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燥熱的感覺像是一個巨大的旋渦,從四面八方涌來,最後凝聚成一個點,讓他死死的困在其中。
歐爵緊緊的擁着她,這一刻,只恨不得將她就這樣嵌進自己的身體裡。
他的聲音微啞,對着司機命令道,“開快點。”
“是。”司機立馬應道。
車子疾速在筆直的柏油馬路上。
到了住的酒店,歐爵脫下了西服外套蓋在了半睡半醒間的夕顏身上,然後攔腰將她橫抱了起來。
大步凌然的走到了電梯那,他摁下了58樓的數字按鈕,低頭看着懷裡像是貓兒一般的女孩。
眼底裡暗涌的火焰越發明顯。
若不是顧忌電梯裡還有攝像頭,真想現在就……
他微微抿起菲薄的脣,喉結滾動了一下。
叮——
電梯終於停靠在了套房樓層,打開套房門的這一刻,歐爵的呼吸就徹底亂了。
他將夕顏放在了柔軟的大牀上,一邊欺身壓了上去,一邊解着自己襯衫的鈕釦。
這些天的隱忍在這一刻瞬間爆發,火熱的吻毫無章法,沒有任何技巧的落在她的額頭上,鼻尖上,脣上,鎖骨上。
“夏夕顏……”他喘着粗重的呼吸,原本平穩無波的聲線在這一刻有些沉迷。
舉起她的手,然後將自己的手覆了上去,與她十指相扣。
自從墜海甦醒以後,歐爵的大腦裡一直有一個聲音像是魔咒一般縈繞着。
【你現在不喜歡夏夕顏了,不喜歡她了。】
可如果真的不喜歡她了的話,爲什麼會那麼在意她的一顰一笑?
又爲什麼,會那麼輕而易舉的就被她勾起欲、望?
歐爵從來都不是一個縱/欲的人,這二十年裡,只有過夏夕顏一個女人。
以他現在的身份可地位,很多女人拼了命的也想要爬上他的牀。
可是這種*,只有夏夕顏能夠給她。
不論是以前、還是現在。
而現在,他滿腦子都是想要她。
要了她!
不知道什麼時候,夕顏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脫到完全遮不住身體了,歐爵亦是。
沒有衣服阻礙的肌膚之親,一旦互相碰觸,便是無法再自控。
他伏在夕顏的身上,呼吸炙熱,眼看着就要進入。
誰知下一秒,剛纔還一直軟軟糯糯,若有似無吟出聲的女孩,卻突然哭了。
“嗚……我不要,我不要……”夕顏用手背遮住了眼睛,臉頰依舊是酡紅一片。
她並沒有從醉酒中甦醒過來,可是卻在無意識的拒絕他。
她在低低的哭,含糊不清的說着她不要。
歐爵的身子微微一頓,聲音嘶啞,“爲什麼不要?”
“就是不要……不要你碰我……”她的聲音越發的惹人心疼。
就算再喜歡一個人,也是要保留自己尊嚴的。
她的潛意識裡,已經接受了第二人格里的歐爵不喜歡自己了的事實。
所以也無法接受和一個不喜歡自己了的人發生關係。
女孩小聲嗚咽着,沒有一絲一毫欲拒還迎的意思。
她是真的,真的不想和他發生關係——
意識到了這一點,歐爵的喉嚨有些發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