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寶貝女兒,你這是在做什麼。”秦玉聽到房間的聲響推門而入,看着滿屋狼藉立即着急起來,轉身將房門反鎖才走到劉曉雪的身邊,“雪兒啊,這裡是漠家,你的脾氣還是收斂些的好。”
“收斂,你看看這些新聞,你讓我怎麼收斂!”劉曉雪怒得紅了眼睛,心裡的對白荼的嫉妒潛滋暗長的,自己花了這麼多的力氣都沒有讓漠北琅多看自己一眼,憑什麼這個賤人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得到自己渴求的一切。
老天爺爲什麼這麼不公平!
“你不是說姨媽會解決好一切,我們只需要看戲而已嗎,現在又是怎麼一回事呢!”劉曉雪想起那日在漠北琅家裡秦玉說的話,瞬間憤怒起來。
這就是所謂的好戲,只怕白荼那個狐狸精馬上就要住到漠北琅的家裡去了!
“船到橋頭自然直,想要阻止白荼住進阿北家裡的方法有很多,你放心漠家少奶奶的位置一定會是你的。”秦玉不急,微微的笑了笑她的手段這麼多害怕對付不料一個小丫頭嗎?
“既然她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們就給她一點顏色瞧瞧。 ”秦玉扶着劉曉雪坐下,紅脣彎了彎,露出絲絲狠色來。
“你想怎麼做?”看着秦玉自信滿滿的笑容,劉曉雪不禁好奇起來的,現在白荼擁有漠炎域和漠北琅左右兩大護法,想要動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秦玉好似一眼便看穿了女兒的心思的,疼愛的撫摸着女兒的腦袋,溫柔道:“白荼天不怕地不怕唯獨在意的她的母親,你放心到時候媽媽一定會把她捉到你的面前,任你處置。”
“好,要是這樣一次媽媽再讓我失望,我便不會再相信你了。”劉曉雪左右權衡,最終點了點頭,若是抓到那個臭丫頭,她一定要好好折磨她,讓她瞧瞧的厲害。
秦玉安撫了一會兒女兒的情緒,又叫來漠家幾個信得過的人傭人來收拾劉曉雪的房間。
漠媽媽從小出生豪門,優雅端莊的定是喜歡知書達理的女孩兒做自己的兒媳婦,所以秦玉巧心經營,硬是將劉曉雪刁蠻任性的以免隱藏了起來。
離開女兒的房間之後,秦玉左右思量,打好腹稿之後才敲響了漠媽媽的門。
“表姐,屋子裡這麼暗夜不開燈,您在幹嘛呢?”進門之後,之間漠媽媽一個人坐在落地窗前的藤椅上,出神的看着窗外。
秦玉聲音讓漠媽媽收回了飄忽的視線,扭過頭勉強的笑了笑:“我只是在想阿北的事情。”
“阿北?表姐您可千萬別把網絡上的那些新聞當真,那些只不過是媒體爲了收益才弄出來引人眼球的。”秦玉笑着在漠媽媽的面前坐下,柔聲寬慰着她。
“事情都不會空穴來風,無緣無故的媒體也不會胡亂造謠。”漠媽媽沉沉的嘆了一口氣,好看的眉頭擰在了一起,猶豫了幾分之後纔看着秦玉猶豫着說,“既然阿北這麼喜歡這個女孩,興許我該試試接受她。”
不論自己如何阻止,阿北對那個女孩兒的情誼都沒有絲毫的減少,興許白荼的身上真的有什麼過人之處呢?
既然阿北這麼喜歡白荼,或許自己只要處理好和她的關係就能改善自己和阿北的關係。
一個下午,漠媽媽的心裡閃過無數種假設,回憶着那日白荼對寧小夕的維護,漸漸的心裡也不再那麼難以接受她。
秦玉聞言心裡立即緊張起來,如果連漠媽媽都接受了白荼,那她們母女還有何戲可唱?
不,能坐上漠家少奶奶額的只有曉雪一個人,只有曉雪一個人!
秦玉立即挪到漠媽媽身邊,雙手挽着她的胳膊:“表姐,白荼那個丫頭詭計多端,她已經用僞善的一面騙了阿北了,您可千萬不要被她騙了!”
“白荼很維護母親,我相信這樣的女孩兒應該不會壞到哪裡去,要不就讓阿北和她在一起試試吧。”漠媽媽沉沉的嘆了一口氣,身爲母親她之想要處理好和兒子的關係,其他的都可以一概不理,“阿玉,我真的處理好和阿北的關係。”
“總有一天阿北會明白你的苦心,可是你不能因爲想要處理好和阿北的關係就妥協讓他和白荼在一起。”秦玉讓自己鎮定下來,逐字逐句的攻克漠媽媽,“白荼在意她媽媽也不過是說說而已,說罷了只不過是想拿媽媽的病當做是幌子博取阿北的同情,處心積慮的尋找和阿北接觸的機會。”
聞言漠媽媽的眉頭便緊緊的擰了起來的,她親眼目睹了白荼鋒芒相對維護母親的樣子倒並不像是秦玉口中的那般做戲。
“阿玉,是不是我們都把問題看得太嚴重了……”
“要是白荼那丫頭真的是個孝順的孩子,又怎麼會公然同白家作對加入六星影視的呢?”看着漠媽媽動搖的樣子,秦玉心裡一緊,“我聽說白老爺子生日宴會上鬧出了的笑話和她也脫不了關係。”
“若不是因爲阿北是表姐唯一的兒子,我秦玉啊也不會多這個嘴。”話間端詳着漠媽媽的樣子,秦玉突然話鋒一轉,“知人知面不知心,表姐要是不相信我的話,多多觀察便是。”
最近有關白荼的事情發生的特別多,漠媽媽回憶着過去的種種,眼光一沉。隨後又將秦玉的手握在手心裡:“阿玉我不是那個意思,阿北這輩子的妻子只能是曉雪一個人。”
雖不知道漠媽媽這句話裡有幾分真假,但是對於秦玉來說卻十分受用,她得意的笑了笑,喜上眉梢。
“你,你想幹什麼!”白荼緊閉着眼睛,雙手死死的抵住漠北琅的胸口。
“幹什麼,事情都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了,小野貓你這是在明知故問嗎?”看着身下人兒臉色通紅的樣子,漠北琅勾了勾嘴角,微微起身脫掉身上的味道,又重新覆了過去。
白荼心裡如小鹿亂撞一般,酒足飯飽思淫慾,早知道剛纔就不該灌他這麼多酒的:“我,我剛纔已經和你道歉了,以後我絕對不會再動什麼歪心思了。”
漠北琅置若罔聞,低下頭將腦袋埋在白荼的肩窩裡,香味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