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飛看着離去的安然,搖了搖頭,對於安然這種直白的性恪到是沒有多大好感,而且對方直接這樣提出來要錢,也總比以後對方拿這件事再來說事。
看着對方那瘦小的背影,若不是親眼所見,真的很難相信,這樣的一個人,就是在醫院門口那個殺人不眨眼的女人。
而且,他以還是第一次看見殺了人,到了警局,還這麼心安理得的的人。
直到對方已經上了車,再看不到安然兩人的身影,唐飛才收回自己的目光,對他身邊幾個人說道:“走,去醫院!”
“你可真夠行的,殺人這種事你都能做出來,而且還是在醫院大門口!在車上,白子飛看了安然一眼說道:“安然,你到底是什麼身分,就算是自保,但是我可沒有見過一個千金小姐,在自保時,能這麼果斷殺人的!”
安然一頓,從醫院開始,自己便知道自己可能會引起懷凝,但是,既然做都已經做了,安然便沒有害怕的道理。
看着白子飛,安然說道:“這世界上你沒見過的人多了,況且我本來就和那些從小被培養的千金小姐不同,你又如何拿我去和那些人比,再者,在那種進刻,我不果斷一點,難道我還要猶豫不決嗎,那樣的話,死的就不是他們,而是我了!”
白子飛這纔想起來,安然似乎的確不是被從小在安家長大的,而是被人領養長大,也許是從小生活和別人不一樣,所以心智也不一樣吧。
知道安然所說的事實,白子飛也沒有再問,她說得對,如果她不果斷一點,那麼死的就會是她,既然如此,那麼那些人,死了也是活該.......
沉默了一會,白子飛才繼續說道:“之前,我說的是真的!”
“嗯?”安然沒反應過來,轉頭看白子飛,什麼真的。
“我說,我喜歡你,是真的,並沒有開玩笑!”白子飛盯着安然,認真的說道。
“嗯,然後呢?”安然看着他,說道:“你希望我說什麼!”
“什麼然而後,什麼我希望你說些什麼,我說,我白子林喜歡,難道你不應該說什麼些什麼嗎,接受或着不接受,至少你應該給我一個答案!”
說到最後的時候,白子林緊緊的盯着安然,心下有些緊張。
安然的嘴角勾起一絲笑意,說出來的話卻是無情:“白子飛,我以爲你夠聰明,應該不會問出這個問題的,不過既然你問了,那麼我便明確的告訴你,我是不可能喜歡上你的,更加不會接受你!”
雖然安然一開始的,的確是想通過接近白子飛來接近白家,但是在她確認了和秦牧的關係之後,這個念頭便已經被她打消了。
況且,自己從一開始,便清楚的明白,自己不可能喜歡上白子飛,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就算她的生命中,沒有出現過秦牧這麼一個人,就算她沒有喜歡上秦牧,自己和白子飛也不可能的。
如果她的生命中沒有出現過秦牧,那麼可能安然還會和之前一樣,想着通過白子飛來接近白家,可能白子飛現在說喜歡上她了,自己可能也會假裝接受,但那也只是假裝而已,也只是爲了報復白家而已。
自己和白子飛最後也還是不會再一起,從始至終,安然便理直都很清楚這一點。
更何況,人生,從來就沒有如果,她的生命中,出現了秦牧這個人,安然也愛上了這個人,白子飛便更是不可能了。
安然知道,這對白子飛而言並不公平,但從她選擇報復開始,那麼她和白家的人,便不可能是朋友,只能是敵人。
就算最後,安然選擇只報復白子林一個人,她和白子飛也不可能是朋友的。
白子飛的面色有些蒼白,有點出乎意料,又似乎是在意料之內,看着安然那張無所謂的臉,看着她臉上的揚着的笑意,白子飛不明白,她怎麼還可以笑得出來。
“爲什麼,是你招惹我的!”沉默了一會之後,白子飛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只是此刻的白子飛,卻沒有了安然初見時的冷酷,沒有了那種不把任何人放在眼神的高傲,眼底只剩下一抺脆弱,甚至是有些卑微的問出了這句話!
看着白子飛的神色,安然收斂起了臉上的笑意,在心裡嘆了口氣之後,臉上卻是再次笑了,笑得那樣冷酷和無情,湊近白子飛耳旁,說道:“沒錯,是我先招惹你的,所以呢?如果我告訴你,從一開始接近你,我就是有目的,你會怎麼辦”
在白子林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安然繼續開口說道:“白子飛,我告訴你,我是有目的接近你們白家的,而按近你,也只是爲了通過你,而來接觸到你們的人而已,卻沒想到,你竟然真的會喜歡上,你說,你蠢不蠢!”
說完,安然開門下車,直接離去,而白子飛的神色則由不敢置信變爲憤怒,一挙砸在車身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頹廢的坐在車內,臉色已然蒼白......
安然,我恨你......
離開車內,安然深吸了口氣,臉上的笑容變得更爲明媚,身處在人來人往的大馬路上,安然卻越發的感到的孤獨,也讓她更爲的想念那個人。
拿出,安然拔通了秦牧的電話,一如既往的,電話很快便被接了起來是。
秦牧的臉上有着溫暖的笑意,平日的安然,很少打電話給他,一般都是他打給她的,但是今天,安然先是和他發短信,現在又是給他打電話,這不同於尋常的舉動,雖然讓秦牧疑惑,但更讓他欣喜。
然而,接起電話時,電話裡卻是一陣的沉默,秦牧的笑意微微收斂,輕聲喚道:“然?”
“秦牧,你會和我在一起的吧!”安然帶點的壓抑的聲音從電話裡面傳來。
聽着安然那不同尋常的語氣,秦牧笑意全失,眼神冷漠,但還是不經思考的答道,聲音溫柔:“嗯!”
停頓了一下,秦牧又加了一句:“不管你變成什麼樣,你都只能是我的!”
安然本來沉着的一張臉卻是有了點點笑意,說道:“那就好!”
那就好,只要她在乎的人,同樣大乎她便好,其餘人,與她何干!
............
2月,b市的天還猶爲的寒冷,大街上行走的人都還穿着毛衣或着外套,不過,令b市的人趕到壓抑的卻並不是這天氣。
而是最近b市發生的幾件大事,最近b市可謂的是一點也不太平,先是b市最近總有鬧事,而且經常發生火拼,之後,不少小型幫派被一個外來幫派的勢力給剿滅,弄得b市不少本地幫派人心慌慌的。
再來,最近發生了一起大事,多起大型貪污案被查起,其中被查出多名官員貪污,而且數目不小,不只是b市,其中各省也有不少官員下臺,這一次,可是謂是整個z國的勢力大洗牌。
而有心人卻注意到,這次倒臺的,雖然哪個派系的人都有,但卻是白家派系的人最多,這次白家可謂是損失最大,不由紛紛猜測不知白家的人是惹了誰,又或着是這兩年白家的勢力發展大快,引起了上面那位的猜忌,所以,對家出手了,而這次的事情,便是對白家的一個警告。
白家大宅內。
此刻除了白坤以衣白子林和白子飛三父子外,還有白家的旁支幾個主事人物都在,此刻,幾人正在辦公室,激烈的探討着,也不知幾人在爭論些什麼東西,一個一個的臉色都很難看。
半個時辰後,除了白坤三父子外,其餘人都離開了白家大宅,送着他們離開後,白坤溫潤的臉龐夾雜着一股怒氣,甩身氣氛的走進書房,而白子林和白子飛兩人一言不發的跟在身後。
進來書房的白坤,氣憤的把書桌上的一些東西掃落在地上,坐在辦公椅上,胸膛一起一伏的,平復着怒火。
半晌,白坤才恢復了他往日的聲音說道:“那些人,平時辦事不是都很小心嗎,麼會讓人抓到證據,而事先卻一點準備都沒有!”
白子飛沉默,這次的事情發生的太突然,根本讓人沒有一點準備,事情便已經散發了出去。
而白子林卻是皺眉,他從十六歲便離開了白家,到了齊幫坐臥底,後來齊幫倒了之後,自己也是被調到了s市任職,對於這些事,他根本就不清楚,甚至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父親這些年做了什麼。
看着白子的疑惑的神色,這個最爲讓他驕傲的兒子,白坤嘆了口氣,對白子林說道:“這些事情,我以後再跟你解釋吧,有查出來,是誰投得案嗎?”
白子林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事情發生的太突然,根本就沒有收到一點風聲,這些事情便被揭發了出來,看來對方應該是準備良久!”
“到底是誰,和我白家這麼過不去,難道是其他幾大世家!”白坤說道,這次的事情,雖然沒有直接牽扯到他們白家,他們白家的人,沒有一個被牽扯進去。
可是,他們這個派系的人,卻在這次事件中,損失了大半,這對白家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