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祺正就是段祺正,他恍惚地拿棉被替她蓋身遮掩,眼睛望着別處看,全力鎮定着心神。
白暇在羞澀中扭動,見他沒有任何反應,眯着的眼睛睜開來看,見他端坐着,在僞裝自己,還不斷地給自己遮掩,遮掩時手不斷的觸碰到自己的敏感處。或許他是無意的,暗忖道;“好一個正人君子,你難道真的能坐懷不亂,對自己一點都不動心?”
她不相信,事已如此,既然身子已經在他面前暴露了,再讓他多看一會又何妨。白暇有心要測試他一下,於是又一次手足舞滔起來撒嬌,把蓋在身上的棉被全都踢得落下。
他抱着她,目睹光滑的身子,“那是幾乎要他的命。”一邊哄着她,一邊慌忙的拿東西給她遮掩,在遮掩過程中不料碰到了她的**,突然間像觸電似的,雙方的身子都顫慄了一下。
這時,段祺正心裡已經明白過來,她是有心在考驗自己。好啊,我們試試,“到底是誰先敗下陣來?”便低下頭煞那間吻住了她的小脣,吻住後,白暇的身子開始滾動,身上的浴巾幾乎落下,馬上成了半**。他想去摸她,當手觸到她的銘感處時,戛然而止,馬上縮回。他很清楚,如果開始觸摸她,她受不了,自己也無法控制,立刻就會發生不該發生的事,那後果誰也很難預料了。他馬上抓住一角棉被裹着她的身子。
兩人再一次經過一次熱烈的狂吻,終於慢慢地安定下來。段祺正靠在牀背上,白暇小鳥依人的依偎在他的身上,兩個人默默無聞地呆了幾分鐘。
“祺正。”
“嗯。”
“你的故事還沒有講完,那個女教師後來怎麼樣了,有沒有給那個**強姦掉,快講嘛。”
“太晚了,我們睡覺吧,下次再講給你聽好嗎?”
“不!”白暇突然擡起了頭,像蛇頭一樣蹲着,命令式道;“講下去,我不困,明天我們睡到中午起牀好了。”她說話時,瞪着兩隻大眼睛,搖晃着他的身子,看起來吃香很可怕。
段祺正低頭看了她一眼,輕輕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不順心拒絕她,只好答應,道;“好,我繼續講。那天下午我們雖是放假,梅老師卻叫我們去學校排演節目,因爲離演出時間相近,她也很要面子的人,和我們一樣,要嘛不做,要做就要做好。她還有一個目的心裡害怕,放假幾天,學校空蕩蕩的,其實我們都心知肚明。
那天中午我的心裡也不知怎的,在家裡總是有點心不在焉,因此吃完中飯我就往學校裡跑。那天中午第一個到學校的人是謝夢瑩,我和她幾乎是前後趕到的。我看到她,她可沒有看到我,我悄悄的追上去,想嚇她一跳。
謝夢瑩走得很急,乾脆小跑起來,好像她已經知道上面發生了事,梅老師有危險似得。我也有點同感,心在跳,有點緊張的樣子,具體就說不上來。我就在後面也小跑起來追了上去。
梅老師是從負責輔導我們的文藝節目之後,我們接觸多了,和我們相處得很好,特別是和謝夢瑩楚嬌那幾個女同學,情同姐妹一樣,楚嬌本來就是梅老師的得以學生。謝夢瑩聰明伶俐,人又長得漂亮,工作能力很強,也是負責排演工作重要負責人之一。所以她一走進學校就往梅老師的寢室而去。
忽然聽到謝夢瑩大驚失色的喊叫,不好啦,快來人那……!雙手蒙着眼睛。
這時我也已經上樓趕到了,看到謝夢瑩的驚慌樣,就知道出事啦,沒有問,就闖進寢室。
當時的門並沒有插上,那**從門背後突然抱住了梅老師根本來不及關門,他也沒有想到我們下午會到學校排演節目,這一切都是梅老師偷偷安排的,在放假的那天說好的。謝夢瑩進去時,門虛掩着,還開着一條縫,當謝夢瑩看到**正脫他自己的褲子,梅老師已經一絲不掛的被壓在下面,一個小姑娘家怎麼會不羞死,所以她馬上跑出門大呼驚叫起來。
我一進去看到如此的場面,就從門背後操起一根梅老師早就準備好的木棍,攥起木棍上前就要狠狠的打下去,一邊大聲的吼道,“抓**!”因爲當時我根本沒有看清他的面孔。
那**見一下子來了兩個學生,他就知道我們是來排演的,人會越來越多。看到我舉起了木棍就要打下去,忽然回過頭來吼道,“住手……,”還十分的囂張。
當我看到他的面孔時同時也愣住了,原來就是他……?木棍舉在半空打不下去啦。這時又有幾個人上來了,他們是奔上來的,因爲謝夢瑩在驚慌的哭喊。**正在緊要關頭,當時根本沒有把我和謝夢瑩放在眼裡,想把我甩出門外,在幹他的**事,因爲我們那個時候人還小。後面的兩個人奔上來,對他纔有了威脅,他不得不放棄,從梅老師的身上下來後,惡狠狠的等了我一眼,並威脅加恐嚇的說;“今天的事不許傳揚出去,否則要我們的好看。”
當時我們並不怕他的威脅和恐嚇,我們都很團結,膽子也很大,後來大的幾乎沒人會相信。我們幾個人是學生中的領導班子,被同學們號稱爲;“好哥們。”是梅老師求我們不要去告發他,不要傳揚出去,好在,她沒有被糟蹋。去告發他,就公開了,她沒有臉再活下去。還不一定有用,這種事一般的人還不能和他商量,他來個死不承認,這時候正是他“勢頭”的時候,奈何不了他的。
段祺正講完這一段馬上說;“完了,”想敷衍過去。因爲時間不早,明天怕起不來。
誰知白暇聽的入了迷,她知道事情不可能就這麼了結算了,她大學快要畢業了,人又聰明,有一定的想象能力,那個年代又是**年代。再說段祺正就這麼快主動說完了,就露出了破綻,後來必定還發生過什麼事,說不定還要更精彩呢?於是假裝生氣的樣子,嗔嬌的說道;“什麼意思啦?叫你講點故事就這麼難,講一段停二段,快講下去,後面還有更精彩的對吧?”
段祺正笑道;“梅老師的事於我個人的事沒有牽連吧,她的故事不聽也罷,時間已經不早了,你不想睡,我可想睡嘍。”
白暇扭動身子,把頭蹲了起來,百般嬌滴的說道;“不了,我就想聽嘛,現在我一點睡意也沒有,快繼續講下去嗎……”
段祺正其實根本一點都沒想睡,他平時也很晚睡覺,考慮到她會累,因爲她每晚都是按時睡覺的,以關心出發不肯再講下去。她的百般嬌滴,與要求,早把他的骨頭鬆酥了,想道;“此時不敲點竹槓,更待何時。”於是說道;“真的還想聽?”
“嗯。”白暇毫不猶豫地點頭。
“喔呦……”
“怎麼了……?”白暇這才擡起了頭,疑慮看着。
段祺正看着她卻似笑非笑的,裝起認真的樣子,道;“你看我的口脣都幹了,應該來點獎勵還差不多,對不對?”對不對三個字尚未說完,他的臉上突然給“蜜蜂”叮了一記,又“哎呦”了一聲。
白暇看到他似笑非笑的樣子,看着自己,這個、那個的,知道他想敲竹槓啦,她出手很快,在他的臉上扭了一記。然後握緊着小拳頭裝着兇巴巴的樣子,命令着道;“快講,再不講,給你吃生活,信不信。”
段祺正偷雞不着反而蝕把米,臉上還有一點疼,見到她緊握着拳頭兇巴巴的對着自己,只好灰溜溜乖乖地續道。
“**並沒有就此罷休,色心不死。沒過一陣子,等節目演出完畢,他就胡亂的給梅老師扣上一頂帽子,說她,‘在輔導文藝節目中,思想不正,還說她生活上不檢點。’叫她停職檢查,進行內部隔離審查,把她關押起來,目的是逼她就範。
說來也巧,第二天工作隊進駐了學校。貧下中農管理學校嘛?工作隊進駐學校以後,事情更糟。進來的工作隊的一些人,是各大隊裡的一些懶漢,光棍,色狗,下三濫的“人物”,晚上還住在了學校裡。“**還沒有死,色狗就進來了,”
學校的西邊樓房有三間空屋,一直空着,工作隊進來後就住在那空房子其中的兩間,還有一間就關着梅老師。梅老師看到旁邊兩間房子也住上了人,住的都是一些男人,“工作隊。”看他們的這些模樣就會吐,就要噁心,已經知道自己看來是難逃其辱,想尋死,不吃不喝,開始絕食。
**的目的是逼她就範,還有想趁機再強暴她,沒想到突然來了工作隊,給他來了個觸手不及。工作隊一進來已經由不得他了,想抓人還可以,想放人就難嘍。特別是已經被抓進去的人,要等他們來進行審查,“確無問題之後或許還可以釋放”。如果被關押的那個人是個臭婆娘,或者是一個男人的話,那**和他們商量商量,還可以把他放出來。偏偏被關的是梅老師,如此美貌的年輕女人在農村是很少見的,那時候農村的婦女幹活都乾的“變了形”,包刮姑娘家。她們不但要到隊裡去參加農業勞動,在家裡照樣也是起早摸黑的要幹活,髒活、重活都要幹,人的身材怎麼會不變形呢。
美女關在他們住的隔壁房裡,這是他們做夢都沒有想到過的,懶蛤蟆最想吃天鵝肉不是沒有聽說過。蒼蠅開始叮無縫的蛋,現成的餡餅,**、色狗、已經讒言欲滴,在屋前面晃來晃去早就按耐不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