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梅老師開始絕食,進去想做她的思想工作,卻被梅老師罵了出來。於是他叫其他的幾個領導去做她的工作,都未果。
梅老師的態度很明朗,她是無罪的,除非把她放了,否則就絕食到底。**有點慌,他還沒有得到她,不能讓她死,他去和工作組的同志商談,說;“他們弄錯了,其實她沒有問題,現在要把她放出來。”
工作組的同志堅決的不同意,回答說;“有問題沒有問題必須要經過他們的審查,他們審查過後,確實沒有問題再放人也不遲。”
我們當時也很着急,看到工作組進來的人住在了梅老師隔壁,工作組的人都是本公社的人,是每個大隊裡“挑選”出來的,因此都十分的瞭解他們是一些什麼樣的人。
我們替梅老師越發的擔心,於是我們一起去向校領導抗議,要求把梅老師放出來,“她沒有錯,也沒有罪,”我們問校領導“以後還搞不搞文藝節目。”**靈機一動,叫我們去做梅老師的思想工作,現在他也作不了主,要放出梅老師要經過工作組的同意。
我們得到證實,**說的話確是事實,就主動去做梅老師的工作。梅老師見到我們進去,好像見到了親人一般,眼淚噴涌而出。她這裡沒有一個親人,也沒有一個朋友,我們通過多次的排演接觸,已經建立了深厚的友誼,以上梅老師又是我們的音樂老師,她把我們當作小弟小妹看待,我們也把她當作親姐姐似看待,尤其是謝夢瑩和楚嬌兩人,人聰明,又長得漂亮,很有正義感,她們兩個和梅老師之間已經無話不談。我們商談的結果,梅老師要求我們每晚增派兩個女生和她同屋一起睡,這是唯一的辦法。我們畢竟還都是小學生,沒有社會關係,沒有在外的活動能力,沒有一個同學的家長是當官的,還要做通父母的思想工作。這個建議**同意了,人員叫我們自己安排。說實話,當時我和謝夢瑩是紅小兵副連長,裴文棒是正連長,譚震肇和林朵美是委員,紅小兵連部有我們這五個人組成,我們相當的團結,後來被同學們稱爲“好哥們,”這好哥們之中還要加個劉斌,劉斌現在是我未來的妹夫。
我們這幾個人在學生中具有一定的威信,號召力和影響力。陪伴梅老師同屋一起睡,有很多的困難和難題,因爲只能女生陪她同屋一起睡。女生中選出有,謝夢瑩、朵美、云云、楚嬌,四個人,她們每隔一夜來陪梅老師同屋睡。四個女生中,云云的父母處也做了一點工作,可楚嬌母親的工作就不好做了,而且**說過;“人員叫我們自己安排。”
以上提到過;楚嬌的母親排演節目都不肯讓她參加,晚上隔一夜來陪梅老師做伴,她會同意嗎?這次楚嬌自己也做了很大的努力,梅老師是她的班主任,對她又特別的關照,現在她有難,被**、色狗包圍中,她不挺身而出,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至於怎麼做通她母親的思想工作我不詳細說了,反正最後我和裴文暨兩人去擔保,在保證楚嬌不會有事的前提下,她母親叫楚嬌的哥哥親自到學校來看過,問題纔算解決。
名義上每晚是兩個女生來陪伴梅老師,實際上每晚是四個人;女生,謝夢瑩和楚嬌一組,劉朵美和云云一組;男生,我和劉斌一組,裴文暨和譚震肇一組,我們兩個男生只能偷偷的睡在課堂裡。女生隔一夜會來陪伴梅老師同屋睡,一半的因素是我們男生在後面支持着。
文化大革命的時候,我們幾乎是不用讀書,上課隨便,從不用考試。不是開批判會,就是開鬥爭會,寫標語,貼標語,喊口號,這個任務都是我們去做的。還要搞文藝節目,文藝演出,等等的事兒。所以我們這幾個人幾乎是每天在一起,很多時候二個人一組會分開來做事,每晚都要晚一些回家,單獨接觸的時間比較多,久而久之,我們彼此的有了感情。
雖然說我們人小,不是有一句;“窮人的孩子早當家,”的話嗎,我們這幾個人當中哪一個不是家裡的小當家啦,人雖小已經很懂事了,於是我們就偷偷的交起了朋友,裴文暨和劉朵美,譚震肇和云云,我和謝夢瑩,只有楚嬌和劉斌當時還沒有交朋友。
“等等……等等!你說什麼?”白暇突然打斷段祺正的話,昂起頭很錯愕的問道;“你剛纔說什麼來着啊?怎麼你和謝夢瑩交起朋友啦,那楚嬌那?”
段祺正對白暇的問話沒有感到奇怪,也是他的預料之中,換作他同樣也會問的。續道;“說來就話長,有些事我首先要向你表明,講清楚,否則故事不好講下去。在我和楚嬌之前,我還有一個很要好的女朋友,也就是我早戀的初戀,她就是林謝夢瑩。我們同班,不但同班,還坐同一個位子,一坐就是三年。”
白暇聽了疑目相望,眼神錚錚的似瞪非瞪的看着他。
“怎麼了?你認爲我很花心對嗎?小小年紀就找對象,一談就是兩個。”段祺正很坦然地說道。
白暇回過神來馬上搖了搖頭,臉頰浮起紅暈說道;“對不起啊,我不該打斷你剛纔的說話,你快講下去。”
段祺正卻裝起了正經,故意說道;“大人說話,小孩子怎麼可以隨意插嘴的,不行,要受到一點懲罰。”
白暇呵呵笑着問道;“那你要罰我什麼?”然後,低眉的白了他一下。
段祺正用手指點着自己的嘴脣,嫣然一笑說道;“就這裡,還要看態度如何。”
白暇撒嬌道;“不啦,你又要敲竹槓。”特然擡起頭,一個特然襲擊,“咀”的一聲,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親完,立即把頭往他腋下拱,一切都在轉瞬間。
段祺正想不到她如此的調皮、靈巧,“又吃了眼前虧,”沒辦法,只好輕輕地隔着棉被打她二下屁股,作爲補償。
段祺正端正了一下身子繼續道;“謝夢瑩她……”
白暇豁然的從他的腋下鑽出頭來,嬌脆的聲音,又一次打斷他的話,“慢……!”
“又怎麼了?”段祺正疑慮地問到。
白暇銷皮地一笑,噘起嘴道;“你剛纔說,你是大人,我是小孩,你也太缺德了吧。按大學裡的說法,我比你年級讀的高,你應該叫我一聲姐姐纔對。你也要罰,你自己說,怎麼罰?”之後,還沒等段祺正回過神來,來不及回答。她就疾速出擊,把頭攻到他的脖子低下,猛啃二下,然後,頭立即又鑽到他的腋下,再也不出來了。
段祺正被她二次戲弄,心裡不服,又沒有辦法。忽然靈機一動,計上心來,手在牀上一拍,嚷道,“有老鼠……”
其實這種小技倆只能哄騙三歲的小孩子還差不多。“事發突然,”又聽到段祺正如此的認真,喊“快抓老鼠。”女孩子又很怕老鼠,白暇果然中計,馬上鑽出身擡起頭,害怕帶驚訝地問道,“老鼠在哪裡?”見段祺正坐着根本沒動,只是看着她發笑,一揣摩,這麼高檔的酒店哪裡會有老鼠,知道上當,中計啦。忽然看到自己光着上身,頭鑽出來時,是突然起身,身上裹着的浴巾早掉下,兩隻**差一點沒碰到他的嘴脣,連下身都有點暴露出來,又羞又氣,來不及打他,馬上把身子縮進去藏起來,爲時已晚……
段祺正早就做好了準備,猛然間用自己的嘴脣封住了她的嘴脣,迅速地將舌頭攪進去,在裡面旋蜷,像蛟龍戲水。
白暇沒有防備他會來這一招,“嗚嗚”地響不出聲,也顧不得掩蓋身子,“這次虧吃大了,”以前佔得便宜都虧掉啦,左衝右突,盡在他的包圍圈裡,嘴脣給堵得死死的。只得及時應戰,否則吃虧更大。因此兩人打起了“舌戰,”觀衆就是兩人的脣。
戰爭平息之後,她的身子幾乎就是**,她氣惱之極,也不再去遮掩身子,反正已經好幾次都落入你的眼裡,她細嫩白手小拳頭不斷地敲打着他的肩膀、前胸,嬌滴滴的道;“你使壞,你使壞,好啊!原來是個大壞蛋,流氓,我要報復的。”
鬧了一會,白暇嬌滴的又催道;“快講下嘛……!佔了便宜還不講。”
段祺正強嚥下一口口水說道;“我先把梅老師的故事講完,然後再講我和謝夢瑩的事好嗎?”
“嗯。”白暇低頭表示同意。
段祺正續道;“這樣一來,矛盾還是有很多出來,伏擊着危機。比如說;今晚領到第一組謝夢瑩和楚嬌值夜時,她們放學以後總要回家去的,在家裡吃了晚飯洗好澡再回來。我們這幾個人當中除了楚嬌之外,都是農民子弟,家裡有做不完的事要做,家裡的晚飯也吃的很晚。到了星期天,更麻煩了,那天叫誰來陪伴梅老師呢?大家家裡都有很多的事情要做,父母又要責問、責罵。叫楚嬌一個人在,她不敢、害怕,我們也不放心,這些色狗什麼樣的事做不出來。學校裡雖然有很多的老師在,梅老師被關押的地方和老師們的寢室有一段距離。
文化革命學校裡批鬥的人心惶惶,膽戰心驚,這時,學校裡又是**當道,即使有正義感的老師此時也不敢站出來說話,更不敢多管閒事,弄不好明天就成了右派,壞分子,或現行***分子。
學校的食堂只供應老師們吃飯,不管學生路有多遠也不能在食堂裡搭夥食,我們向**要求,給我們值夜的人搭一下伙食,伙食費照給,**就是不同意。
梅老師要保住自己的清白之身,把一切希望都寄託給了我們,她那絕望的神色,求死的念頭,安求的眼神,那一天,她差一點要對我們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