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劍。”林煜說着右手一抓,這把名器便落入了林煜的手中。
“你…”寧白定了定神,林煜這一出手,他才知道自己跟林煜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尤其是林煜奪劍的時候,他幾乎沒有一點反抗的能力,他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林煜把自己手中的劍奪走。
“呵呵,這麼好的一把劍,卻在你手裡,寧家果然是財大氣粗啊,一個勉強能達到武道三重境的傢伙,就能拿着這麼好的劍四處招搖,這簡直就是一個小孩子拿着金元寶在鬧市裡炫耀嘛。”
林煜說的一點也沒錯,現在這傢伙的情況就是等於一個小孩子拿着金千分表寶在鬧市裡面招搖過市,這個世界弱肉強食,想來不義之財的人多了去了,這傢伙真的是不怕死啊。
內江湖中的生存法則就是弱肉強食,寧家又怎麼樣?難道他們寧家的六道天罡令,真的能保寧家的周全嗎?這簡直就是笑話,林煜敢保證,哪怕是寧家的家主寧金城出來了,他身上有重寶,他半路上照樣會被人截殺。
更何況這麼一個傢伙,他連被稱爲古武者都有些勉強,林煜真的不知道這傢伙哪來的底氣來帝都來挺手這件事情,要知道帝都這裡的情況比起其他地方複雜的多了。
“管你什麼事情,把劍還給我,這是我們寧家的東西,你也配摸?”寧白勃然大怒。
‘未路’是他最心儀的武器,這對他來說簡直就像是心愛的姑娘一般,他絕對不允許別人碰一下末路,現在林煜居然直接把末路從他手裡奪了過來,這讓他十分生氣,現在他的感覺就好自己的女神被人強摸了一樣。
“你們寧家的東西?”林煜冷笑一聲道:“如果沒錯的話,這是早在春秋時期某位鑄劍大師的作品吧,它應該和干將莫邪是同一個時代的產物,因爲劍氣太重,所以被那位大師置於雪山劍池中清洗戾氣,把它從一把戾氣極重的魔劍,滋養成了一把心劍。”
“你們寧家早些年的時候爲爭第一,處處爭奪地盤,這把劍,也是從別人那裡搶來的吧,呵呵,可惜,心劍就是心劍,它不認主,你拿着它,也就是一把普通的劍。”林煜冷笑道。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我的事情用得着你管嗎?快把劍還給我,不然的話我跟你沒完。”寧白叫道。
“還給你?好啊。”林煜冷笑一聲,他左手持着未路,右手在腰意一抽,咻的一聲響,殘缺驟然出鞘,銀亮的劍意縱橫交錯,林煜右手一揮,數道白芒驟然亮起。
叮叮叮數聲響,林煜右手一收,殘缺消失不見,而他左手的末路,這個時候僅餘一把劍柄在他手中。
地下,還有數片殘劍的劍鋒,這就是末路的下場,林煜把手中的劍柄丟到地上,他冷笑道:“這把劍的名字,本來就不吉,末路,窮途末路,呵呵,有這樣的下場,也是正常的。”
“你毀我的劍,我跟你拼了。”寧白的雙眼在這瞬間變的血紅,他大吼一聲,猛的上前,向林煜撲了過來。
寧白的資質偏差,他的武道三重境境界,還是寧家以無數資源砸出來的,否則的話,生在寧家,有這麼得天獨厚的武道資源,他早就突破一重境了,他的同齡人也都個個突破,唯獨他還在三重境上下徘徊。
他的這點實力,連給林煜提鞋都不配,林煜一巴掌把他給抽翻在地上,然後大步上前,一腳踩在了這傢伙的臉上。
“你真的以爲你們寧家是武林盟主了?”林煜笑了:“你武俠小說看多了吧,呵呵,還尼瑪天罡令?傻逼,寧家的人又怎麼樣,我今天就是要把你給踩在腳下,我看寧家的人能拿我怎麼樣。”
“姓林的,我記住你了,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你跺碎了喂狗,我要讓你身邊的女人和親人,一個一個的在你眼前倒下。”寧白怒吼。
咔嚓一聲,林煜毫不猶豫的把這傢伙的下巴給踩掉了,這貨喉嚨裡只能傳出呼呼的聲音。
“不服氣是吧。”林煜蹲下了身子,他盯着像死狗一樣倒在地上擰白,冷笑道:“信不信,我能讓你馬上死了,而且還能讓你死的不明不白?”
“別太把自己當回事了,我現在有無數種方法讓你死在這裡,然後還讓寧家啞口無言,但我不殺你,我留着你的一條命,回去告訴寧家的人,如果他真心協調,我當然歡迎,但你們想打金陽丹方的主意,那不好意思,我林煜人微言輕,但也會與你們寧家,不死不休。”
“記清楚我的話,千萬不要忘了,否則的話你們寧家下一次在來帝都的時候,就是我與你們不死不休的時候。”林煜微微一笑,他站起來:“可憐的傢伙,真把自己當成人物了。”
“這個世界上的高人,向來都是深藏不露的,你們寧家現在風頭正盛,但是暗地裡,已經危機潛伏,呵呵,我對你說這些有什麼用?你就是一個混吃等死的傢伙罷了,算了,算了,你還是回去通報你們寧家吧。”
林煜冷笑一聲,不在理會這傢伙,他從寧白的腦袋上跨了過去,離開了這裡。
良久,寧白勉強爬了起來,他看着林煜離開的背影,滿臉都是怨毒,他站起來,也不顧自己那些被林煜打倒的手下,就這樣自己離開了這裡。
“七叔,我爸他們什麼時候出關?”寧白接上了自己的下巴,給寧伊劍打電話。
“怎麼,出什麼事情了?”寧伊劍的聲音從話筒裡面傳了出來。
“這裡的情況比較複雜,姓林的那小子我見過了,他很厲害。”寧白急促的說:“七叔,我剛纔被他揍了。”
“行,你先回來,有什麼事情我們回來在說。”寧伊劍頓了一下道:“現在的局勢比較複雜,你回來以後我們在好好的做商量。”
“可是七叔,我咽不下去這口氣,我們寧家的人,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