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祁麟聞言,心中暗道一聲不好,腦中一片空白之下,原先的那扇房門已經霍然關閉,宛如是將他們隔離在了另一個世界之中,瞬間與外界徹底失去了聯繫。
“你敢耍我?是不是不想活了?”祁麟突逢劇變,面部肌肉幾乎扭曲變形,單手捏住楊雄的脖子將他高高提在空中,全身的真力猶如突然破散開的蒸汽一般,在身體周圍徐徐流轉起來。
“什麼事呀,這麼吵,不是答應保證我安靜環境的嗎?”這時,就聽見易幹睡眼朦朧的從牀上坐了起來,與祁麟的目光剛一接觸,整個人便當即打了個寒蟬,用力揉了揉眼睛後,興奮的叫喊道,“小麟,你也被抓到這裡來了,真是太好了!”
“好你個頭!”祁麟一手抓着楊雄,另一隻手順勢敲在了易乾的腦門之上,直疼得他哀號了許久。
“連我都被抓住了,誰來救你!”
“那到也是……”易幹深知自己失言,捂着腦袋唸叨起來,“不過這裡也算不錯,除了自由之外,其他條件一應俱全,既來之,則安之,也許你習慣一段時間就好了。”
“去你的,我纔不要被人像兔子一樣關在籠子裡!”祁麟大聲咆哮道,再次加中了手爪的力量,這次直掐得楊雄一點聲音都發不來了。
“小麟,住手,再掐就把他掐死了,這人是誰,你爲什麼這麼恨他?”易乾眼看着楊雄連翻白眼,趕忙起身制止道,畢竟他可不想房間裡今後多出一個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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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天雄集團的總裁楊雄啊,難道你沒有見過他嗎?”祁麟疑惑地問道。
“楊雄?祁麟,你不會上當了吧,我見到的楊雄可不是這樣的,他雖然長得也挺英俊,但是這種氣質與真正的楊雄差別太大了!”易幹不屑地指了指“楊雄”,搖着頭說道。
“什麼!”這些祁麟可算是徹底懵了,忙碌了這麼久,原來自己從一開始就落在了對方佈下的迷局之中,難怪一路上來都是這樣順利無阻,這下算是栽在楊雄手裡了!
極度頹廢之下,祁麟全身無力的癱坐在易乾的牀上,一臉茫然的將那個假楊雄丟在了地板上,也不管對方是不是會因此得以逃跑了。
“哈哈,祁麟先生,很高興可以見到你,剛纔的遊戲玩得還開心嗎?你要知道,我今天可是推卻了所有的商談,過來陪你玩的哦!”驀然,從大門上方的數字電視屏幕中出現了一個異常英俊自若的青年,庸懶地坐在一張寬大的老闆椅上,身後環立着數名美貌非凡的女秘書,臉上洋溢出的那種高傲自信的表情,的確是祁麟面前的那個冒牌貨根本無法比擬的。
“他就是楊雄。”易幹輕聲在祁麟耳旁提醒道。
“姓楊的,一切都是你搞的鬼?”祁麟盡力抑制着內心的怒火,壓低了聲音問道。
“當然,不然你以爲整個北京市中,還有誰有這麼巨大的能力,這麼優秀的智慧,依舊這麼強烈玩性呢?”楊雄微笑着伸出兩個手指,隨後,他身後一名女秘書心領神會的替他夾上一支香菸,點燃後恭敬的退立了回去。
“你爲什麼要這樣做,我們天成集團並沒有得罪你吧?”祁麟努力在楊雄背後的那些女秘書中搜尋盧婷的影子,很可惜,最終還是失望了。
“爲什麼?哈哈,只有你們這些笨賊纔會問出這樣的問題。”楊雄深深吸了口煙,神情悠閒的繼續說道,“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本來不是天成集團的商人,爲了得到那顆‘天母之淚’,天穹學院也算是煞費苦心了!”
祁麟木然地看着電視屏幕,萬沒想到對方不但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就連他們是天穹學院學生的身份也瞭如指掌,看來這個楊雄總裁確實不簡單,先前真是太小看他了。
“不知道楊雄究竟是從何處得到了這些消息,畢竟這次執行任務的只有三個人,如果自己沒有泄露,那是不是就代表着……”祁麟腦中思索着,不由將目光轉向了身旁的易幹,從他遊離的眼神中,立刻猜出了一些端倪!
“不……不,我不是……”易幹竭力辯解道,但是那副驚慌失措的樣子,已經徹底暴露了他的謊言!
“你爲什麼要這樣做?”祁麟面無表情的冷聲問道。
“我……”易幹臉色一窘,身子蜷縮在了牆角處,將臉深深埋在膝蓋間,讓祁麟一時無法看見他的表情,“對不起,小麟,但是我真的不想死,我不想……”
雖然祁麟早就知道自己這位朋友貪生怕死,但是卻未料到易幹真的會在關鍵時刻倒戈,然而眼下事已至此,自己再如何責怪易幹都是枉然,除了自嘲的苦笑之外,只有趕快想辦法從這裡脫身才是最重要的。
“哈哈,這也不能完全怪你朋友,面對數百條眼鏡王蛇,想不害怕真是很難呀!”楊雄的聲音再次在狹小的房間中響起,也讓祁麟的思緒從沉思中清醒過來。
“那你現在準備把我們怎麼樣?”
“俗話說最好的總要留到最後,結局總得等抓住你們另一個同夥時才能揭曉吧?不過你大可以放心,我保證這次遊戲的精彩程度,絕對會超過天穹學院派來的前三名黑龍盜賊,也真誠的希望你們可以破天荒地活下來。”
“楊雄,難道你就不管你手下的死活嗎?我們隨手都可以致他於死地!”祁麟指着地上那個冒牌貨問道。
“哈哈,沒關係,我想他不會介意一起陪葬的,畢竟我會很妥善的照顧他的家人,這些就用不着你們操心了!”楊雄話音剛落,電視屏幕就瞬時變得一片漆黑,整個房間中只留下了一串長長的笑聲。
良久,房間中的三人心照不宣地保持着安靜,似乎誰都不願打破這份寧靜,三人各懷心思佔據着屬於自己的一塊空間,就連空氣都彷彿要凝結到了一處。
“你走吧。”祁麟率先出聲,沒想到第一句就讓人出奇不已。
“你……你願意放我走?”那個假楊雄使勁揉着自己的耳朵,怎麼都難以相信自己會遇到這麼幸運的事。
“怎麼?你還不想走嗎?好吧,那就和我們一起等死好了!”祁麟雙手交叉放在頭後,懶洋洋倒在易乾的牀上,百無聊賴地說道。
“但是……”那人滿面猶豫的低頭沉思起來,雙手在胸前不停搓動着,這幅景象,讓祁麟不禁想起了那個死胖子殷俊。
“怕我會趁機逃走嗎?放心吧,我既然答應了你,就不會違背諾言的,我可不像你們那位陰險狡詐的總裁大人!”祁麟頭也不回的直盯着天花板,漠漠說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祁麟先生,我雖然有房間的鑰匙,但是隻能用於進入房間,一旦要從房間裡面出去,除了用這把鑰匙之外,還需要另一把鑰匙,以及一個每天變化的密碼,而這個密碼卻只有楊雄總裁一人知道。”那人無力的地盤坐在地,神情中滿是絕望之色。
祁麟於是不再言語,繼續平躺在牀上望着屋頂出神,房間中覆蓋上了一層令人窒息的安靜,除了一躺一坐着的兩人之外,易幹自從剛纔開始,就一直抱腿蜷縮在牆角,深埋着頭的樣子讓人無法辨別他的表情和態度。
“你應該不想死吧?”祁麟將頭偏轉過來,再次開口問道。
“我的未婚妻還在家裡等我,原本我準備在這次任務之後便退出天雄集團,因爲這次任務可以給我帶來一輩子都享用不完的財富,現在看來只能把這筆錢留給她一個人了……”那人凝視着手中一張照片,口中喃喃自語道,眼角處的晶瑩淚水讓祁麟當即一愣,但也從中看見了一絲飄渺的希望。
“兩個人一起用豈不是更好?如果我能幫你出去,你願意配合嗎?”祁麟真誠的眼神讓那人精神猛一振奮,想要起身,但是身形只在晃動了一下後,便心有餘悸的再次坐了下來。
“祁麟先生,你太會說笑了,我們現在都是籠中飛鳥,除非楊雄總裁大發慈悲,不然無論你修爲有多高,也不可能衝出這個鋼鐵房間的。”
“你叫什麼名字?”祁麟彷彿早就猜到了對方的反應,從牀上一躍來到他的面前,蹲下身子輕聲問道。
“王曄。”
“王曄,你認識這個嗎?”祁麟言罷,朝四周掃視了一圈,然後張開自己的上衣,藉着王曄的身體遮擋,展示出了那串複製出的鑰匙。
“這是!”王曄臉上瞬間露出一幕驚訝的表情,雙眼大大睜開之後,看着祁麟的眼神變得複雜驚異起來。
“噓!”祁麟惟恐對方泄露了天機,趕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迅速將上衣合起之後,將聲音壓到最低繼續問道,“你可以從中分辨出那把鑰匙嗎?”
“應該可以吧,不過我只見過一次,沒辦法百分百的確定!”王曄整個人隨之恢復了些許活力,雙瞳中也隱約閃爍出了一幕期待的光澤。
“不行,我們現在一舉一動都被楊雄監視着,一旦取出鑰匙,勢必被他注意,所以機會只有一次,不成真則成仁,絕不容失!”祁麟正色低吼道,眼眸中的堅定神色給了王曄不少鼓舞。
“好!爲了小可,我一定會努力幫助你們的,絕不在這裡坐以待斃!”王曄說着,眉間不禁又劃過一道陰鬱,“但是……密碼的問題。”
“放心吧,這個問題就交給他好了!”祁麟微笑着說完,反身一個巴掌拍在了易幹肩頭上,疼得他立馬嘶牙咧嘴的慘叫起來。
“小麟,我……”易幹滿臉羞愧的不敢與祁麟對視,手指不停擺弄着自己的衣角,宛如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般忸怩。
“老易,你還記得這個嗎?”祁麟一邊改變了對易乾的稱呼方式,一邊從腰際解下了一塊雪白無暇的白色玉佩,提在半空,在頂端燈光的照耀下,好似一隻縮小版太陽一樣,光芒四射,奪人視線。
“‘雲玉’?小麟,你這是什麼意思?”易幹自然一眼便認出了這塊家傳之物,手撫過“雲玉”的表層,就感覺它還是一如既往的光滑細潔,看來祁麟真的將它保存得很好。
“老易,你要明白,自從你上次把家傳‘雲玉’贈送給我開始,我們就已經是情如手足的兄弟了!無論發生什麼,我都不會背棄兄弟,這次也是一樣,只要我們兄弟聯手,相信沒有什麼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祁麟再次將雙手重重拍在易幹肩頭,其力量之大,比起剛纔猶爲沉重,但是從易乾的臉上卻再沒看見任何痛苦的神色!
“好兄弟,我明白了!”易幹也揚手拍在了祁麟肩上,兩人對視着哈哈大笑,整個封閉的房間中響起了一陣爽朗的笑聲,使得原本壓抑的氣氛剎那間活躍了起來,友情的韻味充斥了所有人的心頭。
在天雄集團的另一個房間中,數位衣着統一(都是簡短性感)的女秘書正目不轉睛的盯着監視器,雖然監視器上都是同一個房間,但是被從各個角度分成了十多個角度,其精密程度可見一斑。
“總裁大人,您說祁麟他們究竟在搞什麼鬼,爲什麼突然這麼開心?”一個宛如銀鈴般的聲音歡快地跳動而起。
“哈哈,他鬼主意越多,這個遊戲就越好玩,如果事事都能讓我猜到,那豈不是太沒意思了?”楊雄依舊是一副沉穩而又懶散的模樣,幾乎半躺在椅子上抽着香菸。
“羅杏姐姐,放心吧,沒有那個盜賊能夠玩得過我們總裁的,就如過去那三位黑龍盜賊,縱然身爲天穹學院的精英,也不是都敗在了總裁手裡?這次的祁麟連他們三個都不及,又怎麼逃得出總裁的五指山呢?”蕭詩在一旁搭腔道,那頭如瀑布般披灑下來的垂直長髮,讓人看後感到愜意不已。
“哈哈,還是詩兒會說話,不過這個祁麟雖然盜術不及那些黑龍盜賊,但是那古靈精怪的想法卻比之前三個更爲難纏,只可惜他剛纔的動作太快,不然真想看看他衣服中藏着什麼意想不到的東西。”
“總裁,時間不早了,這裡交給她們就可以了,我們還是先去處理正事吧?在你陪祁麟玩的這段時間中,已經耽擱下了不少公務,還有剛纔接到通知,殷老闆安排的那位金龍盜賊來了,您是不是先接見一下?”
“是啊,我已經派人加強了大廈外圍的守衛,外人絕對不可能再進入大樓內部了。”蕭詩接口道。
“是嗎?好啊,看來那胖子辦事還挺及時的,看來那第三個盜賊就快要入網了!”楊雄說完,便隨着那兩位美女秘書起身朝門外走去,臨走之前,還不忘朝監視器中的祁麟打了個告別的手勢,這樣童心未泯的天真模樣,登時招來了無數女孩善意的笑聲。
隨後,楊雄和兩位高級貼身秘書來到了會議室,就看見殷俊那肥碩的身形早就靜候在了其中,在他的身旁,端正地站着一個金髮少年,一雙幽藍色的眼睛猶如波瀾不驚的海水般寧靜無邪,在精短的金髮下顯得異常幹練精神。
“胖子,這次委託你完成的這麼及時,是不是想多得些好處呀?”楊雄在殷俊對面緩緩坐了下來,視線則始終沒有離開過那名金髮少年。
“呵呵,楊先生說笑了,我只要那份應得的佣金,對於份外之財,我一分都不敢貪戀!”殷俊滿面堆笑地回答道,同時一指身旁的那位少年,“這位就是楊先生要僱傭的金龍盜賊,斯諾,希望您可以滿意。”
“很好,斯諾先生爲什麼不坐呢?”
“不客氣,站着比較方便,能站着在下絕不坐着。”斯諾的聲音非常輕,輕到讓人懷疑他是不是真的說過話了。
“哦?你是擔心我這裡不安全?”楊雄饒有興致的看着斯諾,那副表情就像看着一把甚爲鋒利的匕首,稍不小心就會割傷自己。
“楊先生誤解了,作爲一個盜賊,時刻都應該保持警惕性,我並不是針對楊先生一個。”斯諾的語態極爲平靜,一個外籍人能夠將中文說得如此利索,也算是非常不容易了。
“哈哈,沒關係,這是你私人的自由。但是我必須知道你的能力,用來衡量你是否能夠完成我所委託的任務吧?”楊雄將身體深深的靠在椅背上,交叉的雙手上,兩隻大拇指不停交替轉動着,凝視着的眼神讓斯諾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壓力。
“沒有問題。”斯諾深吸了一口氣,平靜的舉起了右手,就看見其掌心內平展出一片不大的透明薄紙,尚存餘溫的表面散發出一股幽淡的香味,猶如女性自然的體香一般讓人陶醉。
“這是?”楊雄不解地問道。
“對不起,這個問題楊先生可以請教您身旁的那位秘書小姐。”斯諾指着羅杏說道。
此時,就見羅杏臉頰掠過一抹羞澀的紅暈,一言不發的低下了頭,那副嬌媚的樣子令一旁的殷俊不覺看得傻了眼,一絲透亮的口水順着嘴角滴落到了襯衣衣領之上。
“嗯?”楊雄大惑不解地看着羅杏,見她沒有如實交代的架勢,最終還是將目光轉向了斯諾。
“既然這位小姐不願回答,那就容許在下代勞了。”斯諾漫步來到楊雄面前,將那片薄紙片輕放在桌面上,道,“簡單來說,這是一種能夠保持身體清香的粘膜,只要沾在貼身肌膚上,就能保持在二十四小時內始終散發出一種清新自然的香味,很受那些辦公室女性的歡迎,而當前這一片,正是這位秘書小姐的,事實與否,楊先生只要問問這位小姐就可以了。”
就當楊雄恍然大悟之時,羅杏的臉色早已紅得和一隻熟透的蘋果無異了,很顯然,這片香體粘膜是斯諾方纔從她裸露的肌膚表面盜來的,但是究竟對方是在什麼時候,以及用什麼手法下手的,都是成爲了衆人無法解開的迷團。
“哈哈,有意思,非常好,斯諾先生你被錄取了,明天我會告訴你確切的任務!”
“多謝楊先生……”
“老易,怎麼樣了?還沒研究出密碼嗎?”金屬房間中,就見易幹滿頭大汗地趴在玻璃門,祁麟則焦急的在他背後催促道,最悠閒的反到是坐在一旁無所事事的王曄。
“小麟,彆着急,這可不是一般的密碼鎖,而是經過特殊製造的,不但把密碼的偶然機率減小了,而且還加入了一些報警裝置,稍有不慎就會引來大麻煩,所以……”只見易幹手中託着一隻狹長的器具,在祁麟和王曄兩人的遮擋下,把耳朵貼在密碼鎖旁努力辨聽着其內的動靜。
“行了,別嘮叨了,就沒有什麼一勞永逸的辦法嗎?”祁麟不時看着手腕上的手錶,現在離他進入天雄集團已經過了兩天了,也不知道劉菲茹是不是還在和自己賭氣,該不會真的不來救自己吧……
“沒有,當盜賊也要有原則啊,慢工才能出細活!
“我說老易,根據你當時的安排,離選美大會開始的時間還有多久?”祁麟突然改口問道。
“什麼?你到現在還掛念選美大會?我們的命都快沒了,不如改成選命大會吧,看我們三個誰會先死!”
“我呸,別老是說喪氣話。我是把另一個希望寄託在劉菲茹身上,如果我在選美大會前幾天還不出現,她一定會想方設法來找我的,到時我們或許就有希望了!”祁麟徑自猜測道。
“你就別臭美了,別人可是堂堂‘落天九星’的女老闆,怎麼會看得上你這樣的小痞子呢,就憑那天多看了你幾眼,你就對自己這麼自信?”由於易幹早就被幽禁在了這裡,所以並不知道祁麟和劉菲茹之後所發生的一切。
“去去,快說,選美大會還有多久?”
“今天幾號?”
“不會吧,你是不是待在這裡舒服太久了,連日子都忘記了!”祁麟沒好氣的責罵道,剛揚起的手掌立刻被王曄攔了下來。
“哼!”祁麟表示理解的點了點頭,然後接着說道,“今天八月二十一。”
“哦,那還剩九天,選美大會的開幕儀式我安排在了九月一日。”易幹渾然不知道自己剛剛僥倖逃過一劫,依舊努力研究着那把密碼鎖。
“是嗎……看來還早,老易,你看……”
“小麟,你就不能改個稱呼嗎?我只比你大了三歲,有這麼老嗎?”易幹終於沉不住氣了,對這個稱呼不滿的叫囂道。
“是嗎?但是我看你的長相至少比我大十三歲吧?”祁麟也不甘示弱的反駁道。
“我那是成熟滄桑……”易幹話到一半突然止住,將頭緊緊貼在密碼鎖上後,神情嚴峻的仔細聹聽起來,看來是發現了些許蛛絲馬跡,也把此間另外兩人的心緒立刻提了起來。
在三人緊張異常的目光中,易幹終於下定了決心,用那隻急劇顫抖的手指重重按下了OPEN鍵,只聽“咔吧”一聲脆響劃過,使得“金屬空間”內的氣氛凝重到了極點,衆人都知道,但是心中清楚成敗在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