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哲瀚他在這件事上面表現出來的從容是大家都可以看得到的,可是他站在這件事上面的處理上面是讓人驚訝並且產生懷疑的。
伏哲瀚他作爲一個商人,知識淵博是一個方面,但是他了解的更多的不應該是在這些事情的處理上面。
他最多的時間是待在辦公室還有在談判,對槍支這些東西應該是接觸不多的,昨天他拿到麻醉手槍的時候就感覺怪怪的。
雖說是爲了防身,不過他考慮的有些太過於周到了。
現在他的舉動讓他更加的懷疑,他剛剛說的那些話,對時佔的吩咐,完全就像是一個專業的人員,他考慮的太全面的,他的安排完全就像是一個專業的人員在指揮作戰。
他對伏哲瀚的身份需要打一個大大的問號!
他到底是誰?真的只是一個跨國公司的總裁嗎?
伏哲瀚發現傅景丞還傻傻的站着,蹙了蹙眉,說道:“你是覺得自己已經沒有事情可以做了嗎?時佔要負責改編終端的程序,你好像你學了編程,似乎還有點水平,你去幫時佔。”
“伏哲瀚,你調查過我?”
伏哲瀚滿不在意的笑了笑,眼中帶着一絲的輕蔑,“大家禮尚往來,你對我感興趣,調查了我,我當然也要對你有所瞭解,知己知彼吧!”
莫唯一默默地看着,與韋清對視一眼,然後沉默……
這個時候,沉默真的是金啊!
傅意遠進原始森林的時候確實是一個人,但是在皇廷的人將大家都送到指定的位置之後,他的身邊立刻竄出了十個人,這些人都是傅意遠早就安排好的,可見言鷹說的已經把人都處理了不是真的。
當然了,這肯定不是言鷹撒了謊,而是傅意遠的人太狡猾了。
什麼樣的人能夠想到哦再原始森林面挖地五米,然後自己藏在‘洞’裡面?
‘洞’的上面蓋上了木板,並且還鋪上了草,言鷹的人就算是從上面踩過去也是不知道的,這十個人是漏網之魚。
他們挖的‘洞’其實並不大,所以十個人藏在了裡面是一個貼着一個的。
木板上面是留着‘洞’的,否則他們等不到傅意遠就已經被悶死了。
傅意遠早上在外面說話的時候表現的一臉的無辜,一直在笑,但是現在再看他,黑着臉,瞪着眼,雙手別在身後,身後跟着五個人,另外五個埋伏在附近。
傅意遠這麼狡猾的人當然會給自己留一條後路,他要是真的遇到了危險,這五個人要是被發現了,還有剩下的五個人可以救他。
要說這些人有多麼的心甘情願爲傅意遠服務倒也不見得,只是大家沒有必要跟錢過不去,一分錢難倒英雄漢的日子等你體會到了,還真的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傅意遠雖然爲人小氣,但是在對待自己的安全方便還是十分的大方的,越是有錢的人越是怕死,擔心自己有錢沒命‘花’。
“阿強,讓你聯繫阿郎那邊有消息了沒有?”
“對不起先生,設備暫時出現了一點故障,我們正在排查,還需要幾分鐘的時間。”
被叫做阿強的男人大概三十多歲,打了鼻環,看上去有些痞氣,他的眼部還畫着眼線,又有一種妖嬈的感覺,眼神看上去很兇煞。
聽傅意遠的口氣,這個阿強好像是跟着他很久的人,原本一個看上去一個很兇煞的人竟然在傅意遠的面前表現像孫子一樣。
“阿強,設備怎麼會出現問題?我之前是怎麼告訴你的,需要我再跟你講一遍這件事對我來說有多麼的重要,一點點差錯都不能夠有,你不是第一天跟着我了,你我的脾氣你難道不知道嗎?”
阿強像是早就有預料一樣,他彎着腰,不敢擡頭,旁邊的人坐在地上,電腦被放在他們的大‘腿’上,他們的手指都沒有閒着,耳朵上帶着無線耳麥,每個人的表情都十分的緊繃。
“對不起先生,這是我們的失誤,我們會盡快解決。”
傅意遠已經開始焦躁了,他的表情有着明顯的不悅,來回的踱步充分表明了他心裡的而不安。
這些人跟了傅意遠很久,但是他們不瞭解伏哲瀚是什麼樣的,但是傅意遠卻很瞭解他的兩個兒子,都不是簡單地人物,所以他設備出現問題,暫時聯繫那邊的人才會讓他十分的不安。
在阿強他們調試設備的途中傅意遠一直i在催促,並且不斷地來回走動。
傅意遠的存在給了那些正在調試設備的人員很大的壓力。
他們不知道的是,只要伏哲瀚那邊的終端設備沒有調試完畢,他們這邊是不會完成的,而阿強之前說的只需要幾分鐘完全是爲了先穩住傅意遠,越是瞭解自己的上司,在回答的問題的時候越是能夠更多的注意一些。
時佔其實是一個全能的人才,在電腦這方便他是很在行的,只是在莫唯一的公司裡面,他運用到這方便的才能並不多,很多事情都有專人完成,他只需要等待最後的結果就好。
時佔跟傅景丞兩個人聯手完成,伏哲瀚的樣子像是對這方便也很懂,但是莫唯一用疑‘惑’不解的眼神看着他,顯然對他的袖手旁觀表示不理解。
也許韋清跟代澤宇他們不能夠讀懂伏哲瀚的細微的表情,但是莫唯一可以。
首先是因爲莫唯一很瞭解伏哲瀚,他們是愛人,所以要比別人更加了解對方一些,其次是因爲莫唯一跟着藍羨學過微表情,很深入的而一些東西她也許分析不出來,但是基本的她還是能夠讀懂的,而伏哲瀚的表情充分的說明,在這方便他很在行,甚至於不輸給專家時佔。
她沒有將這個發現在這個時候說出來,在焦急等待的同時,她也在關注着時佔跟伏哲瀚。
傅景丞其實只能夠做助手,如果伏哲瀚肯動手的話,那麼終端設備的改變早就已經完成了。
韋清此刻則是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時佔,說是佩服吧,又少了一些什麼,說她太冷漠吧,她的眼神又確實一直在時佔的身上。
如果莫唯一現在不是一心留在伏哲瀚身上,對伏哲瀚的舉動十分的困‘惑’的話,她一定能夠發掘韋清更多的不一樣。
終於,在短暫的等待之後,時佔終於對着大家說道:“好了,已經更改完成,希望那邊還沒有起疑,我們需要趕緊的聯繫那邊。我剛剛模擬了那個領頭的人的聲音,我們需要先穩住傅意遠。”
伏哲瀚向時佔投過意思讚賞。
他點頭說道:“這件事你來完成吧,你調試的設備你更加的會‘操’作,穩住傅意遠,最重要的事讓他安心,這樣我們纔有更多的時間,活動是有時間的,現在會不會延遲我們還不知道,畢竟明天的遊輪之行是在晚上,如果傅意遠還沒有達到目的的話,他可能會想辦法將這裡的活動延長時間。
我們必須要有心裡準備,如果事情發生變化,對我們也是很不利的,麻醉劑已經沒有剩下多少了,汶麟說這些劑量是足夠兩天了,但是這種麻醉‘藥’是他最新研究出來的,效果怎麼樣他自己也不知道,我們必須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伏哲瀚就是這樣的,他寧可將自己想的十分的糟糕,也不會用那些天真的僥倖的想法來安慰自己。他寧可現在對自己對大家都殘忍一些,讓大家緊繃着神經,也不會給大家一些不切實際的希望,他明白這樣不是在幫大家。
他是一個殘忍的領導者,殘忍的朋友,也是一個殘忍的丈夫,他對他們都很殘忍,尤其是對莫唯一。
時佔開始重新啓動設備,主動與傅意遠那邊連線,因爲傅意遠很多疑,主動聯繫可以讓他更加安心。
時佔很聰明,他不知道成功連接到那邊之後說話的是誰,所以直接說道:“是我,事情已經基本完成了,伏哲瀚他們已經被我們的人包圍。不方便多說,隨時聯繫。”
然後時佔就切斷了連線。
阿強將自己聽到的話告訴傅意遠,傅意遠僵硬的臉總算是鬆弛了下來,嘴角‘露’出一抹‘陰’狠的笑意,說道:“很好,範統在關鍵的時候還是有點作用的,這一次沒給我惹麻煩。”
在傅意遠說這句話的時候,被他稱作“範統”的這個男人已經被人扒光了衣服躺在地上,這個範統就是之前領頭的那個五大三粗發號施令的人。
不僅僅是範統,其他的人衣服也被脫掉了,而莫唯一他們全都換上了他們的衣服,這樣更加方便隱蔽。
帳篷搭起來最關鍵的作用不是睡覺,而是用來‘迷’‘惑’敵人的。
相聖傑擔心森林裡面太冷,會把人凍死,所以找了一些青草,將那些人蓋住。
代澤宇見狀,糗道:“喲,這麼善良,還給他們找被子,我怎麼沒見你對我這麼好。”
“怎麼?青草你也稀罕?你要的話我找給你。”
“……”
莫唯一沒好眼‘色’的瞪了他們兩個人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們倆有完沒完了?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有時間爭。趕緊自己的東西收拾好,輪流休息一會兒,我們一會兒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