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丞話音一出,那個領頭的五大三粗的男人徹底愣住了,不過他的反應還算可以,以最快的速度反應過來了,不過還是晚了。www/xshuotxt/com
伏哲瀚帶着相聖傑跟時佔站在了那幾個人的後面,而他們的手上都拿着槍,沒有人知道這些槍是不是真的,尤其是傅意遠派來的這幾個人。
就連莫唯一也捏了一把汗,她在擔心伏哲瀚,擔心他們傷了別人之後會惹來很多的麻煩,畢竟這是一個法制社會,不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
對莫唯一來說伏哲瀚一切安好纔是最重要的,她不害怕的事情很多,害怕事情很少,伏哲瀚或許是她爲數不多害怕的因素之一。
對於現在忽然間反轉的狀況,她有些不能夠理解,哲瀚明明是去找人的,而景丞留下來是因爲擔心她有危險,澤宇是在裡面睡覺。
可聽景丞的口氣,哲瀚跟他是串通好的,他們爲什麼要這麼做?
“伏哲瀚,你是故意的吧?看着我一個人面對這麼多人你很開心嗎?”關鍵他手上的只有刀,麻醉槍還在揹包裡面。
回頭人家一開槍,他都來不及保護言言。他跟相聖傑還有時佔反倒是一臉輕鬆的樣子,好像就只有他擔心言言的安慰似得。
還有言言的那個經紀人是怎麼回事?從剛剛開始一直待在帳篷裡面都不出來,知道的以爲他睡了,不知道的還以爲他怕死。
“傅景丞,給你機會保護你心愛的女人,安排個英雄救美給你不好嗎?”他說的不鹹不淡的,好像他對這件事真的很隨意一樣。
莫唯一氣呼呼的,而此時,生氣的不止莫唯一,還有傅景丞。
傅景丞冷冷的笑着,“伏哲瀚,有意思嗎?誰都知道我喜歡言言,可我不覺得我還需要一個英雄救美的機會。
首先,我不覺得自己是英雄,也不想成爲英雄,因爲先死的總是英雄,我人生剛剛開始,還沒有活夠,還不至於想不開。
其次,言言確實是美人,但是我想以你們之間的關係,言言還輪不到我來救,除非是你想放棄你現在的身份了,那麼我不介意取而代之。”
領頭的男人聽見伏哲瀚跟傅景丞兩個人神一般的對話之後,徹底的崩潰了。
“,老子這麼多人在這裡,你們還有心情聊天,看來不給你們一點顏色看看,你們還真當老子手中的槍是吃素的嗎?”
這個時候,大家都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呢,代澤宇頂着一臉半睡的容顏從帳篷裡爬出來,看上去就像是從墳墓裡面爬出來的男屍。
他不耐煩的伸手掏了掏耳朵,漆黑的眸子等着那一羣手中拿着長槍的人,慢悠悠的說道:“伏哲瀚,你在搞什麼?你以爲你在拍諜戰大戲嗎?讓你給我好好地搭帳篷不搭,跑過去給我打電話,一打就是半個多小時,我跟傅景丞兩個人累的像狗,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一會兒,你給我帶了一羣尾巴回來是什麼意思?”
伏哲瀚十分平靜的回答道:“代澤宇,你用詞不當,這些人不是我帶回來的,而是一早就埋伏在周圍的,我打電話的時候還能夠一心二用的爲你們留心周圍的情況,怎麼你跟傅景丞在搭帳篷的時候就不能夠注意點?
如果不是你們太愚蠢的話,我跟聖傑至於安排這一出嗎?”
領頭的男人還有他手下的幾個人抓着強,一臉茫然的站在中間,他們的前方是莫唯一、韋清、傅景丞還有代澤宇,後面是伏哲瀚,相聖傑還有時佔。
看着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領頭的男人感覺到自己被忽略了,而且這個時候他們也意識到一點,他們被耍了,這些人是故意離開引他們過來的。
傅景丞嘲諷的看着那個領頭的男人,見他表情已經有些慌張就知道他是明白了。
“喂,大塊頭,就你這樣的還做老大呢?我們都說的那麼明顯了,居然到現在才發現,聰明的人應該想好退路的,不過可惜啊,就算你想好了退路也沒有辦法離開。
伏哲瀚,你確定你們要舉着槍一直站在他們身後看着他們?天已經快黑了,再這樣下去你可就未必能夠看得見他們了。”
伏哲瀚握着槍,在那幾個人嚇懵了情緒還沒有失控的時候對着他們的腳踝打了幾槍,他手上拿着的是麻醉,強力麻醉藥,回首都的時候他就讓汶麟開始製作了,帶了一些過來,一小支針管可以放倒一頭大象,用在人身上起碼要兩天才會失效。
更重要的是,汶麟給伏哲瀚製作的這種麻醉不是局部的麻醉,而是全身麻醉,只要注射了,會在五秒之內全身麻醉,視力模糊,漸漸地眼睛就會看不見,不過是暫時的失明。
“好了,去找繩子把這幾個人綁起來,然後丟到旁邊去,時佔,你去搜一搜他們身上的通訊終端,傅意遠一定會聯繫他們的,千萬不能夠讓傅意遠知道他們已經失敗了,否則的話他會派更多的人進來,我們會再次陷入危險。
我們必須要先給他們製造一種錯誤的信息,讓傅意遠以爲他的手下以爲他們已經快要成功的抓住我們,這樣傅意遠那邊纔會放鬆警惕。
至於參加這次活動的其他的人,他們暫時不會有危險的,傅意遠暫時還不會傷害到他們。
如果傅意遠真的跟皇廷有牽扯的話,那麼傅意遠的目的就不會是那麼簡單。”
時佔難得肯聽伏哲瀚的話,時佔一直都看伏哲瀚不順眼,要說理由的話,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理由。
這大概就應了那麼一句話:討厭一個人不需要理由!
時佔照着伏哲瀚的吩咐做,是因爲根據他自己的判斷,確實應該怎麼做,只是時佔一直眉頭深鎖,像是還有什麼顧忌似得。
莫唯一給韋清站在一起,旁邊是她們完成了一半的帳篷。她眼神有些呆滯,恍恍惚惚的樣子,肯定不是被嚇到的。
醒神的時候正好時佔看着她,她有些奇怪,感覺時佔像是有話要說的樣子。
大概只有傅景丞看出了一些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