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想什麼呢!快點走!”
“你告訴我,是什麼人抓我來的?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剛剛的人是錢氏當家錢霍錢爺,而我就是他的得力助手林笑,怎麼樣?把你抓來這個主意就是我想的!哈哈!”
“你!”
習月的手臂被林笑拽的生疼,終於走到了小秘室的裡端,習月被林笑一用勁就甩在地上。
“說吧,你是想從巴掌開始,還是從拳頭開始?”林笑扭扭自己的手腕,陰笑着看着習月。
“你!你們不覺得自己很孬種嗎?連女人都打,連女人都下手啊!”習月狠狠地盯着林笑,看他那副小人嘴臉就不好受。
“哈哈哈哈哈!這是我這輩子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了吧?”
“我林笑,不是孬種,但我就是喜歡看女人被打的樣子,就是喜歡聽見你被打的哇哇亂叫的聲音,你求饒的聲音!哈哈哈!”林笑不可抑制的笑起來,習月卻感到很異常。
“你這個神經病!好啊,你打呀!你要是能打得到,我就讓你打!”
“什麼?”
說完,習月馬上站起身來,躲得離林笑遠遠的。
“你躲是沒有用的!”
“那你就來抓我呀!”
“林哥小心,那女人的速度很快的!”
“有意思!”正當林笑冒出有趣的神色時,習月卻不禁嘆嘆氣,申郅琛你快來啊!我不見得能拖得了多久!
江駿在青銅路上飛速行駛,這時已是正午,路上的人不見少,雖不知琛哥是什麼意思,但是也要全速追趕,既然是申郅琛下的命令。
申家的車子行駛好長時間了,江駿卻依然不見什麼可疑的車在路上,難道是發現同花幫的人在海毅活動嗎?但自己剛從海毅出來,不見什麼人吶!最近,申家一直都致力於剿滅同花幫的人,很有可能惹到錢氏,同花正是錢氏的主下線。
彼時,申郅琛坐在車內,雙眼緊閉,卻不是在休息。
“習月,我不是告訴你要乖乖在家呆着嗎?不聽話,不聽話的話……”申郅琛臉上突然浮上魅惑的笑容,似在籌劃着什麼。
“過,過來呀!說你抓不到我,就抓不到!”習月累的喘氣,林笑也倚在欄杆旁,卻好像還很有力氣。
“臭娘們,我怎麼會抓不到你!”林笑讓其他人都出去,自己來抓這個女人,他確實是不想讓人說他是孬種啊!
“你,你還有力氣啊!說實話,我們已經繞着這間密室跑了很多圈了,我們不如休息休息吧!”習月笑笑,正準備席地而坐休息休息。
“哼,我知道你在拖時間,你高興不早了!”林笑立馬讓兩個大漢拿着繩子過來,把習月綁在了一個木樁子上。
“原來你也知道啊,怎麼這麼笨呢!”習月很想故意激激這個林笑,看他是什麼反應。
“你!閉嘴!”說完,林笑伸手扇了習月一巴掌,很重的手勁,在習月嫩白的臉上留下一個殷紅的印子。
“呵呵,原來你還真是個孬種,男人中的敗類!”
“臭女人!”又是一巴掌,習月的嘴角開始透出血絲。只是感覺一股疼痛從臉上到嘴裡,再到牙齒,嘴裡有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怎麼也沒用!我就是要說,就是要罵這種敗類!你知道嗎?就連那個所謂的錢爺都比你高尚!你以爲你的計謀很高超嗎?別開玩笑啦!你遞給他的是什麼?不是什麼好東西吧?你在等吧?等到他慢性死亡的那一天,你就可以稱霸錢氏了嗎?”習月有些忐忑,因爲她也只是猜測,不知林笑會有什麼反應。
只見林笑突然收住憤怒和猖狂的臉色,瞳孔收縮成一個小點,看的習月心裡直發毛。
“對,你說的沒錯,推測得很好呢,只是,小女子就是小女子,永遠不可能成大用!你再聰明,也只有等到我稱霸錢氏的時候,和申郅琛相擁,然後一起死掉了!”林笑臉上的笑容又變得猖狂而不惜一切。
那種貪婪的對權力與金錢的慾望,正在一點一點焚燒着他的心,早已無藥可救。
“哼。”習月扭頭,不想再看林笑那讓人噁心的樣子。心裡卻在暗喜,原來自己都猜測對了呢!
申郅琛,申郅琛你怎麼還不來啊!難道你根本就不在乎我嗎?哎呀,想什麼呢!怎麼可能呢?只是,你也不能棄我於不顧吧!
習月在心低哀號,卻不知,一個最大的陰謀正在接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