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給她擦了擦眼淚,嗓音低啞,“好,不碰你,別哭了。”
女孩無意識的迴應着,這才漸漸的止住了聲音。
沉沉的睡了過去。
給她蓋上了被子,歐爵扭頭看了她一眼。
她現在喝多了,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可歐爵身下被撩起來的火還沒有得到釋放,渾身都燥熱着。
還能怎麼辦?
他走進了浴室裡,直接打開了冷水。
雙手摁在牆壁上,他低着頭,任由涼水沖洗着自己。
墨色的頭髮全部被打溼,額前的碎髮壓過眉梢,遮住了他的眼眸。
水流不斷劃過他輪廓分明的臉龐,他任由涼水沖洗着自己的身子。
可是不行。
只是這樣還是無法滅火。
歐爵一點點擡起了頭。
浴室的玻璃下半部分是磨砂的質感,什麼也看不清。
可是往上一點,卻是透明的。
至少以歐爵這個高度看過去,是可以看到遠處靠近窗戶的大牀上,女孩正在酣睡。
看着她的小臉,歐爵抿了抿脣,自己動起了手來。
身下某處燙的厲害,他漆黑如墨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夕顏,幅度越來越快。
半響後,他的呼吸加速,喉嚨裡忍不住溢出了一聲壓抑的低吟。
終於得到了釋放。
歐爵闔上了眼眸,平穩了一下呼吸。
該死的,爲什麼他現在淪落到了這種可憐的命運?!
狠狠地扯下了一個浴袍披上,歐爵這才走了出去。
夜已經漸深了,他坐在牀頭看了會夕顏,沉默的關上了燈。
-
翌日。
夕顏是被喉嚨的疼痛感給弄醒的。
她咳嗽了兩聲,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這個天花板好熟悉……
喔,對,是自己住的酒店的天花板……
怔怔的想着,倏地,身旁傳來的柔軟質感讓她猛然驚醒。
夕顏驚恐的扭頭望去,發現自己居然是從歐爵的懷裡醒過來了。
我、去!
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男人的睡眠很淺,她這麼一動,他也就跟着醒了。
“歐爵!”夕顏掙扎着坐了起來,用手捂着領口,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扯着嗓音道,“你這個混蛋,你對我做了什麼!”
歐爵淡然的看着她,“孤男寡女同處一室,還在一張牀上醒了過來,你說我們做了什麼?”
“你——咳咳咳。”夕顏突然猛烈的咳嗽了起來。
隨着意識的甦醒,喉嚨的疼痛感越發的明顯了。
不但如此,臉還特別燙,整個人都是暈乎乎的。
奇怪了,就算昨天喝酒了,也不至於一個晚上了還沒醒酒吧?
看着她這幅模樣,歐爵的眸色微沉,直接拽過了她的胳膊。
“別碰我!你這個禽獸,混蛋,你——”
“閉嘴。”歐爵低頭看着她,嗓音沉沉。
他身上有一種與生俱來的氣場,不管是誰,都能很輕易的震懾住對方。
夕顏有這麼一秒鐘被震住了。
他將她拽進了懷裡,伸出手試探了一下夕顏的額頭,“你發燒了。”
夕顏回過了神,從他懷裡掙扎開來,“發就發唄,你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