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白咬牙切齒的說:“我在這裡受點委屈不要緊,但是我不能墮了我們寧家的威名,那傢伙不尊從我們的寧家的天罡令就算了。”
“他還口口聲聲的出言不遜,他完全沒有把我們寧家看在眼裡,七叔,你是不知道他囂張成什麼樣了。”寧白添油加醋的說。
“行了,我這邊有點事情,我回頭打給你。”寧伊劍那邊似乎是有些動靜,他叮囑道:“在那邊你自己小心點,”
“七叔,七叔你聽我說完啊,你把家族裡的高手派出來幾個給我,我要找林煜報仇啊。”寧白嘶叫道,但是對方已經掛斷了電話。
“草,你麻痹的。”寧白把手機重重的砸在了地上,然後上去啃了一腳,他嘴裡罵罵咧咧的,全是對寧伊劍的詛咒,甚至連寧伊劍的祖宗十八代都罵出來了。
這傢伙完全不寧伊劍是他的長輩,他出了一通氣,然後轉身離開。
就在這個時候,一條白影一閃,出現在了寧白的跟前。
“什麼人?”寧白大喝了一聲,他這一聲吼完,他不由得呆住了,只見在他跟前,站着一個十分漂亮的女人。
女人一身白衣,在夜間顯的十分出塵,但是她臉上的那絲嫵媚,卻把她這一身出塵的氣息給破壞的七七八八,她半遮玉面,柔聲笑道:“寧少,久仰大名啊,咯咯,不知道寧少有沒有時間跟奴家一起花前月下一番呢?”
“你是誰?”寧白的一腔怒火,在這瞬間化成了一腔慾火,這個女人的眼神,對男人有着極大的殺傷力,那勾魂奪魄的模樣,恐怕任何男人都無法拒絕的。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個女人。”女人咯咯嬌笑,她幾步上前,貼在了寧白的身邊,柔聲道:“寧少,不知道你現在是不是需要奴家呢?”
寧白本來就是一個好色之徒,在這個女人的攻勢下,他很快淪陷,他的雙眼都有些失神,隨着女人上前一步,他徹底的淪陷,他迎合着,雙眼沒有一絲神彩。
突然,他感覺到一股極其危險的氣息傳來,這與他的能力無關,這就是一個人在遇到危險時候的正常反應,可惜,他的反應終究是慢了半拍。
一根兩尺長的鋼刺刺中了他的心臟,他的心臟在這瞬間停止了跳動,白衣女人冷冷的盯着寧白,她的雙眼滿是殺意。
撲通一聲,寧白倒在了地上,他死死的盯着女人,顫抖着手指着她:“你……你…”
“我什麼我?”女人咯咯一笑:“連我的名字都不問,你就敢拜在我的石榴裙下,你這人,還真的是色膽包天啊。”
“好了,好了,既然這樣,我就讓你做一個明白鬼。”女人咯咯笑道:“地冥閻君手下,白使,不要問我爲什麼要殺你,我既然殺你,那就有一定的道理。”
“我們老闆,在布一局很大的盤,很不幸,你就是這個盤中最重要的棋子,你說你不死,誰死呢?”白使的笑越來越豔。
最終,她的笑聲變得淒厲清冷:“好了,我該說的事情已經都說了,你現在可以安心的去了,到了那邊,千萬不要怪我,因爲害死我的人不是你,是林煜。”
一抹紅線從他的脖子中迸發了出來,寧白雙眼一滯,他的心臟徹底的停止了跳動,他雙眼睜的大大的,就那樣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很好,很有手段。”五虎從黑暗中跳了出來,他哈哈大笑道:“沒有想到,事情居然這麼順利,白使,辛苦了。”
“辛苦點無所謂,只要能把他的死嫁禍給林煜,挑起寧家的憤怒,就算是在付出點又能如何?”白使瞟了地下的寧白一眼道:“也是一個小白臉,可惜了,沒有快活快活。”
五虎有些尷尬,白使還是改不了她的賤毛病啊,只要是看到個長的帥點的男人,她就想去勾引。
他真的爲死去的黑使感覺到不值,他覺得這麼一個女人,完全不值得黑使如此付出,他無奈的搖搖頭,舉步上前,處理了一下寧白身上的傷口。
“你在心裡,是不是罵我賤?”白使的一句話,讓五虎不由得一怔。
“沒有啊。”被人猜出了心裡的話,五虎不由得有些尷尬。
“呵呵,你們男人啊,都是這幅賤樣子。”白使冷笑一聲道:“一方面,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想入非非,但真的這個女人勾引他的時候,他快活完了又說這個女人賤。”
“你們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們?”白使冷冷的說。
“我想你誤會了。”五虎苦笑了一聲道:“我真的沒有那樣的意思,好了,我們現在的時間不多了,我們應該快點把這裡的事情處理完,然後回去交差,如果被人發現就不好了。”
白使冷哼了一聲,不在說話了,她站在一邊冷眼旁觀。
“寧白死了?”林煜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第一個反應不是驚訝,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幕後的那個人,又走了一步大棋。
“沒錯,現在屍體已經被送回寧家了。”夏清雪道:“目前從寧家還沒有傳回來什麼消息,不過寧白是寧家老大寧長海的兒子,算是長子吧,寧家的嫡系中最受寵的一個,現在寧家已經震怒了。”
“寧家要來找我討個說法吧。”林煜摸了摸下巴,他顯的很平靜,因爲從聽到寧白死的那一刻起,他就明白了,他又掉進了一個局裡。
看來單純的調動內江湖的動亂,那傢伙還是有些不滿足啊,他要把寧家的怒火給調動起來,然後把矛頭指向林煜。
這一步棋,真狠,其實林煜預料幕後的那個人會做出這件事情來,可是他沒有想到這一步棋來的會這麼快。
“沒錯,寧家是要找你要個說法,不過這幾天寧家都在爲寧白的事情忙碌着,忙完了這幾天,他們會來帝都的。”夏清雪有些擔憂的說:“寧家一來,這裡就更亂了,我們該怎麼應付?”
“人不是我殺的,我有什麼好怕的?”林煜微微一笑道:“寧家不講道理的話,我也不跟他們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