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有各種原因不適合發展工業,如天氣。
後世的時候,他們在這百般痛苦之間徘徊,人口多,氣候熱,成本高,除了人力資源成本低外,水電都要受到國鉗制不說,其出海口不再航道,也是說,很可能主線運輸不會走他們的航線,事實,哪怕是後世,越南港口外運,有相當部分是先運去香港,再進行轉運的。
當然了,這裡的咖啡種植業還是非常發達的,不後世的時候差。
從一開始的定位是不錯的,當然了,如何種植咖啡,是一門藝術了,後世的小資們講究的什麼現磨,什麼藍山,也不過是資本家們在掌握了宣傳武器後,對人類的宣傳洗腦而已。
樊拯拯在鴻基百無聊賴的轉悠,這裡一開始還看着新鮮,但不必半天讓人想念帝都的繁華生活。
那些親戚在樊小冰傍長老後,全都出現了,不同於以前對樊家的不屑一顧,而是開始百般討好,稍微有點不給錢的猶豫開始冷嘲熱諷,說風涼話,什麼忘恩負義啊,你小時候我給你吃過米飯啊,傍男人也不能忘記親戚,不然是背祖棄宗活該下油鍋啊。
樊拯拯是無可奈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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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這些人開始無師自通的去各地欺男霸女,當然最多的是吃東西不給錢,或者裝我馬要當大官了,還不跪舔的節奏。
好在長老們太瞭解人性的模樣,對於底線這個東西還是注重的很,及時派人進行了清掃,任何人,任何打着長老旗號,出來吃拿卡要,哪怕喝人一口茶的,也被橫掃之列,全都是去澳大利亞放羊滴乾活。
當然了,這有點強人所難,許多長老們第一次面對哭哭啼啼的女人,以及那一套你不讓我滿足我也不讓你滿足的洗腦,說實話,對於原本的宅男們來說,這是一個巨大的考驗。
好在長老們對此早有對策,任何一個敢於挑戰長老外戚不得干政索取不當得利政策的人,都很快想明白了,他們面對的是一羣什麼人。
在大工業時代長大的人,沒什麼匱乏不足的思維,即使有,相對於新時空的人的思維,也是不同的。
新年期間,長老們搞了一次密級很高,非常和諧,其實也沒什麼,不過是新任遼東總督爲了刷自己的存在感,幫忙找來的八百新羅婢,統一換了傳說的民族服飾,對,是那個被萬惡的日本人禁止了的露乳袍!
當然了,這麼刺激的事情可也不是意氣用事,而是一次徹底的示威,長老們用這種方式向帝都暫時被納入視線的長老身邊的服侍人員一個警告,這個世界很大,長老們是無所不能的,而她們如果真的覺得自己是無可替代的,那麼讓她們看看,什麼叫大工業生產,事實,這種標準化的作業下,連女人都可以無限複製。
當然了,長老們的愛好可謂琳琅滿目,到新時空之前很多人甚至很少有三殺過的,到了新時空後,幾位有見識的長老知道,這必然會帶來無數顆活躍的心靈,他們如果利用時代優勢,還真的有可能做到後世一個白皮到國來後如何左擁右抱只靠一張臉可以白吃白玩最後還騙走大把鈔票的經驗。
策略其實不難,前期製造假新聞,說新時空無論男女都有寄生蟲和各種問題,不得隨意接觸,後期實行軍事化管理,新時空的女性不經過嚴格政審難以進入他們的內部,相當於提升了門檻。
但水壩的崩潰不是因爲巨大的創口,而是一個個細小的蟻穴在無數長老們逐漸接受了在新時空的生活,而開始瞭解和理解新時空百姓的生活,他們不是沒有對於美好生活的追求,而純粹是窮啊,如果好好洗漱打扮,許多蘿莉是非常有潛力滴。
在道理和法律,他們可以規定新時空制度下,每個長老的財產權是一致的,這樣才能保證埋頭教書的長老和在工廠培訓工人的長老的收益大體不差於主持政務和軍務的長老,這是起碼維持向心力的法子,真正心有大海的人物,自然也不會在乎這麼點東西。
但是每位長老的隨身物品,都屬於私人財產,那擋不住用私人財產泡妞啊。
這是帝都現在的男女征戰形勢,也是那些外戚囂張不起來的緣故,對於愛情閾值很高的長老們,現在還只是在不斷學習着做一個花花公子而已啊。
樊拯拯之所以最最幸運,大概是姐姐太過逆天,兩位姐夫順手幫忙而已了。
農業生產畢竟是專業性相當強的工作,李達康僅有的一些農業生產的經驗是參加過兩次農家樂的活動,對種田種地的事情,完全是兩眼一抹黑。而在整個長老會裡,雖然擁有各種先進的科學技術,許多技術宅絕對可以點贊,但在農業生產方面的技術卻並不算多。
當然,也不是不能從穿越集團浩瀚的資源當找到一些有關於農業技術的資料來,但農業生產是一項實踐性很強的技術,如果沒有足夠的實踐經驗,再先進的資料也是沒有用的。
土質是怎麼樣的,水源是如何的,那可不是資料可以告訴你的,而是一點點做實驗,一點點計算澆水的效率。
後世的時候完成了城市化,大多數基本沒接觸過農業,李達康在萬般無奈之下,還是堅持弄來了幾個稍微懂些農學的新時空老頭。
樊拯拯哪裡讀的了書,如果真能學,直接留在帝都了,起碼那纔是真正的“進”啊。
還是那個問題,舊社會階級形態很簡單,要麼是如同奴隸一般被驅使的農民,要麼是高高在的地主,而自覺身份不同的人,已經把自己當地主了,應該是坐在那什麼都不做啊。
起魯濱遜和與狼共舞,全都差遠了不是。
必須說明一下,理論,南越國百姓還真大明朝,最起碼西北和北方的大明百姓要活着舒服一些。
越南此時不過幾百萬人口,佔據了這麼多土地,開墾成本不高,只要肯下力氣幹活,維持溫飽還是可能的。
當然,是理論。
瘧疾,蛇蟲鼠蟻帶來的傳染病,內戰帶來的殺戮,苛捐雜稅,都不斷涌來。
當然了,按照後世的經驗,好田地還是不少的。
樊拯拯最後選擇的農場不在海邊,不過距離富良江還不算遠。
原始雨林一片接一片看不到邊,而不斷有各種動物神出鬼沒,幾個老鄉一邊怒斥着官府連個擡轎都不給準備,一邊扶着樊拯拯,穿越這片森林並不那麼容易啊。
路是泥漿,古木參天,數不清的樹叢、藤蔓、雜草交織在一起,密密麻麻令人眼花繚亂。黑洞洞的原始森林潮氣很大,濃稠的白霧時隱時現,繚繞其間,發出新鮮的腐敗腥臭味。
人跡罕至還好說,那地不怕人的蚊子、螞蟥可是讓人吃足了苦頭,好在有人提前準備了藥酒。
樊拯拯卻是沒怎麼叫苦,因爲他知道叫了也沒用。
“差不多是這裡了。”
作爲打過招呼的人,樊拯拯選擇的種植園地帶不錯,土質是越南最佳的紅泥土,幾乎不必太過施肥,可以直接耕種,地形夠高不怕水淹,森林茂盛,尤其是距離富良江不過一里地,有大把機會修一條簡單的道路。
那個山東漢子點點頭,對樊拯拯說道:“這三千畝地,批給少爺你了,等下,我去劃界。”
這下,那幾個老鄉抖了起來,口口聲聲要求多劃一部分,當然被嚴詞拒絕,不過有些林地還是劃了進去。
這自然也成了“功勞”,轉頭跟樊拯拯要錢要物,各種許願什麼的。
越南雖然也是宅地法規定可以開荒的地方,但肯出來淘金的大多數都是窮的一無所有的人了,因此他們寧可給“官人”打工,趁機撈取好處,也不想要什麼土地,這也不難理解,其實大明朝對於九邊土地一直鼓勵人民去種植,可是開墾荒地的成本,以及不斷騷擾的外族等人,可是很可怕的。
沒有創業慾望是很正常的,在他們看來,這個莊子接近於皇莊,而且種出來的東西全歸他們老樊家,自然是可以趁機撈取好處。
對於邊界的標註還是很簡單的,三千畝的土地之大,幾乎是要走幾天,因此樊拯拯的地是分作幾份的,分別管理也降低管理難度,其還有完整的一座小島,也都劃歸了他。
確認了土地後,這裡的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樊拯拯等人自然有事情可做了。
首先是木頭,這些木頭裡着實有一批好的紅木,雖然年限不太久遠,但也可以賣錢了,因此先是砍樹,然後再燒掉那些討厭的灌木,期間有兩條蟒蛇,幾隻其他動物被驚動出來,不過都被嚇跑了。
劃歸的土地的所有產出,只要沒有各種礦藏,那麼理論都是屬於地主的,當然了,能有各種礦產的地方要麼被標註出來,要麼是不允許私自採集。
這些好木頭只要運到岸邊,自然可以找到海船,想辦法運回去,僅僅是賣木頭的收入,養活了樊家來的這些人不說,已經存了幾百裡的私房,畢竟賬房可不姓樊啊。
一切都忙碌的很,既然從得了好處,那幹活的積極性也起來了,砍木頭的活兒自然是有人搶,而其他的平整土地,興建房舍的事情卻無人去做,好在長老們早預料如此,早有簡易版流動房屋準備伺候。
這些房屋其實都是竹子所製造,卻是早造好後,到達地方後可以拼裝起來,花費是不少的,好在有着那麼多木頭,直到幾天後,李達康看了看這個兩位同事共同的小舅子,才嘆息一聲,先幫他把土地使用證件和地契正式批覆,才嘆息說道:“賢侄,我聽說你農場裡,可是有些亂啊。”
樊拯拯不敢搭腔,說道:“挺好的,我攢了不少錢了。”
“呵呵,真是啊,到了廣州可以賣一百兩的好木頭,被你十兩賣了,哪怕船在人家手裡,也不該自己吃虧啊,我看,間幫你辦事的人,可以信任嗎。”
樊拯拯也知道,自從慢慢安定下來後,幾個隨同而來的親戚都忽然富了不少,平時吃喝還是吃自己的,但是進了城後,直接進了那幾個不可描述的地方消費,回來以後勾肩搭背,笑得很賤。
“都是鄉里鄉親的……”
“你也知道,產權方面,是屬於你個人的,不過資金來源可是我們,而且三年後,我也希望你的農場可以成爲一個優質的納稅大戶,不過,如此老是這樣,我只能說,很難堅持下去……”
尤其是樊拯拯的農場可是幾塊較好的土地,距離河岸也近,屬於風水寶地了,這麼糟蹋了,哪怕很快破產,也耽誤了租給下一個人啊。
樊拯拯出門的時候十五歲,現在卻已經十六了,此時急道:“那該是如何?”
“首先,明確工資,不過,槍不要再讓他們碰了,最近從廣東來了不少闖蕩的漢子,你可以在裡面找些監工隊,他們一部分廣東人一部分福建人一部分,當然了,彈藥必須控制好了,只許攜帶幾發子彈,至於金錢嘛,我這裡剛完成培訓的賬房,將來現金會計和賬目會計要有兩個人。”
“好……好的。”
“還有,買奴隸的事情你自己當心,雖然每個奴隸身都打了烙印,但真的跑了,被人抓住藏起來自己用,你還怎麼抓啊,那可不是黑奴,溫順聽話,該怎麼辦你自己斟酌。”
“好的,多謝大爺……”
李達康似乎不太耐煩,說道:“下面的事情也簡單了,趕緊趁着現在日頭足,把咖啡什麼的都種起來,等明年你等着撈錢吧,嗯,一百個xx奴隸,雖然不多,但維持咖啡園還是足夠了,至於黑奴嘛,長老會還需要再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