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克虎和衆人說了一陣,大家看法形成一致!
都決定拼上命,也不能讓韋寶得逞,要誓死保護手中的土地。
“這事不能光是咱們一個裡,得馬上和其他三個裡的里正,甲長們說好,要對付韋寶,得集合衆人的力量。”趙理全建議道。
這次趙克虎沒有反對,“你去聯絡吧,反正他們遲早要知道,人多勢衆,是要好一些。現在韋寶勢力大了!”
“放心吧大哥,咱們四個裡合起來五六千人,男丁也得有三千,這麼多人合在一起,就是衛指揮使司敢向着韋寶,咱們也不怕。”趙理全道。
趙克虎點頭之後,目光閃爍一下,憂愁的嘆口氣。
一幫甲長們再沒有閒情逸致喝酒,向趙克虎告辭,遂紛紛散去。
趙克虎滿腹心事的踱步到後院,本以爲趙金鳳已經走了,卻見到趙金鳳的丫鬟小翠,奇道:“小翠,你怎麼還在這裡?小姐呢?”
“小姐說明天晌午才走,今天夜了,就不回去了。”小翠答道。
趙克虎嗯了一聲,暗暗奇怪女兒爲什麼臨時改主意?便去看趙金鳳,要問一問趙金鳳和韋寶是怎麼認識的?
趙金鳳正在房中做針線活,見爹爹進來,粉臉一紅,猜到爹要問韋寶的事情,放下了手中東西,輕聲道:“爹。”
她雖然一個月纔回來一次,但是趙金鳳在趙克虎家的閨房是最大最好的房子,還配有專門的丫鬟收拾料理。
趙克虎道:“坐吧,你跟那韋寶是怎麼認識的?我見你們好像很熟?”
“哪裡很熟?就只見過一次而已。我和範曉琳熟悉,韋寶是範曉琳家的鄰舍,上回在山海關遇見,才認識的。”趙金鳳遂一五一十的將和韋寶認識的經過說了。
“你以前沒有對爹說啊?韋寶拿了書法比賽的頭名?還得了四兩紋銀?”趙克虎點頭,“這倒是奇了,一個鄉里後生,從來沒有進過學,居然能寫的一手好字,難怪有人說韋家小子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
趙金鳳聽趙克虎這麼說,立時開心起來,笑道:“還有這種說法?說韋寶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鄉里面都傳開了麼?”
趙克虎皺了皺眉頭道:“你這麼高興作甚?金鳳,你跟爹說,是不是相中韋家那小子了?他剛纔把你叫到外面說什麼了?”
“爹,沒說什麼,就說上次分別,再遇到高興。”趙金鳳紅着臉,支支吾吾道。
趙克虎嘆口氣道:“你從小就不會撒謊,算了,你既然不想說,爹也不問了,只是爹要提醒你,女孩子大了,少拋頭露面,像韋寶這麼小小年紀便一肚子心眼的人,更是能不見就最好永遠別見。你至少比韋寶大兩三歲吧?”
趙金鳳聽趙克虎似乎對韋寶懷着戒備心思,而且好像不喜歡韋寶,神情一下子黯淡了,“爹,韋寶怎麼了?你們爲什麼都不喜歡他?女的比男的大一點,不是尋常的事兒嗎?”
“不是不喜歡,是這小子太聰明瞭,而且要人要地,野心太大。”趙克虎道:“還是找個詩書禮儀之家更爲穩妥可靠。”
“野心大也沒有什麼不好的,男人就怕沒志向,我看得出,韋寶是個上進有志向的人,一個沒有進過學的人,能有這般談吐,還能寫得一手好字,背後必然下了常人無法想象的苦功夫。”趙金鳳道。
趙克虎看了眼趙金鳳,嘆口氣道:“女大不中留,爹還是那句話,你千萬別私下和男人見面,我女兒將來必得嫁個至少是舉人出身的遼西望族子弟,才配得上這天姿國色。”
趙金鳳聽爹爹說起自己的婚事,粉臉又羞紅了,“爹,又說這事上面來了?永平府幾年也出不了幾個秀才,十多年沒有出過舉人了,還舉人出身的望族子弟?哪裡有這樣的人?有也是四五十歲,妻妾成羣了吧?女兒嫁給那樣的人幹什麼?”
“永平府沒有,整個遼西,整個遼東,還能找不出來?關外找不出來,北直隸這麼大,總有這樣的人吧?家世、學問,二者必居其一!那韋寶的爹孃本是鄭金髮家的佃戶,家世談不上,韋寶一個沒有進過學的人,學問就更談不上。反正怎麼也輪不到他來娶我趙克虎的女兒!”趙克虎堅決道。
這年代極重文輕武,更加輕商,所以趙克虎提出的條件,幾乎和山海關山海樓掌櫃孫九叔提出來的條件一模一樣!韋寶賺的銀子再多,在他們這些富戶之家眼裡,都不是先決考慮條件。
趙金鳳聽趙克虎這麼說,氣鼓鼓的嘟了嘟嘴,“我的婚事,我自己做主,最要緊是我自己喜歡,否則女兒寧死不嫁。”
“你……”趙克虎瞪了女兒一眼,不過目光隨即轉柔和,“傻孩子,爹都是爲了你好,沒有家世,沒有學問,你跟着這樣的人,就快活了?這樣的人能配得上我女兒嗎?家世是一個人的出身教養,從小連飯都吃不飽的人,即便也能出厲害人物,但這樣的人物多半都不擇手段,爲達目的無所不用其極。”
“爹,我困了,不和你說了,你太偏見了。”趙金鳳聽趙克虎一直說韋寶的壞話,不滿道:“咱們家也不是什麼世家,您不是說爺爺原來也不過是在趙理全爺爺家幹活的人嗎?不是到了您手裡,咱們家纔有銀子的嗎?那我也沒有變成不擇手段,爲達目的無所不用其極的人吧?弟弟妹妹們也沒有這樣的人吧?”
趙克虎被趙金鳳氣的笑了,搖頭道:“真的是女大不中留,這話是沒錯了。你句句話都向着那韋寶,只見過兩次,你就這麼瞭解他了?”
“他上進,爲鄉鄰着想,爲人品行端正,善良,樂於助人,這些我都看得見。”趙金鳳堅決道,“爹,你放心,女兒這麼大的人,自己有主意。再說,爹孃不點頭,我也不答應。”
“你啊,都是被你娘慣壞了。”趙克虎說着便出門,提到趙金鳳的娘,不由的嘆口氣。
趙金鳳忽然想到了什麼事情,站起身問道:“爹,我娘這麼多年都沒有回過金山裡,你也不去看她,到底爲的什麼呀?”
趙克虎一怔,這已經是趙金鳳不知道多少次問他這事情了,嘆口氣道:“有的事情,小孩不要問,以後該知道的時候,自然會知道。”
“我都16歲了,還是小孩嗎?爹,你永遠把人家當小孩。”趙金鳳嘟了嘟嘴。
趙克虎聽不見趙金鳳的抱怨,已經出門去了。
韋寶回到本甲,韋達康和黃瀅來看了他一下,問韋寶到哪兒去了,韋寶不說,他們也懶得過問,知道韋寶不說的事情,是問不出來的。
徐蕊跟着韋達康和黃瀅回去侍候,要等他們都睡了才能回韋寶這邊來睡。
徐蕊、範曉琳和王秋雅三人住在韋寶屋外的大間,每個人一張牀。
“今天要沐浴嗎?”王秋雅問道。
韋寶想了想,又聞了聞身上,問道:“我幾天沒有沐浴了?”
“那就是要了,連自己幾天沒有沐浴都記不清了,還不沐浴嗎?現在又不費事,我這就通知人燒水。”範曉琳道。
韋寶微微一笑,伸了個懶腰,“也好,沐浴之後睡的更香。”到了古代之後,似乎人都變懶了。主要還是不方便,雖然有下人幫助燒水,並無比現代多不方便,但畢竟是要人工做啊,哪裡比得上現代,龍頭一開,熱水源源不絕來的方便舒暢。
韋寶躺在了自己墊着虎皮褥子的牀上,感覺很疲憊,卻很舒服,暫時不用去想那麼多煩心的事情。
雖然獲得了一點京城的關係,但是韋寶發現,對於回到永平府這邊的改變並不大,各種勢力關係仍然鉗制着他的發展速度,主要因爲京城關係雖然對於他有一定的保護作用,本地勢力卻並不是很懼怕。
但是這些事情,此刻都不能影響韋寶的心情,韋寶想着今天和趙金鳳見面的情形,不由自主的笑出聲來,男人和女人之間的緣分就是這般奇妙,雖然才只見過兩次,但他知道自己已經愛上了趙金鳳,趙金鳳也愛他,有的感情需要天長地久的積累,有的感情卻只需一個眼神便能知曉。
“什麼事情這麼高興?”王秋雅見韋寶一個人躺在牀上呵呵直笑,不由問道。
“沒什麼。”韋寶微微一笑,他不是一個喜歡分享心情的人,尤其不愛對一個女人談論另外一個女人。
王秋雅幽怨的看了韋寶一眼,現在韋寶即便是在兩個人單獨相處的時候,也不再對她風言風語,動手動腳,她心裡空落落的,反而希望韋寶像以前那般對她。
韋寶看向王秋雅,察覺到王秋雅情緒不是很好,笑道:“怎麼了?累了就先去歇着吧?”
“不累,我每天又沒有多少事情。”王秋雅輕聲道。
“嗯,你要是覺得閒,以後就幫着曉琳處理甲中賬務吧,事情越來越多,她也挺忙的。”韋寶道。
“好。”王秋雅答應一聲,仍然規規矩矩的站的筆直。
韋寶能察覺到王秋雅的失落之情,暗忖自己到了大明是不一樣了,成了香餑餑了,以前成天盼着有很多美女爲自己爭風吃醋,現在真的實現了,倒也是麻煩事情。不過今天向趙金鳳‘表白’之後,讓韋寶的心情大好,只要能娶到一個正妻,以後得多幸福?
現在韋寶有了一個明確的目標,對其他女人便失了興趣,卻也能更加自然的和身邊的幾個女人接觸,想法純潔純淨了不少,真的把王秋雅、範曉琳和徐蕊三女當做了女同學或者女同事的關係了一般。
“多笑笑,女孩子多笑纔會開朗,開心,開心比什麼都重要。”韋寶微微一笑,開導王秋雅。
王秋雅瞟向韋寶,心情好了不少,卻忍着沒有笑出來,輕飄飄道:“你多和我說話,我自然會笑,現在你對我還不如對曉琳和徐蕊好。”
韋寶一汗,沒有想到羞澀的王秋雅現在也這麼主動了,居然會說的這麼直接,笑道:“那你想我怎麼對你好?”
王秋雅粉臉羞紅,又燃起了韋寶會娶自己的希望,輕聲道:“還像以前那樣,以前我們沒有怎麼說話的時候,你總是偷偷看我,別以爲我不知道。”
額,韋寶暗忖那一定是之前的那個韋寶鬧出來的事情,而且自己前陣子也沒少揩王秋雅的油,他想向王秋雅點明自己不會娶她爲正妻,只是這種話太傷人,讓一個女孩的夢想破滅,太過殘忍,韋寶說不出口,“我沒有變過啊,我現在還是喜歡看你。”
“不一樣了。”王秋雅收了那一抹微笑,幽怨道:“你現在是大公子,有錢有勢了,走到哪裡都有一堆女人圍着你。哪裡還會把我這鄉里丫頭放在眼裡。”
“怎麼會?你和曉琳、徐蕊,在我心裡都很重要。”韋寶坐起來,暗示王秋雅。
王秋雅聽聞韋寶這麼說,頓時心中跟明鏡似的了一般,眼圈登時紅了,本來還存着一分指望,此時頓時蕩然無存。
韋寶見王秋雅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頓時心疼,想要伸手去拉王秋雅,怕她再生出什麼誤會來,又忍住了,暗忖她若生氣便生氣罷了,反正哥也不缺女人。
兩個人正在無聲僵持的當口,範曉琳回來了,剛要說話,見王秋雅背過身去,微微一怔才道:“讓人燒水了,現在可以過去。”
韋寶嗯了一聲答應。
王秋雅連忙道:“我拿公子的換洗衣物。”
範曉琳狐疑的看了眼眼圈紅紅的王秋雅,知道王秋雅剛剛哭過,也不方便問。範曉琳猜想王秋雅準是又‘逼’小寶娶她了,看樣子,小寶直接拒絕了,否則好好的,這麼點時間,怎麼能哭起來?
韋寶率先進入浴室,沐浴的地方和他的臥室只隔着一道門。
因爲韋寶已經用過這浴室,上回王秋雅、範曉琳和徐蕊三女服侍他,所以這次王秋雅和範曉琳兩個人也就不扭捏了,輕車熟路的輔助韋寶洗澡。
韋寶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直接把自己脫個光光,僅僅用一塊布巾擋住重要部位,進入滾燙的浴桶,坐下之後,悠然舒出一口長氣,“舒服,還是家裡好。”
王秋雅主動過來爲韋寶搓洗背部,並輕輕的按摩,韋寶直接舒服的閉上了眼睛。
範曉琳則過來爲韋寶洗正面的其他地方,韋寶在二女的服侍下,不時的輕聲哼哼,雖然那裡有了反應,卻很自然,愛怎麼硬就怎麼硬,毫無顧忌。
範曉琳和王秋雅見韋寶的那處撐起了一座山峰,壯碩無比,粉臉都羞紅了,揉捏的也更爲賣力。
韋寶洗澡洗到一半的時候,徐蕊也找了過來,韋達康和黃瀅每天休息的早,他們兩個睡了之後,徐蕊便不用在韋達康和黃瀅的房子待着了。
煙霧繚繞中,韋寶眯着眼看了看徐蕊,徐蕊顯然也想上手,只是下面被範曉琳佔着,上面被王秋雅佔着,她沒有機會。
韋寶微微一笑,對徐蕊道:“歇一會吧,等會你侍候我更衣。”
徐蕊遂大喜,樂滋滋的點點頭,嗯了一聲答應:“謝公子。”
“這有什麼好謝的?我謝你纔是。”韋寶高興道。
想着既然已經對王秋雅挑明瞭,又見王秋雅並無異常,韋寶放心了一點,也決定乾脆對三個姑娘都挑明算了,他是不擔心徐蕊的,因爲徐蕊已經在來金山裡之前就向他表明過心跡。
怎麼挑明呢?韋寶頓時想到了自己前天曾經說過一嘴,說自己會算命,不由的計上心頭。
“剛纔我算了一卦,我算出我的真命天女在哪裡了。”韋寶道。
範曉琳、王秋雅和徐蕊不由的一起看向韋寶,真命天女?什麼意思?正妻嗎?
王秋雅和範曉琳不由的便緊張起來。她兩個人現在雖然已經不抱什麼幻想了,但是畢竟還是稍許有希望的,有希望就有期待。
徐蕊則完全沒有想過自己能成爲韋寶的正妻,輕鬆的接口道:“公子要娶親麼?真命天女是說公子的正室吧?”
韋寶笑着點頭道:“蕊兒,你真聰明,說的不錯,我剛纔忽然想起那日曉琳要我幫她算命的事情,便算了一卦。”
範曉琳聽韋寶提到自己,芳心大亂,一顆心怦怦狂跳,呼吸頓時急促了。
“那公子的真命天女在哪裡?會不會在金山裡?在這間屋子裡?”徐蕊調皮的眨了眨眼睛,一方面因爲輕鬆,另一方面也因爲來了這麼一段時間,已經適應了這裡的環境,融入了這裡的環境,整個人恢復了少女應該有的俏皮。
韋寶道:“在山海關!卦象上說,我必須找個長期住在山海關的女子成婚。”
王秋雅和範曉琳聞言,一陣黯然,兩個人立刻想到了孫月芳芳姐兒頭上,韋寶現在比較熟悉的女人,又是長期住在山海關的,似乎只有芳姐兒,她們不會想到和韋寶才只一面之緣的趙金鳳頭上去。
“長期是多久?”徐蕊問道。
“至少十年以上吧,從五六歲就搬到山海關去住了,卦象上面是這麼說的。”韋寶一直將線索往趙金鳳身上引,想用‘迷信’的威力化解掉王秋雅和範曉琳心裡的失落。讓她們覺得這是命中註定的事情,而不是自己故意不選擇她們當正妻。
徐蕊一直在看王秋雅和範曉琳,輕聲嘆口氣,“那這麼說,不可能是金山裡的女孩子,更不可能是這屋子裡面的人了?”
韋寶點頭道:“不錯,卦象上面是這麼說的,我算卦從來沒有錯過。”
“小寶,你上回不是說幫我算命的嗎?今天這個機會就蠻好,你說給你算命要坦誠相見,我現在就能跟你坦誠相見。”範曉琳忽然道:“我想算自己的姻緣,是不是要全都脫光?”
韋寶一汗,沒有想到範曉琳還記着這一茬,他那天只是爲了讓範曉琳知難而退,才說女子找他算命要‘坦誠相見’,“你一定要算?”
“要算。”範曉琳肯定道:“我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嫁給心上人。”
韋寶露出點笑意,範曉琳的話讓他感覺很欣慰,“那你就留個肚兜便可。”
反正現在三女在水蒸氣中,身上的衣服已經貼着肌膚,玲瓏曼妙的身材看的清清楚楚的,留着個肚兜,便足夠了。
範曉琳點頭,二話不說的解開了外衫和褻衣的扣子,立時脫的只剩下個肚兜。
韋寶被範曉琳鮮紅色的肚兜晃的有點睜不開眼睛,範曉琳的身材很好,胸型比王秋雅的還好,比王秋雅的還大,自己的三個丫鬟都是奶媽類型,一個比一個豐滿,範曉琳和發育很早的徐蕊在伯仲之間,只有王秋雅是大C的級別,範曉琳和徐蕊都有D。
“你必然能嫁給你的心上人!只可惜要做小妾。”韋寶果斷道,並沒有故弄玄虛,他已經可以斷定範曉琳願意嫁給他當小妾,所以才這麼說的。
“能做最大的小妾嗎?”範曉琳期待的看着韋寶,她對於無法成爲正妻,並不特別失望,是有心理準備的,所以她現在滿心期待能得到第二的位置,也算可以了,現在要的是韋寶一句準話。
韋寶微微一笑,“這就不好算了,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我現在無法準確的告訴你。”
範曉琳沒有說話,也沒有穿回衣服,便只穿着個肚兜,露出一片粉嫩雪白的胸部肌膚,美麗的玉背也暴露在空氣當中,接着爲韋寶搓洗身體。
“公子,那我呢?能幫我看看嗎?”徐蕊見範曉琳問完了,急忙道。
“行啊。”韋寶道:“只要不破折壽就行,算命這種東西,聽聽就好,切不可知道了天機之後便不再努力。”
“我不怕,我也和曉琳姐一樣,只問這一事,以後都不再算命。”徐蕊道,說完便開始脫衣服。
韋寶看着同樣只剩下個肚兜,露出一身美好身材的徐蕊,笑道:“你將嫁給你的心上人,成爲四夫人。”
徐蕊驚喜的看着韋寶,公子這就等於提前告訴自己位置了,明確答應要娶自己了,高興的一下子差點跳起來,“公子,到我這兒怎麼算的出我排第幾啊?四夫人很好,好聽。”
“因爲你的心夠定!你不見得就一定是四夫人,但是你的面相上說,至少是四分人,二夫人、三夫人,也不是不可能。”
徐蕊鄭重的點頭道:“我不奢望成爲二夫人三夫人,能當個四夫人,我已經很開心了。”
韋寶道:“傻瓜,你條件這麼好,這麼漂亮,做個四夫人就滿意了?”
徐蕊笑眼彎彎的再次點頭,“滿意,四夫人已經很滿意了,只要能嫁給公子,我當個丫鬟也滿意。”
王秋雅和範曉琳聞言,一起看向徐蕊。沒有想到徐蕊會當着韋寶的面這麼問。
徐蕊並沒有被王秋雅和範曉琳的目光逼的不好意思,笑道:“多謝公子。”、
“公子,也幫我算一算吧?看看我能否嫁給心上人,如果是做小妾的話,看看會不會是二夫人三夫人?”王秋雅也湊熱鬧般的問道。
“你也會嫁給自己的心上人,也是做小妾,至於是幾夫人,現在說不準。”韋寶答道。
王秋雅和範曉琳不由的互相看了一眼,現在韋寶的意思已經很清楚了,會有個常住山海關的女人成爲韋寶的正妻,而徐蕊是四夫人,那麼就只剩下二夫人和三夫人的位置給她們兩個人爭奪了。
“我和曉琳的命,一模一樣?”王秋雅問道。
韋寶點頭道:“不錯,你們兩個人的命運很相似。”
王秋雅嗯了一聲答應,現在她和範曉琳經過韋寶這麼一次‘直言相告’,都想明白了,兩個人都不是特別的難受,唯獨擔心的是不知道該怎麼對爹孃說,怕爹孃會傷心失望。
“好了,我要去睡了,你們三人也洗個澡,都早些歇息吧。”韋寶笑着站起身來。
徐蕊急忙用乾淨布巾給韋寶擦拭身上的水。
韋寶到了點就要睡覺,加上按摩按的實在太爽,剛纔就昏昏沉沉的,覺得坐着都難以掌握平衡了。等徐蕊幫他擦完,立刻從沐浴房往自己的寢室走去,上了牀便呼呼大睡。一次性將話都挑明瞭,他也放下了一樁大心事。
韋寶沒有忘記要去查看從震天北那裡搜來的九口大箱子裡面裝的是什麼,而且他還想在向範曉琳、王秋雅和徐蕊三女挑明之後,給她們一定的物資補償,只是現在實在太困,只能等明天做這些事情了。
“小寶的意思很清楚了,只要咱們能安於現狀,他遲早會娶我們的,就看先娶誰了,先進門的那個是二夫人,後進門的是三夫人。”範曉琳在韋寶走後,便一面脫衣服,一面對王秋雅道。
王秋雅紅着臉嗯了一聲,也開始脫衣服,韋寶的浴桶很大,這麼多熱水,不洗個澡該浪費了,她們現在已經習慣了在韋寶洗完澡之後,用剩餘的熱水洗個澡,免得浪費。
王秋雅和範曉琳雖然現在心裡暗暗發酸,但到底還是喜悅多餘遺憾,有了韋寶明確的話,以後不必再瞎猜韋寶的心思了。
雖然韋寶沒有明着說什麼,但是在三女看來,韋寶剛纔說的已經十分明白,她們也知道韋寶是言出必行,一口唾沫一顆釘子的個性,只要自己不出岔子,韋寶絕對不會再隨意更改。
“兩位姐姐,你們知道公子剛纔說的常住在山海關的女人是誰嗎?”服侍韋寶睡下之後,滿面笑容回來的徐蕊,邊脫衣服邊問王秋雅和範曉琳。
範曉琳笑道:“蕊兒,你這麼高興?就這麼想當四夫人?”
“嗯,別說是能嫁給公子,就是公子肯讓我一輩子在韋家當丫鬟,不敢我走,也是我前世修來的福分。”徐蕊笑顏如花道。
徐蕊的態度,讓王秋雅和範曉琳心中平衡了許多!她們自忖條件不比徐蕊好,徐蕊不但漂亮,還有學問,琴棋書畫,女工活,樣樣精通,說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大小姐也不爲過,卻這麼肯放下身段,她們還有什麼好委屈的?
“八成說的就是芳姐兒,看來小寶已經打定主意了。”範曉琳道:“不過,只怕孫掌櫃看不上小寶,那個孫掌櫃每回看上去都很熱情,其實看人分高低,我覺得他骨子裡不是很瞧得起小寶。”
“他若是看不上小寶,那是他沒有眼力。”王秋雅護着韋寶道。
範曉琳笑眯眯的點頭:“這話不假。”
“芳姐兒,不就是山海樓的內掌櫃嗎?公子喜歡芳姐兒啊?”徐蕊道:“這我可沒有太看出來,我原本一直以爲公子會在兩位姐姐當中挑一位呢,芳姐兒家是做生意的,公子也是做生意的,公子現在有銀子了,不需要靠外人,這麼看來,公子是真的喜歡那個芳姐兒。”
“芳姐兒眼神多抅人啊?我要是男的,我也喜歡芳姐兒。”範曉琳笑道。
三女邊洗澡邊說笑,一會兒便打鬧成一團,嘻嘻哈哈的,沐浴房中一片歡聲笑語,外面是冰天雪地,這裡卻一片春意盎然。
王秋雅和範曉琳猛然發現,她們兩個人的心結一下子便解開了,又和以前一樣,似乎有說不完的話,當晚,兩個人擠在一張牀上聊天聊到很晚才睡覺。
雖然韋寶並沒有給她們兩個人確定誰是二夫人,誰是三夫人的名分,但是她們不是太介意了,本來就是要好的姐妹,從小一塊長大,正妻有一爭的誘惑力,都是妾室的話,誰在前誰在後,便不是很看重了。
不過這只是站在她們個人的角度,她們約定好不將今天的事情說出去,不能告訴家人,內心還是希望能爭得二夫人的位置,這樣將來家裡人面子上也好看一些。
以韋寶此時的身家,給韋寶做二夫人還是挺榮耀的,但再大的家業,到了三夫人的名分,便不太好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