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玉佩,身份疑惑

在他看來,目前的情況不是很嚴重,但也不是不嚴重,所以需要先防範,在校園裡適當的給他們一些警告,如果他們夠聰明,就趕緊在事情還沒惡化的時候收手,否則,他就要懂真格的。

雖然上官御朗,西門浪溟和展郎都是才滿20歲的青年,但是反觀想一下,他二十歲的時候已經接管了家族的事業了。

現在不是流行一句話嗎?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這三個人雖然閱歷沒有他這麼深,也沒有他會算計,遇到的事情也沒有他多。但實力,還是不容小窺的。

畢竟,他們也是未來的繼承人。

就先拿展郎來說吧!

展振雖然是展飛大學的校長,但實質『性』他也只是掛名的,別以爲他不知道,在展郎上大學的時候所有的事物都是展郎全權處理,他還有一個專門的工作室。

而且,展郎的智商已經達到了兩百,要知道,這個概率在全世界的機率有多少。光憑他這個200的智商他就要防着點。

還有西門浪溟,雖然表面冷冷冰冰,但他卻是一個細心謹慎的人,細微之處都能發現的人,就光他去北辰大學沒有去展飛大學這一條就不難知道他想擺脫家族鎖鏈的意圖。

還有上官御朗,雖然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但也算是有勇有謀。平時就以各種藉口在家裡躲避他的安排,這算不算一種反抗?

雲執勤猛然驚醒,這三個孩子難道一直都在用他們“微博”的力量在反抗,而他卻一直沒有在意,看着他們蠢蠢欲動而不自知?現在越想,就覺得可能『性』越大。

“爸,那我們應該給誰教訓,是上官御朗?還是西門浪溟?或者是展郎?更或者是白韻和袁風絮?”雲飄不太明白雲執勤話裡的意思,給他們一個小教訓,“他們”究竟指的是誰?

上官御朗,西門浪溟,展郎這三個人想對他們下手還真難,倒是袁風絮和白韻那幾個女孩子倒是比較好下手。

袁風絮這麼多年來一直跟她們兩姐妹不和,處處和她們相沖,現在雲執勤都說給他們一個小教訓了,她若不再這個時候給袁風絮一點小教訓,這麼多年堆積出來的仇怨是解不了的了。

還有白韻,一副傻乎乎的樣子卻得到了上官御朗,西門浪溟和展郎三個人的愛,她憑什麼?

想到這個雲飄也雲瑤氣就不打一處來,本來以爲就上官御朗和西門浪溟喜歡白韻,誰知道展、展郎也在其列。

敢奪走她們未來丈夫的愛,這個樑子算是結大了,怎麼說也要給她一個教訓,讓她明白做人要有自知自明。

雲執勤臉一沉:“這麼簡單的問題你們還要問我嗎?上官御朗,西門浪溟和展郎這三個人你們有機會向他們下手嗎?還是你們認爲你們的小把戲能蒙得過他們,把他們耍的團團轉?我怕你們還沒有下手的時候就被他們耍的團團轉了,何況,如果你們向他們下手,不是給了他們一個很好的推開你們的藉口嗎?誰想跟潑『婦』過一生?”

雲執勤對這兩個女兒頗爲失望,這麼簡單的問題還要問。

現在的問題有些棘手,四大家族裡三個繼承人都想要反抗,要折了他們的羽翼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如果一個一個的對付或許很簡單,可是現在他們三個明顯是站在統一戰線上了。

看來這件事他們早有預謀的,這次進展飛大學恐怕就是要有所行動吧?畢竟,離他們畢業就只有兩年的時間了,四大家族裡明文規定,在孩子大學沒有畢業前,不能結婚和訂婚。

這個規矩不知道是誰訂的,美其言曰:怕耽誤孩子的學習。

現在又不能拿這條『逼』他們就範,想讓他們儘早訂婚是肯定不可能的了,如果這樣做,家族裡的那些老成員一定不會同意的,到時候又要起不必要的爭執。

而且目前的狀況來看,曾經是五大家族之首的王家,王林也參合進來了,雖然他沒有繼承人,但他的實力絕對也不容忽視。

特別是他妻子那一邊,即使十多年沒有見面,但感情一定還在,王林這邊要是出了什麼問題,那一邊一定不會坐視不理。

雲執勤現在只希望王林沒有從新管起五大家族的想法,不然,他的問題就更加難解決了。

雲執勤沒想到,自己活了一輩子,不管什麼問題都能迎刃而解,這一次竟然要爲了幾個剛滿20歲的孩子煩心,鬧騰。

不過有今天的局面也都要怪他對這幾個人有些疏忽大意,只是,這場仗,雖然棘手,他還是有勝算的。

他倒想看看,這幾個孩子究竟想怎麼樣掙脫枷鎖。

白韻的生日實在她醉酒的混『亂』中結束,也是因爲那瓶酒,她錯過了上官御朗,西門浪溟和展郎的告白,『迷』『迷』糊糊中什麼也不記得。

雖然當天的結尾很有戲劇『性』,也算不上是一個結局。那麼,故事也就重新需要再演繹一遍了。

第二天,白韻一直睡到十點多才在一陣劇烈的頭疼中醒過來,她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口渴和頭暈。

宋文心推門而入,正好看到白韻坐在牀上扶着頭,好像一副頭暈的樣子。

宋文心微笑着走到白韻的身邊,把剛纔做好的薑湯端給白韻:“小韻,醒了,來,把這碗薑湯喝了你就會好一點了。”

白韻聽話的接過宋文心遞過來的薑湯,雖然有些辣,但她還是一股腦的全部喝下。

喝下之後她就明顯的感覺頭腦清醒多了,笑着對宋文心說:“謝謝媽媽。”

宋文心把白韻喝完的薑湯空碗放在一邊的寫字檯上,拉着白韻的手,眼神柔和的落在白韻的臉上,微笑的凝視着白韻的一『毛』一發。

“媽媽,你爲什麼這麼看着我?”宋文心會用這樣的眼神打量白韻有史以來還是第一次,看的白韻心裡疑『惑』多多,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這種感覺。

宋文心不語,只是用自己的手慈愛的默默白韻還略顯幼稚的小臉,想着她這麼多年來從小孩子一路長大的歷程。

小時候,她的身邊只有家人給她無盡的關愛和守護。因爲白韻長得甚是惹人疼愛,家裡的長輩們都把她當成會破碎的瓷娃娃一樣疼愛,捨不得讓她吃一丁點苦。

有時候,她的那些親戚們都會說這樣寵孩子是會把孩子寵壞的,這一點,他們也想過。但是白韻的樣子讓人想不疼都難的那種,所以,每每心裡有少疼她點的想法只要看到白韻可愛純真的笑,馬上就會消失的無影無蹤。

或許是他們這樣毫無遮攔的疼愛,纔會讓白韻在他們的心目中一直都是一個小孩子,永遠長不大。

在白韻上了大學後,的卻是大學的生活比較多,與他們接觸的比較少了,有時候在家裡看到白韻空落落的房間,心裡還會一陣失落。

還有的時候她會在家裡做好飯菜,像以前一樣守在門口,等着白韻和白桓回家吃飯……

每每纔在等不到孩子的失落中明白,他們都已經長大了,到了一個不再父母保護圈的環境內生存了。

而這一次來給白韻過生日,她才真切的體會到白韻的世界應該是豐富多彩的,或許她小時候的『色』彩只爲家人綻放,但是現在她不同了。

她長大了,她也有自己的一片天空需要翱翔。

而他父母,只是她飛累了,需要休息了的永遠的港灣。

宋文心的手溫柔的撫『摸』着白韻的可愛臉頰,意味深長的說:“小韻已經18歲了,已經是成年人了,一眨眼,你已經長得這麼大了。”

她的身邊,已經不止只有一個白桓陪在她的身邊守護她了。

現在多了三個愛她的男人在守護她,保護她,愛着她。

宋文心相信,上官御朗,西門浪溟和展郎不管那一個成爲白韻未來的男朋友或者丈夫,他們都會好好的疼愛白韻的,照顧她一輩子。

白韻不明白宋文心的話聽起來爲什麼這麼惆悵,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宋文心的話。

宋文心像突然想起什麼一樣,對白韻說:“你已經滿18歲了,媽媽要送你一個特別的禮物。”說着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一塊半月形大的玉片吊墜,爲白韻帶在脖子上,她細細的磨搓着吊墜,喃喃自語:“這個,早就應該給你了,現在媽媽就將它物歸原主吧!”

爲她保存了18年,現在是時候還給她了。

白韻拿起吊墜細細的打量,這是一塊很精緻,通體碧玉的上好的玉,看形狀應該是半月,上面還刻着她的出生日期和一個“韻”字,也就是她的名字。

白韻不識玉,但她手上的這塊她可以確定是塊好玉,拿在手裡還有涼涼的感覺。

白韻仔細的看着手裡的玉墜,心裡有一種怪怪的感覺,突然,她翻開弔墜的另一面,上面赫然寫着一個英語單詞:angel。

白韻總覺得前面還有另一半,於是問宋文心:“媽媽,這塊玉還有另一半吧?是不是在哥哥那裡?”

在她看來,如果手裡的玉佩是一個整塊分割的話,這一塊是宋文心送給她的,那麼另一塊肯定在白桓那裡。可是記憶裡並沒有見過白桓戴過這種類型的玉佩。

宋文心尷尬的搖搖頭,這塊玉佩究竟是整塊還是半塊她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到她手裡的時候就是這樣了。

“沒有,你哥哥沒有,就只有這一塊。”

“哦。”白韻疑『惑』的點點頭,拿着手裡的玉佩繼續琢磨,總覺得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帶着她遊走,可是這感覺爲什麼來的這麼突然,又這麼奇怪,她也不知道。

“小韻,你快起牀吧!下午還有課吧?中午吃飯完媽媽和爸爸就要回去了,你在這裡要好好照顧自己。”

一聽到宋文心說要回去,白韻立刻挽留:“媽媽和爸爸不能再多待幾天嗎?”

宋文心笑着搖搖頭:“家裡還有很多事要處理呢!何況,我們又不是永遠分開,你放假了不是還要回家的嗎?”現在的白韻,纔是她記憶裡需要依賴的孩子。

“哦。”白韻撇撇嘴,委屈的答應了。

中午的時候宋文心又做了很多菜,算是一家人分別的午餐,白韻有些食不知味,但是也不能表現出來,雖然捨不得,宋文心和白正鬆還是要走的。就像宋文心說的那樣,她的家在那,想要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回去。

可是她心裡竟然隱約覺得回那個她生存了18年的家在她的幻想裡像泡沫一樣虛無縹緲,這種奇怪的感覺讓她莫名的恐懼,不知道來源是什麼。

吃完飯,白桓親自開車送宋文心和白正鬆回家,只有白韻有課,必須要留下上課。所以沒有一起去送。

送走了白正鬆和宋文心,白韻就回到房間裡換衣服,還是老樣子的打扮,t恤,牛仔褲,頭導航頂着紅『色』的鴨舌帽。

很快就要換季了,她也要換帽子了,總不能冬天的時候戴着鴨舌帽吧?

白韻最不喜歡的季節就是冬天了,一方面是冬天太冷,另一方面就是每到冬天她的感冒總是好不了,整個冬天鼻子都不通,很難受。

醫院也經常跑,最討厭的事就是進醫院了。

一切準備妥當後她就揹着書包去學校了,只是在剛出家門口的時候就看到西門浪溟守在她的門口。

奇怪,剛纔還還沒看到他在這裡來着。

不過能見到西門浪溟她很開心:“學長,你是來找我哥哥的嗎?我哥哥送我媽媽和爸爸回家了,估計今晚應該不會回來了。”白韻對西門浪溟笑的好燦爛。

西門浪溟走到白韻的面前,他高大的身影立刻遮住了白韻略顯嬌小的身子,把白韻圍在牆角和他的臂彎之間……

白韻嚇了一跳,西門浪溟還從來沒有用過這麼強勢的姿態對她,在西門浪溟的身子裡她可以有力的感覺到西門浪溟的心跳聲,不自覺的白韻紅了臉,想逃脫這樣的窘境,可是身體卻不聽話的呆愣愣的站着。

兩隻手還不之所措的翻攪着,想做錯事的孩子一樣。

西門浪溟微微一笑,在白韻的耳邊用蠱『惑』的聲音低語:“我不是來找你哥哥的,我是來找你的。”

“找我?”明明答案應該很開心,可是在感覺上白韻卻覺得有些詫異。

西門浪溟微笑的縷起白韻耳邊的碎髮,用溫柔而動情的聲音說:“昨天晚上我說的話你都聽到了,對吧?”

“昨天晚上?”白韻仔細的在腦海裡回憶西門浪溟昨天晚上和她說什麼了,她記得昨天一天她都沒有和西門浪溟獨處來着,唯一一次的獨處就是在深林裡他拉着她的手不放開的那段時間。

可是,那段時間他和他說什麼了嗎?

西門浪溟看白韻的反應,就知道她已經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了。他無奈的笑笑,在白韻的耳邊再一次溫柔的開口:“既然你已經不記得了,那我就再說一遍吧?”

白韻覺得現在的姿勢很曖昧,而且他還很親近的在她耳邊說話,吹噓的熱氣讓她臉上閃過一陣西紅柿般的紅暈。

“你……你想說什麼?”白韻現在覺得很緊張,緊張的她說話都開始結巴,開始不知所措。

西門浪溟微笑,繼續在白韻的耳邊蠱『惑』:“你聽好了,我想追你……”

西門浪溟的話音剛落,白韻就嚇的差點癱瘓在地,還好西門浪溟眼疾手快的把她撈在懷裡,纔不至於跌倒。

白韻的一張臉已經接近爆紅了,她不敢看西門浪溟的臉,他們這麼近,他還抱着她,白韻可以清楚的聞到西門浪溟身上淡淡的薄荷味,很是好聞。

可是這一切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剛纔西門浪溟說了什麼?

他說他要追她?意思是喜歡她嗎?會是這樣嗎?他話裡的意思是喜歡她的意思吧?

白韻有些不確定的想着,但同時心裡也有一點小小的竊喜,他想追她,應該是喜歡她,他喜歡她,會像她也喜歡他那樣嗎?

白韻紅了臉,兩隻手還在不安的攪動,吱吱唔唔的對西門浪溟說:“那個……我……我媽媽……”白韻也不知道急想說什麼,現在心裡是又『亂』又喜,這種複雜又糾錯的想法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她想開口說自己要打18歲纔可以談戀愛,可是她一想才知道,昨天她已經滿18歲了,今天宋文心還提醒她她已經長大了的事……

只知道西門浪溟的一句話就讓她的心裡像小鹿『亂』撞一樣的跳個不停。

西門浪溟說出了白韻心裡的想法:“你已經滿十八歲了,可以談戀愛了,昨天我已經和你爸爸媽媽說了要追你的事,你爸爸媽媽說看你怎麼想,如果你也像我喜歡你一樣喜歡我,他們就同意把你交給我。”

白韻吃驚的長大眼睛:“啊!什麼?你跟我爸爸媽媽說了?什麼時候?”她怎麼不知道,而且今天宋文心也沒有提啊?

西門浪溟沒有回答白韻的話,只是繼續問着他想知道的問題:“小紅帽,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我?”

白韻的一張臉立刻俏紅,今天的西門浪溟怎麼說這麼多話,他難道不知道他今天說的話會讓她意『亂』情『迷』嗎?

“我……我……我……”白韻“我”了三次也沒有“我”出什麼東西,她知道,她是喜歡西門浪溟的,可是就這樣說出來,她還是會有一些不好意思,也開不了口。

西門浪溟放開白韻,讓她在地上站穩,雙手搭在白韻的肩膀上,彎下腰,用溫柔的眼神和白韻四目相對,對白韻說:“小紅帽,看着我的眼睛,告訴我,我讓你當我的女朋友,你願不願意?”

天哪!

西門浪溟的眼神像一汪清澈的湖水般明淨,柔和,一點也沒有往日冰冷的氣息,而且他今天的舉動特別溫柔,是特別的,白韻知道。

白韻強迫自己鎮定下來,這件事還真的讓她處理不了,這個時候,媽媽不在身邊,爸爸也不在身邊,連哥哥也不在身邊,她自己該怎麼決定?

她告訴自己她是喜歡西門浪溟的,所以,她應該答應和西門浪溟交往。可是答應的這句話她怎麼也說不了口。

因爲西門浪溟太優秀了,和他站在一起,她永遠都是仰望這膜拜他,崇拜他,把他像偶像一樣崇拜。

而突然間,她的偶像說喜歡她,要她當他的女朋友,這件事無疑是天上掉餡餅,讓人有些不敢相信,可是西門浪溟的眼神一點也不像騙人的。

他眼中的藍『色』代表柔和和包容。

白韻第一次自己下了一個決定,她喜歡西門浪溟,和他交往應該沒什麼吧?

“學長,我……”

“不準答應!”就在白韻準備說答應西門浪溟的時候,卻突然被一個聲音從中間打斷。

上官御朗本來是來接白韻一起去上學的,因爲昨晚白桓又說今天會親自送白正鬆和宋文心回家,所以他想白韻今天肯定要一個人上學了,準備來接她一起去學校的。

沒想到竟然看到了不該看的畫面,聽到了不該說的話。

就在白韻羞羞答答想要答應西門浪溟的時候,上官御朗氣急敗壞的跳出來,才阻止了白韻要說出口的話。

白韻詫異的看着一臉怒火的上官御朗衝到她的家門口,把她拉到他的身後,護在她和西門浪溟中間。

西門浪溟和上官御朗對視,眼中火花蹦『射』。

“上官御朗,你最好閃開。”西門浪溟的聲音沒有了剛纔對白韻所說的溫柔,恢復了死灰一樣的冰冷。

上官御朗冷哼:“你覺得,我會讓開嗎?”還好他來的及時,白韻要答應的話還沒有說出口,當然,就算她說出口,這對他也沒有影響,只要白韻沒嫁人,他就會一直追下去。

他就不信,追不到。

西門浪溟擡手就是一拳朝上官御朗的臉上擊去,忍了這麼久,對上官御朗的忍耐度已經到了極限了,現在,關鍵時刻他還來破壞。

上官御朗早料到西門浪溟會有這一招,所以輕易的就接下了西門浪溟的一擊,和西門浪溟扭打在一起。

“別打了,你們別打了。”白韻還不明白怎麼回事,西門浪溟就和上官御朗扭打在一起,嚇的她不知所措,可是現在白桓又不在家,四周也沒有人,她該怎麼拉開扭打在一起的兩人呢?“別打啦!別打啦!”不論白韻怎麼叫喚,打的眼紅的兩個人誰都不願意放開,不聽勸的繼續扭打在一起。

白韻急的不行,只能拿起電話給展郎打電話:“喂,學長嗎?你快來我家,學長和學長打起來了。”白韻模模糊糊的說完就掛了電話,趕緊上前去阻止西門浪溟和上官御朗。

展郎在那邊聽的一頭霧水,但挺白韻的話語那麼急,他立刻放下手裡的工作趕到了白韻的家。

白韻怎麼叫也叫不開廝打在一起的兩人,只能又再次打了一個電話給袁風絮,讓她趕緊過來,即使這樣,廝打在一起的兩人還是沒有要停手的意思。

白韻根本『插』不進去,也攔不住他們,阻止不了他們。

“你們別打了,別打了,再打我上課就遲到了。”白韻記得大叫,看着他們互相唉拳頭,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她急的都快哭了。

聽到白韻略帶哭腔的聲音,上官御朗和西門浪溟終於停下來了,焦急的走到白韻的身邊,關心的問:“小紅帽,你沒事吧?”

白韻看西門浪溟和上官御朗不打架了,真的很想說他很感動來着,客戶四見西門浪溟和上官御朗俊美的臉上又青又紫的,她知道自己不該笑,可是明明很帥的兩個大男孩,臉上卻髒的像小花貓。

“學長,你們……你們……”白韻強忍着笑,看着上官御朗和西門浪溟臉上的傷有些忍俊不禁。

西門浪溟和上官御朗對看了一眼,當發現他們互相臉上的傷的時候,想笑,但是一想自己臉上也是一樣的情況的時候就怎麼也笑不起來了。

白韻忍住笑對西門浪溟和上官御朗說:“兩位學長,先到屋裡坐一下,我找點『藥』給你們擦一下吧?”

白韻把西門浪溟和上官御朗帶進屋裡,讓他們坐在沙發上,自己則是去房間裡取『藥』箱。

白韻還在取『藥』箱的時候展郎和袁風絮先後趕來,當看到西門浪溟和上官御朗臉上的傷時就明白白韻剛纔爲什麼說“學長和學長打起來了”。原來是上官御朗學長和西門浪溟學長打起來了。

白韻從房間裡拿出『藥』箱就看到袁風絮和展郎來了,不好意思的搖頭說:“學長,學姐,不好意思麻煩你們趕來,現在這裡好像沒有什麼事了。”

袁風絮和展郎都不知道他們究竟是因爲什麼原因打起來的,但好似原因一定有關於白韻,看着他們倆臉上的傷,是什麼事讓他們這麼發狂?

白韻拿着『藥』箱走到上官御朗的身邊,爲他小心的清理傷口,還好他們的傷口沒有出血,不然白韻看到了肯定一陣噁心,一陣清理後,白韻對上官御朗說:“好了,下次不能打架了,不然就不帥了。”

白韻沒有再理會上官御朗,帶着『藥』箱走到西門浪溟的身邊,想到西門浪溟剛纔的告白,白韻的臉一陣火辣辣的燃燒:“學長,我來爲你清理傷口吧?”

西門浪溟一直用溫柔的眼神注視着白韻,害白韻的眼睛都不敢直視西門浪溟的柔和的眼神,小手也在不停的顫抖。

終於在一陣費力的清理後,也清理好西門浪溟的傷口,這纔有時間來招呼展郎和袁風絮。

她又忙着到廚房裡給展郎,西門浪溟,上官御朗還有袁風絮倒水。

一屋子的人就看到白韻一個人在忙前忙後,大家心裡都各自有各自的想法。

“我去幫小紅帽倒水。”袁風絮找了一個藉口去和白韻單獨相處,也讓眼前這三個任『性』傲慢的男孩子單獨相處,她去和白韻商量解決的辦法,也讓他們三個在這裡商量解決的辦法。

等袁風絮走後,展郎開口了:“你們因爲什麼事打架?”

上官御朗和西門浪溟很有默契的瞥了一眼展郎,沒有回答他的話,當西門浪溟和上官御朗的眼神撞到一起的時候,差一點又衝上去打了起來,怕吵到在廚房裡的白韻,他們才壓制下來。

展郎見西門浪溟和上官御朗沒有說話的意思,輕笑一聲,自顧自的說:“即使你們不說我也知道,是爲了小紅帽,對吧?只是我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事讓你們這樣大打出手?”

西門浪溟和上官御朗再次很有默契的低頭不語,繼續不回答展郎的話。

展郎無奈的笑,對在座的兩位說:“我來的時候就一直在想,我們三個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總得要想出一個解決的辦法吧?不然小紅帽可能被我啊媽三個動不動就打架給嚇跑了。”

展郎說的是實話,那裡會有喜歡一個女孩子的三個大男生到一起就打架的?當然,除了他們。

如果再不找出一個解決的辦法,白韻真的有可能被他們嚇跑,認識白韻才兩個月的時間,他們幾個打的架恐怕已經超過這輩子要打架的打架次數了。

這次西門浪溟和上官御朗終於正眼看一眼展郎了,最後,還是上官御朗開口說:“什麼辦法?怎麼解決?”

展郎微笑着說:“我估計小紅帽到現在還不知道我們三個喜歡她,所以第一步就是坦白,第二步就是給時間讓她自己選擇,畢竟,我們三個裡,她能喜歡的只有一個。不管怎麼樣,最後,都有兩個人要放手。”

聽到展郎的話,上官御朗冷哼:“她是不知道我們三個都喜歡她,但她現在絕對知道某人喜歡她。”上官御朗說着還輕蔑的看了一眼西門浪溟,他也沒有想到西門浪溟的動作這麼快,天知道,當他看到西門浪溟把白韻抵在門延邊的時候他用多惱火,指關節捏的咯咯作響,他都感覺不到疼。

“你是說,西門浪溟告白了?”展郎很詫異,沒想到一向不善言語的西門浪溟動作纔是最快的,看來,愛情這東西還是有點奇蹟的,能讓不愛說話的人變得愛說話,能讓冰山都變得如此火熱。

看來他的工作是時候找別人接手了,這個時候還是追女朋友重要,不然,下手慢了,他未來的女朋友就要被人追走了。

“平時擺出一副冷冰冰的樣子都是騙人的,沒想到背地裡耍花槍。”對於這天的事,上官御朗有一肚子的氣沒地出,差一點,白韻就答應西門浪溟了。

西門浪溟斜睨了一眼上官御朗,依舊是那副冰凍三尺的樣子,今天要不是上官御朗壞事,白韻現在已經是他名義上的女朋友了。

現在才發現,這兩個他從小就不喜歡的人越來越討厭,越看越不爽。從小開始,基本上有他們在的事他也在,現在連喜歡的女生也是。

展郎不自覺的多看了一眼西門浪溟,然後好整以暇的對西門浪溟說:“不是我說你,你爲什麼對別人總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對白韻卻特別的溫柔?”

他就不明白了,西門浪溟的變化至於這麼大嗎?

西門浪溟斜睨了一眼展郎,說:“你怎麼不說你一向那麼大度,小紅帽不過撞了你一下而已,會記那麼大的‘仇’嗎?”

展郎被堵的無言,他想說他是因爲太喜歡白韻纔會纏着她不放的,但是他又換位想了一下,這裡誰不把白韻看的很重,看的很特別?

“說這些廢話有什麼用,趕緊解決我們和小紅帽的問題。”上官御朗現在最關心的就是這個,現在的當務之急也是解決他們和白韻的關係,不然這樣見一次打一次也不是長久的辦法。

“展郎提出來的,他肯定用他200的智商想好了萬全之策。”西門浪溟倒想聽聽展郎用他200的智商到底想出了什麼辦法?

“我的辦法已經說了,現在小紅帽還不知道我們三個喜歡他,最多就剛纔西門浪溟告白了,她知道了而已,所以第一步就是告訴她我們喜歡她,讓後把選擇權交給白韻,給她這世間讓她在我們三個之間選一個,這樣總行吧?”

展郎的說法很君子,但真正的想法卻很小人。

他知道白韻喜歡西門浪溟,就西門浪溟一個人告白的話她肯定會選擇西門浪溟,如果他和展郎也告白的話,她那單純的思緒肯定會『亂』,一個都不接受。

至於她對西門浪溟的好感,他知道該怎麼去除,就算不用他動手,袁風絮身邊的那兩個雙胞胎也不會袖手旁觀的。

而白韻呢!知道袁風絮喜歡西門浪溟,她也有可能不會和西門浪溟在一起。

西門浪溟和上官御朗都不知道展郎的心中真正所想,也覺得展郎的這個說法可行,辦法也可行,畢竟,三個人這樣糾纏下去也不是辦法。他們現在還要對付雲家的那隻老狐狸。

白韻一個人在廚房裡忙碌,袁風絮突然走進來,說:“小紅帽,我來幫你。”

白韻笑着說:“好的,謝謝學姐。”

袁風絮一邊幫白韻倒着水,一邊問白韻:“小紅帽,跟學姐說實話,外面那三個你喜歡誰?”

“你說的是上官學長,西門學長還有展學長嗎?”白韻一邊倒水,一邊回答。

“嗯,他們三個,你喜歡誰?”

“我都喜歡啊!雖然他們都挺霸道的名單是他們都挺照顧我的,我都很喜歡。”白韻壓根沒往別的地方想,只是本能的順着自己的感覺走。

袁風絮放下手裡的茶杯,抓住白韻的肩膀,激動的對她說:“你聽好了,我說的不是你意義上的喜歡,而是男女之間的喜歡,不是像你喜歡你哥哥的那種喜歡,而是你爸爸喜歡你媽媽的那種喜歡,是愛,你懂嗎?”

白韻被袁風絮突然變得有些激動的樣子嚇到了,她疑『惑』的說:“學姐是想問我愛誰嗎?”

“對,你愛他們三個之間的誰?”

白韻臉紅了,她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在屋子裡聊天的三人,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袁風絮的話。

“學姐,我……”白韻吱吱唔唔,很小心的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西門浪溟,心像要跳出來一樣。

隨即,她像一隻害羞的小貓一樣低着頭,紅着臉,不說話。

袁風絮注意到了白韻剛纔的目光是落在西門浪溟的身上的,她對白韻說:“你喜歡西門浪溟對不對?”說這句話的時候袁風絮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傷悲,原來,白韻和西門浪溟是互相相愛的。

白韻以爲自己看錯了,剛纔袁風絮嚴重一閃而過的傷悲她可看的很清楚,可是她不知道袁風絮爲什麼會閃過一絲傷悲。

白韻低下頭,懦懦的對袁風絮說:“其實,就在剛纔學長也說了他是喜歡我的……”白韻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變得猶如蚊蚋。

只是,就算是這麼小聲還是被袁風絮聽到了。

袁風絮有些悲傷的走到白雲洞餓身邊,拍拍她的肩膀,對她說:“好好愛他,他是一個好男人。”

白韻被袁風絮呆涼的表情弄的有些不明所以,她只能呆呆的點點頭,並沒有想到袁風絮話裡的真正含義。

袁風絮有些惋惜的說:“不知道其他兩個人知道你的選擇會不會傷心?像我一樣。”最後一句,她說的很小心很小心,也很小聲,小到她自己都聽不到。

“學姐,你說什麼?”白韻只聽到了她前面的一句話,後面的都沒有聽見,但她看到了袁風絮的嘴脣在動?

袁風絮笑笑,故作沒事一樣的說:“沒什麼,就是說另外兩個人知道你的選擇要傷心了。”

“傷心?他們爲什麼傷心?”白韻一點也不明白袁風絮話裡的含義,只能傻傻的問。

“你是真是假傻?難道你看不出來上官御朗和展郎也喜歡你嗎?”

“碰!”白韻手裡的被子悄然滑落,在地上發出叮嚀的一聲響,然後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才停在袁風絮的腳邊……

“學姐,這話可不要『亂』說。”白韻連忙撿起地上的被子,還好沒有摔碎,可是她的心卻因爲袁風絮的話而『亂』了分寸,一個新都七上八下,袁風絮的話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展郎和上官御朗喜歡她?

怎麼可能?上官御朗就喜歡欺負白韻爲樂,第一次見面還把她嚇的半死。還有展郎,每一次都強迫她,那裡有喜歡她的樣子?

白韻想不相信袁風絮的話,可是一顆心卻是糟『亂』不安,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這麼慌『亂』。

袁風絮蹲在白韻的身邊,對她說:“你以前可能不知道他們喜歡你,但是經我剛纔一說,你已經相信了,是不是?不過你不需要苦惱,你只要按着你心裡的想法走就行,畢竟,決定權在你,你喜歡誰,誰纔是你的男朋友。”

“學姐……”白韻也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她現在很『亂』,很『亂』。

白韻呆呆的站在廚房裡,有些手足無措,她告訴自己袁風絮是和她開玩笑的,不是真的要和她說這些的,她說的話也不是真的。

可是內心深處卻有一個聲音在對她說這件事是真的,而且還千真萬確。

白韻有些慌『亂』,完全沒有想到一直欺負她和壓榨她的上官御朗和展郎喜歡她。

袁風絮像是知道白韻內心深處的掙扎一樣,拍拍她的肩膀,對她說:“不要有顧慮,按着自己的思緒走,就不會有錯。”說着,還略帶憂傷看了一眼在屋子裡靜靜的坐着的西門浪溟。

白韻確定自己這一次沒有看錯,她的卻看到袁風絮眼裡濃濃的悲傷,白韻很小心翼翼的問袁風絮:“學姐,你怎麼了?爲什麼看起來這麼悲傷?”記憶裡,她見過的袁風絮永遠都是一副開朗大方的樣子,眼中有有傷劃過,她還真沒見過。

袁風絮假裝沒事的搖搖頭,笑着對白韻說:“沒事,只是剛纔想到一部挺悲傷的電視劇,有點煽情而已。”

白韻半信半疑的點點頭,只是目光在瞟到外面坐着的三個大男孩的時候,臉立刻就紅成了番茄。

袁風絮看到白韻害羞的樣子,舒心的笑笑,說:“既然這件事是你們幾個的事,我在這裡也不太方便,不如就把時間交給你們幾個吧!我要先回去了。”

“啊!學姐,你這就走?”白韻沒想到袁風絮這麼快就要走。

“嗯!我出來的挺急,回去還有事情要處理。”袁風絮突然走到白韻的身邊,在白韻的耳邊說:“小紅帽,你一定要幸福。”說完,轉身離開了廚房。

她走到客廳裡,對坐在客廳裡的三個男人說:“你們假也打完了,現在也安息了,我該回去了,剩下的事你們自己解決吧!”袁風絮看了一眼坐在位置上,連看都沒有看她的西門浪溟,嘴角泛起一絲苦澀的笑,從一開始他就沒有正眼看過她,無奈的搖頭,轉身離開了白韻的家。

白韻把袁風絮送走後,心裡七上八下的,她不知道怎麼去面對西門浪溟、展郎、上官御朗。

這時西門浪溟、展郎、上官御朗,也看出白韻的爲難,所以,他們互相對看一眼,最後還是由展郎站了起來走到白韻面前,溫柔的說:“小紅帽,你既然都知道我們的心意,希望你能想清楚給我們一個答案。”

他們知道白韻之所以現在變得有些異樣,應該是袁風絮剛纔和她說了什麼,而且,袁風絮走的時候表情也有些異樣。

白韻擡頭看着這個讓她心動的男人,咬了咬嘴脣說:“請你們先回去吧!給我幾天時間考慮的時間,讓我好好的想清楚,可以嗎?”

西門浪溟看着白韻說:“我知道你需要時間來消化這件事,但你也別讓我們等的太久,不如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後的現在我們來聽你的答案,不管你選擇誰,其他倆個人都會祝你幸福的,你們沒有意見吧!”

西門浪溟看着展郎、上官御朗說,展郎、上官御朗攤了攤手說:“我們沒有,意見”

上官御朗和展郎還有西門浪溟對望一眼,對白韻說:“既然這樣,那我們先走了。你先好好休息,也好好的想一下。”

“嗯!”白韻淡淡的點點頭,心頭還是一片混『亂』。

送走西門浪溟、展郎、上官御朗後,白韻有些心煩意燥,下午的課,她不想去上了。第一次,她有逃課的想法。她現在需要的就是好好的靜靜,而她心情不好的時候一般都會狂吃東西,但是這樣的情緒一般都是很久纔有一次。

現在,她不是心情不好,只是心煩意燥,想知道自己想的究竟是什麼,她到底喜歡誰呢?她想告訴自己,自己一直喜歡的都是西門浪溟,可是真的要到告白的時候,她爲什麼退卻了?心裡有一種隱隱的糾結,讓她困擾。

她不知道這是什麼,也不知道這代表什麼,她單純的心裡從來都沒有這麼糾結過。

對於西門浪溟、展郎、上官御朗的感情,白韻感覺自己的腦子好像炸鍋一樣,就是不知道怎麼解決,最後決定,出去走走來緩解心裡的壓力,她天真的認爲只要出去走走,上帝就能幫她解決這件事情。

可是這次她錯了,望着街上的人羣,白韻『迷』惘、彷徨了,她踢着小石子,看着過往的人,慢慢的走着,根本就沒有注意自己身邊過往的人羣。

“小白韻,小白韻?”王林走在白韻的身後,一連叫了好幾聲,白韻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沒有聽到王林的呼喊。

王林本來也是出來走走,順便買一些生活用品,這時在人羣中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那不是別人正是白韻,王林一邊喊着一邊往白韻走的方向追去,追到白韻,王林拍拍白韻的肩膀,對她說:“小白韻,我喊你,你怎麼不理我呢?”

白韻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被王林這麼一呼喊,顯然嚇了一大跳,待看到對方是王林的時候,白韻才送了一口氣,有些有氣無力的說:“校長好。”

王林看着白韻沒有絲毫精神的說話,心裡一陣心疼說:“乖,你這是怎麼了?好像很不開心呀!走,前面有個飲品店,我們進去歇會,喝點東西,來跟校長談談心,好嗎?”

白韻眨着大眼睛很單純的問:“校長不忙嗎?”還有心思陪她聊天,不過她現在真的很需要人聊天。

王林笑了笑:“看見你,怎麼會忙的起來,乖,我們進去談。”

就這樣,白韻和王林來到了飲品店,白韻喝着她最喜歡的草莓汁,撅着嘴往外看着外面的人,自然自語的說:“他們好好噢,感覺都沒有煩心事一樣,那像我,唉!”

王林看着白韻自言自語溫柔的問:“怎麼了,遇見什麼煩心的事情了,說來聽聽或許,能幫你出出主意也說不定。”

王林以爲,白韻是遇到什麼問題了,憑他的本事,白韻的麻煩,他應該能幫她解決吧?

王林突然也很調皮的跟白韻眨了眨眼睛,白韻從來沒有見過王林這樣,感覺就像父女間要分享心中的秘密一樣,白韻心中一陣溫暖,決定對王林說出了心裡的煩惱。

“校長,其實,今天學長和我表白了,而且是三個人一起,我現在的心裡很『亂』,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白韻很仔細的把今天發生的讓她煩惱的事都說給王林聽,只是說道自己的情緒和心情的時候,總是有些上句不對下句,連她自己都說不清自己心中真實的想法。

王林細細的聽着,慢慢的分析,就這樣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太陽就要下山了,王林看着白韻慢慢開朗起來心裡甚是欣慰。

王林知道白韻心裡的糾結和不平靜,沒有和白韻談這些讓她糾結的問題,而是聊了一些題外話舒緩心情,如果她的心不平靜下來,她是無法認識自己的內心的,反而還會越來越困『惑』。

白韻看了一眼窗外,沒想到太陽都下山了,她要趕緊回去給白桓做飯,不然他回來就沒得吃了。

白韻準備站起身和王林道別,就在這時白韻的甜品勺掉了,白韻就順手的去撿勺子,她掛在脖子上的玉佩剛好『露』了出來。

王林只是微笑的看着白韻撿起自己的勺子,可是他的眼睛卻瞥到白韻掛在胸前的玉佩,那個玉佩……

王林突然感覺自己的呼吸一窒,因爲,那塊玉佩像極了,她送給她女兒的玉佩,那是王家的家族玉佩。王林既激動又緊張,他想知道那究竟是不是他的玉佩。

等白韻站起來,王林有些緊張的對白韻說:“小白韻,你過來校長這裡,讓校長看看你脖子上的玉佩。”王林儘量平緩自己的情緒,不然自己激動的情緒嚇到白韻。

白韻看了一眼自己脖子上的玉佩,乖乖的走到王林的身邊,笑着說:“校長,你也覺得這個玉佩很漂亮吧?我很喜歡,這是今天早上我媽媽送給我的十八歲禮物呢!”

王林激動的抓起白韻掛在脖子上的玉佩,拿在手裡細細的磨搓,不會錯的,不會錯的,這就是他們王家的玉佩,另一塊在白韻的母親那裡,它們本來是一對的。

它的背面本來是沒有字的,可是因爲他女兒的媽媽是半個混血兒,又從小生活在英國,所以他可以在背面刻了一塊英文字母,白韻脖子上的這塊上面是angel,他女兒母親手裡的那一塊是baby,寓意他的女兒能像天使一樣快樂成長。他還在正面刻了他女兒的名字,和她的生日,本來他給他女兒取的名字叫王韻。

沒想到,這塊玉沒有隨着他那可憐的女兒一樣下落不明,反而還落到了白韻的手上……

王林的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個想法,白韻,王韻,白韻的生日也和他的女兒的生日是同一天,現在,他女兒的玉佩又在白韻的手上……

這是不是代表……

王林看着白韻可愛的小臉,她,沒有一點混血兒的跡象,會是他想的那個樣子嗎?不知道是心裡作祟還是真的有這種事,他竟然覺得白韻和他的妻子長得有相似之處……

他懷疑……

白韻,會不會,就是他失散多年的女兒?

王林突然感覺自己的呼吸變得急促,心裡的想法越來越強烈。他想證實自己心中的猜測,也想弄清楚白韻到底是不是她遺失多年的女兒,王林有些顫抖的對說:“你剛撿東西的時候,頭上掉點東西,校長來幫你整理一下。”

“好,謝謝校長。”白韻乖乖的坐在王林身邊,沒有發現王林的異樣,只是很單純的以爲王林是要幫她整理頭髮。

王林感覺自己的手都在顫抖,他『摸』『摸』白韻散落在肩膀上的頭髮,最後,他的手,遊走到白韻的後腦勺那裡,輕輕的,小心翼翼的撥開白韻在後腦勺那裡的頭髮,也撥開了他心裡一直不敢去猜測的秘密……

當白韻後腦勺那裡的頭髮被撥開的時候,光潔的皮膚上毅然又一塊醒目的心型胎記……

王林感覺白韻後腦勺那裡的那顆心型胎記突然變得醒目,最後在他的腦海裡變得觸目驚心,王林突然感覺眼一黑,整個人就倒在了白韻身邊的桌子上。

“啊!校長,你怎麼了,快醒醒呀!”白韻不知道王林這是怎麼了,突然就昏倒了,她嚇的臉『色』蒼白,不知道現在是什麼狀況。

還好在飲品店裡還有其他人,幫她打了電話,把王林送到了醫院。

在醫院裡,白韻一直哭,一直哭,她不知道她是怎麼了,看到王林人還在手術室裡,心裡就急的不行,而且剛纔那一幕的卻把她嚇到了。

展郎聽到王林被送到醫院急救的事情立刻和展振一起匆忙趕來,什麼都沒看到,就看到白韻一個人坐在醫院的長木椅上不停的哭泣。

展郎上前心疼的把白韻擁在懷裡,細聲安慰她:“沒事了,沒事了,你不要哭了。”再哭,他的心就要碎了。

白韻在展郎的懷裡哭着搖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怎麼了……我們……在聊……天好……好的……校……長突……然就暈……過……去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白韻在展郎的懷裡哽咽着回答,她的眼睛,早就哭的又紅又腫。

展郎心疼的爲白韻擦去眼角的淚,柔聲說:“沒事了,沒事了,校長會沒事的,別擔心了。”展郎看了一眼手術室的燈,心裡也是很焦急。

展振也是在一邊急的不行,他知道,肯定是王林的心臟病突然發作了,可是他不是很久都沒有發作了嗎?怎麼會突然發作了呢?和白韻在一起聊天而已,還有什麼事能刺激到他的心臟病發作的地步嗎?看白韻的樣子,大概被王林突然心臟病發嚇壞了吧?

不一會兒,手術室的門就打開了,展振立刻着急的上前詢問醫生:“醫生,病人怎麼樣了?有沒有脫離危險?”展振知道,心臟病真的不是一個穩定的病,他也很擔心啊!

醫生對展振說:“病人已經脫離危險了,只是還要再住院觀察幾天,現在他需要好好休息,你們不要打擾他,還是等他醒了再來看他吧?”

展振感激的說:“好的,謝謝你,醫生。”

看着王林被推到病房裡,白韻,展郎和展振都站在窗戶外,看着躺在牀上用氧氣管呼吸的王林。

白韻看到這個狀況,又是一陣哭泣。

展振看白韻不停的哭泣的樣子,於心不忍,對展郎說:“小郎,你先把白韻送回去吧!這裡有我就行了。”

展郎看白韻現在的樣子,也決定應該先讓她回去,他對展振點頭,對白韻說:“小紅帽,我先送你回去吧?”

白韻不願意走,她想看王林醒過來。

展郎看着白韻哭紅眼的樣子,是又好笑又心疼,說:“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眼睛有多腫?如果校長醒來看到你這個樣子,一定會嚇壞的,所以你還是先回去吧?這裡不是有我們家老頭嗎?等校長醒了,他就會打電話告訴你的。”我要啊小說無彈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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