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綰清嚇了一跳,這裡是女眷的屋子,男子是不能在的,即便是夫妻也不行,若是讓徐氏發現玉臨笙也在這裡,肯定少不了一頓大罵。
玉臨笙按住她的手,示意她別慌,小聲說道:“去開門。”
蕭綰清點點頭,放下碗筷去開門,徐氏和幾個婆子丫鬟就在門外,一見她,只是略略掃過,擠着就進來,環視了一圈,並沒有看見什麼不妥。
徐氏滿是疑惑的在榻邊坐下,拿出婆婆的威儀,滿是質問的口氣:“聽丫鬟說,臨笙來了,他去哪了?”
蕭綰清早已看了一圈屋裡,哪還有玉臨笙的影子,連帶着他吃飯的碗筷都不見了,不由得有些奇怪,這裡的禪房,門窗都在走廊,他也不可能翻窗出去啊。
細想間聽見徐氏問自己,蕭綰清很規矩的說道:“臨笙沒有來,怕是丫鬟看錯了。”
她說的很平淡,似乎玉臨笙真的不在一樣,徐氏掃了一眼剛剛報信的丫鬟,那丫鬟也是一臉奇怪,心裡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徐氏臉色緩和了許多:“臨笙剛剛上任青州總兵,需要應酬的事情很多,你不能賴着他,讓他日日陪着你,免得耽誤了男人該做的大事,而且,這裡是佛門清淨之地,又是女眷內院,沒事就少出去,你年紀尚小,不懂規矩,可別做出什麼有辱門風的事,失了臨笙的臉面。”
她這話說的極爲難聽,但蕭綰清依舊順從的應聲,徐氏也不多留,帶着人出去,似乎只是過來檢查玉臨笙是不是真的在。
等她們走了,蕭綰清關好門,在屋裡細細的看了一圈,還是沒有人,不由得有些奇怪。
“臨笙,你在哪呢?”
被人從身後抱住,耳邊是玉臨笙的低笑:“在你後面。”
嗔怪的在他身上打了一拳,小聲埋怨:“你瞧瞧,我就說你娘防我防的很深,你還總是不信,現在信了吧。”
他怎麼不信,自己的母親是個什麼性子他心裡清楚,蕭綰清長相出衆,又是幼年出嫁的姑娘,這在古板迂腐的徐氏看來,就是不安分的苗子,眼見着蕭綰清越長越美,她自然時時提防,生怕哪一天一個不注意,就弄出什麼醜事。
不過,自己帶大的孩子是個什麼性子,玉臨笙一清二楚。
擠着她的臉,看她一臉委屈的小模樣,玉臨笙笑起來:“我信你,一直都信的。”
蕭綰清很不高興的扒他的手:“你別擠我的臉,醜死了。”
細細的看着她,眼裡升起慾望的火苗,似乎又想起了書上的那些畫面,彎腰湊到他的耳邊小聲笑道:“不醜,我恨不得,一親芳澤,或者,吃幹抹淨。”
蕭綰清刷的紅了臉,剛想推開他就被他扣在懷裡,呼吸吹在頭頂心又熱又癢,無端的撩人心尖。
“綰綰,我昨晚把那本書看完了。”
蕭綰清臉色更紅,抿着脣不說話,揪着他腰間衣服的小手攥的緊緊的。
玉臨笙頓了頓接着說:“我們試一試,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