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父親那裡也聽說過,其母親是個慈祥善良的人,通過幾次接觸也看得出來,她絕對不是裝出來的。但我心裡在想,憑蓄生這副德行,就算您給我一百萬一千萬,我也不會替你家生孩子的,但嘴巴沒有說出來,還不是爲了不想傷她老人家的心。
“難得他們家還有一位慈善的母親,”段祺正說道,“兒子作孽,母親善後。你不替他們家生個一兒半女,那個蓄生會同意離婚?”
“嘿嘿,”孟玉蝶臉色氣得發青發笑說道;“他會同意?同意他孃的屁……,我也不知道他在外面是怎麼混的,是怎麼泡妞的,或許他每天在外面把存貨‘輸完’了。回到家裡還死撐耗子,強行想要與我‘行事’。結果根本就窄不出油水,河底幹了倒還有一點河底水,他媽的,他連一點的河底水都沒有,就這樣算對我交差了。每次都是這樣,你說我會懷孕嗎?他倒下就鼾息如牛,我本來睡得好好,被他這樣一折騰,你說我還會睡的好嗎?好幾次,我曾經想一刀劈死他算啦。”
“好啦,你已經忍過來啦,以後永遠不會有這種日子啦。”段祺正極力勸慰說。
“蓄生還有更下流,卑鄙,更惡毒的辦法折磨我呢,”孟玉蝶講的橫眉怒目。由於傷心過度,精神相當的脆弱,但她還是強打起精神,要把她的苦水傾訴完……她斟酌再三,終於決定把自己最難啓齒最殘忍的一段折磨經歷講出來。但她還尚未接下去講,就已經痛哭流涕,靠在段祺正的肩膀上哭得痛斷肝腸。
段祺正見孟玉蝶傷心欲絕的樣子,精神又很哀落,勸她晚上不要講訴了,等到精神好一點再講。
可是,孟玉蝶不依,她說,“我已經決定講出來,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必須要講出來。”她主要是想把悶在肚皮裡苦水向深愛的男人傾吐完,讓他對自己的憐憫。
孟玉蝶與其他女人不同的是,她不牽掛母親;因爲母親根本就不關心她,沒有好好的照顧過她,只沉迷於打麻將。她也不牽掛父親;因爲是父親把她推入了火炕。父親只管自己的生意,不管女兒的幸福,不管女兒的死活。明知道對方是個流氓,花花公子,還要將女兒送入虎口。她更不會去牽掛兄長——哥哥了;因爲哥哥只顧着小夫妻的生活,對她漠不關心。
她唯一牽腸掛肚的,是怎麼恨都恨不起來的,曾經多次的拒絕過她,對她可說是無情無義的,而晚上卻陪伴着她的冤家男人——段祺正。
儘管孟玉蝶自己不斷地揩着眼淚,而段祺正也在不斷地替她擦着淚水,而她的臉頰上還是淌漾滿臉淚水。她哭了一陣子,擡起頭,她的嗓子已經有點嘶啞,開始繼續講訴;
“這個蓄生,其實是個地地道道的性變態狂。晚上,如果他回來得晚,最好是到天快亮的時候回來,那是我的運氣好。說明他在外面已經玩過了,筋疲力盡了,就沒有精神再來折騰我了。要是他回來的早,那我就要遭殃啦。
蓄生走進房間裡,先放影碟片子,而影碟片子裡面都是些不堪入目的下流動作,他不管你多麼想睡,還是正在熟睡中,都要把你吵醒,逼着你和他一起看這些動作片。看完了,他就要開始模仿。如果你不從或不配合,就要招到一頓打,甚至毒打。
有一天下午,這個蓄生吃好中飯出去還不到兩個小時就返回來。他每天睡到吃中飯時纔起來,吃好中飯就出去,一直要玩到午夜後或天快亮纔回來。那天下午他突然回來,我正睡着午覺,剛好着了他的道。他先將我的兩手絆起來,然後,將我脫得一絲不掛,原來他是剛看完一段性感的刺激性動作片,要到我身上來實試。第一次,我不明就裡,不知道他把我絆起來要幹什麼,等吃夠苦頭才曉得。以後就不再讓他絆了,如果他硬要絆我,我就跟他拼命。
誰知,這個蓄生,見來硬的不行,就來陰的。他晚上回來時間沒有一定,我總不能整晚不睡提防着他。上半夜我也不喜歡睡覺,到了下半夜睡下去會很快睡過去。這個蓄生進來見我熟睡着,就把我的腳手都絆起來,他吃了飯什麼都不幹,專門研究怎麼玩弄女人,每天看的都是些**,B片類似下流的動作鏡頭。他把我絆在牀上已經有點玩膩了,就把我吊起來玩,順吊還不過癮,還把我倒吊起來。他暗地裡買來了那個電動自動會震動的“玩藝兒”,把我吊起來後,那個“玩藝兒”使勁地往我下面的那個地方插。然後,又把我放到牀上,把我的兩手兩腳絆在牀上,他還買來了一個專門按摩胸脯的玩藝兒。然而,一個放在胸脯,一個放在我下面的隱區,同時開動兩個開關,這樣對我折磨。你越是難受,他就越發開心,嘿嘿嘿,yin笑,還要撫掌叫好。這個晚上,他就讓我這樣睡着,兩個東西開關沒有關掉。當時,我的嘴被膠布貼上,叫不出聲,又動彈不得。
第二天晚上,我要和他拼命,暗地裡準備了一把水果刀,等着蓄生回來。想等他走進門的時候,趁他不備,冷不防給他幾刀,因爲我受不了這種侮辱與折磨,也恨死了這個禽獸,根本不會去想後果。
那個晚上,這個蓄生偏偏回來的很晚,已經天快亮了。我實在熬不住睡眠,坐着,等着,就打瞌睡了。他每晚都是輕手輕腳進來的,當時我剛好瞌睡正濃,沒有被驚醒。他看到我和衣睡着,就覺得奇怪,就在他要準備吵醒我的時候,忽然發現了一把刀,這個蓄生已經敏感到了什麼。他趁我還在瞌睡,沒有醒過來,將我絆在牀上,脫得。然後,拿來照相機,先拍了我的幾張裸照,然後,將我的兩腿叉開,拍我的隱區。隨後,這個蓄生就對我發生強行性關係。他的照相機很高檔的,可以自動或定時拍照,就這樣,一邊拍下了動作……
禽獸發泄完,他撕掉我嘴上的膠帶,沒有對我鬆絆,就讓看剛拍下來的一張張不堪入目的照片,並威脅我說;“今後我如果不從,不配合,不聽他的話,就把這些照片發出去,再寄幾張給我父親,還要寄給我大陸的母親,讓他們一起共同欣賞。”
蓄生對拍照有點技術,好多照片,全是我的**全照,而沒有他的狗頭或狗臉。蓄生還說,“他說的出來,也做得出來。”
我很瞭解這個蓄生,他什麼壞事,什麼不要臉的事都幹得出來。我雖然很痛恨父親,是他把我推入了虎口。但他畢竟是我的父親,把我養得這麼大,父女總有父女情,或且我們全家人的生活來源都是靠父親的,不得不爲父親着點想,只好暫時屈服於他。
於是,我白天開始活動,想尋找熟人。這時,我就想到了那個送明信片救過我命的那個恩人,我便打他的手機電話。不巧的是,他剛好去了歐洲,要一個星期後才能回來。他問我有什麼事?我對他說在電話裡說不清楚,畢竟我們還陌生,他就說,等他回來再聯繫。
誰知,這個蓄生早就對我起了疑心,他暗地裡從保姆那裡打聽到,白天我正常出去,有時候晚上也會回來的很晚,聯想到我在睡夢中經常會叫着你的名字,他越發的起了疑心,認定我外面有了男人。他沒有當面逼問我,而是暗地裡在做準備。那天晚上,他趁我熟睡之時,將我牢牢的綁在牀上,把我脫得一絲不掛,要對我進行最下流,最毒辣野蠻的殘暴的……措施……
孟玉蝶講到這裡,椎心泣血,再也講不下去了,她突然昏暈了過去。
段祺正大驚失色,趕快施救,對她進行愛護,推拿,將茶水灌進她嘴裡。孟玉蝶才慢慢的甦醒過來,抱住段祺正號啕大哭,哭的是那麼的悲慼,幾乎是悲痛欲絕。
段祺正早就聽得切齒憤恨,如果這個蓄生不是在香港,不是進出不方便的話,他定會毫不畏懼的去教訓他。憤怒之下,他重重的一掌拍在茶几桌上,茶几桌蹦起,一隻茶杯掉到地上,“啪”的一聲落地粉碎,茶水灑了一地。
孟玉蝶嚇了一跳,這才發現,段祺正的臉色氣得鐵青,怒髮衝冠,她趕緊用柔弱的手在他胸口愛撫。雖則是一隻無力的手,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段祺正趁此對孟玉蝶溫煦勸道;“你的身體太虛弱啦,還是早點休息吧,晚上不要再講下去了。”
“不!”孟玉蝶堅毅地說了個不字,卻堅持要講下去;“是從我被蓄生拍了裸照,受到了他的威脅,要把照片寄給我父親和大陸的母親,我是有點妥協,只能繼續承受着蓄生的折磨與虐待。但我無時無刻不在想,如何能拿到這些照片與底片。另一個方面支撐着我的是,那個救過我的恩人答應從歐洲回來與我相見,因此我心裡有了希望,就這樣一直苟且偷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