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對方一出來,便看到安然,還以爲是和先前那羣人一夥的,所以,下意思的一刀便是向安然給砍來。
安然目光一冷,頭一旁邊一側,同時右手抓住對方向自己砍來的右手婉,往後一壓,那大刀直直的砍到那大漢的肩膀上。
痛意讓那男人大叫出聲,同時出聲喊道:“這人是和他們一夥的,快……額……”
男子話還沒有說完,卻突然沒了聲音,本來安然向後壓着他的手,向左側一橫,那刀直直的斜砍進對方的脖子,刀深三分,鮮血不停的流出,幾乎是瞬間斃命。
雖然安然的動作很快,但是對方的人馬卻也是還是注意到了這邊,原本衝向一開始到來的那羣人的人馬,竟然分了兩三個向安然衝來。
他們可不傻,雖然安然看上去就像一個純潔無害的人,但是剛剛她可是瞬間就殺了一個人,所以,自是沒有人敢小看安然,直接便是兩三人人來對付安然,想把安然直接給解決掉,以免再生變故。
“操,我這是招誰惹誰了!”安然大罵一聲,迎向向自己衝來的那三個人。
搶過對方手中的一把刀,便是砍向他們其中一個人,那鮮血噴濺而出,噴到安然潔白的衣服上,讓安然眼中染上了一嗜血的興奮。
轉眼間一刀又是一個人死在安然的身下。
話說,自己混黑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面對一些拿刀拼命的黑社會,以前,自己和別人都是火拼,現在對手換成拿刀的,安然還真有些不習慣。
而若是不是現在是醫院門口,又是在京城,可能安然早就拿槍出來,一槍解決他了,哪裡還需要現在這般。
不過,就算安然再狂妄,她也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如果自己拿槍的話,到時罪名可不小,而現在這樣,至少自己還可以說成是自衛。
思孝間,安然的動作可是沒有絲毫的遲疑,向安然衝來的三人,幾乎是轉眼間便已經死在了安然的手上,讓對方的人有些驚懼。
而一開始來的那羣人,也是欣喜地看着安然,這次他們的人本就沒有對方的人多,又還要保護受了傷的老大,本就不是對方的對手,他們也早就做了拼死也要護他們老大安全的準備。
可是誰知道,卻是突然冒出來一個安然,雖然他們並不知道安然是誰,但至少,現在她是站在他們這邊的。
而且,因爲那三人已經被安然的解決,對方的人手竟然眼紅之下,又有五六個人衝向了安然,而他們這邊所要面對的人也就只要幾人人,頓時讓他們壓力大減,留下兩個人保護那受傷的男人,別外大漢便向後來來的那幾個人充了過去。
而醫院的人,早就聞聲趕來過來,可是一看到這場面,臉袋也頓時是一蒙,腦中瞬間閃過黑幫仇殺這個念頭。
看着個個拿着刀殺紅了眼的砍向對方,醫院的人哪裡還敢再靠近,紛紛躲得遠遠的,生怕一不小心便被對方的波及到。
衆人只能躲得遠遠的看着,甚至連報警的都沒有人敢,黑社會啊,那可是黑社會,若是自己報了警,到時得罪了對方,對方找自己尋仇怎麼辦。
不過,就算醫院的人沒有人敢報警,但是醫院門口發生十幾人的砍殺事件,這麼大的事情,警方怎麼可能沒有收到情報,衆人便聽到了警笛聲,接着便是警車趕來!
當衆人發現不對想要逃跑時,卻發現已經來不及了,警察已經把他們給包圍了起來。
就連安然,想要跑也來不及了,此刻他們周圍,已經被上百警察舉槍包圍,只要動一動,便很有可能立馬被射成馬蜂窩!
當然,如果安然要逃的話,也並沒有沒有可能衝出去,可是,那樣面對的後果卻是太大,現在的自己,已不是不是像以前的自己一樣,沒有人知道自己的身分,沒有人見過自己的樣子。
現在的她,有一個明面上的身份,安家的二小姐,若是自己不想過上見不得光的活着,那麼自己至少就得安份,至少,在表面上得安份一點。
想到這,安然不由得恨恨然的瞪了一眼之前那羣人中受傷的那個男人,若不是對方,自己怎麼會無故被牽扯進來,現在很有可能還要進警局。
誰知安然這一看,卻對方一雙幽深似海的雙眸,才發現,原來對方也在一直注視着自己,見安然向他看過去,那張略顯蒼白的臉色還露出一了個笑容。
安然向對方走了一步,然而,她剛一動,便是一聲槍響,同時響起的還有警察那威嚴的聲音:“別動,否則我們就開槍了!”
那一槍是朝着天上開的,目的是爲了警告不安分的安然,不過,這一槍,沒有驚嚇到安然,卻是驚嚇到了那一羣小混混。
各各下得丟下了手中的刀,蹲在地上一卻也不敢動。
畢竟,他們也只是一羣混混,算不上什麼正經的幫派,可能讓他們和人拼命,他們並不怕,但是面對警察卻是從心底的懼怕。
那名開槍的警官,見自己一槍之下帶來的效果非常的滿意,由於又方都動了手,最後,所有人除了那個受傷的男人外,全都被帶回了警局。
至於那個人男人則被送入了醫院治療,不過,卻有兩個警察看守着。
除了安然和兩方人馬還活着的那些人被帶回了警局外,還有幾個路人,以及幾人在遠處觀看的醫院的醫生和護士也被帶去了警局做筆錄。
到了警局,安然被帶到審問室審部,而審問她的正是一個女警官。
這名女警官叫王潔,是一名剛從警校畢業不久的女警,此刻正一臉皺眉的看向安然,心裡很難相信,這樣一個看上去年齡不大,單純的女孩竟然會參與到黑社會的事情上來。
現在的女大學生都怎麼了,年紀這麼小就打打殺殺的,怎麼對得起學校和父母的教育。
看着一臉悠閒無懼的安然,玉潔再次開口問道:“姓名,性別,年齡,全部都報上來,不許說假!”
安然擡眼看了這名女警一眼,背靠在身上,笑眯眯的說道:“姓名安然,性別女,年齡20,警官還有什麼要問的嗎,我一定乖乖配合!”
王潔看着安然,還是第一次見到被抓進警局,還這麼淡定的人,心裡倒是有點佩服,倒是做了警察,她卻還是繼續問道:“你是什麼人,爲什麼在醫院門口殺人,有什麼目的!”
“警官,我只是一名學生,至於爲什麼殺人,只是爲了自保而已,至於那些人,我可是一個都不認識!”安然說道。
“胡說,自保,剛剛舉報的人可是看見了,那些人多都是你殺的”王潔冷聲喝道,皺眉看着安然,厲聲道:“老實交代,你是什麼人,對方又是什麼人,既然不認識對方,又爲什麼殺人!”
安然看了她一眼,輕聲殺道:“對方是什麼人,我真不認識,我說了,我只是一名普通學生,沒有什麼目的!”
“還不說實話,當時可是有不少證人,你還想狡辯,你明顯便是和其中一方是一夥的,如果你擔白的話,那麼我們還可以從寬處理,若是你還是不承認,那我們也只能秉公辦理了!”
“好吧,我說實話!”安然嘆了一口氣,說道:“我真是一名學生,至於我爲什麼會出現在那裡,那是因爲我的一個朋友受傷了,我送她去醫院,後來我剛出醫院門口,便一輛車開了過來,之後,又有一輛車開了過來,對方也只不知是什麼原因,二話不說,拿刀便向我砍來,爲了自保,我只能和他們動手,在自保的過承中,失手殺了人,真的,就連那刀都是對手我,從始至終,我只是爲了自保而已,連那兩邊的人是誰,我都不知道!”
而這時,有一名警官走了過來,對王潔說道:“其中有一方招供,說他們是帝業集團的員工,不知道招惹了何人,引來了別的追殺,我們查實,對方的確是帝業的員工,而別外一些人則是社會上的混混,被人買通來殺帝業的董事長!”
王潔一愣,一開始看兩方那架勢,她還有以爲兩邊的人都是黑幫的人呢,不想,竟是仇殺。
那名警官最後又看了安然一眼,說道:“對方的人也說了,他們並不認識這位小姐,是那些混混向對這位小姐出手的!”
王潔看向安然,安然攤了攤手說道:“警官,我說了吧,我真的不認識那些人,我只是自保而已,總不能他們那麼多人要殺我我不出手吧,要不是我學了兩手,出事的人可就是我了,我可是受害者啊!”
王潔猶凝地看着安然,雖然安然和對方都這樣說,但是,畢竟,好幾個人死在安然的手下啊,就這麼放她走,實在不甘…。
只是,還沒來得及等她什麼,卻見警局衝進了一個人,手裡拿着一個u盤。
兩名警員看到進來的人之後一驚,做爲一名地地道道的b市人,他們不可能不認識白家的少爺白子飛。
原來,之前在醫院發生的事,引來了警察後,也引來了本就在醫院的白子飛,見安然也在其中,白子飛並沒有直接跟上去,而是找到醫院的監控室,拿到了醫院門品的監控錄像帶,然而便直接趕來了警局。
之後,白子飛放了這份錄像帶,視頻上顯示的確是對方向安然出手的,安然只是出於防衛。
在看完錄像帶之後,兩名警官神色複雜地看向安然,雖然對方的確是出於自衛,但是下手那份果斷可真不像是一個二十歲的女孩該有的樣子啊。
不過,事實已經證明安然的確是出於自衛才殺的人,而且又是白子飛來擔保的人,他們自是沒有了再拘留安然的原因,只能放安然離去。
而剛走到警局門口時,卻是遇上了同樣已經被人擔保出來的人,之前被人追殺的那羣人,只見其中一名年輕男子向安然走來,趕激的說道:“這位小姐,剛剛的事,多謝出手相救!”
不管對方是出於自保也好,還是出於其他的什麼也好,安然都是救了他們一命,如若不然,很可能,他們就已經死在了醫院門口,哪裡還能等到來警局被人擔保!
而且算起來,也是因爲他們對方纔被連累到了警察局的,雖然剛纔出於道義,他已經向警方解釋了不關對方的事,但唐飛認爲,自己還是有必要向對方說一聲謝謝的。
安然看向他,挑眉認真的說道:“我可不接受沒有一點誠意的謝謝,既然要謝,是不是應該拿點實在的東西出來,比如說,錢,畢竟,算起來,我可算是你們的救命恩人!”
安然說道,語氣裡沒有一點客氣,自己說起來是被他們連累,纔會被牽扯到這件事情當中來,而且,也算是救了他們的命,本來,如果他們不說,安然就也當算了,但是既然對方說了這件事,安然便沒有白白辛苦一躺的道理!
見安然如此直白,在場的衆人包括白子飛在內的都愣了一愣。
雖然自己也有想過要謝謝對方,但唐飛卻是沒有想到對方竟然這麼直接,開口便是要錢,一時之間便是愣到了。
安然見狀,挑了挑眉說道:“怎麼,不願意,既然這樣,你過來道什麼謝,你以爲你的謝很值錢嗎,浪費時間!”
安然毫不客氣地說完便走,唐飛卻是叫到了她:“不,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還請小姐留步!”
見安然停了下來,唐飛從懷裡拿出一張支票說道:“這是一點小小的心意,感謝小姐的救命之恩!”
安然接過來一看,數目竟是五百萬,嗯,出手倒是大方,安然大方方的收進懷中,臉上既沒有激動也沒有欣喜,只是淡淡的看了唐飛一眼,說道:“嗯,你的命倒是挺值錢的!”
說完,安然和白子飛兩人轉身就走,留下一臉好笑的唐飛並沒有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