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只道李自成這是防止她們摔下馬,便默不作聲,任由李自成的右手在她胸前畫着各式地圖,倒是陳秋蝶,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會興奮,尖叫不斷,扭動不斷。
她時而老鵠似的,一聲低沉的喘息,綿久而深沉,時而百靈似的,發出一聲尖叫,直衝雲端,歡快而又舒暢,她根本不像是在趕路,倒像與情郎在野外郊遊。
可能是感覺臀下的馬背太硬,她不時扭動着嬌軀,在李自成與她娘之間前後撞擊,兩隻小手卻是無處着力,在空四處揮舞,搭她孃的柔肩,還是覺得不牢靠,又伸向身後,按在李自成的前胸,又感覺身子彆扭,最後卻是找到李自成的右臂,遂死死攥住,身子也向這一側歪靠過去。
李自成的右臂本是要穩住她們母女的身子,被陳秋蝶緊緊靠住,時間久了,生出一絲痠麻,右手拿捏不穩,晃動的幅度卻是更大。
前面恰好是一片低窪地,戰馬前腿忽地放低,李自成的右手因爲慣性和戰馬的顛簸,猛地向滑去,他嚇了一跳,不知覺攥起手指,着手處卻似一片白麪饅頭,鬆軟而又富於彈性。
嗯?李自成吃了一驚,方纔明白手掌攥了宋氏胸前的玉峰,立即鬆手向下滑了滑,在玉峰之下,緊緊按住。
剛纔的手感不錯,至少陳秋蝶飽滿圓潤多了,回味起來,鬆軟而富有反彈力,像是用老面發酵的饅頭,纔剛出了蒸鍋。
李自成昨夜被陳秋蝶吊得七八下,終是不忍下手,今天面對這熟透的饅頭,心裡一時難以把持。
蜜#桃已然熟了,還能在枝頭炫耀幾天?如果無人採摘,自己也會下落,最後悄無聲息地爛在地裡,豈不辜負了天地的造化?
宋氏估計三十有餘,但臉皮膚依然光潔潤滑,又保養得極好,看去也二十四五的樣子,剛纔入手處,玉峰也是飽滿異常,彈性十足,應該還是花季雨季的末期,尚未出現枯萎的跡象。
李自成目光向前一掃,正前方一馬平川,但左側前方的草頭略低,應該是一塊低窪處,他暗暗拉緊繮繩,迫得戰馬悄悄向左側移動稍許。
這一次,他事先做好準備,右手先是向下滑去分毫,緊緊按在宋氏前胸稍下方,待得戰馬前腿放低,李自成故伎重施,裝做受驚的樣子,將右手猛地向一滑。
與次不一樣,現在他是主動的,也度量好了距離,右手向滑動時,五指彎曲,卻是將整個玉峰穩穩當當攥在手,微微用力,向後按了按。
宋氏輕哼一聲,她雙手攥在前面的馬鞍,卻是無法反抗,李自成覺得有些過火,方纔受驚似的鬆開手,向下滑去。
每匹戰馬要馱運三人,速度自然提不起來,一個多時辰,不過行了十五六裡,已經到了午時,李自成讓親兵們停下休息一番,順便補充些乾糧清水,戰馬也需要休息,親兵們給它們鬆了轡頭,讓它們在草地自由地啃些草料。
李自成先是雙手扶住前面的娘倆,一隻腳踩在馬鐙,然後縱身一躍,翻身從馬背下來。
戰馬受驚,擡起前腿,晃動了半步,娘倆嚇得臉都變了色,陳秋蝶更是尖聲大叫:“大人……”李自成猛地向戰馬撲去,雙手環住娘倆的腰身,待戰馬平靜下來,方纔從馬背將宋氏、陳秋蝶一一抱下來,又從馬背的包裹取出三塊烙餅,宋氏、陳秋蝶各遞了一塊,自己方纔咀嚼起來,“蝶兒,怎麼樣,乘馬累嗎?”
“嗯……有些累,卻也很快樂,像飛一樣,婢子也說不清,只是覺得有些……有些……反正是快樂!”陳秋蝶想要描述一下自己的感受,卻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詞語。
累並快樂着!看來這個陳家的三小姐,稍稍有些懂事了,李自成看向宋氏,“宋夫人怎麼樣,還吃得消嗎?”
“嗯……”宋氏卻是斜了李自成一眼,眼珠一翻,眼球白多黑少,明顯有些疑問。
李自成心有鬼,也不再多問,只是隨口道:“那趕緊休息會,後面的路還很長!”正好陳秋蝶百靈鳥似的,拉着李自成嘰嘰喳喳,便避開宋氏,與她閒聊幾句。
半個時辰後,衆人重新馬,宋氏原本想要和女兒換個位置,但那樣一來,自己要靠在李自成的懷,想了想,還是放棄了。
冬季天黑得快,趕到渡口的時候,申時尚未結束,天已經昏昏沉沉,李自成便讓士兵在渡口紮下營帳,一面派人去尋找船隻,預備明晨乘船趕回西寧。
營帳搭在一處緩坡下面,夜晚也好避些風霜,緊靠緩坡的,是數名士兵的營帳,然後纔是李自成的營帳,其餘士兵的營帳,則是搭在外圍。
二十六名軍屬的營帳,靠在一起,爲安全起見,基本四人一帳,另外九名即將進入水果樓的女子,並沒有專門的營帳,李自成給親兵們每人發放一張戰功月票,昨天因爲士兵太多,戰功月票都會發給李過屬下的士兵,今天該輪到親兵們了。
匆匆吃過乾糧,親兵們一個個迫不及待了,除了值守的士兵,一個個搶着將免費的戰功月票搶着塞給那些女人,要不是何小米早給他們設定了順序,士兵們不打起來纔怪。
宋氏因爲身份的原因,自然不可能與這些女人待在一起,昨夜他陪在李自成的寢房外面,親兵們知道她身份特殊,而且還是陳秋蝶的娘,沒有李自成的允許,誰也不敢將自己的月票塞給她。
她是一人一帳,營帳搭在李自成營帳的邊側,幾乎緊挨着,她剛剛收拾好自己的營帳,陳秋蝶一頭闖進來了,“娘晚獨宿嗎?”
“死丫頭,娘晚不獨宿,難道你來陪娘呀?”宋氏笑罵道。
“女兒倒是想來陪娘,可是……可是……大人那裡……”陳秋蝶低下頭,用餘光向打量着她娘。
“才一天時間,放不下大人了?”宋氏在她腦袋輕敲一下,忽然有所醒悟,“蝶兒,娘去給大人整理營帳,他一個大男人,營帳裡定然亂兮兮的。”
“娘,我也去!”陳秋蝶頓時恢復了神態,蹦跳着要出去。
宋氏想要抓住她的膀子,卻是沒抓到,只好抓住她的腕子,“蝶兒,你先待在孃的帳篷裡,吃些乾糧喝些水,待會也好服侍大人。”
“娘?”陳秋蝶用聲音抗議。
“蝶兒聽話!”宋氏突地嚴厲起來,根本不理會她的抗議,“你忘記娘早和你說的話了?”陳秋蝶頓時吃癟,只得弱弱地道:“那娘……早些回來!”
“嗯,先安靜地待一會,娘一會回來!”宋氏掀開營帳,繞了半圈,來到李自成的營帳門口,“大人!”
李自成揭開營帳,將腦袋探出來,“是宋夫人呀?快進來吧,蝶兒去你那兒了?”
“嗯,”宋氏微微點頭,便跨進營帳內,見李自成手指握住被單,顯然在整理牀鋪,“大人,還是讓犯婦來吧,大人一個男人,怎麼會……”
“哈哈……”李自成笑笑,也將手的被單丟給她。
他現在的確需要一位女管家,家沒有女人,怎麼看都不像家的樣子,陳秋蝶身份算是自己的女人了,但她太小,最多算是個可愛的鄰家小妹妹,對於持家的事,她根本不懂。
“大人……”宋氏一邊整理着牀單,也不看李自成的眼色,很隨意地道:“大人是不是不喜歡蝶兒嗎?”
“嗯?”李自成一愣,轉身向宋氏望去,但宋氏正在整理牀鋪,卻是後背向外,看不到臉色,“宋夫人爲什麼這麼說?”
宋氏輕飄飄地道:“是因爲蝶兒的身份……”
“宋夫人,蝶兒已經是我的女人,我怎麼會不喜歡她?”李自成微鎖眉心,“至於她的身份,我早先知道,又怎麼會介意?你不用多想。”
“那大人昨夜爲何……爲何沒有和蝶兒……圓房?”宋氏說道這兒的時候,已經整理好了棉被,正坐在行軍牀沿,黝黑的雙目卻是緊盯在李自成的臉,似乎要看出些端倪。
“蝶兒才十三歲呀,”李自成有些惱怒,自己都不忍心,她的親孃卻將她向火坑推,“宋夫人,不是我說你,你是這樣做孃的呀?”
宋氏頓時沒了氣息,臉明顯閃過一絲愧疚,雙目卻是定定地直視着李自成的眼睛,微微嘆息道:“犯婦……犯婦何嘗不想讓蝶兒……可是,要不是大人昨夜收了蝶兒,蝶兒怕是和府裡的其他女人一樣,早被士兵們糟蹋得不成樣子……蝶兒若是隨了大人,好歹……好歹還有個做人的樣子……”
李自成想想,宋氏說得也有道理,蝶兒要是昨夜服侍了士兵,去了西寧之後進入水果樓,士兵們可不管你什麼年齡,自己昨夜要是將蝶兒拿下,宋氏不但不會心生怨恨,內心裡恐怕還要感激呢!
不管蝶兒以前是什麼身份,從昨夜開始,她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了,無論如何,自己不能將她當做牛馬對待,“宋夫人,蝶兒既然是我的女人了,我要憐惜她,要給她正常的生活,至少要等到……”
李自成忽地想起,昨夜對蝶兒說過,等到她的前胸長到與她娘一樣大的時候,要將她拿下,不知道她孃的有多大,如果沒有較,將來如何知道棉桃啥事成熟?
在馬背的時候,李自成不止一次觸摸過,但那時隔着棉衣,最多隻是有一點感覺,有些還是自己的想象,既然原物在此,何不拿來看看,將來也好做個較。
想到這兒,李自成走前,貼着宋氏在牀沿坐下,“宋夫人,我倒是有個想法。”
“大人的意思是……”宋氏向邊側移了移,與李自成隔開一段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