全力開往連雲港,不要有所停留。”申郅琛話語之間透露着堅定。
“好。”他們當然也是相信他的,這樣做有他的理由。
那夥人走之後,申郅琛又吩咐快速開往世仁賭館。他想,既然是在青銅路上,那裡錢氏的人最多,發生了什麼一定盡在掌握,又因爲他說了習月是他的未婚妻,目前他最大的對頭又是錢氏,很有可能是在,錢氏的手中。
“你放開我!”被綁住的習月,身體失去了靈活,只能任人宰割,林笑就像發瘋了,利用各種器具想盡辦法折磨習月。
“哈哈!你怎麼不反抗了,你不是很聰明?很有能耐嗎?臭女人!是,我是卑鄙,但是我只要能成功,就會享受任何我想要的,你呢?哈哈!”
習月感覺胸中有一團怒火在燃燒,憋得她喘不上氣,她真的很憤怒,竟然這樣說她!她最討厭有人把自己看扁,欺負自己,卻沒有還手的能力!
習月的頭低得很低,林笑看不清她的面容,只看見她不再動彈,也不說話,頭上那一盤烏黑的亮發也散落下來,遮擋住面容。
只見習月的嘴角勾起。
“你,你笑什麼?”這表情確實是讓林笑有些瑟瑟的感覺。
“別說話,林笑,是嗎?我記住你了啊!我一定會報仇,看不起我的人,只有被我償還,償還你給的一切,一個不落!這個詞,不知道你理不理解,生不如死!”習月始終沒有擡頭,但她已經能感覺到,面前的林笑有些發抖。
“世侄啊,你終於來了,有個好東西早就想讓你看拉!”錢霍坐在沙發上,迎接着面前的人的到來。
“伯父,不會是福壽露吧?”眼前的人正是邵南風。
“你怎麼知道啊?還是世侄見多識廣啊!”
“哼,那東西我可不要,我不想讓自己減壽啊!”邵南風在‘減壽’兩字上加重。
“啊?你?”錢霍並沒有再說什麼,“臭小子,看在你們邵家的面子上,暫且不理你!”
“話說回來,世侄,你不想知道一件事嗎?”
“什麼?”
“申郅琛的未婚妻被我抓到,現在正在裡面……”
“伯父,別說廢話了,帶我去看看!”申郅琛的未婚妻嗎?呵呵。
邵南風和錢霍來到那間小秘室來,邵南風一眼就看到被綁在柱子上的人。
他走過去,將習月的頭髮撩起,看到了一個青痕累累的臉龐,邵南風認出來了,她就是今天早上那個碰掉早餐的女子,她?她竟然會是申郅琛的未婚妻?
現在的習月已經暈過去,渾然不覺自己在邵南風的懷中。
不用說,邵南風是有些震驚的,但總算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回想起早上那個清麗可愛的臉龐,再看看現在這個清痕累累的女子,還真是判若兩人!
“怎麼樣?漂亮吧?申郅琛還真是厲害,怎麼什麼都能搞到手?”錢霍站在邵南風身後說。
“可是,”邵南風抱着習月轉身過來,“她現在被你的手下弄得淤痕累累,不再漂亮了呢!”錢霍懷疑自己聽錯了,怎麼會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一股慍怒?
“這……”
“好了,世伯,不如我們談談我們的計劃如何?”邵南風俊朗的面龐上似乎爬上陰謀的小蟲,任何人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