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壞了我的規矩,所以就應該受到懲罰。”漠北琅一隻手放在白荼圓潤的肩頭,手掌微動便滑落了衣服。
白荼覺得肩膀上一涼,忙不迭的用雙手護着自己的胸:“我們有話好說,別動手。”
說着她便趁着漠北琅不注意的時候快速的將滑落的衣服撈起來。
可是抵着漠北琅胸口的手剛剛一鬆開,他整個人便壓在了自己的身上:“呼~”
該死,這男人怎麼這麼重!
“小野貓,看不出來你已經這麼迫不及待了。”漠北琅玩味的笑了笑,修長的手指滑過她的臉頰,又捏了捏,軟軟的手感很是不錯。
“你,你給我起開!”白荼咬了咬牙面對着得寸進尺的漠北琅實在是忍無可忍!
頭扭過一邊,避開漠北琅的薄脣,然後雙手抵住他的胸口,使出吃奶的力氣拉開一些距離:“漠北琅你早就看穿了我的計劃,可是卻故意不說,卑鄙無恥。
“否則,怎麼能引你上鉤呢?”漠北琅不以爲然,也不再爲難他,側身一隻手撐着自己的頭,悠然的看着她。
此時不逃更待何時?
白荼立即一個翻身逃出了漠北琅的禁錮,連連退後了好幾步,和他保持着安全的距離。
看着她的動作,漠北琅嗤之以鼻的輕笑兩聲,這裡是他的地盤,若是自己不願意放了她,哪怕現在她是插上了翅膀也難以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漠北琅,我答應你的條件,今天這件事就算了吧。”白荼退無可退只好暫時選擇妥協。
“算計我也就罷了,現在居然還敢和我的談條件,白荼是誰給你的膽子!”白荼話音落下的瞬間,漠北琅的臉色便陰沉了下來。
白荼:“…….”
白荼語塞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的,愣愣的站在原地打量着漠北琅的臉色,這男人的心情還在真是難測!
“那,那你想怎麼樣。”
漠北琅沉默不語,白荼坐在他的對面內心煎熬。周遭寂靜得可怕的,無奈之下才重新開口。
“今晚留下。”漠北琅的鷹眸動了動,微微勾了勾脣,又一字一頓的補充着,“陪我。”
“休想!”白荼瞳緊縮,簡直是癡心妄想。
“那就不要怪我不講情面了。”漠北琅起身,留下一句話之後便不由分說的朝着門口做了過去。
一步,兩步…….
“等等!”看着他頭也不回猶豫的樣子,白荼小跑着擋到他的面前,清眸裡倒映出他的身影,“今晚留在這裡可以,但是,我們要約法三章。”
“你說。”漠北琅動了動,抱着手看着眼前的小妮子。
白荼眼中的防備不減:“楚河漢界,誰都不準逾越。”
“又不是沒睡過,不知道你矯情些什麼。”漠北琅黑眸盛滿了的不屑的,菲薄的脣動了動,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若是別人,恐怕早就已經爲之神魂顛倒了。
“ 行不行,就一個字。”白荼底氣不足,可是卻雙手叉腰,他手中掌握着自己最在意的東西,可千萬得罪不得。
漠北琅深深看了白荼一眼,也不多說,推開她走出了門外。
白荼皺眉轉身,看着那俊逸的身影嘀咕着:“這是同意了,還是沒同意啊……”
半個小時之後,滿屋子都找不到漠北琅的身影,白荼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倦意來襲,忍不住的哈欠連連。
但是這裡是漠北琅的房間,如果在這裡睡着了,豈不是將自己陷入虎穴之中?
“這漠家這麼大,總會有其他的房間吧。”白荼躊躇踱步在房間中的,決定出門去瞧瞧,哪怕是睡在客廳的沙發上,也不能睡着這匹狼的窩裡。
“你想去哪?”
打開門,迎面撞上漠北琅的胸膛,咚的一聲白荼吃痛的揉了揉自己的腦袋。
“消食!”白荼激靈,隨口一答。
漠北琅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做工精良的手錶,淡然道:“都吃飽一個小時了,這個時候消食,會不會太晚了一些?”
當場被揭穿,白荼撇了撇嘴,立即圓道:“我消化慢!”
“回去。”漠北琅上前一步,進門之後就把房門給關上了,“約法三章,今晚你要留在這裡,陪我。”
陪就陪,何必加重那兩個字的語氣呢。聽着漠北琅說出那兩個字的時候白荼的心裡莫名一陣悸動,白皙的臉蛋上紅撲撲的。
“我去洗澡總可以吧。”白荼只覺得周圍的氣壓不自覺的升高,和他呆在一個空間裡渾身都有些不自在,只想逃之夭夭。
漠北琅見招拆招,毫不留情:“這裡有衛生間。”
“你,難道連我洗澡你也要監督嗎!”白荼心裡憤憤不平,給了他幾分顏色就得意得要開染坊了,簡直欺人太甚。
“你花招這麼多,不防着些,難以心安。”說着漠北琅便已經朝着辦公桌走了過去,端坐在黑色的皮椅上,目光緊緊的定格在電腦上,不論白荼說什麼都不爲所動。
白荼無可奈何,這裡沒有換洗的衣服斷然不可能真的去洗澡,想了想還是認命的走到了牀邊,看着他認真工作了好一會兒,才爬上牀。
“管他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約法三章要是他敢違反就不要怪姑奶奶不客氣了!”白荼嚴嚴實實的蓋好被子的,實在忍不住沉沉的睡了過去。
漠北琅一直忙碌到凌晨才結束一波工作,緩緩的走到牀邊俯身吻了吻那柔美的睡臉,手指摩挲這她的櫻脣,溫柔道:“晚安,小野貓。”
……
翌日清晨,白荼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往旁邊的大熊蹭了蹭。
嗯?怎麼這麼滑溜,手感不對啊~
白荼奇怪的皺了皺眉頭,她的大熊絨毛毛的,不該是這樣的觸感啊。這時她才感覺不對,猛地睜開眼睛:“我艹!”
昨晚發生了什麼,說好的楚河漢界呢!
驚詫之餘,被她緊緊摟着的‘大熊’已經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早安。”
“昨晚,昨晚發生什麼,不是說好……”白荼倏地做起來,揉了揉自己的頭髮,語氣中帶着些許慌張。
“昨晚發生了什麼,你自己心裡不是很清楚嗎?”漠北琅玩味的笑了笑,她架在自己身上一夜,現在可倒好反問起自己來了!
“我,我不是故意要抱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