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教你游泳。”
秦墨一手推開她的腰,一手扶着她的大腿,“你動一下,把水劃開…”
動,動你妹的…
安苡寧拍開他的手,然後整個人直接纏住他,我看這樣子,你還要教嗎?她敢肯定,秦墨一定是故意的。
趁機吃她的嫩豆腐纔是真…
某人的投懷送抱,秦先生心裡盪漾着,但面上卻正經着,問,“不學了?”
“不學了。”安苡寧沒好氣的回答。
她本來就會游泳,還學幹什麼?
再說,在游泳池裡一點都不好玩好嗎。
“好,那我們做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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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安苡寧反應過來,秦墨帶着火熱氣息的吻壓了下來。
唔,還是不穿的好啊。
掌心下的柔軟、滑膩,讓他愛不釋手。
兩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轉移到岸邊,秦墨將她抵在池壁上。
“苡寧…”
吻得她嬌喘無力的時候,秦墨好心的拉開了距離,幽深的黑眸中燃燒着的火苗不斷的壯大,聲音粗啞的喚着她的名字。
安苡寧最受不了他在情,動時候慢三拍的叫喚自己的名字,那聲音仿若一股催化劑,讓她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着。
酥酥麻麻的感覺遊遍了全身,她無力的纏着他,可是手腳發軟,找不到支撐點,浮浮沉沉的感覺讓她難受。
“秦墨,我不要在水裡面…”
微微仰頭,看着頭頂的夜空,清冷的空中隱隱約約的看到星光,如此透明的玻璃下,讓她有種意識,好像別人會看到。
“苡寧,你明天出國了。”
所以呢?
秦墨看着她糾結的神情,抓着她的手往下,“你忍心嗎?”
掌心的灼熱感讓她紅了臉,羞澀的扭開頭,不去看他那雙炙熱的要把她焚燒的眸子。
一想到明天的分別,她又有些感性起來,不忍心卻又放不開自己,在水中,在四面透明的玻璃窗圍着的樓頂,她臉皮沒有那麼厚。
“苡寧,愛是要做的…”
低啞而帶着魔力的嗓音傳至她的耳畔,安苡寧羞澀的想潛入水中,但是秦墨不給她機會,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讓她與自己對視。
灼熱的呼吸伴隨着水的溼潤灑在她的胸口,忍不住,她的身子顫了又顫,心口也跟着熱熱的。
愛你是‘做’,我想一做再做。
腦中閃過這句話,安苡寧已全身呈現出緋色。
“愛不愛?”秦墨雙眸灼灼的盯着她。
安苡寧眸子閃了閃,咬着紅脣,羞得說不出話來。
“做不做?”
安苡寧:“…”
“想不想?”
“….”
“要不要…”
“….”
“不說話,代表你跟我想的是一樣的。”
“我…”
話未說完,秦墨就打斷她的話了,“我知道,你等不及了,我這就來…”
池中的水一圈一圈的盪漾開來,水中的溫度不減反增。
泡水久了會對身子不利,雖說秦先生‘情到深處’,卻沒有把安苡寧的健康忘記,在中水沒多久,陣地就被轉移到了臥室。
手中真是的觸感,讓安苡寧在朦朦朧朧中清醒了過來,擡眼看見是天花板的時候,她又把眼睛給閉上了。
在水中的感覺是前所未有的,但也覺得前所未有的累,渾身酥軟的連手指頭都懶得動。但是腦中卻清晰的播放着在水池中的情景。
唰的,臉色一度火辣到衝血。
彷彿耳畔都在傳來那些‘不堪入耳’的話語,還有那性,感的讓她血液沸騰的嗓音,想着想着,她又不自覺得吟出聲音。
睜開雙眼,入目的是秦墨那張放大的臉。
“現在幾點了?”安苡寧下意識的問。
是不是天亮了?
如果是,那麼她得起來收拾東西,準備去機場。
她掙扎着要起來,但是她卻睜大雙眼看着面前的男人,咬牙吐出兩個字,“無恥…”
他怎麼還在裡面啊…
秦墨嘴角勾起,薄脣溢出低低的笑意,“我在表達對你的愛意。”
安苡寧羞惱,“我要起來。”
聲音軟綿綿的,絲毫沒有威懾力,反而帶着撒嬌的意味,這讓秦墨的眸子又幽深了幾分。
“苡寧,我在跟你示愛。”
低低的嗓音帶着三分粗啞,故意放慢的音調是安苡寧最受不了的聲音,秦墨也似乎發現了這個,每每安苡寧要反抗的時候,他的聲音就變得異常的磁性和性,感。
秦墨一雙黑眸一動不動的看着她,掌心在她的小腹上來回的摩挲着,肌膚的摩擦,上面的溫度越發的熾熱。
喔…她覺得自己的腦袋又開始停止了運轉,整個人暈暈沉沉的,乾脆閉上眼睛。
“我十一點的飛機…”
“恩。”秦墨俯身添着她的耳垂,“所以,我們得抓緊時間。”做。
“別…”安苡寧無力的伸出手抵着他,“我們說會話吧?” wωω¤ttκǎ n¤¢O
在做下去,她還能去機場嗎?
“恩。”秦墨調整姿勢,一手撫着她紅潤的臉頰,眸中盪漾着笑意,“你昨晚說了好多話。”
“恩?”安苡寧還是閉着眼睛,懶懶的發出一個單音。
“你不記得了?”
安苡寧睜開眼睛,紅着臉,羞澀的開口:“我昨晚說了什麼?”
她好像不記得自己說了什麼,反倒是記得他說了一些很孟浪的話。現在想想,她自己都覺得臊的慌。
安苡寧懷疑,他是不是框自己的?
“你說…”秦墨故意拖長尾音,黑眸帶着邪光看着她。
見他邪肆的眸子,安苡寧心頭一緊。
“你說,要我快一點…”
安苡寧:“…”面色一片酡紅。
“你說,要我用力一點…”
“….”
“你說…”秦墨嘴角勾起,指尖磨着她的紅脣,“要我,深一點…”
如此‘混賬’的話,安苡寧實在聽不下去了,伸出痠軟的手拍着他,“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啊。”
這種話,他居然說的出口,她聽了都覺得臊的慌。
真是越來受不了了,這種葷話他越說越順口了,沒有最葷只有更葷,而她的招架力卻沒有因此變得強大,還是一如既往的招架不住。
她真想送給他四個字:衣冠*。
“你這麼有精神,那我們繼續做吧。”
秦氏,莫尋拿着一堆文件放到了秦墨的辦公桌上,兩個小時之後,他以爲秦墨已經簽好字了,沒想到的是,那堆文件絲毫沒有被翻過的痕跡,秦墨也不見蹤影。
終於,他得到了一個信息,秦總沒來,秦總真的沒來。
他欲哭無淚的看着桌上的文件,掏出電話,撥打的秦墨的號碼,卻傳來客服冰冷而機械的聲音: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於是,他打了安苡寧辦公室的座機。
“請問,安設計師在嗎?”
“莫特助啊,安設計師去米蘭參加頒獎儀式了,有什麼事嗎?”
接電話的是楊素,讓她鬱悶的是,寧寧姐在的時候,不怎麼有她的電話,寧寧姐一不在,打來的電話都是找她的。
從上班到現在爲止,她接了不少五個電話都是找寧寧姐的電話了。
出於禮貌和素質,她都耐心的對話。
“既然安設計師不在,等她回來我在聯繫她吧,也沒有什麼事情,私事而已。”
私事?
楊素腦洞打開,不自覺得把安苡寧和莫尋聯繫在一起,想到了什麼,她忽然捂住嘴巴,雙眼瞪大,不是吧,寧寧姐和莫尋是一對?
要是莫尋知道因爲自己一句無意識的話被楊素給誤會了,他真會一掌拍飛楊素的。
秦總跟安小姐出國去了,這一信息,讓莫尋的臉頓時苦逼了起來。
沒多久,他的辦公電話響了起來。
“霍少,秦總出國了。”沒辦法,莫尋只好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珠寶集團這邊,霍少聽到莫尋的話,沒在往下問,而是氣急敗壞的掛斷電話,胸口起伏着,看來被氣的不輕。
這老男人,不就是在飯桌上的時候說了你兩句嗎,你就這麼記仇,不聲不想的就走人了。尼瑪的,把這事兒扔給他,想累死他啊?
響起自己說的話,霍少又生怕兩人真的去巴黎兜一圈纔回來,那麼他不累死也會被氣死。
掏出電話,撥了安苡寧的手機,顯示的卻是關機。最後無奈,只好發了信息,內容是領了獎趕緊回來。
老男人真是欠抽…
霍家別墅,霍太太和霍建英正在用餐。
“建英,我想跟你說一件事兒。”榮雲清用完餐,抽着紙巾,優雅的拭擦着嘴角。
“恩。”霍建英切着盤中的牛排,“我聽着…”
宋雲清猶豫了許久纔開口,“我昨晚見到他了。”
霍建英手中的動作一頓,擡眸看着她一眼,隨後又繼續手中的動作,七分熟的牛肉在口中攪動,卻已經失去了味道。
“聽天翊說,他兒子現在是a城警局的總局長。”
看着霍建英平靜的面容,榮青雲幽幽道,“你不生氣嗎?”
聞言,霍建英笑了笑,“都是陳年舊事了,現在你是我太太,我兒子的母親。從認識你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他了,我們風雨裡來風雨裡去,相伴了三十年,我相信你。爲了一個外人,跟自己的太太慪氣,虧了”
她選擇坦白,說明在她心裡自己是最重要的,這就足夠了。
他現在歲數不在年輕,但他依舊選擇相信的: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儘管,相伴這三十年裡,她從未開口說她愛自己,他相信,她是愛自己的。
聞言,霍太太笑了,心裡的擔心也落下,“下午我們回去吧,寧寧出國了,天翊又忙,在a城我們也沒有什麼朋友,怪悶的。”
“好。”
陸家
慕思涵因爲陸東華夜不歸宿和陸淮安冰冷的話語,一整夜睡不着,乾脆出去打麻將,這一打,直接打了個通宵,回來的時候已經接近午餐時間了。
好在保姆已經做好飯等她了,慕思涵把自己簡單收拾了一下,精神不太好的坐到了飯桌上。看着色香味俱全的菜,她一點胃口也沒有,但還是勉強的拿着筷子吃了一點。
“夫人,今早我看見少爺拉着兩個大箱子出去了,是不是少爺要去外地查案子?”保姆問。
保姆跟着陸家好多年,平時陸淮安出差的時候都是裝着大箱子出去的。只是她又覺得不對,如今少爺都是總局長了,出差什麼的應該輪不到他纔是吧?
慕思涵聽言,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他是幾點出門的?”
保姆想了想,“好像七點左右。”她看了看慕思涵的臉色,“夫人,有什麼不對嗎?”
難道少爺不是在出差。
“哼。”慕思涵冷冷的哼了一聲,“陸東華不回來也就算了,可是淮安他,他也…”
原本生氣的慕思涵忽然就變了臉色,面色有些酸楚。想到兒子可能要搬出去住,她心裡就特別的難受。
兒子從小到大都是住在家裡的,除了那三年接受訓練外,其餘的都是回家住的。如今爲了這麼一點兒小事,他居然不聲不響的搬了出去。
越是想着,慕思涵越是着急,趕忙掏出手機撥了陸淮安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她就迫不及待的開口,“淮安,媽聽李嫂說你一大早的拖着行李箱出去,是不是要出差?”
“媽,我搬出來住了,方便上班,週末我會回家的。”
嘟的一聲,陸淮安說完話就掛斷了電話,握着手機的慕思涵還想說什麼,就看見電話被掛斷了,當下心情有些糟糕。
“夫人,您也別生氣,孩子大了總歸要離開父母的。少爺搬出去,您應該高興纔是。”
“我高興?”慕思涵聽了李嫂的話,聲音也尖了起來。
面對李嫂,慕思涵還是相當‘溫和’的,要換做是陸東華,她早就不給好臉色了。
“少爺搬出去住,可能是方便上班,可能是有女朋友了。現在的年輕人流行未婚先*,我家那小子也是有了女朋友之後就搬出去住的….”
看着李嫂端着盤子進了廚房,慕思涵沉思着臉,不知道在想什麼。
女朋友,女朋友?
難道兒子有女朋友了?
可是據她的瞭解,兒子並不是一個容易動情的人,短短一個多月就找到女朋友了?
這一點,她有點不相信。
還是說,這個所謂的‘女朋友’根本就沒有變?
想到這裡,慕思涵的臉開始黑的嚇人。
秦宅
“阿崢,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榮崢扒了兩口飯才擡起頭來,嘴裡塞滿食物,說話也是不清不楚的,“都處理好了,該賠償的賠償,該道歉的道歉。”
這事兒都幾天了,老爺子才問,是不是有點遲了?
不過,問了總比什麼都不問的好。
好歹,這也算是關心小嬸嬸和九叔的一種形式。
“恩。”秦老點了點頭,“淩氏的臨江處的樓盤,地理位置不錯,也不知道老九怎麼想的,早先跟他說了要他早點下手,到現在遲遲未見他有動靜,若是被別人搶了去,那就可惜了,真不懂他在搞什麼。”
榮崢挑眉,淩氏的樓盤估計沒有人敢買吧?
哈,女兒坐牢,淩氏迅速萎縮,多少同行等着看淩氏完蛋呢,還花錢買他的地皮,這跟給淩氏送錢有什麼區別?
等淩氏破產,變賣資產的時候在動手比較好吧?
“老爺子,你有空就曬曬太陽,遛遛狗,生意上的事兒有九叔擔着,你就別瞎操心啦?”
“你說不操心我就能不操心?你看他多大歲數了,認識人家姑娘少說也有大半年了吧,這麼久都沒拿下,要是我的兵,我早廢了他,哼,省的丟臉。”
榮少嘴角抽了抽,當時是誰說挖牆腳不要臉來着?
他要不要告訴老爺子,就在剛剛,您親愛的兒子已經出國浪漫去了?
想了想,榮崢覺得還是默默吃飯的好,省的等下老爺子不開心了,又該拿他的‘金箍棒’揍他,那就不好玩了。
只是,榮崢想閉嘴,秦老卻不給他機會,新的問題又來考驗他了。
“阿崢,找個機會跟你叔交流交流經驗,老九太正經了,我怕人家女孩子覺得他無趣,嫌棄他…”
突然,榮少食不知味,眼角抽的厲害。
是誰說的知子莫若父的?純屬扯淡。
看老爺子擔心的,哎…榮崢搖了搖頭,真是自己的兒子也未必瞭解啊…
九叔是正經,是*,可是對小嬸嬸那可是夠‘騷’的,他敢打包票,小嬸嬸肯定招架不住九叔的‘騷’的。
呼呼,要是正經的人‘騷’起來啊,要人命…
榮崢正想着怎麼開溜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故作很急的樣子擺脫了老爺子,出了秦宅的時候他才舒了一口氣。
以後,他還是少來吧?
他覺得老爺子是病了,這種病叫做兒媳婦妄想症。
安苡寧朦朦朧朧的醒來,腦袋三分清醒,但是眼睛卻怎麼都睜不開。
溼潤的觸感在臉上和脣上掃蕩,她覺得癢癢的,想要避開,但那溼熱感一直跟隨着她,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安苡寧似乎是惱了,努力的睜開眼睛,正好對上秦墨那雙深邃的眸子。
“唔…”
衣下一動,她忍不住輕吟出來,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
“秦墨,你到底是不是人啊?”安苡寧忍不住,羞惱的瞪着他,那聲音幾乎是吼出來的。
這人,不知道的人還以爲餓了幾千年了呢。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好似有用不完的精力,她都不知道被折騰了多少次了,醒了又被折騰的暈了過去。
身子一動,哎喲,又酸又脹的,好難受…
忽然想起自己要去米蘭,她猛地起身,腰間卻被一股力道給止住。
“噓,別人都在看呢?”秦墨看着她,好心提醒,一手扯着兩人身上的毯子。
別人?
怎麼回事?
這是哪兒?
安苡寧看着四周,許久才發現旁邊有人,當看到空姐的時候,她才知道這是飛機上。
他抱她上飛機的,這一點她可以肯定。
只是,他…
“你怎麼不提前跟我說?”知道他跟着自己來,安苡寧頓時沒有脾氣了,不過眼神有些幽怨。
秦先生俯身,親了親她的臉頰,薄脣勾起,“驚喜嗎?”
安苡寧眨眨眼,“…”有驚無喜好嗎?
忽然,安苡寧忍不住又低吟出聲,當下惱怒的瞪着秦墨,“你…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啊”這是飛機上啊,旁邊都有人呢,他還肆無忌憚的捏着她。
柔軟滑膩的觸感,秦墨不想放手,厚臉皮的開口,“手感很好,真的。”
強調的話語,再加之手上的動作,面上看起來很認真的樣子,但卻讓安苡寧臉紅的快要出血了。
怎麼有這麼不要臉的人呢?
以爲蓋個毛毯就欲蓋彌彰了,魂淡…
她掙扎着想要起來,但是下面漏風的感覺再次她讓氣的快要吐血了,啊啊啊啊…怎麼碰上這麼一個*啊…到了飛機還不放過她…
惱羞成怒的安苡寧乾脆拉高毛毯,把自己埋進裡面,生悶氣。
秦墨見此,知道她生氣了,也知道自己的確過分了,當下立即調整姿勢,讓她躺着舒服一些,於是,秦先生開始哄着不理會自己的安苡寧。
“苡寧,要不要看電影?”秦墨扯了扯毛毯的一角。
“….”安苡寧不出聲。
“苡寧,要不要吃水果?”
“….”依舊無聲。
“苡寧,要不要….”
最後的最後,秦墨才發現安苡寧又睡了過去,無奈的嘆了嘆,隨後問空姐拿了一件毛毯再給她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